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第74章

作者:金三月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现代情感

费董的教养阻止他讲那两个字,他隐隐咬牙:“不乖。”

女孩笑盈盈,羞涩,青春,又令人心动。

一股力道带她去树后,男人的吻落下来,克制地压着她嘴唇磨蹭。

知了在李桑枝头顶叫,她轻轻咬/了/咬费郁林的舌尖,他有些失控地攥住她腰肢,吻变得炙热。

不管他听清不清楚,有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可以掌控他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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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回去的时候,衣帽间多了一排背心,花园多了个秋千。

男人的魅力既看扛事能力,也看办事效率。

傍晚台风路过,凉凉的,李桑枝到花园荡秋千,玩了会,家里一通电话坏了她的兴致。

李山叫着:“阿枝,这个月二十六你打票回来啊,你表哥结婚。”

“爸爸,不要有点事就叫我回去,我在京市,不是在隔壁村。”李桑枝在秋千上轻晃,“你知道我回去一趟要坐多长时间的火车,转几小时的大巴,颠好久的面包车吗?”

李山木讷道:“可是别人都回来,就你不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李桑枝忍着笑意:“怎么不太好,我给上礼钱就是了啊。”

“给多少?”李山是商量的语气,“六百六十六可以吗?”

李桑枝说:“以往像这种都是一百,你要我给六百十六,其他给一百的怎么想呢?”

李山讪讪:“那还是一百吧。”

中年人又说有一头猪病了快不行了,防疫明明都按照她说的做的,怎么还是出岔子,他絮絮叨叨个没完,埋怨,无能又焦虑。

李桑枝拿下手机,拨了拨上面的挂件,还是原来一样的娃娃,只是没有她使用过的痕迹。

新手机,新挂件。

就连她头上的粉钻发夹,也是新的。

而她塌方那次戴的发夹沾到蒋复的血,扔掉了。

李桑枝把手机开免提放秋千上:“爸爸,振涛哥在旁边吗,让他和我说。”

那边很快换成王振涛:“阿枝,是我。”

“诶,诶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好好。”

王振涛还想讲,电话却被挂掉,他藏起失落,“叔,阿枝说她中秋回来。”

李山抽烟:“没了?”

王振涛转告阿枝的意思。

“健康的猪赶紧换猪圈?”李山眉头打结,“猪圈天天打扫,干净得不行,要得着换吗?”

换哪里也是个问题。

李山愁眉苦脸地嘬一口烟:“病猪呢?低价卖掉?”

王振涛铲猪粪:“不让,阿枝说病猪埋地下。”

李山不同意,脸扳起来:“咋不能卖,别人都这样子,有专门收的。”

“听阿枝的吧。”王振涛瞧不远处小山坡,“叔,我妈过来了。”

李山立刻就灭了烟,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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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涛挑走两桶猪粪回来,老妈跟李叔抱上了,他的鞋子踢到石头发出声响,两人马上分开。

晚上九点多,王振涛躺在床上吹风扇,窗外蛐蛐叫得他心烦,他摸到手机拨号:“阿枝,你睡了没?”

另一边是低沉男声:“她在洗澡。”

洗澡?做什么洗澡?王振涛气血上涌,脑子一热就吼:“卑鄙无耻!你一个三十岁的男的嚯嚯人家二十岁的姑娘,你脸皮比城墙还……”

后知后觉对方的身份,他屏息。

“等她洗完澡,我让她给你回电话。”费郁林话语里听不出情绪,“那就这样。”

王振涛急忙出声:“别和她说!我回头再给她打电话!”

通话结束,王振涛抹脸,一手的汗,电视里那种穿西装打领带的老板,高人一等的资本家,不是道貌岸然,就是衣冠楚楚,还有衣冠禽兽。

阿枝不知道被欺负得多惨。

澜庭府被雨水冲洗,费郁林下了楼。

管家叫佣人送来茶水,自觉退到一边站立。

费郁林拎着茶杯,似是而非地笑:“我是在嚯嚯小姑娘?”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察觉到扫来的视线,他默了默:“少爷在问我?”

费郁林喝掉茶水,胸腔被不知名的东西充斥:“拿把伞来。”

细雨绵绵,费郁林持伞去后花园走了走,路过菜地,沿着小路进去停留了一阵才回去。

大厅的李桑枝听到动静,抱枕往沙发上一丢就跑向玄关:“哥哥,你怎么……”

费郁林真的病了。

李桑枝看着他手上的菜想。

正常人谁会在下雨的晚上去菜地,摘根黄瓜一把豆角。

片刻后,厨房弥漫烟火气,餐桌上摆着一盘黄瓜炒蛋,一盘豆角炒肉丝。

李桑枝一言难尽,吃过晚饭了还要她炒菜,费郁林怕是病得不轻。

没佣人在场,李桑枝就亲昵地叫费郁林:“老公。”她柔柔地看他,“我菜都炒好了,你不吃啊?”

费郁林屈指叩两下桌面:“坐过来。”

李桑枝本来就在他左手边,听到他那要求,她把椅子搬得更近,腿碰着他腿:“我坐过来了,你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费郁林平淡道:“喂我吃。”

李桑枝心里一突,老男人果然病得不轻。

她脸通红:“要我,要我喂吗?”

费郁林支着额角,歪头看她羞红模样:“嗯,要你喂。”

李桑枝抖着手拿过他筷子,夹几个黄瓜丝送过去:“啊。”

费郁林张口吃下:“好吃。”

李桑枝睫毛下的眼光瞥过去,费郁林皮肤也白,和她不一样的白,泛着冷光。

他心情不好。

自从那次塌方过后,老男人就不对劲了,白天在医院搞一出,晚上又搞。

这么爱搞,就搞她妹妹啊,真的是,乱折腾,让人心神不宁。

爱上她的费郁林,神经兮兮。

费郁林靠近走神的小女友:“鸡蛋,肉丝,豆角怎么不喂?”

“没有不喂啊,一样样来嘛。”李桑枝夹盘子里的鸡蛋,试探道,“老公,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什么心事。”费郁林微笑,“就是更年期到了。”

李桑枝筷子差点掉桌上,她蹙眉:“你才三十岁,哪来的更年期,不要胡说。”

费郁林淡淡复述:“才三十岁。”

“对呀,三十岁是多好的年纪。”李桑枝表情认真,眼里是对那年龄段的向往,“想做的事都可以去做,能做成的几率比二十岁的时候大几倍……”

费郁林听她讲完,沉默一会,突兀地问:“快乐吗?”

李桑枝怔了怔:“快乐的。”

费郁林摸她脸上水痕:“既然快乐,那你哭什么?”

“我是幸福的眼泪。”李桑枝抽抽嗒嗒。

费郁林一张脸孔晦暗不明,他现在看不得她哭,她掉一滴泪,他就心痛。

“送你几套房子,明天带你办手续。”

李桑枝顿时就不抽搭了,惊的。

费郁林把她抱进怀里:“手续办好就给你找个驾校,你拿到驾照,我送你几辆车开。”

李桑枝心跳加快,学车吗?她是有这个计划的……

虽然她超期待,但她没忘表态,她把脸埋在他心口,攥着他衣服:“老公,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钱。”

费郁林笑笑,钱你也可以顺带着喜欢。

第42章

李桑枝拿着《机动车驾驶员理论课考试题库》和《交通法规手册》走出驾校大门,有种世界都变了样的感觉。

几套房子已经在她名下,是她个人的,哪天费郁林破产了也跟她那几处房产没关系,影响不到。

以后哪里的房价跌,京市的都不会跌。

即便跌,那也不可能暴跌。

房东的身份是铁板钉钉,现在她还报名考驾照。

李桑枝朝树下的车方向走去,她在还剩三分之二的距离停住,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不到一分钟,后座车门就打开,费郁林下车,挺拔高大迈着长腿向她走来,她在他走近时,委屈地扑到他怀里,和他说要做好多题,她会不会考不过。

费郁林牵她回车上,翻了翻驾校发的题库跟册子:“回去给你划重点。”

“老公,你学驾驶的时候一定轻松吧。”李桑枝看他的眼神迷恋又崇拜,“你什么都会,在我心里无所不能。”

费郁林莞尔,那还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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