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花 第90章

作者:飞萌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之骄子 现代言情

  他的小时候,已经孤独到要?与一只毛绒玩具为伴了么?

  不?对。

  他明明可以在丢失垂耳兔之后再买一只一模一样的留在身边,可他竟然把?唯一一张抱着垂耳兔的照片藏了起来。

  既然藏起来,那?就证明他不?想提起,不?想提起,又为什么会在她生日的时候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垂耳兔送给她?

  总不?能是他在看到自己之后就想起那?只垂耳兔了吧?

  她因为这?个想法突然战栗一瞬,又摇摇头将想法清除。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9岁,明庭13岁,他还是个半大少年,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第67章 make me wanna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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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下得断断续续,园中灯光的色温调得很?高,新?换上的新?年装饰色彩艳丽,一眼看?出去是温暖柔黄的雨中花境,奈何色彩并不能抵消这场冬雨的寒,窗边凉意阵阵,舒遥抽走了那张照片,夹在自?己的灵感笔记本里,又把相册重新?压在电脑下,转身关上了窗帘。

  没人能比她更懂孤独的滋味。

  和爸爸在黄杨路那套小?房子里生活的时候,爸爸每天忙于工作?,为了她的医药费和教育费日夜奔波,她常常一个人在家,无论是现实条件还是心理状况,她都很?孤独。

  支撑她走出孤独和自?闭的信念是,她不想让爸爸那么辛苦。

  爸爸尽了他的全力给她创造一个稳定舒适的环境,对她倾注了所有用心和爱,所以?每每从爸爸口中听到他的期望时,她便?默默逼自?己一分,想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但她太没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她的病症并没有减轻多少,花在治疗上的费用只?增不减,她是外人口中那个“甜蜜的负担”,给爸爸的后半生添了很?多麻烦。

  有时候,她甚至想过?自?我了结,与明庭相遇的那个天台,她并不是第一次站上去,可一想到爸爸会?因她而自?责,她又退缩了。

  刚来到芳蕤园的时候,她还延续着之前的想法。

  她想快点好起?来,不想给明庭添麻烦。

  她身体不好,胆小?,爱哭,抗拒与人接触,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小?毛病和脾气。

  明庭也曾说?过?,希望她能走出自?己的困境。

  其?实她听这话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可是听完了,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逼自?己往外走,因为她清楚明庭对她并没有太多的期望,他把她带回家养着,就像是捡回一只?小?猫小?狗,多半是出于同情。

  她依旧保持着自?己惯常的生活方式,明庭也不再跟她提起?她的病症,更多的时候,明庭是把她当作?正常人一样相处,没有小?心翼翼的呵护,也没有冷淡和忽视,他甚至会?在调查商庭洲的过?程中请求她的配合。

  被?人需要?,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当她知道自?己在商庭洲一案里发挥了巨大作?用时,她内心是无比欣喜的。

  可在欣喜的同时,她也直面?了明庭的痛苦,了解了他的孤独。

  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类人,最微妙的是,她感受到了明庭对她的需要?。

  从陌生人到兄妹,他们因为相同的属性彼此?需要?,也因为足够了解对方,清楚明庭并不会?对她有意见,她才开始尝试在他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

  不用逼着自?己往外走,甚至都不需要?往外走,明庭会?走向她,把她的困境变成华丽的城堡,陪着她,守着她,让她拥有选择的权利,无限尝试的底气。

  她就这样不药而愈。

  她对他......

  分明就是爱情。

  夜渐深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庭这个视频会?议持续的时间似乎比她想象中更长。

  等等!

  她这是在期待他来吗?!

  她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不可以?不可以?!他们的兄妹关系已经被?钉死了!

  可是......

  他们已经做过?了,还能叫兄妹么?

  正出神,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

  钥匙?!

  他甚至都没来试过?就知道她反锁了门?!这人是有什么读心术吗?!

  她蒙在被?子里不敢出声,继续装死。

  可是心跳好快,被?子里氧气急剧减少,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房门再一次关上,他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匀速朝她而来。

  床边微微塌陷,她听见他将手机和钥匙放在床头的声音,紧接着身侧便?有人躺了下来,她下意识屏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可周围竟然就这么安静了!安静了!

  他既没有靠过?来,也没有说?话,她蒙在被?子里完全不知道明庭此?时正在做什么。

  总不能在看?她?

  可她蒙着被?子。

  不行了,她要?憋死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微凉的空气入肺,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但下一秒她便?听见撑在她身旁的人说?:“36秒,舒遥,从我进门到现在,你只?憋了36秒,这么憋不住,难怪高.潮来得那么快。”

  舒遥因大脑缺氧而短暂愣怔,他竟然还给自?己计时?!

  “你是不是有病?!”她怒道。

  明庭非但不反驳,还顺着她说?:“嗯,病得不轻。”

  他温热的掌心贴上她脸颊,指腹轻轻抚过?她眉眼,“正常人不会?爱上自?己妹妹,不是么?”

  舒遥那双浓长的睫在他指腹之下轻轻颤抖。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他非常清楚他的身份,甚至从不否认她是妹妹,可他并不会?因此?停止对妹妹的侵占,甚至变本加厉。

  “你这是在乱..伦!”她的胸腔上下起?伏,还因缺氧而急促呼吸着。

  他听着这话却轻轻地笑了,“乱..伦?听起?来很?刺激,让我们试试。”

  话音才落,他的双唇已经贴过?来,又让她呼吸困难。

  温暖的被?窝迎来他微微紧绷的身体,他没穿上衣,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情.欲充盈而鼓胀,骇人的利器就贴在她腿边,一抬头就能把她吃干抹尽,被?窝的温度因他加入开始攀升,她试图挣扎的动作?被?瞬间制止,她被?牢牢禁锢,丝毫没有逃走的可能。

  她为自?己之前心疼他“孤独”的情绪感到后悔。

  他有什么好孤独的?!生来便?拥有了一切!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甚至这个时候还在强迫自?己的妹妹!禽兽!恶魔!变态!

  “嗯......”她极力推开他,“我喘不过?气了。”

  重获自?由的她大口喘着气,双眼直冒泪花。

  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她的唇都快被?他咬破了!她气不过?骂了一句:“混蛋!”

  裙摆被?人悄无声息往上推,他一把握住了她,指腹不断在尖端制造着酥痒,他只?用一只?手就钳住了她一双腕,她根本没有阻止的能力,她气到想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无论是在外还是对内,我都是你妹妹!你养了我这么多年,长兄如父!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房间没有开灯,舒遥看?不到明庭的表情,只?是听见他渐沉的呼吸声里穿插极轻的笑意。

  他俯身啄吻她的唇,两指并拢捻着她,让她又疼又痒,“你忘了么?”他轻轻地提醒,“昨晚我已经插.进去了,你的第一次已经是我的了,如果有过?性.生活还能做兄妹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做这样的兄妹,乱..伦?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的兄妹关系你这辈子都无法逃离,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我甚至不必和你结婚,不必对你负责,正好坐实我‘混蛋’的恶名?,这样岂不是更好?”

  舒遥张了张唇,大脑一片空白。

  “你就是个禽兽!”她骂了出来,“你罔顾道德与人伦,你禽兽不如!”

  她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往外涌,但明庭并未因此?而心软,他只?是轻轻吻去她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抓揉,试图磨平她即将消耗殆尽的抵触。

  感官体验快要?到达临界点,她心跳极快,越想越委屈,她哭着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你怎么能欺负我?为什么这么不尊重我,还强迫我?”

  硬的不行,来软的总能行吧?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说?:“宝贝,除了昨晚让你痛,每次爽的都是你,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帮我解决,怎么会?是我欺负你?”

  “歪理!歪理!”她气到胸口不停起?伏,“明明就是你欺负我!我,我是爽了没错,可那也不是我自?愿的!只?要?不是我自?愿的那就是你欺负我!”

  明庭低低笑出声来。

  舒遥后悔莫及。

  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竟然还当着明庭的面?承认她爽了?!爽了?!

  她想死。

  “没关系宝贝,”他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只?要?你爽到了,那让我背上多少恶名?我都愿意。”

  他的手往下移,已经解除禁令的出入口畅通无阻,她难耐地蹙眉,在声音即将溢出喉咙时紧闭双唇。

  可他并未放过?她,极尽蹂躏的同时,还说?:“你在欢迎我,宝贝。”

  舒遥被?那股酸胀感逼得眼泪直流,她边哭边说?:“你把我关起?来就是为了强迫我吗?!就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吗?!是谁之前告诉过?我,说?我是女孩子,不能拿名?声开玩笑!还说?绝不会?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是谁?!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她的控诉并未起?到任何作?用,明庭甚至往里多加了无名?指,“啊——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她哭着骂道,“谎话连篇!虚情假意!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最近好像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每次都说?得狠绝,但她的本意并非如此?,而是想以?此?来验证明庭对她的爱是否如初。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出过?去的困境,却又因为爱情陷入新?的困境,她对陌生的困境感到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就像现在,她依旧无法适应他手指的动作?,深了浅了轻了重了她都受不了。

  可她从始至终唯一不变的想法是,她希望明庭像过?去那样坚定地走向她,不论她做什么选择他都永远守护她,不要?冷落她,不要?疏远她,更不要?收回他的爱。

  她很?自?私,自?私到不愿意为他勇敢一点,她的这份怯懦好像是特地为他设下的考验,她想要?验证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不会?毫无保留地爱她。

  她感受到了,强烈的,自?私的,霸道的,甚至是视死如归的情绪。

  可她分不清,这还是爱么?

  他的唇贴过?来,阻止了她再骂人的可能,他松开了禁锢住她双腕的那只?手,摸到床头的东西咬开包装。他温柔地吻她,安抚她的情绪,吻去她的眼泪,抵住她时,他在她唇边柔声细语:“我不会?让你独自?承受这一切,更不会?拿你的名?声开玩笑,你已经答应过?我了不是么?我们是要?结婚的。”

  他撑起?身打开了夜灯,用双臂托起?舒遥上半身,好让她可以?清楚看?见他是如何将她一点点占领,他盯住她愕然惶恐的一双眼,猛然缩近距离,停在她唇边,“结了婚,哥哥对妹妹做什么,都合情合理了。”

  他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声音,把所有情绪都封印在她身体,她的体内好像有一座火山正在喷发,她迫切需要?一个发泄口。她一口咬住他的唇,力量随他深入加重,血腥味很?快在唇齿间蔓延,他不愿放开她,她也没有松口。

  他再一次走进了她的困境,用强迫和凌.虐的方式,他不再为她打造华丽梦幻的城堡,他用铁链将她捆住,用尖刺将她钉在原地,他正在成为掌控一切的主宰者,不许她有任何的忤逆。

  他对她倾注了所有,以?爱的名?义。

  可困境终究是困境,往困境里倾注爱,不过?是加高围墙的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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