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第127章

作者:六两千金子 标签: 励志人生 爽文 逆袭 正剧 现代言情

  觉得这画面有些碍眼。

  正巧这时魏淮泽又吃了他的牌,言知洲像是找到话头,戏谑出声,“想不到除了蕤琛,淮泽你也是个摸牌高手。”

  他称呼的亲近,魏淮泽也很给面子?的笑?了笑?,“不过是摸得多了,比不得瞿先生的厉害。”

  “魏总不必自谦。”瞿蕤琛笑?了笑?,轮到他摸牌了,只?得把手从南平温热的掌心挣脱出来。

  言知洲余光扫过,心下?不知为何,突然舒服起来。

  他果然不喜欢秀恩爱的人。

  ……

  转眼快到晚饭时间,几人打完牌,各有输赢,也不至于?让谁输得太难看。

  魏淮泽似乎也打得很尽兴,索性全了地主之谊。招待他们又去了京城最出名的京菜第?一楼开了包厢。

  在悦阁居给魏淮泽端茶倒水的几名女?招待又重新到了他身边,被他笑?着分配到除了瞿蕤琛之外的其他几人身旁,美其名曰陪酒。

  理由也异常自然,说是方便给他们添酒。

  几人便也接受了。

  酒局嘛,总少不了陪酒的,再正常不过。

  南平不动?声色地看着,言知洲和商邛神色从容,脸上还带着老道的笑?意?。而傅颐生眼底却?有几分细微的不耐,也不见笑?,清冷的模样?只?扫向魏淮泽,可当事人却?像是没看见一般,依旧笑?着说,“我这几个女?伴可都是妙人。”

  一双桃花眼眯成两道弯。

  说不出得耐人寻味。

第132章 Chapter 132 派系。

  上了酒桌才知道, 魏淮泽说?的妙人?究竟是何?意思。可南平却觉得这个‘妙’字,实?在不甚相配。

  倒有些侮辱的影射。

  这几个貌美?的女伴添酒敬酒都不大规矩,然这种不规矩明显是取悦男人?的手段。

  一颦一笑里?都充满妙意横生的趣味, 凭白勾人?臆想。

  傅颐生一直蹙着?眉没有吭声?,说?起来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陪酒阵仗。

  由此?可见?, 京城盛行酒局是何?糜烂之风了。

  他冷冷地睨了眼身旁想要继续添酒的女招待,如冰似雪的眸色,直叫人?望而生畏。

  一旁的商邛乐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傅颐生毫不给面子的模样。

  相比傅颐生的无情, 其他几人?显然要怜香惜玉的多。

  商邛是作戏的老手, 也不耐烦你来我往的柔情蜜意, 直接搂上了女招待的腰,时不时还同人?撩拨几句, 倒是错了几次添酒的机会。

  而言知洲却是巧妙的利用与魏淮泽对话,避开了身旁女招待不太规矩的行酒礼。

  添酒就更不用提了,无论女招待给他添多少,他也只浅尝辄止, 意思意思罢了。

  身份不同,自然面子也就不同了。

  就像是瞿蕤琛, 他就算只喝一杯,也不会有人?刁难他,更不会引得魏淮泽的针对。

  他是凭本事说?话的。

  南平身为他的女伴, 自然也是跟着?他走的。

  时间过去大半,魏淮泽那一双桃花眼又开始上挑, 把话头重新放在了傅颐生身上,“傅先生怎么没喝多少?是酒不对胃口吗?”

  傅颐生抬眸望去,清冷的瞳孔里?有着?淡淡的不悦。他也没有掩饰什么, 直接了当的说?了句,“酒力不甚,倒是辜负了魏总的一番好意了。”

  好意二字的声?调明明很浅,可南平却品味出了那一丝丝的凉意。

  眼风带过两人?的神色,心下暗自疑惑,这好像是第三次了,魏淮泽提到傅颐生的第三次,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魏淮泽对傅颐生莫名的敌对。

  不管明暗,可以?说?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是政|治立场还是身份问题?

  她不禁留神思绪了起来。

  只听魏淮泽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却是太可惜了。”其中的口吻比上次听他不会打京麻还要遗憾几分。

  只眼底那盈盈淼淼的笑意,让人?头皮无端发麻。

  实?在是古怪的脾性。

  她别?开眼,无声?的望向了瞿蕤琛,他似乎也有所感知,配合的侧了耳,作聆听状。

  南平稍稍倾了身子,凑到他耳边,“这两人?是不是身份比较敏感,处于敌对的立场呢?”

  “哦?”瞿蕤琛挑眉,“怎么看出来的?”笑容轻柔俊逸,带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意味。

  南平比了个3,“魏总无缘无故提了傅先生三次,其中态度不言而喻,就算不是我,其他人?估计也能看出一点苗头来。”她虚心说?了句。

  瞿蕤琛叫她神态认真,遂摸了摸她的发顶,但笑不语,半晌才抿了口酒道:“看出来了是一回事,会不会往你说?的这方面想是另外一回事。”

  他注视着?她,眼眸中光影潋滟。

  这是在夸她呢。

  南平心下一喜,这就证明她的猜想没有错了。

  见?她眉头完全舒展,瞿蕤琛又似笑非笑地转了头,“一山不容二虎,还没到一山上尚且乐观,等?到了又是另外一场风雨,如今这种场面不值一提。”

  他言语说?得轻巧,颇为几分看不上的含义。

  南平不由地一愣。

  虎这个形容词也不是谁都能当得的。

  可她更惊讶的是瞿蕤琛的态度。好似再如何?背景高深的人?物?在他眼里?就不过一个‘虎’字。

  她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口红酒,心底的怀疑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像是有无数个仍身在江盐水田乡的南平,沉着?脸在对她说?:‘你怎么配?’

  这种人?物?,你怎么配?

  南平恍若未觉的捏紧了杯口,越是心绪不宁越仪态端方,挑不出错。只见?她放下红酒杯,伸手夹了一片山药纳入口中,优雅地咀嚼着?。

  心底却想的是,她要迅速提升自己,可却又急不得。攀上瞿蕤琛已经是提升的很大一步了,只看他会如何?教会她摸这高深的门道,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了。

  脑中叫嚷不休的几个小?人?被她一扫而空。

  神色又开始从容起来。

  这番神态动作之间的游刃,即便是场内再妩媚的女招待也远不及这份矜贵仪容。

  只一眼就能品出她们之间的天壤之别?。

  魏淮泽漫不经心瞥了眼瞿蕤琛那个方向,在窥见?那抹殊容时,眼眸如狐狸似的眯了起来,思绪开始盘旋,这个女人倒不像一名单纯的女伴。

  可说?是瞿蕤琛的女友,他也不大信。

  不是没跟他哥打听过,瞿蕤琛这人?表面上虽温润如玉郎郎君子,骨子里?可最为冷血,出手就是六亲不认。如若不然,樊老那个老头能瞧上他?

  他心底冷笑,就凭瞿家那个破落户,他可不放在眼里?。

  时至今日虽早已改换门庭,可又是如何?呢?还不就说?樊家养的一条狗。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种背负家族使命的人?,又怎么会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呢?

  如此?瞧着?,魏淮泽眼底又带了抹鄙夷。

  收回视线时恰好又与卢南平对上一眼,只见?她清清浅浅笑的得体,他一边的眉头上扬着?,鄙夷中又添了抹不屑。

  倒是移开时,都化成了一汪清泉,滋润着?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南平眼眸流转,只思滤片刻就恢复了平常,这人?古怪的脾性她也见?怪不怪了,没得自作多情想个没完没了。

  何?况这种表情,她可见?得太多了。

  “呵”瞿蕤琛无端轻笑一声?,“按理?说?我们来京城,魏总的态度即便不热情也不应该如此?随意,你猜猜看他是什么意思?”他压低了音。

  南平听他这么一问,又开始深思熟虑起来。

  是了,背景后台再怎么硬,可他自己又不是官身,却如此?不客气。

  行为举止一点都算不得是给面子。

  更别?说?,这一趟来本就是京城的人?要去他们江棱大展拳脚。

  有求于人?,却不像求人?的姿态。

  倒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怎么想都不应该。

  除非……

  她眼底闪过一丝光影,轻声?说?:“难不成是他实?际并?不情愿?或是说?想要给一个下马威?”不然他京城太子爷的名头岂不是凭白被山老虎小?看么。

  瞿蕤琛见?她眼底隐隐的兴奋,不由也跟着?抿唇,“他若是不情愿,那我可不必来这一趟了。”眼见?着?南平眼底的光影迅速淡下一半,他低笑:“不过你说?的这个下马威倒有几分意思,可也不全是。”

  南平蹙眉,眸色里?渐渐泛起了一层迷雾。

  “他并?不是有求于我们。”他提点了一句就没了后话。

  瞿蕤琛始终希望南平能自己慢慢拨云见?雾。他可以?引导可以?点拨,却不能直白道出缘由。这并?帮不了她提升任何?。

  南平眼皮一跳,视线又重新放在了与言知洲谈笑甚欢的魏淮泽身上,这个人?的眉眼始终有一股高高在上的矜贵气,这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曾有的,即便是与他别?苗头的傅颐生也一样。

  显然是自小?生存的环境培养出来的与生俱来。

  这样的人?怎么又会有求于人?呢,或者说?是怎么会有求于江棱的人?呢?权利的中心可始终在京城,而不是江棱。

  她真是犯傻了。

  “怪道知洲你这人?风趣,说?出的话的确有意思极了。”魏淮泽大笑几声?,眼尾都带上了一抹亮色,配合着?那双多情眼,确有几分迷人?眼。

  南平淡淡映入眼,嘴角无声?勾了丝笑意。

  魏淮泽对言知洲倒是给面子,思绪拉扯到这,她突然一怔。

  怪了,她怎么从没怀疑这个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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