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织芙
但没有讲话,反而更显得她的不得已。
“这种顶级Alpha就爱四处留情,”小唐说着说着,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秦深人模狗样,也是个衣冠禽兽!”
连大老板都不叫了,直呼秦深名字。
秦深确实是个衣冠禽兽。
阮宜心里十分赞同,面上又可怜又委屈:“本来我只是想履行员工的职责,和他讲清楚我们一组的艰难。”
“结果他二话不说,就对我……嘤嘤嘤嘤”
“仗着他是大老板,甚至还想逼我……呜呜呜呜”
阮宜指尖掐住掌心,试图逼出一点泪意。可惜她一点都不舍得把自己弄痛,干打雷不下雨。
好在她爱哭的技能点满,眼角红红还是很容易的。
而小唐这种低级玩家,很容易就被大小姐骗了过去。
一脸愤愤不平地替她说话:“真是我错看秦深了!”
他沧桑地叹了口气。
现在莫名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之所以打掉了恶势力甄妮和孙经理。
是因为出现了一个更大的黑势力:大老板秦深。
小唐表示坚决要和黑恶势力斗争到底!
然而,正当俩人说得义愤填膺的时候。
完全没留意身后经过一行人。
男人一席黑色西装西裤,高大的身材极为伟岸。
在女孩背后稍稍驻足,秦深眉眼清淡地开口:“我在车库等你。”
而后,便从容平静地离开了。
徒留他身后的穆阳,给俩人留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小唐:?
阮宜:!
阮宜:不会吧!刚才她说的话,他不会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她顿觉不妙,看向同样嘴张到下巴的小唐。
刚才还一脸坚决的小唐,此时已经窝成了一只蜗牛,脚底板抹油就要开溜。
小唐拍了拍阮宜的肩膀,表示精神上的痛心和支持:“大小姐,我相信你可以的,为你加油!”
下一秒,火速就跑去骑自己的小电驴去了。
阮宜:……
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
来不及痛骂没骨气的小唐,因为阮宜最后也不得不——不情愿且没骨气地走到地下车库。
烟粉色的裙角,已经在她手心里被揉得凌乱。
穆阳给她打开车门,她咬着唇坐进车厢。
秦深看上去十分平静。
但是阮宜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情。
这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天空。
来之前越平静,来之后就越可怕。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犹如从天而降的大网,轻易就将她笼罩其中。
即使她努力坐得离他格外远,甚至视线一直盯着窗外。
也总感觉仍然身处在他的掌心,绝对逃不出去。
阮宜坐立难安,不停地翻来覆去。
秦深修长的指节轻轻敲着桌板。
没有忽视她偷偷打量的眼神,和像小猫一样扭来扭去的不安。
他敛了眸子,视线移向窗外,神情淡淡。
没了他若有若无的注视,阮宜才安定地坐下来,努力靠着车厢壁,企图降低她的存在感。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到华宫的地下车库。
一路上,阮宜已经计划了无数次,等到车子一停,她就火速打开车门,然后噔噔噔跑进楼里。
如果能再从里面把主卧的门锁上就更好了。
但是显然并没给她这个机会。
刚一开到华宫,穆阳就先一步飞速从驾驶座上离开了。
阮宜:?
她要开车门的动作停在半空。
即使没有动作,也已经感受到那种……开不动门的阻力。
穆阳火速溜之大吉,几乎是飞一般就逃离了地下车库。
感应灯随着人的离去依此暗下。
唯独迈巴赫安静地泊在专属车位,车载香薰漫出朱丽叶玫瑰的清甜,随着空调暖风慢慢漾出来。
闻起来仿佛是阮宜发情的信息素气息。
阮宜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秦深打开车门,长腿踩到地上,随后转身,淡声道:“过来。”
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
是命令。
阮宜慢吞吞地挪到那边,皮质座椅发出细小的声响。
男人似乎失了耐心,长臂一伸,便像拎小猫咪一样,将阮宜的半个身子拎出车外。
米色的羊绒大衣随着动作,从肩头滑下半边。
细白的长腿快要落到地上,但是上半身仍然留在车厢里。
她侧对着秦深,不敢抬头看他的神情。
只一味地低头盯着地面,看男人黑色的牛津皮鞋,鞋尖正正地对着她。
乌木沉香的气息突然逼近,男人捏住她的手腕和细腰,轻松就将她翻了个面。
这个姿势极其不妙。
阮宜卡在车门与座椅的夹角,膝盖抵着真皮座椅,刚才差点落地的腿,如今距离已经刚好。
再加之她今天穿了一双细链高跟,高度足够她踏实地踩在地上。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是极其优美的曲线。
纤秾合度,凹凸有致。
背对着他根本看不清神情,她心下越发慌张,企图撒娇:“老公,你要干嘛呀……啊!”
说出“老公”两个字眼的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便毫不犹豫地落在挺翘上。
阮宜娇呼一声,眼角的泪水,以及潮湿,也咕嘟一声,涌了出来。
秦深冷冷:“阮小姐,这是你该叫我的称呼?”
阮宜脸上飞过红晕。
男人算账的意思不言而喻。
见她不说话,而后的一掌再次落下。
这次的位置稍稍靠后了些,快要接近大腿内侧。
阮宜难耐地扭了两下。
竭力想要掩饰什么。
她含着泪光连忙求饶:“老板,是老板。”
秦深“嗯”了一声,一手握住细腰,另一只手则触及她的裙角。
阮宜试图抗拒,却被男人冷淡的语气打断:“设计部的单子不想要了?”
阮宜立马停了动作。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玩play还要玩得这么真实。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好像她真的是那个小职员。
因为受了欺负,决定去勾引大老板,让大老板替自己报仇雪恨。
烟粉色小裙子不知不觉被撩至纤细的腰间。
丝袜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撕开。
而后,便是一场极其浓烈的狂风暴雨。
阮宜手肘累到撑不住,便被男人贴心地从背后攥住。
不许她彻底伏在座椅上。
而是要上半身撑起来,两团不住地抖着。
下半身也要踩着地面,刚好对准他要的高度。
这种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高跟鞋的感觉,更让阮宜羞耻到了极点。
但凡她试图将小脚丫从鞋里抽出来,秦深便会冷冷地问她:“是不是不想要业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