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豹喵大人
“当然?。”谢昭微笑?着看他,然?后突然?提高声音尖叫:“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有人抢劫啊。”
保镖破门而入。
“贱人,你不讲规矩。”小畜牲趁乱一下跳起来抬手狠狠甩了谢昭一巴掌,猝不及防,她脸上多了一道红印。
老头被保镖们一下按到在地,抓了个?人赃俱获,而小畜生敏捷地从保镖中间逃了出去。江慈追出了门外。
“这些歹徒持刀抢劫,差点谋杀我。你们先好好教?训教?训他,然?后报警。”
保镖们把老头拖拽出去,一路拖到无人走廊上。
老头嘴里一直在不干不净地骂她。
谢昭缓慢走到他面?前?,一脚踏在他脸上。
“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你敢诬陷你亲爹,造了反了。”老头痛骂道:“你这没有良心的贱胚!我不信了,没有王法了,颠倒黑白,我要?告你去,我要?告你去。”
不错,不错,这老头的文化水平还能说出颠倒黑白呢。
谢昭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是黑就是黑,我说是白就是白。你搞搞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我有最好的律师,不要?说警局,就是司法部都有我的朋友。”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而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非法入境企图黑下来当非法移民的流浪汉,居然?敢和资本家叫板?”
“我诬陷你?在这里你觉得你说话谁会?信?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你尽管去告我吧,去吧。”
“再?好心告诉你一点残忍的真相?,父亲。我就算是现在亲手杀了你,也能无罪当庭释放。”
“狗仗人势!”老头叫道。
谢昭直起身,抬脚就狠狠踢了他的头一下。“用?错词了爸爸,这是仗势欺人。”她微笑?。
“还等什么?动手!”一秒后,谢昭的脸冷了下来。
保镖们一拥而上,连踢带踹。
老头很快就从痛骂改为哀求,“看在你姐姐的份上。”
她小时候就是这么被打的,不论她怎么痛苦,他都不会?停手。
“我平时给?你们发的钱太少了吗?今天这么没力气?”谢昭冷眼旁观,“谁第一个?把他的腿打断,我给?谁奖金。”
小畜生一路逃,逃到了走廊尽头只有一片开着的大窗户。
江慈站在他身后,缓步走来。
金色的阳光笼罩着他,江慈的脸上带着平静温柔的笑?意。
“别杀我。”小畜生被这笑?容搞得不寒而栗。
“你打了一位女士,这是很不礼貌的。”上等人的语调。
“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小畜生直往后躲。
江慈只是笑?了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站在他面?前?,拿起手机打了电话。
“需要?救护车,出了点意外,有人意外从二楼掉下去了。”
“多严重?吗?不清楚,也许会?瘫痪吧。愿上帝保佑他。”
小畜生张开嘴,想尖叫,回应他的只有耳边的风声,他口袋当中的金子与他一起掉了下去。
“等会?儿警察到了,我们要?录口供。”谢昭见江慈远远地走了回来,她看着他,你明?白该怎么说吧。
远处是一声声的惨叫,江慈站在她身边,两人一起站在背光处,阴影里,并肩而立。
“遇到持刀抢劫,只好见义勇为。”江慈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散漫看她。
“你是好市民。”她弯唇一笑?。
第102章 警察局
*
保镖接受过训练,知道该往哪里使力气。
老头身上的骨头估计快要被踹断了,但脸上依旧干干净净,一点?血迹都不沾。
警察要来,所以他们不打脸,这样乍一看过去就没有明显的重伤。
他抱着头蜷缩到墙角,从奋力骂街到哀求,声音已经越来越弱了。
谢昭的弟弟被江慈从楼上推了下去,当然从2楼摔下去楼层并不高,他运气不错,没有摔断脖子也就不至于死人。
他从绿化带上滚下去猛砸到了水泥地上,也许是身上骨头碎了,他哼哼唧唧地叫苦喊娘。
“不会?是内脏出血了吧?还是脑震荡?”简伏在谢昭耳边问,“谢总,看这人叫的挺严重的,这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尽管公司的窗帘全部拉上,摄像头全部关闭,这个区域已经清场,但万一公司当中的员工不小心看到总怕是不好。
“这不是没死掉吗?他既然能叫的这么响亮,一定是很?健康。”谢昭无所谓地弹了弹指尖上的灰。
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叫声从楼下传来。
“行了,你们找人去把他拖过来。”谢昭蹙眉说,“在那边鬼叫让人听到了像什么话。”
小畜生?像破塑料袋一样被人拖着腿在地上拖拽了过来。
他哼哼唧唧,嘴里三句喊疼,七句骂谢昭。
谢昭抬了抬下巴,两位保镖把他架起来,她二话不讲上去就是两个耳光。
打得他一下就闭嘴了。
但他仍瞪着一双牛眼睛死死看谢昭,那眼睛就像剑一样,想把她来回捅死。
这眼神谢昭再熟悉不过了。
小时候,姐姐不在家里,爸妈逼地位最低的谢昭照顾他,陪太子读书。
但不论什么事,哪怕无事发?生?只要他一哭,谢昭就得挨揍,并且被惯上恶毒姐姐欺负了弟弟的罪名。
甚至弟弟明明吃饱了,还非要抢她的食物吃,吃到撑吃到吐,在家长眼里也是谢昭的罪过,是她有心机,故意害自己的亲弟弟。
她就是全家免费的出气筒,由于她爹妈多少白天有事要忙,所以使用频率最高的是她的弟弟。
人之初,性本恶。何况她弟弟小小年纪就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有权利让别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非常上瘾。
所以只要他有一点?不顺心,他的爷爷奶奶就像太监跟宫女一样,只要太子一声令下,立马左右开?弓打谢昭哄大孙子。
不过还好,这对老东西归西得早,她爷爷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家里只有他和奴隶谢昭两个人。他使唤奴隶出去叫人,谢昭当然没去。
他给?她取名叫夭夭,从她一生?下来他就巴着她死,给?她取的名字也是像催命符一样催她快点?死。
“老东西,那就看咱们谁先死。”在别的家庭其乐融融祖孙和睦的时候,谢昭小小年纪就已经和他们开?始互相诅咒。
所以他发?病喊救命的时候,谢昭冷眼旁观,甚至有几?分想笑。
他往门旁边爬,想爬出门去,她就把门锁上,硬是看着她爷爷抽搐在地,活生?生?咽了气,才硬挤出几?滴眼泪来跑出门喊人。
而?爷爷死后,她的奶奶又?被恶媳妇她妈给?轰了出去。
至此弟弟帐下就少了两位得力干将。
白天只有谢昭看着他,自然没少揍他。她虽然吃的少很?瘦,但因?为干活多力气大,把养尊处优的弟弟按在地上死踹。
当然白天报了仇,晚上她只会?被爹妈打得更狠。
不过自从谢昭长大了一点?,敢拿刀站到她爸床头威胁他,爸妈也不敢随便打她了。
并且他们极度害怕谢昭这疯小孩哪天把他们的宝贝儿子给?砍死,毕竟她挨了骂之后,总是一言不发?,但晚上他们总能被磨刀的声音吵醒。
所以有一次弟弟再撒泼无理?取闹想让大人们教训谢昭给?他出气时,他爸在恐惧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让他不要再搅了。
父爱如山,打他是想保他的命,可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恨毒了谢昭。
自从他没法再打谢昭,弟弟就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这样卑贱的奴隶也敢害我挨打?
你这样卑贱的奴隶,生?来就该被我打的,你居然敢反抗?
这是一种混合的愤怒,鄙夷,加上难以置信的眼神。
“我的好弟弟真是有能耐。”谢昭低声冷笑道,“从楼上掉下来都是毫发?无伤呢,既然你身子骨这么结实,那就再掉几?次好了。”
“反正二楼很?安全,你横竖是死不了的。”
太子的脸总算因?恐惧而?扭曲。
“姐,求你了姐。”
谢昭眼皮一抬,保镖把他拖走,往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拖。
他奋力大叫:“二姐!你看在大姐的份上,你想想大姐啊,我是她唯一的亲弟弟呀,她可疼我了。你把我折磨死了,她的鬼魂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傻,他很?清楚谢昭的软肋在哪里。
他对姐姐的态度也不怎么样,虽然是不敢打她,但凭他在家中至高无上的继承人地位,那也是想骂就骂。
姐姐倘若劝他好好读书,不要瞎玩,他有一堆脏话等着骂她。
不过长大点?他要钱时态度最好罢了。
只不过姐姐跟他年龄差更大,平时见面也少,也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小孩,所以懒得跟他计较。
“你这么记挂她,可真是姐弟情深呢。”谢昭柔声笑道。
“你一定是很?想念她吧?”
她的声音混着风声。
窗户大开?,他已经被拖到了窗台上,半个身子在外?面,只要保镖一松手?,他就会?掉下去。
他点?头如捣蒜。
“想,我太想大姐了,大姐对我最好,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弟弟,我一直对不起她。”
“大姐死得太冤了,倘若她还活着,我也不至于到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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