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砰砰砰跳得非常快。
她下意识勾上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了他发丝间,很用力地扯了一把。
下一瞬,两人齐齐倒下。
砰——
水杯掉到地毯上,水洒了一地,可无人顾及这个。
季宴白捧着她的脸细细品尝,每一处都没放过,她唇肉几乎被他亲麻。
她受不住,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像是催化剂一样,彻底把季宴白点燃,两人从书桌上到了沙发上,深深凹陷进去。
桑淼余光看到书房门还开着,提醒他,“不行,门没关。”
季宴白再次吻上她,“没关系,宝宝不在。”
最近宝宝吃醋严重,看到他们在一起便会受不了,必须插中间来,已经好几次被他打断了。
季宴白嘴上不说,心里呕得很,正好今天宝宝和王婶去了超市,他们可以尽情做些想做的事情了。
“那也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桑淼双手抵在两人间,眼睛里的湿意更重了。
季宴白抓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我刚告诉王婶了,去玩超市可以带他去吃汉堡。”
小家伙一直闹着要吃,正好这次如了他的意。
“你什么时候告诉王婶的?”
“进书房之前。”
一直知道他心思重,没想到这么重,她捶了他胸口一下,羞红着脸说:“流氓。”
季宴白承认自己很流氓,但他并不想改,这种身心愉悦的事他只想一直做一直做,最好做到天荒地老。
他唇落在她侧颈上,吸吮片刻后又到了她锁骨处,轻咬着问:“喜欢我流氓吗?”
桑淼:“……”
桑淼没回,他继续闹,手指掐着她腰肢蹂躏,“喜欢这样吗?”
她被他捏的全身燥热,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原本挡在两人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毛衣里。
又揉又捏。
季宴白的呼吸突然重了,桑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颤着眼睫欲抽手离开,被他摁住。
他抓着她的手缓缓地游走,蛊惑的声音随之而来,“喜欢吗?”
他问的是他的身体。
桑淼实在害羞,整个人趴下来,脸埋入他颈窝,蹭了又蹭。
可一直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季宴白含住她耳垂,再次问:“喜欢吗?”
桑淼发出闷闷的声音。
季宴白扬起唇,又问:“多喜欢?”
桑淼踢了他一脚,算是给了答案。
季宴白一把夹住,“好,我知道了,最喜欢。”
他含住她耳垂,厮磨,“我也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两人没说具体喜欢什么,可能喜欢的是耳鬓厮磨,可能喜欢的是水乳交融,可能喜欢的是彼此。
或者,都喜欢。
桑淼脸颊红的仿若要滴出血,手胡乱摸索着,似乎碰触到了什么,随即弹跳躲开。
他…好烫。
热意惊人,桑淼心慌地要下来,被他箍紧,“想不想试试其他的?”
桑淼没听太懂。
他附耳道:“阳台上,感觉应该不错。”
桑淼:“……”
对视间,他打横抱起她,果然感触非同一般。
偌大的玻璃窗见证了他们的恩爱,桑淼只觉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双手攀在他身上,轻唤着他的名字,“季宴白…季宴白…季宴白…”
后面又听他的话,唤他老公。
叫了许久后,他又变着方法闹她,她和落地窗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唇抵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她吻了落地窗,而他吻了她,还不知一次的吻。
他轻拍她,要她翘起。
周温说的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季宴白知道他今晚很过分,轻哄她,“别哭。”
“来咬我。”
桑淼哪里还有力气咬他,虚软地推开他,“别碰我。”
“好,不碰。”季宴白把她抱身上,却迟迟没离开,等她低泣声轻了后,才开始说话。
重一句轻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后面叫老婆。
叫到她彻底沦陷了。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眼睛里的泪流了又流,桑淼都不记得自己哭了多少次。
好像一直在低泣。
从开始到结束。
季宴白抱起她去浴室,亲自为她清洗,偌大的浴缸,水溅出一地,他把沐浴露打她身上。
一遍又一遍。
掌心里都是她的体香。
他真的坏死了。
这是桑淼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时对他今晚“恶行”的评价。
季宴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会拉着她再来,以证明他不坏,他只是太爱了。
他餍足地执起她的脚亲吻了她脚面,轻哄道:“你先睡,我去接宝宝。”
桑淼缩在被子里没理他,等他离开后,她才睁开眼。
心跳还是那般快。
似乎在回答他之前的问话。
我喜欢你。
……
季宴白从不强迫人,但他会从各个方面去说服你,就好比桑淼要开公司这件事。
他从多个方面告诉桑淼,与其找其他地方,不如把公司开在天厦大楼,1到30层,她随便选。
不用交房租能省去一大笔开支。
他还列举了在天厦大楼办公的十大好处,每一个都让人不得不认同。
桑淼甚至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可她还是觉得不妥,“那是你的。”
“现在它在你的名下就是你的。”季宴白说。
“我不能随意收你的东西,这样不对。”桑淼边吃早餐边道。
“我们还分彼此吗?”季宴白一本正经地吃着粥,说的却是最骚的话,“我们早合为一体了。”
“昨晚,不就是吗。”
他试图用昨晚的事唤醒她的记忆,“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吗?”
“你说让我别走。”
“……”
那是难耐时她情不自禁说出的话,根本不算数。
“别说你忘了。”季宴白放下勺子,慢抬眸,“忘了也没关系,我随时可以让你想起来。”
她偷偷踢了他脚一下,眼神提醒他,宝宝还在。
季宴白唤了宝宝一声:“宝宝,吃好了吗?”
桑宝宝点点头,“好了。”
“去背小书包到车里等爸爸,爸爸跟妈妈说几句话就去送你。”季宴白给了王婶一个眼色。
王婶把桑宝宝带离,其他人也随即跟着离开。
只剩季宴白和桑淼了,他倾着身子道:“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昨晚吗?”
“……”那当然没什么必要了,她又没失忆。
“你别闹。”桑淼推他,“天厦租金那么贵,我现在还负担不起。”
“说过了,都是你的,不需要租金。”季宴白说,“听话,就在天厦。”
……
对于在天厦大楼办公这事周温听说后简直要飞了,“啊啊啊,真的吗?真的是天厦大楼?”
桑淼:“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