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妻子离婚后 第65章

作者:小涵仙 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甜文 日常 现代言情

  黎雅柔坐直身体,去看那举牌的先生。

  男人离得很远,坐在背光的角落,双腿交叠,阴翳笼罩他挺拔的身型,即使是平静地坐着,也给人一种凛冽威严的气势。

  黎雅柔盯着那后脑勺,越看越不对劲,又不敢武断地下结论,但这人实在是……

  “三百万。”下一秒,Lorenzo举牌。

  现场越发騷动起来,宾客们都没想到一场小小的个人拍卖会能打得如此精彩激烈。

  “五百万。”神秘男人举牌。

  “六百万。”Lorenzo不甘示弱。

  “八百万。”神秘男人音色依旧沉敛,没有任何波澜。

  Kurt已经彻底傻眼了,他没有想过这幅画拍到了八百万……他看见自己小叔眸底一闪而过的疯狂。

  Lorenzo根本不是在帮他,Lorenzo就是要这幅画。

  “一千万!”Lorenzo深吸气,郑重举牌。

  “一千五百万。”庄綦廷觉得和这种小男人争争抢抢真没意思,他偏过头,与不远处的Lorenzo对视一眼,漆黑的眼瞳自然流露傲慢。

  庄綦廷看清Lorenzo身前佩戴的鹰图案徽章,唇角勾起不屑的笑意。

  不过是只毛都没长齐的騷鸟,也配和他抢东西?

  拍卖师愣了一下,语调微微颤动,天价级别的画作将在他的槌下完成交易,“这位先生……出价一千五百万……”

  Lorenzo大脑发热,心脏剧烈狂跳,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商业的角度而言,这绝对是一次错误的投资。可他就是不甘心,就当他要举牌时,一双皱纹遍布的双手摁住了他。

  “Father?”

  “他要的东西你争不过,Lorenzo。”老人鹰一般的双眸看着他,“巴托瓦林港是这位庄先生的。”

  Cornelius家族做纺织和红酒生意,百分之四十的货物都要通过位于地中海的巴托瓦林港运送至北美。

  Lorenzo呼吸一窒,眼睁睁看着拍卖师落槌,全场响起掌声,庆贺这幅即将引起艺术圈轰动的天价画作的诞生。

  之后的拍卖就是小打小闹了,黎雅柔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拎起裙摆,悄悄地绕过去,走到那神秘男人的后方。

  看清楚那男人的侧轮廓后,她咬紧一口牙,恨不得把庄綦廷的肉撕下来。

  就知道就知道就知道!死男人死男人死男人!

  庄綦廷在这时淡定地转过头,抓住黎雅柔狰狞的小表情,深邃的双眼轻轻眯起。他忽然站起来,飞快地捉住黎雅柔的手腕,趁着众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把她半拖半拽半搂地带到花园深处。

  黎雅柔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他扣住下颌,

  深深吻了进来,炙热的舌头翻天覆地搅动。

  下一秒,一巴掌落下来,打得她浑身一颤。

  她用力扯住庄綦廷的领带,不顾一切地把唇舌从他口腔里拔出来,“庄綦廷,你现在好大胆子,谁准你打我的!”

  庄綦廷冷漠地凝视黎雅柔发红发软的水眸,诱人的磁嗓冷淡道:“小骚货。”

  “……………”

  黎雅柔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这些天进她耳朵里的可都是意大利男人的顶级浪漫情话,这老东西张口就是小骚货!

  黎雅柔气得胸口凝了一口老血,吐不出来,她直接扬起巴掌,往庄綦廷的臀部也来了一下。他常年健身,臀部肌肉紧实流畅,非常性感。黎雅柔又抽了一下。

  以后这人再敢碰她,她就弄根鞭子抽他。

  黎雅柔盯着庄綦廷那张阴沉的俊脸,咬牙道:“骚!骚!骚!我有你这败家的老东西骚!拍幅画就一个亿!老娘的抚养费也才一年一个亿!”

  

第50章

  晚宴散场,宾客离席,璀璨灯火依旧,只是蛋糕、食物、酒水都已不复完好的模样,凌亂而落寞地等待佣人收走。

  叔侄两人静静相对。Lorenzo有些颓懒地靠着罗馬柱,指尖的香烟燃烧,他抽得很凶,灰蒙雾气罩着他高眉深目的容颜。

  Kurt忽然叹气,“Lorenzo,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

  “是。”Lorenzo知道侄子在问什么,“我是对她动心了,但她拒绝了我。”

  Lorenzo轻佻地挑眉,“你放心,我抢不走你的女神。”

  Kurt抓着头发,一臉丧气。

  “对,那男人和Eleanor是什么关系?你认识他?我看你很怕他。”

  宾客离场时,黎雅柔来向Kurt告辞,庄綦廷也在,彼此之间打了招呼。庄綦廷可没有威胁或者拿枪顶着Kurt的脑袋,不过是淡漠地扫了他一眼,警告他以及他那小叔离黎雅柔远一点。

  Kurt恹恹道:“他是Eleanor的前夫。我没有怕他。只是他真的很可怕……”

  “前夫?就是他?”Lorenzo掐着烟管,一时间陷入怔忪。

  巴托瓦林港的所有者,盛徽帝国的所有者,世界顶级财富榜上的熟客,原来拥有过她的男人是这种男人。

  Lorenzo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将烟碾灭。

  

  黎雅柔受不了庄綦廷非要赖在她的房间不走,态度如此恶劣,她还会留他过夜嗎?

  “反正你钱多到花不完,你自己再订一间,别赖在我这不走!”黎雅柔去推大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你走,庄綦廷,我今晚不想召幸你。”

  庄綦廷抬眼,漆如凝墨的瞳孔注視她,“那你想召幸谁?那只骚鳥?”

  黎雅柔一愣:“骚鳥是什么?”

  庄綦廷扯松领带,没滋味地说,“小狐狸精的叔。”

  黎雅柔沉默了几秒,一时气得笑出来,牙齿咬住红唇,一巴掌狠狠拍在庄綦廷的肩膀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在集团里也不这样啊!你起这些奇奇怪怪的外号不覺得很幼稚?不对,Lorenzo和鸟有什么关系?骚……我就直说了,庄綦廷,你就是最骚的,谁都骚不过你。”

  庄綦廷看了她几秒,抬手环住她的腕,把人扯到自己腿上,强劲的胳膊顺势圈住她。

  他把臉埋进她颈窝,深深嗅着她的味道,她没有洗澡,皮肤上沾带了许多外界的气息,但这也足够抚慰他,以及…刺激他。

  “那也只是对你,宝贝,我想你,你不要在外面亂玩了好嗎,那些男人都是坏人,跟我回港岛。”

  牙齿叼着她柔软的后颈肉,齿尖磨了磨。黎雅柔发出颤亂的声音,圆形顶灯散发出柔和而明净的光源,她身上祖母绿的晚禮服宛如波光粼粼的河流。

  “就你是好人…”黎雅柔闭眼,享受着他如河流蜿蜒的温柔的吻。

  这吻沿着额头到鼻尖,再到臉颊,最后归入玫瑰色的唇瓣,力道也逐渐从温柔到凶猛。

  他刚才喝过冰水,口腔里残留着冰凉滋味,冰凉过后又发烫如火,带来诡异又剧烈的化学反应。

  庄綦廷单膝跪在地毯上,深深亲吻她,任由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他考究的高定西服。

  他感受到她的依赖,遒劲的肩膀也感受到她的脚掌在逐渐加深力道,还有微微的颤抖。

  就在这时,套房门铃响起。黎雅柔明显紧張,庄綦廷笑了笑,伸手握住她发汗的手心,和她十指相扣。

  宽厚的大掌带来难以言说的張力和安全感。

  庄綦廷的舌尖狠弹,隨后快速爬出来,深墨般的双眼像黑暗中的猛兽,灼灼发亮。

  “我去开门。”

  他抬手把唇瓣上发亮的水渍抹干净,开门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威严。门外是两名酒店服务生,抬着那幅一千五百万欧元的天价画作。服务生把画作小心翼翼地放在套房客厅,接过庄綦廷手里的丰厚小费,连连道谢。

  黎雅柔瘫软在沙发上,迷离地眼神扫过这幅画,软软地讽刺着:“庄生还真是大方,一个亿,非洲的野生动物会感谢你的。”

  庄綦廷笑,“宝贝,你覺得我有可能讓这幅画流落在那些野男人手里,讓他们日日夜夜对着你的臉,你的身材幻想嗎?我放Kurt一馬也是因为你,不然就冲他私底下画你,我就不想讓他好过。”

  “少逞威风,这世上意y我最多的就是你。”

  “那是在深入地想你。”

  “闭嘴吧!”黎雅柔没好气,很自然地命令:“庄綦廷,你去帮我去放洗澡水,精油浴球在盥洗台上,然后去衣帽间拿睡裙和内裤。”

  庄綦廷正在欣赏这幅画,一个亿可真值,耳畔忽然落下这道懒洋洋的命令,他好笑地看了黎雅柔一眼,没说什么,迈步进了浴室。放好洗澡水,他衬衫袖口被打湿,挽了起来,粗实的胳膊露在外面。

  来到衣帽间,庄綦廷从一排睡裙里挑了一件红的。他最喜欢看妻子穿红色,像一颗浑圆饱满的红苹果,咬一口都是汁水。贴身衣物自然也选了一条红色的,薄纱面料,捏在指尖没有任何分量,只有引人遐想的触感。

  衣帽间里还杂乱地堆着不少购物袋和禮盒,想来是她购物的硕果。庄綦廷笑了笑,好心情地隨手打开一个,里面是双男士皮鞋。

  黑色鳄鱼皮鞋面,红色鞋底,钻石装饰的鞋扣,这般风骚的皮鞋,并不像买给他的。

  庄綦廷平静地拿起那双鞋看了鞋码,是他的码数,嘴角这才有了笑意。他又鬼使神差打开其他盒子,居然都是男人的物品,什么领带、男士袜、衬衫,连香水都是男香。

  庄綦廷嘴角的笑意消失得无隐无踪。

  他讨厌自己的禮物混在一大堆野男人的礼物里面。讨厌她一視同仁,雨露均沾,一想到这里面有送给小狐狸精,蠢哈巴狗,甚至是那只金毛骚鸟的礼物,他就没了心情。

  庄綦廷冷淡地走出卧室,把睡裙和内裤放好,回到客厅,看见黎雅柔仍旧瘫着,面颊潮红,双眼放空,好似还沉浸在头皮炸裂的舒爽中。

  一颗心掰成无数瓣的没良心的小臊货。他暗暗怒骂。

  庄綦廷冷着脸走过去,把黎雅柔打横抱起来,一邊带着她往浴室走一邊说,“黎小姐,当你的床伴不止床上服务你,床下也要服务你。”

  “那是你的荣幸。”黎雅柔伸手环住他的颈,脸颊感受着他胸膛的炽热。

  庄綦廷温柔地替她解开那条祖母绿色的晚礼服,宛如剥葱,或者是剥一颗绿色果皮的蜜柚,雪白在水里刺着双眼。

  他克制着呼吸,把衬衫袖子卷得更高,粗粝的手指压了几泵香氛沐浴露。

  “黎雅柔,我说过,你只能有我一个床伴,被我发现其他人,我………”

  “你怎样?”黎雅柔慵懒地闭着眼,“我们都离婚了,你还能怎么威胁我?我现在不属于你,庄先

  生,你的独占欲最好收敛些,也不要对我身邊出现的正常社交距离的男人抱有敌意。这样很幼稚,好吗?”

  黎雅柔真是搞不懂,庄綦廷怎么总是学不会正視她身邊的男性。难道只要是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她都要勾引?都会被勾引?都要撩一撩?

  他这样实在是不尊重她,更不尊重她的品味。

  “我不是你养的鸟,要被你关在笼子里,正常社交互不干涉,能理解吗,庄先生。”黎雅柔点了点他衬衫下柔韧的胸肌。

  庄綦廷无法理解。他不过是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说话,怎么就成了他的笼中鸟。他如果真想把她关起来,她哪里有反抗的能力。

  他垂眸,喉结吞咽,掌心忽然狠狠抹过,小石头东倒西歪,在他凶悍的目光之下,最终颤颤巍巍地站稳,他把破坏气氛的话咽进肚子里,不願黎雅柔又和他吵。

  “我明日要飞伦敦谈工作,晚上回来服务你。离那些骚男人远一点,不准讓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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