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40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颜面扫地,他有点恼羞成怒。

  萧珠说徐白要辞工,萧令烜也很想赶走她。

  他做的那件事,如果徐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也就那么过去了。偏偏她生病,又要辞工,搞得萧令烜越发尴尬。

  他恨不能她永远消失。

  然而闺女是讨债鬼,萧珠跟他唱反调。

  现在好了,他不仅往后都要面对她,还得延长她的工期——萧令烜想到此处,无比烦躁。

  香烟按灭,他手臂青筋暴突,不知想要捏死谁。

  第二天,徐白上工的路上,跟开车的副官石锋聊了几句。

  她打听石锋在萧令烜身边几年,以前做什么差事等。

  “……如果我不上工了,有人照顾大小姐吗?”徐白问石锋。

  石锋:“四爷有人用,您放心。”

  “四爷的姨太太里,有大小姐器重的人吗?”徐白又问,“她能否过来照顾大小姐几日?”

  石锋面无表情,但对徐白有问必答:“四爷没有姨太太。”

  徐白:“……我听大小姐说,有不少,都在各处别馆。”

  “那是大小姐误会了。四爷不喜欢与人牵扯过深。别馆有些女人的,不是姨太太。”石锋说。

  姨太太是正经的妾,将来死后都要埋入萧家祖坟。

  萧令烜风流。身边女人似一季的花,开过凋谢后,他就丢开了。

  没人有名分。

  “那些女人,就是四爷不要的,是什么下场?”徐白问。

  石锋没回头,但徐白能感受到他的诧异。

  “此事我不经手,只是听我哥提过。看她意愿。愿意在别馆待着,就好吃好喝;愿意走,就给一笔钱。”石锋说。

  徐白:“她们怎么选?”

  “绝大多数要了钱离开。有人不死心,等了一两年。四爷去她那里,顶多三五回,枯等两年也就死心离开了。”

  “没人有孩子?”

  “四爷不喜欢孩子。没人有。”石锋说。

  徐白沉吟。

  半晌,她才问石锋:“我这些话,你能否别告诉四爷?”

  “他不问,我不会主动说。”石锋道。

  徐白道谢。

  她从石锋的话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

  萧令烜的女人,可以在暗处,不需要明面上做妾,保全声誉;他薄情,得手了很快就丢开,喜欢新鲜感;不需要生孩子,萧令烜对子嗣还是挺慎重的;来去自由,愿意跟他的女人太多,他不会强迫任何人为他留下。

  萧珩如果非要拿她当棋子,去和罗家谈生意,徐白就破釜沉舟,叫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被逼急了,她会选一条最坏又最高效的路走。

第42章 她是我的终身大事

  徐白到同阳路的公馆时,萧令烜坐在客厅。

  他极少起这么早。

  “四爷。”徐白先打招呼。

  萧令烜端详她。

  她低垂眉目,安安静静的,没有特别的拘谨与不适。

  他的烦躁,减轻了些。

  “坐下,有话跟你说。”萧令烜道。

  谈差事,本该上楼的。他就怕她误会,到时候变脸,更惹他生气。

  在客厅谈,也一样。

  徐白坐在旁边沙发。

  “我听阿宝说,你下个月不做了?”萧令烜开门见山。

  徐白:“阿宝的腿快好了,我想着您这边也用不上我。”

  萧令烜简单复述了萧珠的话:“……你可愿意加三年?”

  徐白听了,惊讶之余心情复杂。

  她想去医院工作,这是她的理想;然而,她目前的处境是生存,理想要让步。

  医院薪水稀薄,又不能增加她的力量,她在萧珩和罗家中间毫无反抗之力。

  萧令烜这里当差,自然更好。他在薪水方面很大方,萧珠又是特别好的学生。

  可三年下来,徐白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也许她永远都当不上医生了。

  “四爷,我很感谢您……”

  “说重点!”

  听她啰嗦就心烦。

  “三年是很长时间,我需要考虑。下周一给您答复,行吗?”徐白坐正几分。

  “可以。”萧令烜站起身,“你陪伴阿宝,薪水一个月八十大洋,你好好考虑。”

  徐白:“是,我会认真考虑。”

  萧令烜站起身。

  他递过来一个盒子,“上次我喝醉了,有些冒失。这是赔礼,你收下。”

  徐白怔了一下,伸手接过来。

  “那么,翻篇了?”他问。

  徐白:“是。”

  萧令烜走了出去。

  徐白打开,里面是一支金镯,约莫一两重。

  金镯子很容易典当、卖掉,比起其他珠宝更适合徐白。

  直接了当,又比给钱多一分委婉。这是很有诚意的道歉,而不是暧昧。

  徐白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她做了最坏打算,她还是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幸好,他真没那个意思。

  连日压在心头的层云,都散去了。

  上午教萧珠练字、组词,以及简单的算数。

  吃午饭的时候,徐白提到了萧令烜早上的话。

  “你答应了吗?”萧珠紧张又急切问。

  徐白:“我当然愿意陪伴你。只是,此事关乎重大,我想先考虑,问问别人的意见。”

  萧珠:“问谁?萧珩吗?”

  “我姆妈。”徐白道。

  萧珠:“可以,你问问。”

  徐白这天下工回家,萧珩又来了。

  他仍在她房里等。

  “……我听冯小姐说你生病了,如今怎样?”萧珩问。

  他带了补品,放在徐白桌子上。

  徐白:“那天受冻了,有点发烧。阿宝叫军医给我打针了,已经无碍。”

  “看着瘦了点。”萧珩说。

  “还好。”徐白道。

  上次见他,是陶家寿宴。而后萧令烜接管了帮派,是军政府和南城最大的变故。

  萧珩有正事忙,没有找过徐白。

  他咬过的地方,伤口不深,伤疤脱落结痂,只余下浅浅痕迹。

  冬日的毛衣领子高,几乎全部遮住了。

  徐白心里恼火,耐性告罄:“少帅,往后您别来了。您每次来,我母亲都很忙乱。”

  “好。”他道。

  “我送您下楼。”

  “这么着急赶我走?”他笑起来,声音莫名多了点温柔,“我还想和你聊聊。”

  见徐白沉默,他没有坚持,“这个周末出去玩?约了好几次。”

  “我周末想休息,很累。”徐白道。

  萧珩:“我安排的地方,不会太累。”

  徐白想说,和你见面,哪怕光坐着都很累。

  “那就说妥,我周末来接你。”萧珩说。

上一篇:躲匿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