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钦点废柴
梁曼秋急道:“可是,我要尿尿……”
戴柯像个无赖,“尿完一起洗。”
第95章 你也试试体力活。
戴柯听见花洒水声,推开浴室门走进来。
梁曼秋揪了一个丸子头,抱着一边胳膊,站在水流前,伸手试一下水温,还是凉水。
戴柯跨进淋浴间,直接站到凉水下,顺手拉上玻璃门。
凉水乱溅,梁曼秋不由后退一步,抱着胳膊挡住胸口:“哥哥,你不怕冷么?”
戴柯:“我经常洗冷水,你不知道吗?”
梁曼秋嘀咕:“我怎么可能知道呀……”
就算偷窥狂也不一定会注意冷热水。
水温转暖,戴柯拉到入怀,一起挤水流下,把她双臂拆下来,“有什么好挡的。”
意乱情迷顾着结合,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对方,等清醒下来,他们好像置于放大镜之下,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存在情动时忽视的瑕疵。
梁曼秋还是有一点不习惯,背过身去。
没想到更方便戴柯抓握。
水流沁入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之间,梁曼秋分不清水和戴柯谁更暖。
戴柯吻着她的侧脸,“老婆,你刚来的时候瘦得跟细狗一样,真没想到你能长这么大。”
梁曼秋双颊热烘烘的,“你可以不说话的……”
也算琢磨透了,戴柯起色心才会没皮没脸喊她老婆。
“大还不给说。”戴柯往她脸上弹了水,转身挤沐浴露。
梁曼秋徒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伸手:“哥哥,分我一点。”
戴柯直接往她胸前抹了一把,顺手揪了一下,梁曼秋瑟缩躲了躲,“讨厌鬼。”
戴柯拉过她的手,剩余沐浴露全抹给她,“给我洗。”
梁曼秋迷迷糊糊仰头,“洗哪里?”
戴柯:“哪里用过洗哪里。”
梁曼秋不敢低头,俏丽的脸蛋皱成一团,“你不会自己洗么……”
戴柯:“不会。”
梁曼秋犹犹豫豫。
戴柯拉了下她的胳膊,“快点,你弄脏的。”
梁曼秋红着脸立刻反驳:“哪有,才不脏。”
戴柯:“毛那里都是你的水。”
梁曼秋苦着脸动手,免得还要听他的骚言骚语。
“哥哥,怎么洗?”
戴柯:“没洗过头?”
梁曼秋目视他的胸膛,将沐浴露抹在他粗糙的毛发上,搓出泡泡。
戴柯:“你闭眼做事的吗?”
梁曼秋咕哝:“洗得干净就行。”
戴柯:“还有其他地方。”
那点地方,除了他的两样宝贝,没有其他东西。
梁曼秋第一次兜住一颗,乒乓球大小,袋子略瘪,不知道做事时会不会一样鼓囊。
她手小,兜不完两颗,只好两只手同时上,不上流的姿势莫名猥-琐。
泡泡随便抹一下,不敢用力,皮薄蛋危,总怕捏疼了。
“就这样随便洗洗啊……”搓澡工偷工减料。
戴柯:“还有。”
梁曼秋只能像拧毛巾一样双手握住,轻轻拧动。
这条特殊“毛巾”越拧越吸水,越吸水越膨胀。
戴柯的复原速度隐隐令她害怕。
梁曼秋怯怯仰头,“哥哥……”
戴柯拉开她双手,再度想支进她双-腿间,站着比躺着难调整身高差。那颗脑袋点到她肚脐上方,他盯上另一道沟壑,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胸口。
笃笃。
隔着水声,敲门声朦朦胧胧。
梁曼秋如获大赦,“哥哥,是不是肯德基到了?”
戴柯关上花洒,凝神谛听,声音清晰几分。
重新开水冲掉泡泡,戴柯拉开玻璃门先出去。
梁曼秋松一口气,水浇下去,仍是有一点疼。以往只洗到外口,许是被撑开过,她很容易就滑进两个手指,感觉平平淡淡,不像戴柯挤进去那般。
但包裹感层层叠叠,异常新鲜。
梁曼秋通过*才认识自己的隐秘之处,既兴奋也难为情。
戴柯在外面喊她来吃她的蛋挞。
梁曼秋关了水,忘了带毛巾和衣服,光溜溜湿哒哒跑回房间,迅速换上干净的底裤和睡裙,关了空调出去。
戴柯光着上半身,穿回高中校服短裤。客厅没空调,餐桌旁立扇呼啦啦转着。桌上除了肯德基,还有另一个普通塑料袋,装了大瓶可口可乐和雪碧套装。
梁曼秋顺手打开塑料袋,拎出饮料放冰箱。塑料袋还剩两盒套,一共六只,她留在原处。
戴柯忽然说:“客厅热死了,为什么不回房间吃?”
梁曼秋规规矩矩:“阿伯规定的呀,不能在厨房和客厅以外的地方吃零食。”
“他又不在家。”
话毕,戴柯抓着肯德基纸袋,拎了饮料一起进他房间,放在书桌上,开了空调,坐旁边电脑椅打开电脑。
扒拉纸袋掏出一个汉堡,“饿死老子了。”
梁曼秋只好跟进来,关门坐书桌边,像以前很多次一样。
戴柯点了差不多一个全家桶的量,梁曼秋找到蛋挞,托了一张纸巾在嘴巴下方接碎屑,一如既往的谨慎。
还想着一会要扫地拖地,不然蟑螂会进房间。
戴柯开了音箱,找到她的文件夹,点开一个动画片,特意哄她似的。
梁曼秋:“哥哥,你以前说我看的东西无聊啊。”
戴柯:“是没你好玩。”
梁曼秋睨了他一眼,不过瘾,光脚搓他毛茬茬的小腿,做足底按摩。
戴柯反过来踩住她足面,“别乱搞,搞出火。”
梁曼秋不知几时形成的潜意识,瞥一眼他那包东西,明明没挂小腿上。
戴柯没吃早餐,连干两轮,真饿坏了,风卷残云消灭大部分。梁曼秋吃了两个蛋挞,再吃两块奥尔良烤翅就差不多了。
“哥哥,我有点困了,想睡午觉。”梁曼秋吃饱喝足,浑身疲乏,端着可乐差点合上眼。
戴柯说:“睡我床。”
梁曼秋:“还没扫地。”
戴柯:“又没脏。”
梁曼秋:“可是……”
戴柯:“你到底困不困?”
梁曼秋出现幻觉似的,觉得已经打扫干净,刷了牙躺上戴柯的床。
枕头和被子浮着独属于戴柯的味道,介乎洗衣液和汗味之间,淡淡的,不香不臭,干爽亲切。
梁曼秋钻进被子,被戴柯的味道包裹,像一个浅浅的拥抱。
“哥哥,我第一次在你的床上睡觉。”
戴柯:“睡过不止一次了。”
梁曼秋:“哪有。”
以前只是在房间打闹,一起滚一下。
戴柯出房间去洗漱。
梁曼秋回过味来,戴柯把一起开房的大床也算进“他的床”,或者,单纯表达睡她的意思。
不久,戴柯回来,钻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
他胸膛的温度比被子更怡人,梁曼秋自然挨进,使劲蹭暖。
梁曼秋:“哥哥,你11点多起,现在又睡么?”
戴柯:“你试试干体力活?”
梁曼秋噤声。
刚才她没怎么动,全程躺着接受他的私密按摩。
撅几下屁股当然不算。
梁曼秋:“哥哥,真的只是睡午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