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游戏,他先沉沦 第190章

作者:一颗仔姜 标签: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现代言情

  “.......”

  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他们的每次亲吻都像是第一次触碰一样。

  孟九轶吮着他的唇,被迫和他交缠着,他的胡茬若有若无蹭着她的脸颊,她心脏也不由自主缩紧,凌乱怦怦跳。

  她没有支撑往下滑,被男人大手穿过婚纱材质,自臀部用力拖住。

  他的手掌好烫,修长的骨指因为用力泛起青色脉络。

  他乱来得一塌糊涂,不管怎么躲都没用。

  孟九轶溃不成军 直到被抱起来,她才后知后觉。

  “裙....裙子!”

  “不管!”

  谈屿臣墨色的眼瞳如同一张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太乱来了。

  昏暗里,想起一连串近乎呜咽的崩溃和求饶。

  鱼群翩然游过,隔着厚厚的玻璃若有若无听见声音,这个偌大客厅如此清晰,不可能听不见的。

  孟九轶眼泪落得跟个什么似得。

  他衣衫尽褪,胸膛肌肉绷紧,而她着那身漂亮的婚纱,被他覆身在宽绰的沙发上。

  他手扣住她,连同手臂都暴起条条青筋。

  孟九轶被迫掰过脸,和他亲吻着,

  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是江荷花在草坪上走了半天,还不见孟九轶来接她,自己绕过长长一段草坪从正门进来了。

  孟九轶在迷蒙中对上一双大大的,好奇的眼睛。

  江河花歪着脑袋,似乎在不解他们在做什么。

  “呜呜....谈屿臣...”

  孟九轶脸蛋瞬间烧起来,不停挣扎,“它在偷窥。”

  “让它瞧。”

  他的声音低哑,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吞掉。

  --

  晚安。

第229章 婚礼前夕

  谈屿臣翌日去了剪彩的酒店,酒店监控被破坏,只能从周围的天眼入手。

  车辆来来往往,就这么找只怕大海捞针。

  “前天酒店事务忙,同时承接了好几个活动,有部分从其他连锁酒店调过来的员工,当天负责剪彩布置的都在这。”

  一个个低头沉默,畏首畏尾,谈屿臣问半句就恨不得从头交代到尾,从背景看也没什么古怪。

  谈屿臣让经理把人叫来,挨个对口径。

  “碰到什么人,遇见什么事,挨个想清楚。”他将厚厚一沓钱扔在桌上。

  方式简单明了。

  没人能和这玩意过不去。

  其他人坦诚一番后,经理忽然想起件事:“三少爷,事发我接到命令在楼上的客房挨个核查的时候,有碰上许大公子。”

  拉环往上发出咔哒的声响,气泡顿时涌上来。

  谈屿臣抬眸看他。

  经理在他那种眼神下自动交代了后面,“他房间里似乎有其他女人,因为不方便所以我就匆匆出来了。”

  女人....

  谈屿臣意味不明道:“你看见了?”

  “没有,不过他当时身上披着个浴巾,卧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开了盏台灯,所以......”

  谈屿臣睫毛煽动,像是见风般忽然锐利。

  “剪彩仪式许衍之也在。”

  经理答是。

  “什么时候走的?”

  经理死活想不起来,是别人强答的。

  “当时剪彩仪式各位领导上台的时候,我还有看到他。”

  是么?

  谈屿臣冷冷扯了下唇。

  事发这么点时间,他就搞完了一回,秒射吗?

  --

  商务会馆有辆奔驰停在侧门,不多时就有侍者将车主人礼貌地请进去。

  不远处路边停驻的普通轿车里,车窗阖得严严实实,自然也挡住了男主那双冷淡的眼。

  江周道:“这位高秘书这个月和许氏来往得很频繁,今天会馆似乎宣称不对外接客,但独独接了这位秘书长。”

  有些人的命运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位秘书长最初也不过是在李钟德刚上任的时候,替他做了一段时间的保安,因为聪明机灵,一路随着李钟德被提拔,而水涨船高。

  李忠德,就是周从谨的最大政敌。

  车窗降半,谈屿臣道:“对外透露消息,我爸这段时间需要静养,然后把婚礼当天他的具体路线也放出去。”

  周从谨这段时间停了大半公务,一直在医院。

  好几个警卫守着,旁人别说动手了,只怕飞进个苍蝇都难。

  江周惊了一下,“三少爷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这不是立活靶子吗?

  男人掀开眸子,光透过深色玻璃窗涌进来,里面是不容置疑的沉晦。

  “难不成你这聪明脑袋以为我想弑父?”

  “....不敢。”

  江周反应了半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引蛇出洞。

  不抛点诱饵怎么行?

  “如果许大公子也参与其中三少爷打算怎么办?”

  谈屿臣瞥了眼会馆,“共犯和包庇都得血债血偿。”

  江周能感受到他周遭敛散的戾气,好歹十几年的兄弟,谁曾想对方和其他人勾结,背地里想捅你一刀。

  “记得,要在婚礼之前解决完。”

  谈屿臣拨弄着中指上的订婚戒指,是她前几天选的款式,中间的钻石还能转动,发出轻微脆响。

  哪怕没有仪式他该有的一个不少,而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们这场婚礼。

  --

  婚礼当天,孟九轶很早就醒了。

  昨晚整夜半梦半醒,一半是因为今天盛大的仪式,另一半则是赔上所有,和天做赌。

  化妆师和婚摄团队昨晚就歇在了附近的别墅,所以在凌晨五点准时摁响了门铃,谈霓在睡眼惺忪去开的门,她昨晚和孟九轶聊到半夜十二点,是闻琪反复催促她们才睡的。

  所有人都去见证过婚礼现场的隆重布置,除了孟九轶。

  谈屿臣如她要求那般将举办仪式的地方安排在了海边,如山顶绿脊般毫无杂质的草坪绵延千里,半山临海,周遭的视野能俯瞰整个九州,从世界空运鲜花的专机跑了一趟又一趟,大口径的哥伦比亚玫瑰作为这次仪式的主花,沿着入口一路铺到了会场。

  此次婚礼谢绝任何媒体记者,哪怕是国内分量极高的正规媒体,也被拦在了山下,由管家派发丰厚的红包,再将集团已经草拟好的告示,和男帅女美宛如壁人的照片交给他们,完美的祝贺词里嗅不到半丝八卦的气息。

  另外有化妆师给伴娘化妆,谈霓没忍住纳闷。

  “昨晚离开时哥哥和你说什么了?”

  若不是按照习俗,谈屿臣是绝对不可能离开海滨别墅的,他压低在孟九轶耳边那句,谈霓好奇了一个晚上。

  化妆师给孟九轶打上了厚厚的粉,以至于没人发现她脸上的红晕。

  “就...让我好好休息,说明早来接我。”

  “就这样,那哥哥搞得那么神秘干嘛?”

  其实不是。

  昨晚孟九轶在闺蜜畅聊后回到自己房间后,有人爬过遮天蔽日的榕树,直接跳上二楼阳台到达卧室。

  这栋别墅隔音不是一般强,但架不住隔壁几个女孩相见恨晚,直接高亢聊了起来,那笑声时而都能把墙穿透。

  卫生间里,孟九轶刻意压低的哭声被很好的隐匿,墙体冰冰凉凉,她吊着他的脖子泣不成声。

  谈屿臣吮着她后颈最嫩的那块肉,水流冲刷过她的脸蛋,他的背脊...

  她手指在他脖子上挠过一下,哽咽道,“谈屿臣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

  他恬不知耻。

  孟九轶:“.......”

  原来他刚才那句“等我”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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