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第242章

作者:豹喵大人 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西方罗曼 相爱相杀 现代言情

  “什么,让车开慢点?”江慈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笑?得有点坏。

  “别明知故问。”谢昭也不甘示弱,江慈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皮带落在?了地上。

  江慈的喘息声音变重了,但他?并不肯认输。

  车转过山路的一个弯,“快点,”谢昭蹙眉,紧靠着他?的耳朵喘气。

  “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的。”他?紧箍住她的腰与她贴得更紧,“你得说清楚呀。”江慈低笑?着靠在?她耳边,缓慢地啄吻着她的耳垂。

  他?刻意放的低哑嗓音,一点点钻入她的耳蜗。

  “你——”谢昭偏头想要躲开,但江慈的手掌轻轻箍住她的下半张脸转过来,舌头深入,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她想骂他?两句,但每次刚张口,声音就?被他?炙热的吻给吞噬干净。

  江慈睁开眼睛吻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脸的发烫。

  不上不下的滋味最是折磨,谢昭伏在?他?的怀里,喘息着,剧烈的喘息,她用眼神示意他?,但江慈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故意看不懂一样。他?还故意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叫声哥哥,我就?帮你。”

  “你找死啦。”谢昭张嘴咬了他?一下,年下还成天想当哥哥。

  江慈笑?眯眯的,以德抱怨得低头又亲了她一下。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怀里更舒服一些,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见谢昭狠狠地瞪着他?,江慈低头又亲了两下她的嘴唇。“好了,不逗你了。”

  总算如她所愿,谢昭细细的喘息,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半眯着眼睛,看车窗外的麦浪一浪高过一浪。

  “哎,你这资本家就?知道剥削我。”江慈拉住她懒洋洋的手往下,“怎么我这么勤劳,你这么懒惰呢?”

  她敷衍几下,江慈轻声低叹,这样低低沉沉的嗓音勾得她耳根发热。

  一想到等会儿就?会和他?一起到无?人的城堡,两个人会在?这里待好多天。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谢昭心怦怦直跳,忍不住又看他?一眼,江慈此时也沉沉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他?的脸背着光,眼皮轻轻地垂下来,里面有情海滔天。

  谢昭心中一热,主动吻了他?,又是一阵难舍难分的深吻。

  “又是好多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江慈的额头与她相抵低声问。

  “才没有想你呢,想你又没有什么好处的。”谢昭说。

  “哦。不想就?算了。”江慈立刻抽开手。

  麦浪停了下来,谢昭攥住他?的手腕回到原处。

  “有想,有一点想,一点点点想。晚上会想。”她说。求人办事时该低一下头。

  “晚上想我。”他?低笑?了一下,“怎么感觉这么不正经呢?”

  搞得跟你现在?做的事很正经一样,但谢昭并没有再怼他?,因为?江慈这个坏人随时可能再把手抽开。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又漫不经心地吻,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衣领,还有脖颈的线条。

  “我们的城堡主殿有二十几个主卧。”江慈突然低声说。

  “嗯?”谢昭吻着他?的侧脸。

  “每个卧室都是不同的装修风格,每个卧室的床都非常非常宽大?。”

  江慈扶住她的脸,细细地看她的眼睛,在?她耳朵低声说,“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一试。看你最喜欢哪一个。”

  不必说是怎样的试法,谢昭心口发麻,她软在?他?怀里,抬头轻轻地蹭他?脸,与他?耳鬓厮磨。

  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就?在?两人衣衫越来越凌乱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谢昭闭着眼睛仰着头喘息,摸索住了自己的手机划了开。

  “喂。请问哪位?”她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平。

  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

  “以撒?唔——”她声线突然有些抖,谢昭瞪了身下的江慈一眼,江慈使坏,并没有停下。

  “是你哥哥!”谢昭推了他?一下。但并没有效果,听到是他?哥哥打来的,江慈反而?更加来劲了。

  她想要离开坐直了,却?被他?轻揽住腰。

  江慈按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长腿向前伸,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仰着头胡乱地亲她。

  她伸手打他?,就?被他?紧扣住手腕,吻落在?耳畔,谢昭被他?搞得气息紊乱。

  谢昭低着头额间的碎发垂下来粘在?嘴唇上。

  江慈伸出手,他?撩起头发别在?她耳后,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唉,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的,你们俩体面一点行不行?别跟青蛙抱团似的!!”以撒大?吼一声。

  他?明显不想当他?们俩play的一环。

  以撒的声音超大?从电话?那段传过来,前面的司机估计都要听见他?的喊叫声,谢昭立刻正襟危坐,江慈也赶紧理了理衣服。

  “我说这从地狱当中发出来的声音是谁呢?”江慈冷笑?着夺过手机, “是你呀?有何贵干?按照各个国家的各种算法都没有到鬼节,你这么着急打电话?过来是干什么?”

  “当然是爬出来通知你,你的死期将近呀,我亲爱的弟弟。”以撒微笑?说道。

  “我本来以为?你这个时候正该老老实?实?地坐牢呢,无?论如何知道你能免除牢狱之灾,我还是很高兴的,亲爱的哥哥。”江慈说,“你应该每天跪着虔诚地祷告,感激你们美国的司法系统腐败。”

  “你好像总是忘记你也是这腐败系统里的一员呢。”以撒微笑?道。

  “不好意思?,我要挂电话?了。听见你的声音,我只能祷告我的耳朵不会烂掉。”江慈说。

  “别着急呀,弟弟,你反正早晚要腐烂的。虽然你很小?心眼,但我这个做哥哥的大?度,我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忘记专门打个电话?来祝福你和我的老朋友谢昭。”以撒说。

  虽说是祝福,他?的声音有几分幸灾乐祸。谢昭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魔女?,弟弟爱上魔女?,有他?受的。

  “伺候女?王陛下的感觉很好吧?”以撒笑?问。

  “谢谢关心,我是英国人,我早已?习惯了女?王的统治。”江慈说,“女?人就?是天,男人生来就?是被女?王统治的,这是我们大?英传统。”

  “说到女?王。”以撒顿了顿,“我来电话?的第二件事情就?是通知你们,另一位女?王陛下,我们的母亲大?人即将亲临你们的城堡。”

  “艾琳要过来吗?”谢昭问。她打开手机看了一下,的确艾琳的助理有提前发邮件给她,不过之前她在?车上一直跟江慈嬉闹没有注意到。江慈划开手机,也有一些未接来电。

  “妈有什么急事?”江慈非常清楚他?母亲这位女?王陛下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非必要一般不召见他?们的。

  如果你没有正经事要跟她商量,还打电话?给她寒暄的话?,她会觉得你很烦。

  “不用担心,她只是最近几天在?南法参加什么活动,今天顺路经过你们的城堡,所以想有空的话?和你们见一面。她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肯定见一会儿就?走,连晚饭都不会吃,也许只停留一个小?时吧。”以撒说。

  谢昭赶紧给她回邮件。

  艾琳现在?毕竟是谢昭的合作伙伴了,谢昭现在?是乐乾的ceo,艾琳是大?股东,她对大?股东还是很尊重的,也许艾琳有什么事跟她当面商量一下。

  “不是,你什么时候和妈这么熟了?”江慈回过劲来。

  “我都不知道她最近在?南法。”

  以撒当时在?英国庄园那个绝然而?去的态度,还以为?他?要和母亲彻底断绝关系,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呢。

  其实?江慈也并不希望如此,他?知道以撒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顶坏的人。

  以前他?的确对哥哥抱有很深的偏见,敌意,他?们之间的矛盾是历史遗留问题。

  江慈的童年父亲是缺位的,父亲总是忙于创业工作,常常不在?家里,有时候一个月回来一次,见到他?蹲下来张开手臂冲他?笑?说,“怎么回事,不认识爸爸了!”

  他?就?愣愣的也不和父亲拥抱,因为?太少见到父亲总觉得像个陌生男人。

  没有父亲,童年里最亲的两个家人是母亲和哥哥。

  儿童时期,他?也曾非常依赖这个以撒兄弟,对他?抱有很深的感情,父亲远在?天边,与他?并不算很亲近,哥哥就?是他?最亲的男性长辈了。

  尤其小?孩子?小?的时候,都喜欢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比自己大?一点的哥哥姐姐。

  在?童年时以撒算是个好哥哥,虽然也常常会嫌他?烦,骂他?几句,但是大?多时候都带着他?一起玩儿的。

  哥哥还常常把自己珍藏的玩具恐龙给他?玩,江慈知道这些玩具是他?非常非常宝贝的,以撒对于自己的东西有极强的秩序感,就?算他?已?经长大?了,这些玩具不玩了,别人也绝对不能碰一下,但是对弟弟除外。

  哥哥的抽屉对于他?小?时候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藏宝箱,什么时候哥哥心情好了,龙颜大?悦,就?会像皇帝一样赏赐他?几件好东西。

  这对于童年的江慈来说,这是天大?的恩赐,因为?父亲总骂以撒是个非常小?家子?气的小?孩,让他?拿点不用的玩具出来送给邻居家小?孩或者?工作伙伴家的小?孩,他?就?会发疯在?地上滚。

  “小?气自私,成不了大?事。”父亲总是强行把他?的东西拿走,然后指着鼻子?骂他?,最后免不了一顿打。

  但就?是这样小?气的哥哥,时不时在?心情好的时候,会把他?珍藏的百宝箱打开,然后赏赐江慈几件他?想要的东西。

  当然了,如果他?敢不小?心弄坏的话?,还是会被哥哥狠狠打一顿。

  虽然哥哥也老是会骂他?,但倘若别人要骂他?,以撒绝不允许。

  因为?年岁比他?大?,所以如果有别的不好的小?朋友想欺负他?,以撒绝对会教训人家。

  童年时期,他?对哥哥是非常崇拜的,是依赖的,哥哥是他?很亲近的亲人,除了母亲之外,他?最亲的家人和好朋友。

  父亲和母亲宣告要离婚的那天晚上,父亲把母亲和他?的所有东西全都直接的从楼上窗户扔了下来扔到楼下,让他?们立刻滚出去。

  他?牵着母亲的手去拉他?的哥哥,他?并不害怕,只要能和亲人在?一起。但哥哥站在?父亲旁边非常平静地看着他?,告诉他?。“我不跟你们走,你快上车吧,出租车就?要到了。”

  他?难以置信,依然执着地伸着手,然后手中被塞了一个冰冷的塑料恐龙,哥哥平时收藏不给他?玩,只给他?看的东西。

  打发5岁小?孩这个足够了。

  他?松开手,庞大?的恐龙落在?地上,无?声地躺着。

  这个哥哥平时拿出来就?能让他?感恩戴德的东西,现在?就?随意地躺在?地上,隔在?他?们俩之间。

  为?什么呢?他?没有问,他?的眼睛在?问。

  父亲对他?们实?在?算不上好,而?母亲恰恰相反贡献了所有的精力时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教育。

  “你别怪我,如果你长大?一点,就?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哥哥站在?父亲身边。

  他?手腕上的新手表在?白炽灯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父亲给他?买的新手表。

  “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背叛我的人。”父亲催促到,全然不顾母亲一个弱女?子?背着重东西,手上还牵着年幼的孩子?。

  他?们被父亲果断得扫地出门,就?像扫出一包垃圾一样。

  母亲牵着他?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冷蓝色的夜,江慈抬头看,隔着冰蓝的玻璃,哥哥站在?阳台中,他?没有开灯,站在?一片黑暗里。

  出租车的白色车灯照进?了巷子?,照亮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