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45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小孩子最受不了分离,她生怕徐白会离开她。

  “快点,请我阿爸下楼,叫他提前给徐姐姐三个月的薪水。”萧珠又喊女佣,“不,先给奖赏!”

  萧令烜一大清早出去了,没在家。

  他中午才回来。

  吃饭时,徐白的手虚虚拿着筷子,萧令烜注意到了:“手怎么了?”

  “烫了几个水泡,小事。”徐白说。

  萧令烜:“摊开,我看看。”

  徐白伸过来。

  他目光扫视一眼,又看徐白的脸,“周末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事。”徐白道。

  萧令烜不再问。

  他与徐白签了个契约。

  徐白给萧珠做三年的家庭教师,教萧珠国文、算数、英文,还是照旧的上工时间。

  萧令烜很大方,给了徐白两百大洋的支票,作为奖赏。

  “就当过年红包,提前给你。”他说。

  徐白没有虚伪推辞。

  她太需要钱了。

  她想换个更好的宅子,至少安全点;也要给妹妹留洋存钱。哪怕考上了公派留学生,生活费也需要。

  “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讲。”萧令烜看了眼她的手,“我的人,我不会不管。”

  徐白沉默。

  萧令烜:“说说。”

  徐白就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萧令烜听了,挑挑眉:“争风吃醋闹这么大?无聊至极。”

  他想起什么,问徐白,“徐小姐,你来我这里上工的时候,说你即将和萧珩退亲。这都两个月了。”

  徐白面色尴尬:“他不肯。”

  “去找大帅。”

  徐白很想说,她惹不起罗家和滕明明,难道她惹得起萧珩?

  她退亲,除了想要钱,也是不想跟萧家撕破脸,叫他们放心。

  她和萧珩闹翻,平添一个劲敌,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萧珩现在摆明了需要她。

  “四爷,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不过您放心,不会耽误我的差事。”徐白道。

  萧令烜漫不经心嗯了声:“还是那句话,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整个华东五省,没有您办不成的事。如果需要,我一定会求助您的。”徐白说。

  没有长官不喜欢拍马屁的下属。

  萧令烜也不例外。

  他闻言笑了笑,吊儿郎当靠着沙发:“你这嘴,挺能说的。教教阿宝,她有时候说话气死我。”

  徐白应是。

  萧令烜见她乖觉,上次的尴尬彻底没了,看她又顺眼了几分。

  他之前还想,要不是阿宝非要留,这女人是没资格做他下属的。

  如今想来,这张嘴讨喜,也算她优点,留着也不错。

  萧令烜站起身走了。

  他晚上有个饭局,跟滕师长。

  军政府这些老师长里,只有滕勇老奸巨猾,萧令烜有事找他。

  不成想,滕明明也来了。

  滕明明生得十分明艳,修长丰腴,本应该是萧令烜最喜欢的类型。然而看到她就倒胃口。

  她也讨厌萧令烜。

  “滕次长,上次为了萧珩争风吃醋,还被人泼一身脏水?”萧令烜问,“怎么如此窝囊了?”

  滕明明气结。

  “你怎么知道?”

  “背地里大家都当笑话传,我岂会不知道?”萧令烜道。

  滕明明咬紧后槽牙,齿关酸痛。

  她险些气炸。

  萧令烜这个人,人嫌狗厌。在整个南城,除了他也没人敢当面羞辱滕明明了。

第47章 挑拨离间

  萧令烜找滕勇,为军中最近人事变动。

  “钦州是你的驻守。杨胜林叛变一事,证据真交到了大帅手里?”萧令烜问。

  滕勇:“证据是大帅的人拿的,不是我。四爷问我,问错了人,应该问问胡师长。”

  “你知道杨胜林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吗?”萧令烜黑眸似刃。

  滕勇却不怕他。

  老帅跟前,滕勇都是很有份量的,故而他并不把萧氏兄弟放在眼里。

  一旦分裂,滕勇有把握一个人拿下两个省。

  “四爷,军政府难道是我坐镇?”滕勇依旧笑着,“你去问大帅。”

  “大帅执掌军政府,不能面面俱到。既然人是在钦州犯了事,我当然要问你了。”萧令烜吊儿郎当坐着。

  滕勇:“证据是大帅的人亲自拿的。”

  滕明明在一旁道:“杨胜林此人贪婪又冒进。四爷把他视为心腹,眼光不怎么样。”

  “滕次长能看得上萧珩,眼睛跟瞎了似的,这是嫉妒我还有眼光吗?”萧令烜吐了个烟圈。

  滕明明沉下脸。

  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

  萧令烜离开。

  他又去了趟军政府。

  萧令烨对幼弟,总是无比头疼。

  “……跟你说过了,这个杨胜林不老实。你犯不着为了他奔走。”萧令烨道。

  “给我看看证据。”

  “超越了你权限。”萧令烨拒绝,“你别叫我难做。”

  “既然你不用他,这个人给我,我送去福州。”他道。

  萧令烨:“他的证据之一,就是叛敌。我把他给你,你难道要当军政府的‘敌’?”

  萧令烜安静瞭一眼他大哥:“这次,摆明了是内讧,清除异己。被抓的人,叛的可不是咱们兄弟,是姓滕的那个老东西。”

  大帅听了,叹了口气。

  他说,军中有军规,人家是拿了规矩办事,他能怎样?

  又说,军中像滕勇这样“功高盖主”的老将,也不止一个,只能慢慢筹划。

  “宰了他。”萧令烜淡淡说。

  大帅被他气得心梗:“这是乱军心。”

  “阿爸去世后,你根本接手不了这个摊子。乱就乱,乱了再整治。”萧令烜说。

  大帅恼怒。

  他当即开骂。

  萧令烜皮糙肉厚,随便他骂。但滕勇清除对萧氏兄弟忠诚的部下,他忍不了。

  “胡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萧令烜待他骂够了,才问。

  大帅:“胡铭是我的大舅子,他肯定忠心。”

  “一个小妾的哥哥,你也叫大舅子?就你这样的,阿爸居然偏心你,他真是临死时糊涂了。”萧令烜道。

  大帅:“……”

  他心疾又要发作了。

  “军中人事变动,本就是常事。你为了这点小事,跑过来闹腾,像话吗?

  你灭陶家满门、侵占帮派,这些事军中将领们都有话讲,是我替你按下去的。”大帅疲倦极了。

  “叫他们来我跟前讲。”萧令烜道。

  大帅:“你就是想捞这个杨胜林?”

  “不止。我要看到证据。让我瞧瞧,谁在动我的人。”

  大帅:“这不可能!帮派任由你胡作非为,军政府不行。你妄想在军政府内部挟私报复。”

  “你不给我看,难道我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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