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110章

作者:此间有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贺君衍国画非常出色,尤其擅长画芍药。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设计各种婴儿衣服,再把图册交给设计师,用最好的面料进行特制。

衣服做好会直接寄给贺君青,再以她的名义,全部寄到港岛。

每个人陪伴爱人的方式不一样。

他用最隐蔽的方式,确保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衣食无忧。

那天,设计师朋友意外发现了几套旗袍的图样。

“贺先生有女人了?”

贺君衍眸中翻涌一下,嗓音里有岁月的沧桑感:

“我应该离她更近一些了。不过,她未必会再理搭理我,希望还会有我跪着求她原谅的一天,没有护好她们母子,我是罪人。”

快到华国年关的时候,贺君衍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回去。

兄弟沈听澜见人不回去,直接开了私人飞机,到了贺君衍在英的庄园。

庄园很大,有高尔夫球场。

贺君衍和沈听澜悠闲地打着高尔夫,抬头就是天边唯美的夕阳。

“蔡老头回京都了。”沈听澜说完那个名字,一竿把球打出去。

贺君衍沉吟一下:“她呢?”

“考到剧院了,台柱子,古典舞首席。”

贺君衍想到初见时,舞台上那个曼妙绝伦的身影。

“她可以在我身上跳汉宫飞燕。”他喃喃。

沈听澜挑了挑眉:“哪个跳?你最好说清楚,是她在上面那个跳吗?”

“她有没有提起过我?”

沈听澜嗤了声:“男人,哭吧,从未。”

(写不过来了,1章,即将开启君衍追妻路。)

第141章 年后我和遇惜订婚

一句“从未”,让向来冷静克制的贺君衍,红了眼眶。

那双漂亮修长的男人手,握紧在红酒杯沿上,冷白色手指与玫瑰红酒液,让优雅矜贵的男人过于迷人。

他沉默着饮着一杯杯红酒。

沈听澜看他像在喝赌气酒,怕再喝出什么事来,索性一把夺过红酒使劲往远处扔去。

紧挨着高尔夫球场,是一处花园,冬日伦敦却芍药开的正艳。

飞溅的红酒液,浇灌在嫩粉色芍药花苞上。

贺君衍眼睛在芍药上定格了一会。

“下一步怎么打算的?真为了个女人一辈子不娶吗?”沈听澜摸出烟来,递给贺君衍一根,给他点了烟。

“反其道而行会不会更好?”贺君衍优雅地吸几口烟,青烟缭绕下的眼眸,有些危险地眯起来。

“怎么反?”沈听澜眨了眨眼。

“回国造反,”贺君衍突然勾了唇:“年后我和遇惜订婚。”

沈听澜张着嘴,过了半天才动了动。

他反应过来贺君衍会做什么,终是必须通过爆粗来吐出心中的一口闷火:“真特么疯了。”

贺君衍会用自己的声誉做赌。

而这是名门贺家最重视的。

……

星河歌舞剧院。

那是京都规模最大的剧院,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舞者,都从舞台上演出过。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夜色中缓缓开到门口。

驾驶座的车窗打开,门岗人员看到后,身子站的笔直,恭敬地抬杆放行。

奔驰车开到剧院的车位,司机停好车,迅速下车打开后车门,行政夹克+西裤标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蔡豫梁应酬结束,身上还有未散的酒气。

他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在车库里慢慢踱着步子。

“蔡xx,需要和剧院负责人?”

“不必,”男人摆了摆手:“兴师动众的,她会不开心。”

司机笑了笑:“您对夫人是真的好,系统内都传呢。”

蔡豫梁淡抿着唇,没再说话。

脑海中是昨天见她的一幕。

那个美若天仙的温柔女人,声音好听却没有温度,她说:

“蔡xx,我们所谓的夫妻关系,该解绑了。”

“解绑之前,我倒有个消息,不知你想不想听?”蔡豫梁淡眸看她:“关于贺家的,一个男人。”

舒忆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捏紧水杯。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其实,他已经左右不了我任何。就像这次解绑,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地方,你明白我意思?”

蔡豫梁替她把水杯拿稳:

“你这么维护的人,即将也成为别人的未婚夫。舒忆,贺君衍要订婚了,就在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

心里有股气流,说着喉咙就往外涌。

舒忆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可笑又狼狈。

她懒理给她递水的男人,只盯着他镜片后的双眸:

“所以我更要和你对外宣布离婚,因为我始终都在走我主动选择的路,从来不是因为一个男人就能左右。”

“你到底想要什么?”蔡豫梁不可遏制地嗓门大起来:

“我如今的地位,并不缺女人的追逐。而我到底行不行,舒忆,你不试怎么知道?”

舒忆拉扯中看到他惊人的生理反应。

她骂了一句“无耻”,飞速逃离了现场。

蔡豫梁觉得酒气散的差不多,回身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束玫瑰花。

他步子匆匆往演出现场走,坐到给他预留的最佳位置座位上。

舞台上是穿着唐装的华服女人,身段柔软的如同随意揉捏的绳子。

她表演的正是《贵妃醉酒》,在唐宫奢华唯美的氛围里,她绽放了最耀眼的风华——绝世宠妃。

舒忆一舞结束,微笑谢幕的时候,舞台上下起了玫瑰花雨。

3d背景是恢宏大气的京都古建筑。

玫瑰把唐装舒忆包裹在舞台上,23岁的女子,眼睛里有疑惑,有惊诧。

不久,就有工作人员推上来玫瑰花车。

一共是6层,用均匀盛开的朱丽叶玫瑰,做了层叠的“玫瑰蛋糕”造型。

最上层的花心处,是仿真度极高的舒忆美人,用紫水晶雕刻成,优雅迷人。

知道她喜欢粉紫色朱丽叶玫瑰的人,并不多。

剧院女舞者被送花的不在少数。

每位小有名气的舞蹈家,身后都有爱慕的名流富豪们追捧,或者单独包场只看她一个人演出。

舒忆是剧院的首席,被人送花一点不稀奇。

她目光在舞台下简单扫了几眼。

在最佳位置看到了捧着玫瑰的蔡豫梁。

在一个隐蔽位置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看不清脸,脊背特别挺。

她鼻子莫名发酸,胸腔里涌出来的却是和初春一样的寒气。

蔡豫梁的话响在耳边“贺君衍要订婚了,就在阳春三月。”

那这惊艳舞台的玫瑰雨,是有多讽刺?

不告而别也就罢了,突然出现不明是非的招惹,以为谁都是在原地乖巧等待的傻子吗?

真想用竹哥儿的童子尿呲醒他。

舒忆再不看那玫瑰一眼,只目光望向台下那人:“我先生等我呢。”

蔡豫梁站起来,迈着惯有的领导步子,沉稳地走到舞台,把玫瑰递给舒忆。

“不用拍照,”他带着官场礼貌,微笑制止:

“坐在这里的都是懂得艺术人士,而我这个朴实的老男人,也在工作之余按时回家,从支持陪伴我夫人的兴趣爱好开始。”

上一篇:这婚离不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