作者:十九行诗
【你一直没戴。】
【你怎么想的。】
【打算让我怀孕?】
【总共几次,算过吗。】
两个晚上,都是这样,她知道,但没提,因为她也有私心,想过怀孕的事,不过考虑到没时间生的问题,就犹豫不决起来。
左燃:【两天加起来,六次?】
【还行,不算多。】
【还没打破咱们最长的那个记录。】
【不得不说,年轻身体好。】
【在我身上没应验,在你身上挺明显。】
井夏末被他这么一提,也不自觉陷入回忆,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一晚最多的时候,大概有四次,但也就那一晚,像是感觉不到累。
其实也累,但被其他情绪填满控制,导致都很失控,甚至是亢奋。
怀孕到了五六个月,应该就能被看出来,总不可能有长达半年的休息时间。
不免想起温想刚才的话,是挺有道理,男人一旦有了钱和权利后,别管长什么样,投怀送抱的不是一般的多,更何况,他还长了张帅得过分的脸。
不过都快半年了,从温泉酒店开始算起,这半年,他没多少变化,依旧忍不住对她好。
狠话归狠话,感情还是在的
就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
……
温想解开内衣扣子,换上吊带睡裙,好身材一览无遗,路过镜子时还照了照,井夏末吃着茶几的水果,一半的心思都在屏幕上,等消息间隙,塞了块酸酸甜甜的菠萝,抬眼的时候,扫过温想露出的胸和大腿,还有腰上的纹身,随口说道:“你这纹身是情侣款吗。”
“算是吧,十几岁的时候,不懂事,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难看死了,幸好穿衣服不会露出来。”
“还可以,不算很难看。”
温想叹了声,回着上一个话题,“对啊,七八年了,一般人都得腻了吧。”
“你和你这个富二代男友多久了?”
“从高中开始算起的话,快十年了,但那时候没确认关系,没上床。”
真正的喜欢从哪一刻开始,早就记不清了,太多个心动瞬间,她猜他也是。
“那你们更久,也是挺不容易的,中间分开那么久,还能复合。”
看到她吃菠萝,突然想起来什么,笑得意味深长,“诶,你也听说过吧,菠萝的作用。”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温想进浴室了,没来得及回后面的话,客厅投影仪还播放着电影,声音里的男女演员台词特别多,声音杂乱。
与此同时,手机屏幕收到他打来的语音通话。
他那边声音很也杂,能听见沈让和萧珩的闲聊,又转小,消失,应该是到了阳台上。
她骗他说:“我买了避y药,要不要吃。”
“用不着吃,我结扎了。”
“真的假的?”
她原本放松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大脑处在放空状态,听到这句,注意力瞬间集中过来。
他声音低沉性感,透过听筒,也能想象得到现在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样。
他慢悠悠道:“咱俩分开之前,做的手术。”
“你别用这种事骗我行吗,”她怀疑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骗我生孩子才这么说。”
他懒散地哼笑两声,接着是打火机的动静,估计是在点烟。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要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你会有拒绝的权利吗,这种事,我强迫过你?”
“你好好想想,在山野酒店里那几次,包括在柏隆的包厢里,为什么一次没中过。”
她还没缓过来,分神地回想了几秒,的确是这样,但她没放心上,是真的觉得有了就生下来,潜意识是想要的,
只不过,得隐瞒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怎么也没料到,他比自己更出格。
“那说不定是巧合,有的夫妻结婚很多年都要不上。”
“你现在过来,我把手术证明给你看。”
“你为什么一直没说过?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你爸妈什么的。”
她深呼吸了下,也烦心地走到阳台上,不敢想如果这让家里长辈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起码在见过的人里面,是没做过这事儿的,太荒谬了,
一开始半信半疑,但听着他又没玩笑的意思,语气挺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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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之前,尽量日更
如果没更的当天,会在评论区说
时间的话,不会超过12点,
依旧是很疯,很作
不写狗血,这本就写不过瘾
第97章 蜜桃酪
◎圈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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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以外, 就是沈牧,沈迹白,医生。”
“私立医院做的,一般不给做这个手术。”
九几年的时候是有部分男人做, 但现在很罕见, 而且未婚未育的情况, 绝大部分城市的医院都不做,他这是找了熟人才行。
沈迹白和医生还轮番劝过他, 让他签了字, 还把监控给关了, 也怕担责。
井夏末在酒店沙发上坐不住,感觉他声音太过平静淡定,仿佛在说感冒一样大小的事。
“就算是再小的手术,也是个手术吧,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如果说的话, 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做。”
浴室的温想听到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以为井夏末在叫自己,水流声又持续不断, 导致听不清, 还叫了她两声,“你说什么?大声点!”
她随口回, “没事, 打电话呢。”
左燃淡淡地道, “主要担心你意外怀孕, 不到20岁, 万一真的怀了, 结果肯定是打掉。”
“我的顾虑也不是多余的,那时候,即便让爷爷奶奶知道了,也接受不了,多半觉得咱俩是玩玩。”
掺杂了好几种原因,他也不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他这人,但凡是做过的事,就没后悔过。
对这方面了解得不全,还担心姜韵带她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能看出来打过胎。
那姜韵会怎么想他。
这事儿,怎么说都是有概率的。
她安静了一会,倒是说得有道理。
“你现在在哪,沈让家?”
左燃将阳台的推拉门合上,隔壁客厅传来的嘈杂动静,几个人忙着看球赛,还玩了赌球,情绪挺激动的。
双臂搭在台子上,姿势慵懒散漫,手里的烟递到唇边,嗓音含糊地“嗯”了声。
她又问:“这个手术,我没怎么听说过,是不是就跟动物绝育一样,再也没办法怀孕了?”
“能恢复。”
“那就行。”
她听着肯定的回答,心头紧张缓解了几分,稍微不那么担惊受怕了。
没几秒,他继续:“不过,不一定成功,人家跟我说,前几年的成功率基本百分百,再往后就不一定了,也可能,就这样了。”
“………”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牵着走,没一根神经都随着他接下来的话松弛或紧绷,情绪起伏不定,空调的冷空气直直吹着,也缓解不了什么焦躁感,又热又紧张。
“你什么意思?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然,为什么大多数医院不给做。”
她只知道有无数夫妻去治疗不孕不育,有些年龄稍大的,一直怀不上,就会想尽办法,把西医中医看个遍。
似乎还和玄学有关,要看缘分,估计是没别的办法了,还去普陀山,去泰山,求神拜佛,就为了求子。
长辈间闲聊的时候,她都有印象。
别人是去花钱想尽办法来要个孩子,他倒好,做这个手术也不跟她说一声。
而且,她原先想得特别简单,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要,不戴就行了,可能是周围人大多数怀得容易。
二十多岁的年龄,稍微不小心,就有可能。
她很无语地说:“那如果我想要孩子了怎么办,你又不能生,你难道让我给别的男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