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织芙
满脑子仿佛只剩下生理谷欠。望。
等到车开到华宫的时候,满车厢里已经混着信息素纠缠的气息。
车门拉开的时候。
柔弱的omega已经浑身无力,被他轻巧地托在自己身上,外边罩着男人长长的大衣,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阮宜死死地埋在秦深怀里,潮红的脸不敢露出半分。
只是随着男人的走动,顶着的力忽强忽弱。
足尖猛然绷紧。
随后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化在他的怀里,只一味地本能地抖着。
秦深眉头一跳,还记挂着这在外面,天气毕竟冷了。
只得轻轻一托,示意放松:“进去再吃好不好?”
阮宜昏沉着被他抱进去,也不知道说好还是
不好。
别墅里面的人早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地离开。
刚走到玄关,已经来了好几回。
眼看着上楼还要走楼梯,男人实在没了耐心。
将omega抵在门后,便重重地吻了下来。
阮宜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借着那里的力,更越发紧张地吞着。
整个人仿佛也随着Alpha进入了情。潮。
从门后再到玄关,再从楼梯到玻璃。
按理说Alpha应该几个月就爆发一次易感期,可是秦深一直没有。
阮宜也习惯了在她发情期的时候,男人会格外猛烈。
竟让她忘了,他也是个会爆发易感期的Alpha。
而且显然不比她的发情期,似乎他的易感期于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尽兴。
无论是地方、次数还是深度,都几乎颠覆了阮宜过去的认知。
一点都不像那个沉稳冷淡的掌权人。
偏要让她对着镜子,甚至还要问她,有没有看清什么样子。
阮宜本来就昏昏沉沉,更羞得不像说。
他就恶劣地顶着她,又不肯让她吃到头。
非要逼她颠簸着,将镜子里的景象描述一遍。
描述好了,才肯让她到。
昏过去之前,阮宜莫名想起来,乔翘曾经和她说的话。
外表越冰冷的男人,疯起来越可怕。
她算是……领教到了。
*
秦深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的易感期几乎发作了一整天。
连带着小姑娘也被他折腾了一天。
整栋楼各处都留下了痕迹。
好在,走廊里的水渍已经被佣人清洗干净。
他面色如常地下楼,吩咐芳姨:“估计明早会醒,先把汤熬上。”
芳姨点点头。
秦深想了想,又道:“这两天留下beta就好,其他人先不用来了。”
芳姨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少爷?”
留下beta,就意味着Alpha和omega佣人暂时休息。
换句话说,这栋别墅里有人近期可能忍受不了其他信息素的气息。
再换句话说,这是omega被永久标记之后的特征。
永久标记之后,omega对自己的Alpha的依赖感会陡然上升,而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也会拉到极致。
期间,两方都会渴望对方的身边只允许存在彼此信息素的气息。
甚至再夸张来说,都会只希望对方身边只有自己。
永久标记就是有这样的威力,极难清洗,彼此的信息素会伴随对方终生。
这预示着,omega和Alpha此生都会仅有彼此。
看着芳姨惊喜的神情,秦深并没反驳。
芳姨这下忙起来了,忍不住念叨:“哎呀你也不早讲,我赶紧让他们去备材料,小宜肯定累得不行……”
借着易感期完成了永久标记,秦深现在几乎是一种猛兽食毕的靥足。
被芳姨念叨两句,他也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了。
确实,把她累坏了。
最后,阮宜醒的点比他估计得还要晚。
第二天快要中午,她才软软地从梦里醒来。
睡了快有16个小时。
还不等睁开眼,她就先张开双臂,像个小猫咪似地哼哼:“老公要抱抱。”
永久标记之后,omega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都不用睁开眼,她就能感觉到秦深在自己身边。
男人从善如流地抱住她。
悠悠地散出几丝乌木沉香的气息,抚慰她红肿的腺。体。
不仅是腺体,连带着身上各处,都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她生得白皙,肌肤又娇嫩,痕迹十分明显。
睡裙是他给换的,很艳丽的玫色抹胸裙。
她在他怀里蛄蛹着,将那丰润的两团挤得更满。
仿佛从牛乳舒芙蕾变成了草莓舒芙蕾。
只让人觉得娇美异常。
男人眸子微有暗色,喉结滚动了两下,平静下去。
只轻声问:“要不要喝汤?”
阮宜已经醒得差不多,听到他这么一问,肚子里咕咕叫起来。
秦深:“那我去拿上来好不好?”
omega很乖地点点头。
直到秦深离开房间,阮宜才彻底醒了过来。
也算是彻底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她沉默了五秒钟,抓紧被子把自己脑袋盖住。
然而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到被褥下那双腿。
忍不住想起昨夜被男人掐住脚踝的时候。
秦深颇有耐心哄着她,慢慢打开自己。
她怕疼,含着泪要求只有她答应才能动。
结果他就变成了极其温柔的态度,哄着她叫她“宝宝”。
阮宜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被男色迷了眼。
秦深叫她“宝宝”诶~~~~
她幸福得都要冒泡泡了,十分昏头地开始小鸡啄米频频答应。
结果这人好坏,故意特别温柔特别慢。
直到非要她哭着求再一点,才逐渐地、缓慢地动作。
直到踏入从未涉足的区域,omega才慌了神。
可是Alpha就那样托着她,不容许她箭在弦上想做逃兵。
阮宜从来没觉得,这人情上心头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坏。
几乎是像抱着她一样完成了全程。
和信息素同时注入的时候,她舒服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又被他温柔地舔掉。
“啊啊啊啊啊……”
阮宜猛地从被子里出来。
那种时候叫“宝宝”,根本就是犯规嘛。
楼梯传来响声,阮宜又连忙扯过被子,猛地盖到头顶。
秦深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床上拱起一团,动也不动仿佛装死。
他心领神会,估计是醒过来又想起来了。
他轻笑一声:“要不要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