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姚九
“扈先生,绑住令少爷也是不得已,刚才他差点侵犯到杜培少爷,如果杜培少爷在我们秦家被侵犯,可不好跟杜智宇先生交代,您说是吧,杜先生!”
扈家德终于看清周遭一切。
这里竟然是秦家二楼的小会客厅。
首位除了坐着秦家那对父子和他爹地之外,另一侧还坐着杜培爹地杜智宇。
而杜培则背对着他,跪在杜智宇跟前。
他脸色苍白,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滴落。
“爹,爹地!”
“你这个畜牲!”
扈丰从进来就隐忍到现在,见这个小畜生终于清醒,哪里还忍得住,起身一个健步过去,抬脚踹在他的胸前。
“说,你到底着了谁的道?”
第162章 咽下
秦和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切,懒散的嗓音掺杂着一丝沙哑。
“用力踢!”
扈丰心头一凉,硬着头皮点头应是。
“是的!”
他咬着牙,又是一脚,这一脚用了他八分力。
“继续!”
秦和光既然发话,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继续。
扈丰心头虽然恨极,这一脚一脚的还是心疼。
扈家德被踢得痛苦哀嚎。
“爹地,爹地~”
直到扈家德声音力竭,秦旭徽才出声制止。
“好了,停下吧!”
他扭头看向秦和光,声音温和。
“和光,让他们说说意图吧!”
“好!”
秦和光当然清楚扈丰刚才那句说辞。
不过是要点醒扈家德。
既然想在他面前演戏,那也得他愿不愿意看。
不过看情况,扈丰在这件事上并不知情。
他视线转向扈家德。
“说吧,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在我们秦家的寿宴上,演这一出污秽的事?”
“我没有!”
顶着秦家父子的视线,扈丰刚才那几脚确实有些重。
扈家的胸口泛起阵阵钝痛。
他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看得扈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双拳紧握,厉呵道。
“还不快说!”
他担心继续下去,会惹得秦和光不耐,到时候还是他儿子受罪。
秦和光跟他爹地不同,表面看似风光霁月,骨子里最是狠厉。
“爹地,我是真的无辜,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扈家德忍住胸口的痛意,单手撑着,并不敢起身。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哪怕是现在,他脑子都是一团乱麻,没有一丝头绪。
不过本能让他指向杜培,一脸的愤怒。
“是杜培,杜培打电话给我,说是有几件拍卖品值得收藏,我刚上二楼,然后就不省人事!我真的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了更有说服力,他强调道。
“再说,港城谁不知我扈家德爱的是美人,怎么会抱着杜培想~”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杜培,差那么一点就成了事,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扈丰眉头微松,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随即干笑几声,转身看向秦家父子。
“秦兄,和光,您看,我家这混账虽然不成器,可他有一点说得没错,他喜欢的是美女,对男人确实是没那想法,更何况是~”
他转头看向杜培,眉头蹙起。
“杜兄,杜少爷,我家这混蛋是杜少叫来的,到底怎么回事,杜少你倒是说说。”
闻言,杜智宇忠厚的脸上,笑得越发温和。
“扈总,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让小儿也说说情况。”
他低头看向杜培,半遮的眼皮,挡住他眼底的阴冷。
“杜培,你也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仅是一眼,就让杜培心底一颤。
他爹地私下行事并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般老实本分。
爹地的狠辣,只有杜家少数几人知道。
他知道此事如果处理不好,哪怕他是亲儿子,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有好果子。
他低垂着头,整理好思绪说道。
“今天确实如扈兄所说,有几件拍卖品,我猜扈兄可能会喜欢,我当时是在楼上露台给扈兄打的电话,刚挂上电话,就被人从后打晕,再醒来时,就发现扈兄不知为何想要~。”
侵犯这个词,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想到罪魁祸首,他猛然转头看向坐在一侧的温家兄妹。
“是他们,现场只有温家兄妹是清醒的,是他们,肯定是他们使得计。”
他和扈家德都跪在这,温家兄妹竟然还完好无损地坐在上方,难道真是温家兄妹给自己设的圈套?
“我们没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平复,温南归早已组织了一套说辞。
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跟他有关。
“我家宝珠喝了点酒,不知什么原因,人有些不舒服,我就看着她在这间会客室休息,谁知道……。”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以为杜培会带着秦和光出现在会客室,谁知最后出现的竟然是扈家德这个肥猪。
他眼睁睁地看着秦和光站在会客室门外,安排人把杜培和扈家德堆放在一起。
至今他还记得,秦和光看自己时的眼神,那就像看一个死物一般,冷冰冰,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如果不是秦和光临走前放话,不允许他走出这间会客室,让他好好看看,他恨不得立刻逃出秦家。
“我当时带着宝珠在这间会客室休息,谁知他俩就这么闯进来,我和妹妹当时是吓懵了,根本不敢动,就怕……。”
“温南归!你放屁!”
杜培没想到温南归,这时候竟然敢背刺他。
“难道不是……。”
他猛然闭上嘴巴,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秦和光冷言道:“难道不是什么?”
杜培的视线对上秦和光平静无波的眼神,一股冷意顺着后脊向上,让他瞬间清醒。
事情一旦牵扯到秦和光,等待他的就不是简单的惩罚。
如果秦家出手,在港城,根本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以他爹地的凉薄,估计会把他立刻赶出杜家,以消秦家怒火。
如果只是误喝了什么,他和扈家德最多也只是被嘲笑,或者被惩罚。
孰重孰轻根本不用多想,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喝了什么,然后就出了这事。”
从记事起,他就没吃过这种亏,于他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
他拿秦家暂时没办法,可温家兄妹,他冷冷地瞥了眼温南归。
温南归被杜培的眼神惊惊出一身冷汗,不过他已经顾不上其他。
杜家和秦家比较,他当然选择后者。
再说,这事也是杜培事先提起。
落得现在这后果,也是杜培手段不够。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只等此事一了,以最快的速度,出国避开这一切。
杜培的回答,气得扈家德差点没蹦起来,他刚想张嘴,被扈丰一个眼神制止。
看杜培的态度,根本不用扈丰多想,就知道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可能还涉及到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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