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157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萧令烜一愣之后,扶住了她后腰,让她贴近自己,加深这个吻。

  良久后,两人分开,都忍不住笑了。

  萧令烜给她戴上戒指。

  他亲自去点燃烟花。

  一座座烟火放起来,满院璀璨,他眼睛里落入了星芒。

  这天守夜,萧令烜把好消息告诉了自己心腹;也发电报回南城,告诉苏宏等人。

  萧珠兴奋不已,搂住徐白的腰:“真好!”

  徐白轻轻摸她的头。

  除夕的夜很吵,但徐白睡了一个特别踏实的觉。

  她回国这么久,一直睡得比较轻。哪怕是他同她说“恋爱”的晚上,她也是失眠的。

  今晚却睡着了。

  是信任他?

  不,是她站了起来。

  他向她求婚,她便意识到,她所做一切绝不是空流水。

  她实打实做出了成绩。

  谈恋爱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

  他这样年纪、权势的男人,分得很清楚。哪怕再上头,也不会冲动,这是他一贯的理智冷静。

  若她少缺一点能耐,他也不会娶她。

  他肯定了徐白的成就。

  往后哪怕离开了他,她也可堂堂正正行走,不会彷徨。内心的城池落工完成,她有了自己的防守。

  所以,睡了一个完整的好觉。

  大年初一,萧令烜来叫她起床,同她出去拜年。

  这次见几名市政厅的官员。

  徐白穿了那件特意从南城带过来的大红色风衣,落落大方。

  她最会说话,应酬极其得体;话不算多,听得懂世故之言,却不卖弄聪明。

  初见她的印象,都会慢慢改观。

  “我未婚妻徐小姐。”萧令烜如此介绍她。

  有记者给他们拍照。

  两人极其登对。

  消息竟是传回了南城,比徐白和萧令烜回去得更早。

第157章 大结局

  正月初二,萧令烜回南城。

  南城才是他的军政府,一堆事要忙碌。

  专列很快,晚上依旧是徐白和萧珠一起睡。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她问徐白,“订婚了就要结婚。”

  徐白:“你怎这样急?”

  “怕你跑了。”萧珠说。

  徐白:“……”

  回来后,萧令烜去了趟雨花巷。

  徐母已经得到了消息,瞧见他还是有些紧张。

  “我会请人看日子,定下婚期。”萧令烜说,“也许会选四五月,天气好。订婚宴就不办了。”

  徐白忍不住插话:“这么快?”

  “没有拖的必要。”萧令烜道。

  又问,“你可有什么顾虑?”

  徐白摇摇头。

  她没有。

  晚上,萧珠住在雨花巷,徐白送萧令烜出门。

  他伸手牵了她:“别害怕,也别后悔。往后日子可能会很忙很累,督军夫人不是好当的。”

  徐白:“原本不怕,你一说就怕了。”

  他轻轻摸了摸她头发:“徐岁岁,我知道你很猛,别装蒜。”

  徐白:“……”

  他又揽她入怀:“早些结婚吧,我等不及。”

  徐白听懂了,耳根发烫:“这句油腔滑调了。”

  “总要说些俏皮话,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萧令烜道。

  徐白轻笑。

  他勾住她的唇,在大门阴影处吻了吻她:“早点结婚好不好?”

  “好。”

  手臂收紧,他再次夸她是个爽利人。他已经受够了隐忍的苦,幸好她不叫他空等。

  萧令烜心情愉悦回去了。

  萧珠休息两日,不上课。

  徐皙带着她去见同学,了解学校的生活。萧珠也做好了决定,下半年去学堂上课。

  因为即将做“督军夫人”的徐白,琐事会很多。不仅应酬、持家,还可能要怀孕,徐白无法全天教萧珠。

  而萧珠,已经对学校生出了期待,她愿意去。

  冯苒急匆匆赶到雨花巷。

  她带上了乐至景,小两口无比恩爱。

  说了不到十分钟,冯苒就丢下乐至景,拉着徐白去小楼说话了。

  乐至景只得一个人同徐母闲话。好在他很懂得应付这些事,倒也不烦。

  “……你真订婚了吗?”冯苒问她。

  徐白:“你们都看到了报纸?”

  “福州的晚报,这边翻印了,销量都卖疯了。”冯苒说,“每个人都在说你!”

  徐白:“肯定没什么好话。”

  冯苒:“一个落魄的人得势,还是如此滔天的权势,自然没什么好话。而且你还被萧珩退过婚。不过,贬损也不算很严重,大家都等着看你笑话。”

  徐白了然。

  萧令烜的品性,人尽皆知,他在南城口碑极差。

  当然,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南城有声望的门第还是挤破头想把千金小姐嫁给他——毕竟笑贫不笑娼,谁会跟萧令烜的权势与钱财过不去?

  只可惜,大家都没有门路。

  他做事狠绝,身边心腹一个个似铁桶,任何门第想要攀关系都没有门路;而军中非他党派,战战兢兢、小心苟活,也不敢插手管他私事。

  不管私下里如何嘲笑,徐白走到任何一个社交场合,个个恭维。

  无人不怕萧令烜。

  冯苒没把乱七八糟的传言转述给徐白听,只是问她:“何时结婚?”

  “也许四月,也许五月。”徐白说。

  师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也特意来了一趟雨花巷。

  “……我必须要恭喜你。”她对徐白说,“有时候很怕,我的想法会影响你。人间世的路,每一条都难走,不想任何人学我。”

  徐白笑道:“我学不来,我没你那么坚强。”

  “你只好不差。”

  两人拥抱。

  不过几日,萧令烜定下了婚期,是五月初二。

  四月没有特别好的日子,而他又想婚姻能吉利、长久,只得选了个靠后的婚期。

  “你同意这个日子吗?”他问徐白。

  徐白:“我还可以不同意吗?”

  “你最好同意。”

  徐白忍俊不禁。

  她不反对。

  萧令烜去和徐母聊了。

  徐母是这门婚姻里唯一的长辈。得到了她的首肯,萧令烜开始往雨花巷送聘礼。

  第一件事,把雨花巷宅子的地契,改成徐母名字。

  徐母一辈子没有自己学名,是徐李氏。五旬年纪,人生似到了头,却突然要去市政厅,堂堂正正写个名字,拿一份户籍。

  她情绪格外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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