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予雾
第33章 热吻海棠“再叫一遍。”
当晚沈初棠寻了个理由回了沈家庄园住,说她实在太想小狗Kelly,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要回去喂它吃几个三文鱼罐头才能了解相思之苦。
liana和小昵都知道她怕狗,所以这个说辞在她们这边简直就是漏洞百出,但无论是什么情况导致的她们小姐需要说谎,她们都还是选择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
徐祈清不傻,知道她在躲着
自己,也为了避免晚上再次出现不得不待在一个房间的尴尬局面,但他没点破,只回了声:“好,明早需要我去接你吗?”
语罢,想起她好像并不喜欢被这样反问,于是立刻换成了肯定的陈述句:“明早我去接你。”
沈初棠见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答应下来,用余光悄悄瞧他一眼,拎起自己的小包,含糊地应一声:“好。”就带着liana和小昵一起出了门。
晚上,洗完澡,舒舒服服地敷着面膜躺在床上和姚笪琳煲电话粥的时候,说起这件事儿,还被嘲笑了一下。
姚笪琳在电话那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胆大包天的大小姐,也有了不敢造次的事儿啦?”
什么造次?!
明明是让她洋相百出!
她努唇轻哼,“反正,至少目前我不要再和他待在一个房间。”
等这些囧事儿从记忆中但却,再考虑吧!
姚笪琳敛一敛笑意,“那你总不能接下来每回都说想你家Kelly了吧。”
她翻了身,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滚了两圈,“管他!糊弄一时是一时。”
反正明晚他就要走了。
想到这,心间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刚刚因回到沈家庄园而鼓舞起来的心情好像瞬间被关进了笼子里。
闷闷地隐隐躁动着,可她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姚笪琳在那头贼贼一笑,“所以验证完,发现没问题了昂!”
恹恹的心情莫名对调侃都提不起还口的兴趣来,趴在床上,下巴抵在手背,“算是吧。”
她又没亲自试过,只是,嗯……不小心碰了碰,某种触感再次因回忆的拉回而好像出现在触觉记忆中,是令人心惊的滚烫与——昂扬。
忽地想起那晚在游轮上,温闲月说的,很痛的样子……以及他说的,等新婚夜她就知道了。
两处回忆交叠,她愣了一下,而后倏地将双手拍上脸颊。
什么啊!
她在想什么?跟个女色魔似的!
双手在脸颊两侧化成小扇子,呼呼扇了起来,最终索性将头埋进被子,“你不要和我说话,我要睡了!”
烦死了!
自从徐祈清这三个字闯入她的生活,她与小姐妹之间的私密话都变了方向,以前是隔三差五地蛐蛐别人,现在反过来开始蛐蛐她自己了。
姚笪琳闷笑出声,知道大小姐大概率是害羞了,“行行行,但你们下周订婚,沈叔和宁姨回来了吗?”
沈初棠也想说呢!
她真的是他俩亲生的嘛?!
一个人在法国出差,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一个在瑞士滑雪,刚刚知道她连结婚对象都换掉的事情。
然后,不约而同地继续淡定忙自己的事情?!
她看是她把沈家庄园给点了,这俩人都不见得能第一时间知道!
不提倒还好,一提她更气了,默默在心里呐喊了一句:臭老头!等我真嫁人那天你可别哭鼻子!!
哼唧了一声滚回枕头上,“谁晓得他俩打得什么算盘!”
说不定早就在私底下窜谋好了,目的就是哄骗她结婚,所以在目的达成后才一点都不惊讶。
姚笪琳似无奈又似欣慰地叹了声:“沈叔和宁姨为了你的婚姻大事也是操碎了心,也不知道那个风水大师说的真的假的。”
沈初棠沉默了下来,她曾经也觉得她老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但这小心翼翼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对她深沉的爱。
爱。
那天她也曾和姚笪琳说,她要找到真爱。
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称得上是真爱呢?
神思幽幽飘远之际,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脑海,她怔了一下,腾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发了疯吧!
接着匆匆探脚下床,对着手机道了声:“我要睡了,不聊了!”就挂了电话,揭掉面膜洗脸去了。
昨晚没睡好,她又开始脑袋不清醒了!
*
第二天一早,是徐祈清亲自开车来接的沈初棠,见他依旧一身清爽衬衫西裤,看起来并没有一点寝食难安的窘态,沈初棠烦爆了!
她昨晚又失眠了。
所以事实证明,她的失眠并不取决于在哪儿谁,而是取决于睡前她想到的人是谁。
而这一切矛盾的源头都直指身边的某位大活人!
她一边想着一边抬手遮住口唇,浅浅打了个哈欠。
徐祈清听见动静微微掀眸,看一眼她落在车内镜上的影子,“昨晚没睡好?”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掩盖什么,靠在车门上,耷拉着眼皮,应了声:“嗯。”
她料想他也不会细究原因。
谁会那么无聊,想知道对方为什么没睡好?
就在这个她十分笃定的念头在心间落定,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因为我?”
她靠在车门上的身体一僵。
这人怎么总能猜准她在想什么?
倏地坐直了身子,理了理鬓边的头发,“什么啊,少自作多情了。”
软软糯糯的调子,听起来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徐祈清原本平缓的心情微微起伏,持续走高,他嘴角噙笑,意味不明的“嗯哼”了一声。
颇有揶揄之意。
沈初棠闻言转头看过来,气恼地叫他的名字:“徐祈清!”
自己知道就好了啊!干嘛非要说出来让她尴尬!
被叫了名字的人应了一声:“嗯。”依旧是甚是明快的语气。
沈初棠不想理他了,双手环胸的转回了头。
她今日穿了件浅鹅黄的一字肩连衣裙,头发高束起,鲜明锁骨与平直肩线衬托出一弯清冷的天鹅颈,有种朝气的明丽,像是开在春日中的迎春花,生机勃勃又充满朝阳的热烈。
徐祈清笑了声,问她:“今天想去哪?”
副驾上气咻咻的小天鹅,故意气他一般,淡淡道:“国贸,昨天没买开心。”
几乎是立刻,就听见了他的答复:“行。”说着手下的方向盘就转了向,朝路标上“国贸”的方向驶去。
果决的没有一丝犹豫。
沈初棠本就是想气一气他,没想到他当真了,刚准备开口,驾驶位上的人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沈初棠。”
这是继前天晚上,她对他行“不轨”之事后,他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不似那晚的无奈隐忍,而是一种清爽的利落。
她下意识“嗯?”了一声,转头看过去。
正偏头观察路况,转动方向盘转弯的人,开口道:“叫我的名字。” ?
这是什么要求?
她半疑半惑,但还是顺应他的要求,叫了声:“徐祈清。”
不是嗔怒语气下叫出来,没了娇娇的不满,很柔缓平和。
他弯唇轻笑,“再叫一声。”
沈初棠的脑袋满是大大的问号,看一眼他嘴角漾开的弧度,不愿意再叫,“你干嘛啊。”
他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的两弯浅弧拓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开口道:“好听。”
“……”
*
上午如约扫了一遍国贸的楼,东西依旧寄回了沈家庄园,徐祈清说这周他叫人上门,将两间书房以及婴儿房全都打通,给她做衣帽间,下次买了东西可以放一部分去御府。
沈初棠没什么意见,再大的衣帽间,她都能给它填满了。
中午,沈大小姐纡尊降贵地陪同没吃过京兆涮肉的徐大少爷尝了一次,七弯八绕的老胡同,她走得轻车熟路,沈家老宅就在皇城根儿下,一座弯折胡同里的四合院。
来来回回走了二十多年,早就对这些巷子了如指掌。
她不吃涮肉,但沈家二老爱吃。
那些深受游客追捧的店面儿,她们本地人很少去吃,忙的时候千把来号,排都排不上,这些藏在老胡同里的老字号,却是他们常会来的。
这里的“他们”特指沈家二老。
她不吃,也不乐意来。
徐祈清的生活的确有些按部就班,来京兆的次数不少,但却从未想着试一试本地特色,今天还是在讨论起午餐吃什么
时,在一旁开开心心地点着今天又购入了什么她想要许久的东西的大小姐,提了一嘴:“涮肉?吃没吃过?尝尝?”
于是他就来了。
他对餐食并没有什么过分高的要求,只是因为难得见她对他这般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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