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花 第57章

作者:飞萌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之骄子 现代言情

  夜风鼓噪,舒遥听得迷迷糊糊,她只是?本?能地?喊他:“哥哥,哥哥......想亲亲......”

  本?能的欲望,也是?她急切的愿望,她好想和哥哥亲亲,想试试他那双唇的温度,软硬,想尝尝他舌尖的味道,像所?有正?常的情侣那样?。

  焰火还在空中炸响,她的声音很轻,是?情人?的耳语,含着醉人?的情意?,柔柔送抵他唇边。

  她的唇滚烫湿软,早将红酒的香气渡送给?他,气息在缠绕,她再一次吻上来,微张小口,探出的舌尖红得像樱桃。

  情绪在他身体里激荡,冲撞,喷薄,他扣住她后颈,吻上她早已软透的唇。

  她不像他那样?设防,她敞露着她所?有的柔软,可以任他索取。

  酒液早已将她唇舌浸透,他含住那片小小的软舌轻吮,蜜一样?甘甜,酒一样?清香。

  舒遥紧紧抱着他,努力回应着他,在他唇齿间乱窜,吸吮,含咬。

  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哥哥......哥哥......”

  好像她叫得次数越多,正?在吻她的人?就真?的会?是?她的哥哥。

  明、庭,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她也好想像梁沛珊一样?,叫他,阿庭,或是?像他以后的老婆一样?,叫他,老公。

  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无论如何也变不成老公。

  突然有根刺扎进心里,一瞬间眼热,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往下淌。

  她因为突然的情绪抽噎一声,明庭缓下了这个激烈的吻,松开了她滚烫的唇舌,却又在松离的一瞬间,尝到她眼泪的咸涩。

  她还贴在他唇边,已满脸是?泪。

  他伸手?覆上她潮热的面颊,慌乱地?为她拭泪。

  “遥遥,宝贝,”他紧抱着她,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别哭宝贝,是?哥哥吓到你了么?”

  “没有,没有,”舒遥懵懵摇着头,失落地?重复,“没有,没有。”

  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才会?将颂青哥哥的声音听成他的。

  她收紧双手?,紧紧抱住他脖颈,眼泪很急切,她的声音也很急切:“颂青哥哥,你把我娶回家好不好?把我从明家带走?,让我做你的老婆,我们每天都像这样?亲亲好不好?好不好?”

  她紧抱着明庭不敢松手?,好像一松开,他就会?拒绝。

  她纤瘦的身体在夜风中轻轻颤着,她惶恐,愧疚,混乱,神志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急切地?想要抱紧他,贴紧他,恨不能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

  她不想听到他拒绝。

  可腰上突然一痛,她被一只大手?紧掐着腰肢,疼痛与他的声音同时传来。

  “舒遥,你给?我再说一遍。”

第40章 more than I can 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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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遍?

  说什么?

  舒遥被掐得很疼,她试图撑起身,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打败,她双手泄了力,靠在明?庭肩头就昏睡了过去。

  怀中人突然?没了反应,明?庭立马松了手。

  “舒遥,舒遥。”

  他轻轻晃了晃她,舒遥依旧没反应。

  烟花已落,夜色已凉,怀中人软若无骨,也没心没肺,靠在他肩头就睡,雷打不动,风吹不倒。

  心与心相贴,她的心跳已逐渐趋于平静,他还久久难平。

  视线远眺,集馥园的灯光暗了暗,看样?子,宾客差不多都?离开了,明?庭抱着她起了身。

  老郭和随船阿姨早已离开,游艇停在码头,随海浪轻轻晃着。

  舒遥似乎是被这悬空和摇晃的感觉吓到,她紧紧抱着明?庭脖颈,口中还呢喃着:“哥哥......哥哥......”

  明?庭没有回应,抱着她走下?悬梯,穿过主甲板的休息区,准备下?船。

  怀中人的呢喃却在这时候多加了一句:“哥哥,想尿尿。”

  明?庭猛地顿住脚步,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舒遥意识不清,只是本能重复:“想尿尿。”

  明?庭胸中腾然?升起一股气,说不清是什么气,怒气,怨气,憋屈气,疯狂想要发泄。

  他忍住了想要骂她的冲动,冷冷呵斥:“忍着!”

  舒遥哪里?忍得了?

  她这一晚上没少喝酒喝香槟,上了船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这时候是真忍不了。

  她虽然?意识不清楚,却从这明?显愠怒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拒绝,她的生理本能刻不容缓。

  她靠在明?庭肩头哼哼唧唧,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四肢都?不安分,像是要从他怀抱挣脱。

  明?庭是真想扔下?她不管。

  但?这码头就孤零零停着这一艘游艇,周围也无人能帮她,抱她回集馥园还要走好?长一截山路,瞧她这架势,他要不帮她,她能尿他身上。

  他扣紧了怀中人,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舒遥吃痛一声,稍缓了挣扎,他抱着她往回走,打开主人房的门,径直往浴室去。

  他把舒遥放下?地,舒遥却紧紧吊着他脖颈不放,她才经历过悬空和摇晃,潜意识已经认定她一旦放开这个人就会摔倒,所以她那双手臂把明?庭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的痕迹。

  明?庭不耐烦:“你?吊着我做什么?!”

  舒遥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身子猛地一颤,哼哼唧唧转为呜咽,眼看就要哭。

  明?庭受不了了。

  他偏过视线,一把将她裙摆往上撩,摸到那条纤细的带子就往下?拽,他弯着腰,侧过脸,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扶她坐在马桶上。

  他养着舒遥整整五年,这丫头爱哭爱闹,总是仗着宠爱任性妄为,但?只要她不受伤不发病,他可以让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可她总有让他情绪失控的能力,他忍不了,他迫切想把她屁.股扇肿。

  冲了水,他直接把舒遥拎了起来,裹着裙子抱她走出浴室,纯白丁.字裤颤巍巍挂在她足.尖,在他踏上飞桥悬梯时,从两节台阶的空隙落了下?去。

  飞桥上有露天按摩浴缸,他关了顶层所有的灯光才将人放了进去。

  夜半风很轻,天尽头是浓郁的暗蓝,此时霓虹初歇,海面倒映着散碎的光亮,水波粼粼闪动,游艇轻轻晃,她纯白的针织裙染了夜色的灰蓝,胸前的珍珠纽扣在暗夜里?浮起莹亮的光泽。

  他的手停在她胸前,指腹触碰到珍珠的温润,想起她方才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嫁给别人?离开明?家??

  他的手猛地一颤,五指微微蜷缩,有瞬间后退的趋势,却又?在下?一秒捏住她衣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解开了针织裙的纽扣。

  温热的水注入,舒遥轻蹙着眉嘤.咛一声,明?庭单手托住她肩背,她又?找到支撑点?,头一歪,靠在明?庭手臂继续酣睡。

  她比明?庭想象中还要美。

  肌骨天成,莹润如玉,他此刻所能想到的溢美之?词,于她都?太?过狭隘,月光落满浴缸,清凌凌的水徐徐上涨,缓慢没过纤腰浸湿嫩红。

  他伸手覆上,弧度完美贴合他的掌心,他轻轻合拢,颤颤抚摸,她的美还在持续绽放。

  把她放进浴缸之?前,他只想开着花洒直接把人冲醒,这时候却像小心捧着易碎的玉瓷,生怕力道重一点?就毁了她的美丽。

  她是那样纯净美好,如今夜的月光,圣洁高华,不容亵.渎。

  但?偏偏,他不是品格高尚的圣人君子,染指她的美丽,是他此生不容饶恕的罪名。

  感受到痒,舒遥条件反射收紧双.腿,却又?被迫分开,水波在荡漾,一起一伏,从规律到混乱,痒意直钻心底。她迫切想要抱紧什么,再一次靠近他,她好?像在混乱中嗅到熟悉的香气,她喃喃喊他:“哥哥,哥哥,嗯......”

  极轻的吟.哦穿.插在她声声呼喊中,又?随一声尖尖的长吟停止。

  她在水中轻轻抖着,气息混乱粗重,头顶的月光清清冷冷,却不掩她双颊绯红,他俯身吻她,咬她,听她痛呼也不肯松口。

  他不会松口,更不会放手。

  浴后,他将人裹着浴巾抱进了房间,长发沾了水湿润,他取来柔软的毛巾坐她床边仔细擦着。

  床上的美人玉骨冰肌,羊绒毯遮去她灼人的美丽,似是甜梦正?酣,她侧过身呓语:“哥哥,喜欢,喜欢你?......”

  明?庭缓下?了擦头发的动作,反复深呼吸。

  替她穿好?睡衣,他走出门来到右舷看海。

  夜已深了,海风拂面带来些许潮润的凉意,他迫切想要抽支烟,却恍然?想起来,他已经被那丫头勒令戒烟很久了。

  他打开驾驶舱的门,试图在操作台上找一找老郭的烟,却只在壁橱里?找到一盒缺了两支的Behike,明?琛的雪茄,看样?子,是他乐得自己开船的时候拿到驾驶舱里?抽的,带来就忘记带走。

  他摸到雪茄剪剪去茄帽,耐着性子点?了它两分钟。

  雪茄不过肺,他不喜欢,点?燃它只是想让烟雾存在着,好?让他的内心获得短暂的宁静。

  他走出门,撑着游艇扶手看海。

  他还记得去墓园找她那天,下?着大雨,她跪在舒明?远墓前哭得肝肠寸断。

  其实那时候,他就想带她走,无关同情与怜悯,他喜欢她。

  但?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喜欢她什么。

  他那时只是单纯地想,如果那个下?着大雨的晚上,他能顺利在垃圾站找到那只被商庭洲丢弃的垂耳兔,应该会和她跪在墓前流泪的样?子很像。

  白绒绒的毛变得脏兮兮,身上混杂着泥土和雨水的腥味,裙子上沾染着生活垃圾的污色,躯体被碎玻璃扎破,一拎起来,还往下?啪嗒啪嗒滴着黑水。

  他很喜欢那只白绒绒的垂耳兔。

  但?她不是垂耳兔。

  她脆弱、爱哭、胆怯、敏感多思、任性、事儿多、没什么理智,这些特质随便单拎一个出来他都?很讨厌,偏偏她还一个人集中了所有。

  她不是文学作品里?随便扔在地上就能凭着阳光和雨露生根发芽的倔强种子,她没有那些角色所具有的任何坚韧特质,一旦没有人精心照管,她能死给你?看。

  有时候他会觉得舒遥像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妖孽,经常把他逼到情绪崩溃,他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哄,去宠。

  可就是这么个妖孽,折磨他,也爱他。

  他能感受到她的爱,妹妹对哥哥的爱,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他今晚也的确是个禽.兽,卑劣无耻的禽.兽。

  但?其实他撑开她的时候,只是想试试她有没有湿,他不愿她为别人而情动,也固执地想要洗去她为别人情动的痕迹,可那层透明?的粘.液竟然?顽固到怎么洗都?洗不掉,她在喊哥哥,在配合,在享受,他也自虐地成全着她,但?此刻他仍不知,她在高.潮时喊的哥哥,究竟是哪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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