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娇 第85章

作者:织芙 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甜文 先婚后爱 现代言情

  可是偏偏还要嘴硬,抓着他的衬衣,佯装镇定:“我不要……我是有事来找你的,我带了律师。”

  “律师?”

  他当然知道,那个律师老早就离开了。

  男人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小宜带律师干什么?”

  她嗫嚅两句不敢说出口。

  现在的局势对她太危险,被他压在沙发靠背上,随时感觉到要进攻的蠢蠢欲动。

  “不敢说么?”秦深作势要走,“不敢说就没得吃。”

  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让她讲出来,阮宜气性上来:“怎么不敢,带律师当然是和你谈离婚……啊!秦深!”

  他来得很突然,抵着便进去。

  将她吓了一大跳,本能要去搂男人的颈。

  明明是他逼出来的答案,老师却比学生更生气。

  老师扣住她胡乱作弄的小腿,沉声发问:“小宜,这句话不许再说。”

  阮宜嘴硬:“我没说,是你让我说的。”

  他道:“是你先想了,小宜。”

  声线带了强势的警告:“想都不许想,知道吗?”

  他分明是故意的,逼她讲出那个词,又借机惩罚。

  阮宜被顶。得满脸带泪,内心委屈:“凭什么不许想,万一你对我不好呢?”

  “我不会。”秦深语气郑重,仿佛在教堂里许诺,“我会永远永远对你好,宠你疼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小宜,你是我掌心的明珠。”

  他情话怎么突然说得这样好。

  阮宜潮着脸,故意为难他:“你能保证吗,让我永远不掉眼泪。”

  这个问题实在困难。

  先不说她是个眼泪说来就来的小哭包。

  况且,在某些时刻,他又喜欢看她掉泪。

  秦深并不掩饰劣根性所在:“小宜,你不乖的时候,我不能保证不让你掉泪。”

  这话让人听了好生气!

  她正要向他讨债,却被人连根拔起,抱着起身。

  旋拧周转,百般滋味。

  她被人拎着腰,双手紧紧抵着玻璃幕墙。今天有雾,外面一片朦胧。

  她紧张地如同过电流,她声音发着颤,裹着不自觉的兴奋:“秦深!你不能……”

  怎么能在这里。

  他贴着她瘦薄的脊背,语气很低:“你不乖的时候,我需要罚你。”

  在挺翘上,重重落下一掌。

  力道带了警告。

  秦深堵着她的唇,不许她反抗,放开了才道:“比如你说离婚,再比如……”

  他要和她算旧账:“你不肯承认我们是夫妻。”

  心儿软得不行,但嘴上偏要翻犟:“那你就故意公布?不和我讲?”

  秦深从善如流地接住她的话头:“今天做总裁夫人不是很开心么?早一点难道不是更开心。”

  这分明是两个话题。她咬着唇,也转移话题:“你不是和我道歉说不会的么?感觉一点都不诚恳。”

  “是的,我不诚恳。”

  出乎意料地,秦深承认得坦荡:“我和你说的道歉是假的,重来一次我还会公布,而且更早。”

  见她垂着眸子不讲话,男人干脆一盯。到底,落在女人耳尖的声音很沉。

  “老婆,你不给我名分,我只能自己去抢。”

  他看过启明内网所有寻人帖,甚至还包括君庭内网的。

  帖子里夸她美貌、可爱、生动、聪明、优雅……种种优点不计其数。

  这些优点他当然知道,没人比他更了解。

  她是一朵娇艳名贵的玫瑰花,但种在的是他秦深的花圃。

  外人没有资格嗅到她美丽的芳香。

  当然,这不是花的错。这是觊觎那些芳香的人的错。

  而他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知道,这是独属于他的花。

  听他把那么恶劣的事情承认得坦然,阮宜心里像挖了一方汨汨的泉眼。

  又酸,又涌动。委屈中带着密密麻麻的期待。

  可又难免染上一丝害怕,像感受到被人觊觎的明珠。

  阮宜心里偷偷高兴,面上却凶巴巴:“哼,你果然是故意的,你就是坏人。”

  她扭着小脸试图回头,看他讲这话的神情。

  却被男人遏着纤细的颈。

  秦深低低地笑着:“不许看,怕你被坏人吓到。”

  阮宜偏要挣扎去看,连着底下也故意缩,凶凶地威胁他。

  被缠得发疼,他抱着她翻了个面。

  后背抵着玻璃,阮宜昂着小脸看他神情。

  他还是戴着金丝眼镜,像是为了刻意敛那一双深邃眸子。

  阮宜像被蛊惑一样,伸手去摘那副眼镜。

  期间动作四零八落,男人故意折腾她。

  直到指尖摸到镜框,她毫不犹豫摘下,看到他那深得吓人的眸子。

  汗水顺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滑落,额头是暴起的青筋,仿佛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住。

  浓重的谷欠仿佛要把眼前的可口点心一口吞掉。

  是毫不掩饰的迷恋和沉醉。

  阮宜心头带了得意,知道这人果然是装的。

  她捶他的胸口 ,扬起小脸:“秦深,你果然是变。态!”

  又给了他一桩新的罪责。

  他毫无负担地承受所有罪,然后又重重地返给她,让她去受,受不住也要受。

  秦深咬着她耳廓,从善如流:“宝宝,其实好早就想这样。”

  她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又带着眼角的泪,开口无暇说话,只顾得上呼吸。

  最多只能短促地骂他“坏人”“变。态”“流氓”。

  他低头亲她,语气很愉悦:“是你问的,是你要撕开的,是你要我为你变。态,为你流氓,为你成了坏人。”

  他像是赖上她了:“小宜,你要负责。”

  负责他的不道德,不得体,不妥帖。

  负责他的下流,负责他的肮脏。

  “不是我要的!我也不负责!”阮宜又羞又恼,不要自己成了这人嘴里的的借口,“你本来就是变。态,就是流氓,就是坏人。”

  “也许吧。”秦深不否认,他是一个天生的顶级Alpha,骨子里流淌着恶劣与下流。

  “可是,是你要我讲的。”

  “而且,你也喜欢,你也爱。”

  “对不对?”

  是她非要撕开合理的掩饰,去探寻不合理的实质。

  阮宜想起自己曾经隐秘地祈愿。

  想看他变坏,想看他变脏。

  想看他因为她而肮脏、恶劣、道德败坏。

  她耳根发烫,指尖攀着他的肩,不要和他讲话。

  秦深含笑,语气却强势得不容她退缩:“说你爱我,说你爱老公,说你爱这样的秦深。”

  她哭得晕晕,可是娇纵不允许大小姐先低头:“我不要,你也没讲过,你要先讲给我听。”

  秦深重重地抱紧她,声音却轻柔得像羽毛,仿佛等待了很久这句询问:“我爱你,小宜。”

  他不轻易讲这样的话,并非因为他不爱她。

  却是因为他太爱,才不敢讲出来。

  她是被爱浇灌着长大的大小姐。

  他怕爱在她那里不够庄重,他渴望她珍视他的爱,要特殊,要和所有人给她的爱都不一样。

  可是,却又生怕她会有任何压力。

  他不要主动奉送这句爱语,不要她是因为得知被爱才礼貌地回赠。

  他要她主动地、细密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让“爱他”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从而自然地向他宣之于口。

  只消她主动地询问索取,便有成百上千被酝酿了极久的爱语铺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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