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桑淼问:“你之前玩过吗?”
季宴白:“没有。”
从他有记忆开始,便被当成继承人培养,这种能让人痴迷的东西,他都没机会接触。
他的人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不止学习文化知识,还有其他的各种。
击剑,骑马,滑雪,等等这些,才是他的必修课。
“爸爸你行吗?”桑宝宝问。
“试试不就知道了。”虽然他没玩过,但他聪明,看几次便掌握了要领。
桑宝宝给季宴白呐喊,小手握拳,“爸爸加油!”
季宴白问:“想要哪个?”
桑宝宝指着那只小熊毛绒玩具,说:“那个。”
“好,”季宴白扬唇道,“爸爸抓给你。”
桑宝宝一直觉得爸爸很厉害,可没想到爸爸这么厉害,他数了数怀里的小熊玩偶,已经三个了。
妈妈怀里还有三个,加一起是……六个,对,六个。
爸爸好厉害。
下一秒,又抓是上一只,桑宝宝再次欢呼,“啊啊啊,爸爸好厉害,爸爸好棒。”
季宴白问他:“还抓吗?”
桑宝宝说:“可以了,不用再抓了。”
他都要抱不动了。
“好,回家。”季宴白手里也拎着两,这时和他平时清冷的样子很不符。
上车后,桑宝宝问:“我明天可以带去幼儿园吗?”
“为什么要带去幼儿园?”桑淼问。
“我想送给其他小朋友。”桑宝宝笑眯眯道,“我想告诉他们,我有个很厉害很厉害的爸爸,这些玩偶都是爸爸抓的。”
小家伙崇拜的看着季宴白,眼睛里都是光。
“可以。”桑淼说,“但一次不能拿太多。”
“嗯嗯。”桑宝宝点点头,“我只拿两只。”
他选出了最喜欢的那两只塞书包里,打算明天去了送给珠珠和乐乐,剩下的下次再送。
“爸爸我们以后有时间了可以再去抓吗?”
“可以。”季宴白揉揉他头,“周末的时候再带你去。”
“好耶。”桑宝宝站起来,在季宴白脸上亲了下,“这是我给爸爸的奖励。”
季宴白笑笑,“那妈妈呢?妈妈没奖励吗?”
“当然有了。”桑宝宝把手里的玩偶放座位上,抱住桑淼的脖子,连着
亲了两次,“妈妈这是你的奖励。”
季宴白噙笑说:“宝宝给奖励了,我也要给。”
说着,他探过身子,先是在宝宝小脸颊上亲了下,随后在桑淼脸上亲了下。
等桑淼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端端正正坐好。
桑淼捂着脸看他,又羞又臊,嗲声说:“你干嘛?”
“奖励呀。”季宴白笑笑,“宝宝说的。”
桑宝宝非常配合地点点头,“对,奖励。”
奖励游戏持续到了下车,他们没回御景园,回的老宅。
桑宝宝看到季老爷子后,抱着他一通亲,季老爷子有些懵的问:“这是干什么?”
桑宝宝眼睛都要笑没了,“这是奖励噢。”
季老爷子也亲了亲他的脸颊,“行,太爷爷也给你奖励。”
桑宝宝把其中一只玩偶给了季老爷子,“爷爷,你把这只小白兔当成我,以后你有心里话可以对它讲。”
季老爷子爽朗笑笑,“行,以后爷爷有秘密就告诉它。”
桑宝宝每次来老宅都会去玩秋千,桑淼陪着他坐,季宴白和季老爷子去了书房。
门关上,季老爷子问:“你把天厦大楼过户到桑淼明下了?”
季宴白:“是。”
“为什么都没说一声?”
“我的房产我想给谁就给谁。”
“话是这样讲,可昨天你叔叔他们来闹了。”
“他们要干嘛?”
“还能要什么?”季老爷子说,“要城南那块地皮。”
季宴白就知道是这样,沉声道:“不给。”
“不给?”季老爷子坐下,“怕是不好说通。”
“那就不说。”季宴白道,“公司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某个人。”
“万一他们去公司闹?”
“只要您不插手,无论他们怎么闹我都能解决。”
“一家人别弄得下不来台。”
“放心,不会的。”
他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怎么可能下不来台。
季宴白如此胸有成竹也是因为拿捏住了他们几个人的把柄,收回扣,挪用公款等等这些。
细算下来金额已经超一个亿。
他之所以没追究也是看在是家人的份上,但若是他们一再挑衅,他便不会手软。
可是,人是最不知足的,即便要了很多,还想要更多。
最先找上季宴白的是老三家,接着老四也找了上来,还有其他堂叔,口口声声,季氏能有今天都是他们努力的结果。
努力?
确实很努力,不然季氏也不会差点宣告破产。
季宴白什么也没说,把收集到的证据摔他们面前,“这些,你们应该都不陌生吧。”
一个个拿起,低头去看,半晌后,脸色都变了。
“季宴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三叔,你上次挪用公司的钱还没还。”
“……”
“你这又是什么?”
“哦,四叔记性这么不好吗?这上面可是你的亲笔签名,回扣吃的舒服吧?”
“……”
“你说,你这又是什么!”
“堂叔,这个您都忘了?这不是您当初给公司打的欠条吗?五千万,什么时候归还?”
“……”
三个人顿时哑口无声。
季宴白:“是你们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把你们请出去?”
三个人相视一眼灰溜溜离开。
别看季宴白轻描淡写,但这些证据收集起来一点都不容易,稍微大意便会出现纰漏。
幸亏季宴白心思缜密,不然早被他们发觉。
有人叫季宴白老狐狸,他也确实配得上这个别致的称谓。
其实季宴白还挺喜欢做狐狸的,尤其是男狐狸,可以把老婆迷得晕头转向。
……
齐远就看不得他这副,“结婚了就得守身如玉”的样子,把酒杯递给他,“只是喝酒,又不是让你做什么,至于这么谨慎吗?”
“这不叫谨慎。”季宴白回,“这叫已婚男人的自觉。”
“去去去,别总把已婚两个字挂嘴边,刺激谁呢。”齐远气呼呼道。
“我本来就已婚了。”季宴白故意亮出戒指给齐远看,“没看到吗?”
齐远:“……”
齐远呕死了,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指着季宴白说:“你都不知道帮兄弟一把。”
“我怎么帮你?”
“帮我追人呀。”
齐远说:“你家桑淼不是和周温关系最好吗?让她帮。”
“没时间,忙。”
“忙什么?”
“筹备婚礼。”
“……”
“桑淼同意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