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子莘
她很怕待会儿又被他撕坏了。
尤其今天他已经忍了好几次,沈宴很可能会比以往更暴力。
知道情况不妙,宋暖栀正要先离开衣帽间,沈宴蓦地将她抱坐在表台上,气息微沉:“想去哪?”
宋暖栀见逃不掉,只能装可怜:“我感冒了,是病人。”
“淋个雨就感冒,说明你身体太弱。”沈宴望着她,“不过我能帮你治。”
宋暖栀轻嗤:“你又不是医生。”
“你这个很好治。”他咬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透着惑人的性感,“打一针,输送点营养液进去,明天就好了。”
宋暖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颊瞬间发烫。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宴现在越来越喜欢在她面前说骚话。
关键她的身体居然随着他这些话,很可耻地兴奋了一下。
她恼羞成怒,在他肩膀咬一口,不料却愈加激发他的恶劣本性。
当宋暖栀一抬头,看到他凶狠地望着自己,眼底不加掩饰的火热欲念像是能一口吃了她,瞬间便怂了。
她又软着性子跟他商量:“那你能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别把我这套衣服撕坏了。”
她以后还想穿呢。
这种事情,沈宴很难保证:“坏了就给你买新的。”
“不要,新的就不是这套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指腹摩挲着她下颌处细嫩的肌肤,诱哄道:“那你叫老公,我一会儿轻点。”
宋暖栀双颊一热,沉默半晌,有点叫不出口。
沈宴:“不肯叫?”
宋暖栀抿了下唇,又试着酝酿一下,真叫不出口。
“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沈宴声线喑哑地说着,呼吸已经越来越乱,低头吻住她的脖颈。
温软的唇瓣触碰到她颈间的肌肤,宋暖栀只觉浑身一阵酥软。
紧接着,她感觉到男人的唇又顺着她敞开的衣领辗转往下。
宋暖栀所在的位置,左手边就是一大面穿衣镜,她只要稍微偏头,就能看到镜中男人埋头忙碌的动作。
她看到身上旗袍的扣子开了第三颗,第四颗。
当彻底解开时,衣服顺着她的肩膀向后滑落一
部分,露出锁骨、双肩和下面的浅色内衣。
宋暖栀羞得把头偏向另一侧,不敢再看。
她只能尽量找着话题,让自己忽略掉一侧的大镜子:“除了爱喝茶,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兴趣爱好?”
刚问完这个问题,她感觉胸前一凉,内衣被解开了。
沈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心口处:“现在这样弄你算吗?”
“……当然不算。”她哼唧两声,抬起腿轻轻踢了他一下,“我是认真问的,你能不能也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这确实是我目前最大的兴趣爱好。”
“……”
见宋暖栀还打算追问,沈宴说:“你现在最好还是少说点话。”
宋暖栀不解:“为什么?”
“留着点力气,一会儿才能哭给我听。”
他话音刚落,宋暖栀便听得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
她旗袍侧面开叉的地方被暴力撕开了。
还来不及反应,宋暖栀便被他抱着换了个角度,正对那面镜子。
宋暖栀无处可躲,只能被迫看着前面的穿衣镜。
与此同时,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
第46章 我太太好像在追我。
当入口处的障碍被用手指勾在一边,沈宴进去的很顺利。
宋暖栀起先还一门心思想要打探他的个人喜好,此刻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去专注当下。
呜咽声引来了黑尾的关注,它竖起尖尖的耳朵在门外停了一阵,便亟不可待地用猫爪子去抓卧室的门,企图将门打开。
尝试了几次后,门依旧紧紧关闭,黑尾终于放弃了,挺着刚吃饱的大肚子摇摇晃晃地跳去猫爬架上。
偶尔有更大的动静传来时,它还是会猛地一颤,警觉地看向卧室的方向。
约莫快一个小时后,里面的哭声止住了,黑尾终于松上一口气,舒服地趴在猫爬架上,把脑袋窝进身体里闭上眼,正准备休息。
没多久,又有动静传出。
黑尾再次竖起耳朵。
衣帽间内,宋暖栀脸上还挂着泪痕,带着颤音的抱怨:“你还来呀?我不要!”
沈宴亲吻她的唇,低声哄她:“宝宝,最后一次。”
宋暖栀:“……”
第二轮的剧烈颠簸结束,宋暖栀已经累得双腿险些站不稳。
沈宴说要抱她去浴室时,她没再拒绝,由着他温柔体贴地帮她清洗干净,再抱去床上。
她累极了,也不管沈宴,自己沾床就睡。
等沈宴也洗过从浴室回来,她的呼吸已经变得轻浅而均匀。
沈宴帮她掖好被角,掀开被子躺进去。
已经不早,沈宴此刻却依旧没什么睡意。
他借着微弱的月色温柔注视着身边熟睡的女孩,脑海中浮现的是她今天格外主动的种种表现。
沈宴不知道她是有什么事想找他帮忙,还是他猜到的另外一种意思。
想到有可能是后者,他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俯首轻柔吻过她的眉心,将人拥进怀里。
-
沈宴要飞去长莞,一大早便醒了。
时间还早,他怕吵醒身旁的宋暖栀,动作放得很轻。
然而宋暖栀还是醒了。
她睁开眼,开口时声音有惺忪的倦意:“你要走了?”
沈宴亲亲她的额头:“时间还早,你接着再睡会儿。”
他掀开被子去浴室,宋暖栀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态度,攻略上说了,追喜欢的人就得学着主动关心,眼下正是时机。
宋暖栀坐起来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儿送沈宴去机场。
当沈宴洗了澡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出来,宋暖栀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错愕地看着她:“起这么早?”
“对呀,我要陪你去机场。你收拾好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她说着,匆匆跑去洗漱,又以最快的速度化了个淡妆。
等夫妻两个一起从家里出来,宋暖栀主动挽上了沈宴的手臂。
她的动作太过自然,引得沈宴忍不住歪头打量她:“确定要陪我去机场?”
“都出来了,你说呢?”
沈宴深深望向自己的妻子。
他知道对她来说这么早起来有多难,尤其昨晚上两人还熬了夜。
可是现在天都还没大亮,她却这么利落地爬起来,只为陪他去机场。
来回路上要折腾近两个小时,她明明可以多睡一会儿。
沈宴从昨晚开始脑海中就不断闪过的念头,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栀栀,你是不是……”
电梯在此时“叮”的一声开了。
两人走进去,宋暖栀按了负一层后转头问他:“你刚要问什么?”
沈宴欲言又止,怕自己会错了意。
他牵唇一笑:“不着急,等晚上回来再说吧。”
林秘书和司机已经早早等在地库。
两人下了电梯,林秘书和司机上前打招呼:“沈总早,太太早!”
沈宴和宋暖栀两人应着,先后进了车厢后座。
黑色库里南驶出天瑾御苑,一路向着机场的方向而去。
副驾上,林秘书在向沈宴汇报着行业峰会的主要流程,宋暖栀漫不经心地听着,扭头看窗外。
盛夏的季节,天已经开始亮了,东边的天际浮现出浅淡的粉彩色。
沉睡一夜的澜城刚刚复苏,宽阔而寂静的主干道在朦胧的天色里向远处延展。
宋暖栀很少见到清晨五点的城市,觉得新鲜。
看到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挽着手臂在公园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