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豹喵大人
多疑的,不断提防着她。
“是你利用我。是你需要?利用我。”谢昭说,“正因为你们?是一家人,所以陈彬浩和陈董的把柄,你就算在手上也没有办法用得了,因为他们?毕竟是你的父亲,是你的弟弟,你没办法除他们?。不仅是顾及血缘亲情,而是彻底撕破脸的话,倘若逼宫失败,你也许会失去一切。”
“但是我可以帮助你,倘若你利用我,那就不一样了,你把他们?的把柄透露给我这个?外人,我来除掉他们?,就算失败也连累不到你头上。”
“我可以当做你的刀,你借我这把刀来杀他们?。”
谢昭紧盯他的眼睛。
陈庆的耳朵里?金蛇又开始狂舞。
“我怎么能相信你,你是个?鬼话多端的女人。”陈庆冷笑。
“你必须相信我,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再做你的刀。”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把你父亲和弟弟的罪证给我。除掉他们?,我当董事长?,CEO的位置交给你。”谢昭恳切道。魔鬼的许诺是不可信的,清醒时的陈庆一向知道这个?。
但是他现在喝了酒,他的血液里?流动着亢奋的情愫叫做报仇。
向抛弃他们?母子的父亲报仇,向从小欺压他的弟弟陈彬浩报仇。
就算当不了ceo,就算什?么好处都没有。让魔鬼去把他们?杀了,也是很快乐的。
他们?看不起他,很好。
他们?把他踩在脚下,他们?把他的母亲踩在脚下,当他们?是烂泥一样。
没关系,私生子最终会害死他们?。
陈庆大笑着。
他从泳池中伸出手,湿漉漉的手,握住了魔鬼的手。
“不要?让我失望。”他说。
“陈庆先生,我们?合作愉快。”谢昭微笑。
*
往前的路雨小了很多。
整条道路上依然没有其他车辆。
路况通畅。
谢昭有敌人的把柄在手上放松了许多,她看着窗外的雨,感到了饥饿。
现在已经是凌晨。
“前面就有一家法餐厅。”江慈看着手机说。
简无语:“我知道你说的。那是家米三?,首先人家要?提前预定?,生意太好,也不一定?能定?得到。其次,人家11点就停止营业了。现在是凌晨了,人家早就打烊了。”
土鳖什?么都不懂,一心只知道拍领导马屁。简心想。
“没事,路过的时候看一眼吧。”谢昭不想让江慈难堪,她知道江慈平时比较节俭,物?欲也比较低,没什?么在这种地方消费的习惯。
雨下小了,天的浓黑色褪去,又变回了墨蓝色。
墨蓝的街道,雨丝飘摇,突然前方出现了金光闪闪的餐厅。
餐厅门口居然还有人撑着伞迎宾。
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简愣住。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餐厅门口。
餐厅门前的服务生上前来打开车门,撑着伞,将他们?接下来。
来这家餐厅本来该穿正装,但是他们?三?个?现在都穿得乱七八糟。
服务生像没有看见一样,毕恭毕敬地将他们?引进去。
凌晨2点餐厅里?,空无一客人,但居然还有乐队正在演奏,就像专门在等待他们?一样。
水晶吊灯的座位下,三?人坐好。
“很抱歉地告诉您,由于太晚了,现在菜单上的菜我们?都没法提供。”服务生满怀歉意地说。
当然了,肯定?是这样。简点头。
“不过今天是特殊的一天,你们?是特别的客人。所以请随便说出你们?想吃的,我们?会为您准备。”
“是有什?么活动吗?”谢昭问。
“对的,特殊的活动,你们?是幸运的客人。”
“那请给我们?三?碗馄饨。”江慈说,他还打开手机比划了一下。
他问法餐厅的厨师要?中餐夜宵。
简已经尴尬得不行了,她很想让江慈不要?为难别人。
可没想到服务生居然点头答应下来,“没有问题题,请稍等。”
江慈坐在这里?,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就坐在大排档里?一样随意。
而这服务生跟他一问一答,好像也理所当然一样,好像在法餐厅就该点馄饨。
太奇怪了,难道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吗?
简想大喊。
谢昭有点懵。
在大理石桌上,真的用白瓷碗端上来三?碗馄饨后,她就更懵了。
雨夜突然从天而降,像灰姑娘的南瓜车一样出现的出租车。
凌晨2点开放的米其林三?星法餐厅突然提供了馄饨。
这不是一般的馄饨,就是她描述那种皮薄薄的肉很少?的,撒着葱花,卧着糖心蛋的馄饨。
谢昭和简对视了一眼。
太奇怪了!!
整个?夜晚都是超出常理的夜晚。
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幻世界。
只有一个?人永远是这么的淡定?。
那就是坐在对面的江慈。
这奇幻的世界,他习以为常一样。
“快吃吧,我们?还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他慢条斯理地拿勺子挑起汤上的葱花。
江慈,明明是他最先喊饿的,可是他现在吃很少?。
第111章 金牌助理
*
雨滴从黑色的伞上坠落,砸在地上。
江慈修长骨感的手握住伞柄,将伞向她这里倾斜。
“不需要我陪你上去吗?”
他们已经站到陈董的独栋别墅前,凌晨两点多这里仍然是灯火通明?。
“不必,你们就在车子?里等我。”谢昭独自走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阶,被门口的人领着进了电梯。
一进门就是挑高的穹顶,天青色的墙壁镀着金边,谢昭不断地穿过黑色大?理?石斑纹的石柱门,走上铁艺雕花的楼梯。
“请走到尽头,陈董就在那里等你。”谢昭转身,整条走廊突然只剩她一人。
这一层楼的光线暗了下来。
走廊的两边,所?有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的,极其安静。
她脚下是暗色的地毯,头顶是极其昏暗的水晶吊灯,隐隐约约能听到外面的狂风呼啸。
地毯下的木质地板踩上去吱吱丫丫得响。
所?有房间?的门都是鸭蛋壳青色,唯有走廊尽头的那扇门是猩红色的,红得怪异。
谢昭下意识捏紧了口袋中的瑞士军刀。
她快步走到红门前,猛得推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开顶灯。只有堆着杂物的书?桌正对着她,书?桌上亮着一点台灯的光。
书?桌背后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窗,窗帘开着,外面电闪雷鸣,白色的闪电劈开黑色的天。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照在书?桌上,照亮了一具椅子?上的干尸。
谢昭吓了一跳。
干尸动?了动?,向她伸出干枯的手。
“谢总。”原来是陈董。
陈董从书?堆中抬起头来,也?许是被投毒的原因,他看上去比几天前苍老?了很多,简直像僵尸。
谢昭关上房门,她走到书?桌前拖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好久不见,最近您身体还好吗?”她微笑。
“看到我没被毒死,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呢?”陈董笑道。
“何必把我说的这样?歹毒,我现在一点都不希望你死。现在这样?混乱的时刻,我们都得仰仗着陈董主?持大?局呢。”
“是不是你做的?”陈董淡淡问。
“你是指我们的CEO陈彬浩先生家暴自己未婚妻的丑闻,在全?世界同步播放的事吗?”谢昭说。
“我是指谢总的父母,千辛万苦,千里迢迢来寻找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被亲生女儿诬陷进监狱的事。”陈董说。
“这件事情是误会,明?天陈董会为我主?持公?道,因为陈董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谢昭微笑。
“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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