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 第74章

作者:芫菲 标签: 现代言情

  都不用她找,已接未接已播大片是“抒情”两个字。

  姜芫觉得这是一耳光扇脸上,让她保持清醒。

  随着滴滴的响声,那边迅速接通。

  “阿尘,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是想我去照顾你吗?”

  女人的声音娇柔,有种能融化钢铁的甜腻。

  姜芫刚要开口,男人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抢过手机,淡淡道:“没事,打错了”然后挂断电话。

  姜芫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抢了先,“又想把我像狗一样丢给白抒情?”

  “那不正好吗?你们一家三口可以拍点照片视频发网上,正好可以证明你们真爱无敌,我是个不被爱的……唔唔,你干什么?”

  姜芫用力把他推开,摸了摸被咬出血的唇。

  周观尘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疼得他面容紧绷到变形,来回吐了几口气,人才缓过来。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气息粗重着开口,“解气了?不解气再来。”

  姜芫看着他脖颈间的冷汗,并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很痛苦。

  刚刚找回的自信和自由,就被他全搅合乱了。

  周观尘忍着疼再次走近她,抬起手的时候,姜芫下意识的偏过头想躲。

  他窒了一下,还是替她拨开耳边的乱发,“姜芫,为了秀姨,你最好别闹。”

  “你威胁我?”

  他笑得残忍,“是呀。”

  姜芫的目光落在桌边的水果刀上,周观尘快她一步先拿起来,放在她手里,“想杀我?冲这里来。”

  他指着心脏的位置。

  姜芫虽然恨他,但不至于动杀心。

  他救过她的命,还是两次,她始终记得。

  刀子哐啷落在地上,姜芫骂了一句神经病。

  周观尘唇角扯了扯,她能骂他,说明就是还能容忍他。

  本来,他可以不来的,但听人说陈默知一进来就一两个小时,他就受不了。

  现在,躺在充满姜芫气息的房间里,他才觉得伤口不痛了。

  但姜芫也只是让他留下。

  她把药袋子扔到了桌上,吃不吃随便他,也不给他倒水喂饭。

  还是秀姨看不过去,熬了一锅鸡汤送过来。

  姜芫给自己盛了一碗,剩下的都放在厨房里。

  周观尘就自己忍着疼去盛了一碗那,坐在小餐桌边跟她一起吃饭,简单的炒饭也觉得超级美味。

  看他一顿饭就吃的大汗淋漓,姜芫忍不住说:“你这是何苦?回家有人照顾,在我这里找虐呀?”

  他抽了纸巾擦脖子,“我乐意。”

  姜芫白了他一眼,收拾碗筷后就去了秀姨那边工作。

  周观尘身体虚弱,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跟过去。

  姜芫做活儿,秀姨就陪在她身边。

  “芫芫,你把他扔那儿真没事吗?”

  “没事,他那么大个人能有什么事儿?”

  “可这样也不像话呀,你们都要离婚了,这样待在一起算什么。”

  姜芫安慰她,“您放心,他待不了太久。”

  很快,周家就自顾不暇了。

  姜芫在秀姨这边待了俩个来点儿,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周观尘的人来送晚餐。

  他对姜芫说:“同样的我也给秀姨准备了一份,作为她鸡汤的回礼。”

  姜芫当然不会拒绝,他赖在这里,吃他顿饭怎么了。

  吃完饭,面临的就是睡觉问题。

  姜芫不跟他啰嗦,把床让给他,自己去沙发上睡。

  但50平的房子,沙发能有多大,姜芫这168的身高躺下后,脚还露在外面。

  她小心翼翼的,但还是不舒服。

  见她动来动去,周观尘走过来,“你去床上睡。”

  “好,那你睡沙发。”

  周观尘看着她关上门,也没去追,就在沙发上坐下。

  这点伤其实对他不算什么,可不知道是不是这三年养娇贵了,皮肉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他坐下来,后背微微抻开,感受着伤口因为紧绷带来的刺痛,有种自虐的快感。

  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他刚要吐烟圈,忽然卧室门打开。

  他眼睛一亮,刚要站起却听到姜芫说:“在我家不准抽烟,否则出去。”

  沉默片刻,周观尘从嘴里拿下烟,开始到处找烟灰缸。

  看到有个糖盒他想用,给姜芫狠狠刀了一眼后放弃,“我出去抽。”

  他跟走出去,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第82章 他蹲在她家门口,像丧家犬

  看着关上的门,他无声地笑了。

  光着上身的男人也没敲门,就倚靠着贴满了“投下水道”“开锁”小广告的斑驳墙壁,缓缓的抽了一口烟。

  恍惚中,又回到了从前。

  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一半高,可已经是老烟枪,被那女人关在外面的时候,他嘴角挂着嬉笑,故意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惹那女人拿着鸡毛掸子出来抽他……

  嘴角不觉挂上了痞笑,他这辈子大概都没想过,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女人敢把他关在门外。

  姜芫把人关在外面,起初是毫无障碍的。

  她又拿出那个梅花花插碎片,研究了大半天才睡觉。

  毕竟是个孕妇,她一躺下就沉沉睡着了。

  半夜,她是被打雷声惊醒的。

  轰隆隆的雷声碾过天花板,仿佛把楼都能震塌,隔着窗帘,外面的闪电忽明忽暗,仿佛一把光刀,随时能把人扼杀。

  姜芫从小就怕打雷,这是她所有的不矫情中唯一的矫情。

  沉默片刻,她还是起身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眼。

  大雨如瀑,屋里温度也低下来。

  姜芫关了空调,又起来检查一下屋里的电器开关,老房子线路老化,还是要谨慎一点。

  一直到她觉得哪里都没有问题,才重新躺回床上,她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13分。

  翻了个身,她闭上眼睛。

  一分钟,十分钟,她睡不着。

  心里,总像是忘记了什么。

  姜芫这种手艺人,多数是完美主义者,带着轻微的强迫症。

  她努力想了半天,都觉得自己没有遗漏,只有……周观尘。

  但是距离被关到现在,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他大概早就给人接走了。

  姜芫下床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面看了看。

  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房间里的一缕光从门口慢慢扩大,昏暗的照向门口,好像把黑暗撕开了个口子。

  就在这口子边上,一个黑影缩在墙角儿,像一只看门狗。

  姜芫愣愣看着,虽然不至于震撼,可足够惊讶了。

  她所认识的周观尘,哪怕当年重伤躺在床上,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婚后这三年更是矜贵自持。

  什么时候像只狗一样蹲在别人家门口?

  她正想要说什么,男人忽然站起来,嗖嗖的闯进门来。

  姜芫还被他撞了一下,正要骂他,发现他冲进了洗手间,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姜芫:……

  今天是周观尘跌落神坛的一天。

  好一会儿,他从出来,洗过了脸,水珠从他脸上滑落,落在光裸的胸膛上。

  姜芫看到那儿全是疙瘩,密密麻麻的,通红一片。

  他皱着眉头,薄唇也紧紧抿着,一边用手挠一边问:“有止痒的药膏吗?”

  姜芫彻底无语了,她去找出紫草膏,扔给他。

  周观尘看着那口红一样的小东西,抹了抹,一股子清凉传遍身体。

  涂抹了几下,他就看向姜芫,“帮帮我。”

  没等姜芫拒绝,他就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