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 第20章

作者:芫菲 标签: 现代言情

  吧嗒一声,把她发散的思维拉回来,原来是一本书从沙发上掉下来。。

  她捡起来,是关于金夏文明的。

  因为金夏文字被成为“死文字”“天书”,所以这个在华国西北部存在二百年的王朝一直是神秘的存在。

  没想到,周观尘有兴趣。

  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作为周家继承人之一,他迟早要接手万宝斋,是什么知识都要涉猎。

  而且,三年前他失踪的地方好像就是金夏文明发源地。

  “看得懂吗?给我。”

  果然是兄弟,不但狗眼看人低,咬人的时候叫的都一样难听。

  姜芫没理他,扔下书转身就走。

  “站住!”

  她还是没停,男人只好起身,他人高腿长的,三两步就走到她身后,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微微用力,她就转过身落在他怀里。

  伸手拽拽她耳朵,“耳朵不好使?”

  姜芫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不让我碰,那你让谁碰,那个叫陈默知的大学教授吗?”

  “你查我?”姜芫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自己怀孕的事也被他知道了?

  周观尘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心里很不爽,“你慌什么?是不是陪他看病以外你们还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听这口气,好像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反而是以为生病的是陈默知。

  姜芫松了口气,但也无可避免地难过。

  他能查出陈默知的身份,就不能去医院问问她怎么了吗?

  可见,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

  被伤了那么多次,她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多贱呀。

  推开他的手,姜芫后退两步,声音很平静,“周观尘,我的事情你没权干涉。”

  男人听了她的话后,瞳孔慢慢收缩,几乎淬满了冰。

  一步步逼近,他把她困在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姜芫身体紧紧贴着门,心脏因为害怕扑通乱跳。

  他低头,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姜芫,收回这句话,否则我会行使丈夫的权力好好教训你。”

  丈夫?他从把白抒情带回家的那一刻起,就不配了。

  她想推开他,触手却是紧致温热的肌肤,手掌都要被烫坏了。

  男人看着她变成粉色的耳朵,忽然拿出了那支笔。

  姜芫伸手去抢,“还给我。”

  他故意举起胳膊,逗着她。

  姜芫气的眼睛都红了,周观尘,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他看了看,故意说:“这支笔跟我以前坏了那支好像,是给我的吗?”

  姜芫装不知道,不接话。

  周观尘当她嘴硬。

  他塞给她,“给你。”反正早晚都是他的。

  姜芫接过笔就想走,却给他捏着下巴亲上去。

  男人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一颗颗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第22章 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裤子被脱,一片春光。

  姜芫的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绷直,白的几乎没有瑕疵。

  跟内衣同色的小裤裤,还贴着薄薄的一片卫生棉。

  他眯起眼睛,帮她把裤子穿好。

  此时姜芫都哭软了,可面对他伸过来的手,还是狠狠咬了下去。

  尖尖的牙齿陷入到充满弹性的肌肉里,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周观尘闷哼一声,却没有把她推开。

  “使劲儿咬,出够气就跟我回家。”

  姜芫眨了眨沾染了泪水的睫毛,抬手擦去腮边的泪珠。

  他抿着薄唇,一声冷哼从鼻息间溢出来,“咬人的是你,怎么还哭了?”

  姜芫哆哆嗦嗦的去整理衣服,一言不发。

  看着她被扯坏的衬衫,周观尘也承认自己有些上头了,就拿过西装把她包裹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姜芫吓坏了,“周观尘,放我下来。”

  他理都不理,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下面的季如冰看到了,瞪大眼睛,狠狠地骂了声狐狸精。

  吕宋冲他摇摇头,拿着毛笔跟上。

  回到翠微湾,周观尘把人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虽然床上换了新的床品,但一想到他曾和白抒情在这上面翻云覆雨,她就膈应的要命。

  刚想起来,就被男人压住了腿。

  “老实待着,一会儿叫你吃晚饭。”

  姜芫憋了一路的脾气爆开,拿着枕头往他身上扔,“我不要,不要躺在你和白抒情滚过的床上。”

  他接住枕头重新放回去,薄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吃醋?”

  吃醋?她喝硫酸都不会吃他的醋。

  她一声不吭的要下床,给周观尘推了回去。

  健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他双眸幽深,难得的解释了一次,“抒情没进过这个房间。”

  撒谎!

  姜芫很后悔当时没把那破布怼他脸上。

  现在再说,他还不承认。

  “什么红裤衩儿,就算有,也是你的。”

  “我没那种东西。”

  周观尘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勾唇,“我知道,你爱穿绿的。”

  姜芫狠狠瞪他一眼,瞪完后又觉得情况不对。

  这一眼,过于暧昧了。

  果然,这男人是会顺杆爬的,他的手指落在她领口下,轻轻捏了捏,“以后别穿绿的,我不喜欢。”

  “你喜欢红的,我知道,以后让白抒情天天穿给你看。”她手脚并用去推他。

  男人难得长嘴,“我根本没碰过她。”

  “那你们的儿子从哪里来的?”

  他也意识到话里的漏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从找到她后我们之间没有越轨的行为。姜芫,我有起码的道德观,在我们的婚姻续存期间,我不会跟别的女人上床。”

  周观尘的道德观呀,真是跟喜马拉雅山的氧气一样稀薄。

  “你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不就住在一起?我看到王妈把你的衣服从她房间拿出来,上面还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那是骏骏吐我身上……姜芫,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跟我离婚吧?你怎么不问呢?”

  问?有意义吗?就算那次他们没有,但——

  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看到姜芫眼里的不屑,他有些恼怒,“我不喜欢绿帽子,你离着陈默知远一点。”

  “那你呢?你跟白抒情会划清界限吗?”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为了孩子。”

  这是什么渣男发言呀。

  姜芫庆幸刚才不过是随便一问,并没有当真。

  她放弃了挣扎,躺平在枕头上,“行了,我都懂了,你出去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等时间到了我们就离婚。”

  男人的脸色变了几次,眼底也讳莫如深,看得出来,他在压制。

  大概十几秒后,他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裤子,又恢复了那种冷酷的淡漠,“姜芫,别到时候说话不算话,我等你来求我。”

  房门关上后好久,姜芫才吐出一口气来。

  她摸摸小腹,刚才因为紧张身体一直紧绷着,现在有点不舒服。

  她赶紧从包里拿出药吃上。

  也没有再离开这房间。

  不管他们滚过没滚过,其实都不重要,就像现在她拒绝不了周观尘,睡间屋子能怎么了?

  重要的是,熬过这一个月,赶紧离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佣人来喊她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