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渔七七
五位师兄听了很高兴,酒酒,过几天,秦叔叔应该也到第二世界了,要是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特别开心。
爸爸?
爸爸快来第二世界了?
她听了十分意外。
五位师兄看了一眼秦酒,料到他这个反应,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没有想到秦叔叔还挺有天赋的。
到了秦酒和墨司聿住的院子,看到不远处看向他们的墨司聿,五位师兄脸上的笑容突然戛然而止,紧张地看着墨司聿。
墨司聿,师兄们,旅途辛苦了。
五位师兄瑟瑟发抖地出声,司聿言重了,不辛苦,不辛苦的
过分紧张,声音都变掉了。
秦酒,
说好的帮他打墨司聿呢?
墨西站远了,剩下的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一边是师兄,一边是四爷。
虽然师父带他时间不长,但是指导了他不少,师徒情谊是一样的。所以,这些师兄,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不远处,正在操练沈言初、俞子牧和诸葛元的白流川和季明川听不下去了。
酒酒的这几个师兄,在司聿面前气场不对!
墨司聿那小子都叫师兄了,但是他们没有拿出师兄的气场来。
这个,说到底是实力不够。
看起来,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师兄和师弟,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神色迥异,但几乎异口同声地出声
好了,休息了,我们过去看看!
行了,休息吧。
诸葛元,我还想继续炼一阵!
直觉告诉他,去了就是是非之地,他还是不去的好。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没他什么事。
白流川瞪了一眼诸葛元,没说你。
季明川眸子冷傲,没你什么事。
两个人同时冷扫了一眼沈言初和俞子牧,走了,跟上。
沈言初和俞子牧连忙跟上了白流川和季明川。
到了秦酒和墨司聿的院子,看到五个师兄,沈言初和俞子牧激动地出声:三师弟!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七师弟!
大师兄,二师兄!
白流川和季明川直接被忽视了。
季明川冷瞥了一眼沈言初,一脚将他踹到了前面去,介绍一下。
沈言初这才发现怠慢了两位师兄。
他恭恭敬敬地出声,好的,季师兄。
然后,看向自己的五个师弟,师弟们,这个是白师兄,师父以前在第二世界游历的时候收的徒弟。
白流川站在那里,端着架子看了一眼五位师兄,没有吭声。
看大师兄对这位白师兄的态度,五位师兄连忙出声,见过白师兄。
白流川点了点头,嗯,既然是自家师兄弟,不用过分拘谨客气。
沈言初看了一眼季明川的脸色,不敢再有一秒钟的耽搁,立马介绍,这位是季师兄,是白师兄的师弟。
五位师兄行礼,季师兄。
季师兄狭长的凤眸冷冷傲傲地扫了一眼五个人,才地阶,菜鸟都不如,还口出狂言,酒酒不用怕,你尽管说,有师兄,怎么,五个人一起打花瓶?
五位师兄汗颜,
他们的话,不但被司聿听到了,还被季师兄听到了?
那白师兄呢?
五个人悄悄地看了一眼白流川的脸色。
白流川轻轻可咳了一声,虽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说明你们还是有这个心的,有点志向的,不愧是师父的徒弟,以后,两位师兄会替师父好好教导你们,提高你们的修为。
季明川扫了一眼白流川。
没想到师兄还能说出这么一番歪理来!
不过说的挺好的!
他又看了一眼墨司聿,师兄们的目标,就是让你们以后加起来能实现城门口大放的厥词。
五位师兄,
!!!
两位师兄好嚣张!
居然可以当着司聿的面说这话。
可是这么说真的好吗?
就算司聿不会对两位师兄怎么样,可是对他们就不好说了。
五个人悄悄地看了一眼墨司聿的方向。
墨司聿睡凤眸一片涔黑,薄唇轻扯了扯,师兄们,加油,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
五位师兄,
!!!
我去,墨司聿什么意思?
白流川怒目看向墨司聿。
季明川冷扫了一眼他,听到了,人争一口气,不要让花瓶把你们看扁了。
从今天开始,他也要努力修炼了。
这么懒散下去,有一天就要被花瓶打了!
墨司聿看向季明川,师兄,以后不要叫我花瓶了,我不太喜欢。
季明川目光冷冷凉凉地打量着他,我要是不呢?
第757章 名副其实的小祖宗
墨司聿颔首行礼,师兄,请教了。
季明川,
当初,他圣阶以后,就是向白师兄请教,打了一场。
现在花瓶向他请教!
他站在那里,脸色不太好,冷扫了一眼墨司聿,走吧,城外。
其实,他也想试试,看看这家伙现在的战斗力。
但是现在两个人修为是平级的,他怕自己输,又不想主动出手。
墨司聿跟上季明川。
秦酒喊住了他们,回头看了一眼大宝的方向,看着妹妹和弟弟们,妈咪去观战。
大宝,
他也想起,可是要是去了,妹妹和弟弟们没有人照顾了。
但是下一秒,不可思议地一幕发生了!仟韆仦哾
八宝的婴儿床飞了起来!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看着大宝的婴儿床飞出了卧室,落到了院子。
八宝睁开眼睛,鸦羽一样的长睫毛,静静地望着秦酒,哦呜~
秦酒还没有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个小奶团。
低头,看向怀里的八宝,你想和妈咪一起去?
八宝,哦呜~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妈咪可能听不到,小脑袋点了点。
秦酒,
!!!
除了不会说话和走路,八宝没有一样像才出生的小宝宝!
或许,只有她能生出来这么逆天的儿子?
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凡尔赛的。
但好像也是事实。
整个院子很安静,静的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秦酒回神,看向众人。
白师兄和季师兄的脸色尤为复杂,盯着八宝。
有了一次被禁言的经历,这一次,没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