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第86章

作者:金三月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现代情感

女人没有惊恐逃走,而是踩着细碎水花,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搂得紧紧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然后颤着手摸他脸,一寸寸地细细摸了几遍,再次搂紧他脖子,喜极而泣:“不是梦,是真的,你是真的,我好怕又是梦。”

费郁林面容森冷,滔天的愤怒搅着恨,在他俊美的眉宇间铺盖。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怪我离开你……”怀里人怯怯地抬起湿/淋/淋的脸,哭得睫毛一簇一簇,“老公……”

费郁林面无表情地半垂眼帘,眸子里冷光瘆人。

李桑枝哭得更厉害,泪水打湿他西装,她站在石头上踮起脚,捧着他的脸乱亲,嘴唇颤抖,哭红的眼角眉梢爱恋缱绻:“你不可以怪我,不要怪宝宝好不好。”

女人指尖点着他胸膛画一个圈,嘟了嘟嘴,小心翼翼又委委屈屈地埋怨他的不是:“当初你告诉我说你快要破产,我吓死了,好怕你出事,我不想你破产以后被你圈子里的人欺负,想不开做出傻事,电视里破产的老板好多都那样,从公司大楼的楼顶……”

她抖了抖,后怕地抽咽:“为了让你发奋,我不得不离开你的,我想的是你因为我答应陪你却没做到就把火气当动力,克服破产的灾难重新发达起来让我后悔,你成功了是不是,太好了,观世音如来佛听见了我的祷告……老公,我在这地方忍受相思之苦好难熬,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费郁林一下就笑了:“舌/头伸出来,老公要吃。”

这时候有个青年出现在岸边,手里的一把红彤彤李子掉落在石头上,看着他的宝宝,眼神痴怨痛苦。

费郁林笑意加深地捏着她脸,问她,那是谁。

李桑枝睫毛抖动,表情心虚:“一个贝斯手,我看过几场他乐队的演出……没别的了……老公,我在这边好无聊,好想你……不是要吃舌/头吗?我都伸出来啦,怎么还不吃,好想被你吃舌头……”

费郁林阴沉沉地盯她唇间一点软/嫩//舌尖,半晌闭了闭眼。

罢了,不过是个供她解闷的乐子。

天知道下属有她消息的那一秒,他都把她结婚有家庭,他背着她丈夫和她约会时穿什么衣服想好了。

他摩挲怀里人的下巴:“你男人更有钱了,做费太太好不好?”

然后在她回答前,咬/破她红唇,纠/缠她舌/尖进到她嘴里,给她一个并不温柔的吻,撕/咬,深/喉。

“啊!痛!”

费郁林将想要挣扎的人禁锢住,抖颤微凉的大手扣着她后脑勺,严丝合缝地侵/犯她唇/舌,眼底泛起冷笑,这点痛算什么。

“呜……”女人哭喘,眼泪扑簌簌地滚落。

费郁林扣她后脑勺的手掌移下来,握着她后颈安抚,喉头滚动着咽下她血液,吻/掉她因为吃痛流出的泪。

当年她甩向他的那个钩子,早就无声无息贯/穿他的喉咙,和他的血肉长在一起,牵扯他每一声呼吸,每一次心跳。

**

李桑枝软在费郁林胸口,悄悄从他胳膊里探出视线,楚相容已经走了,她无声无息地松口气,嘴唇舌/头上的疼痛酥麻让她又要哭。

“好了,不要瘪嘴了,乖。”费郁林单手抱她回到岸上,空出一只手拎起她放在岸上的鞋。

“你住在哪,带我去。”

李桑枝把脸埋在他颈侧,手揪乱他规整领口,感受他成熟落括的体格,呜呜地哭。

费郁林脖子里全是她的泪,他难免心酸,低柔地哄她。

山林里,楚相容从一棵树后出来,一张脸没有血色,他按照他的人给他的号码拨过去:“费郁林来找她了。”

说完就挂,实在没心情多费口舌。

楚相容恍惚几秒,打给一个号码:“你原先提的条件,我答应。”

刘竞这边手机都没拿住,厂商被他脸上表情吓到,“老板?”

“饲料先不拿货。”刘竞抓着厂商出去,塞进他驾驶座,“我要回去一趟,你替我开车。”

他怕自己开车回去的路上出车祸,见不到她。

……

李桑枝被费郁林抱回去,房子里有刘竞和她生活的痕迹,也有他给她买的大量奢饰品,她不想费郁林问完楚相容,又问起刘竞,一点也不给她时间缓缓,所以进门就张嘴,要他给自己检查舌头是不是破了。

他一靠近,她就亲他面颊,耳根和脖颈。

两年没见,思念成狂,一见面就黏成这样,太想和他呼吸交融。

不知多爱他。

费郁林把她的鞋放地上,托着她屁/股被她亲,相比她的动情,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到冷淡,重逢时那场嗜血粗暴的吻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李桑枝心里咯噔起来,在河里亲了抱了,现在亲着抱着,他怎么一副死样?

她从他身上下来,赤脚踩着干净的地面,仰起头定定看他:“老公,你在河边说的,让我做费太太……”

后面的话,被费郁林从西裤口袋拿的东西拦断。

李桑枝瞪着他指间的纸,眼角抽了下。

老男人怎么还带着这个东西来见她,问罪啊?

“这是你留给我的信,我当时没打开看,后来打开的时候就是这样。”费郁林将信打开,那上面的字迹模糊,像浸透水晕成一片。

男人嗓音平静:“给老公写了什么话?”

李桑枝手指轻蜷,写的再见。她红/肿艳丽的嘴唇动了动:“写的是我爱你。”

费郁林漆黑的眼锁住她:“是吗,写的这个?”

李桑枝脸上动/情的绯红彻底消失,心头阵阵发紧,她马上就确定费郁林看了那封信,清清楚楚地看了的。他恨她就只留给他两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

恨到重逢的时候都放身上,带过来,当面问她。

愤怒,委屈,要她给个说法,抚慰他的伤口。

再见不止是再也不见的意思,还可以是再次见面,期待再见对吧,然而她还未讲出一个字,就听他说,“你爱我?”

李桑枝立刻就拉他的手:“是啊,我爱你。”

费郁林俯视她长大些的姣好容颜,面上并无波澜:“你爱谁?”

李桑枝顿了顿,她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依旧乖乖地回答他:“爱费郁林。”

男人还要问,虽然语调是一成不变的平静,却渗出十分神经质:“谁爱费郁林?”

她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给他看自己对他的深情:“李桑枝爱费郁林。”

房间气氛诡异极了,叫人浑身发毛。

李桑枝不想再为了费郁林偏执的情爱几两重而费神费心,好烦,还是做/爱简单,她拿下头上的竹条,拨了拨散落的长发,娇羞地扯了扯他领带:“我出了好多汗,要去洗澡,老公你也洗吧,我们一起。”

费郁林将信沿着原来折痕叠回去,放进口袋:“自己洗。”

“我不要自己洗,我要你陪我,不然我会胡思乱想,以为你心里有气,怎么都不肯原谅我当年自己拿主意,没和你说一声就走掉。”李桑枝逗半天,震惊到结巴,“你,你,你你怎么……”

“太久没这方面心思,没感觉了。”费郁林轻描淡写,“没事,我们可以做灵魂伴侣。”

李桑枝心底抽凉气,什么没事,谁跟你没事,谁要做灵魂伴侣!她攥着他,指尖止不住地颤:“呜呜,你别吓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以的,老公我想要。”

她捉住他的手放进嘴里,拿出来,指尖到指骨的水淋淋抹在他脸上唇上,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你看,我想你想成了这样。”

男人浑身肌肉猝然就绷紧到极致,身体对她的记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苏,一场汹涌澎湃的欲海将她席卷,浸透。

**

李桑枝中途就昏过去,醒来是在床上,身上穿的睡裙,是干爽的,没有一点黏/腻。

费郁林靠在床边,两条腿放在地上,西裤卡在精悍的腰部,线条分明的冷白腹肌上好些抓/痕掐/痕,他闭着眼,睫毛投下阴影,眉间纹路深刻又疲倦。

李桑枝抚上他眉间,破产到起来的那段日子不好过吧,很苦,很累吧。

他破产不是因为她,东山再起也不是因为她。

在他跌宕起伏的事业生涯里,她最多是起到让他再次手握权势的结果提前。

她前一晚还答应陪在他身边,第二天就留下一封谈不上信的信走了。

他面临破产,正是人生颠簸到低谷时期,她却欺骗他,离开他。

以他的骄傲,他会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中,恨她入骨。

于是他在事业没起来前不找她,一心靠着那份恨拉动事业进度,不敢颓废不敢停,甚至焦虑暴躁到失眠,最终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地让自己再次风生水起,亲自过来报复她的肤浅无情。

他眼里脸上,肢体都是恨,心脏却爱她,爱得要命。

在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就为她激烈跳动,那样大声,那样有力。

李桑枝把费郁林眉间皱痕抚平,她天天看报纸,怎会对金融危机一无所知,她知道费郁林不会被破产风波打倒,后半生就此垮掉,再也起不来。

她走有三个原因。

一是,她和费郁林从04年好到08年,女友身份做腻了。

二是,她没法见到功成名就多年的费郁林从高处跌下来,就走了。他给她买的所有,她什么也没带。

最后一个原因是,她想走走停停的旅行,就她自己。

这两年,费郁林的动向她是有搜的,去年她就刻意对家里隐瞒自己的地址,她要让费郁林花点时间找她,别是直接从她爸爸嘴里就问出答案。

当然,她也想过他不会再找她了。

这算不上撕心裂悔恨终生,他不找她,她就过她的人生。

他找她,想必是带着费太太身份来的。

李桑枝玩男人睫毛,爱要有痛和恨,才会刻骨铭心,我教你的。

她把还有点肿的嘴唇贴上他眼皮:“老公,其实我离开还有个原因,你在我心里无所不能,我见不了你落魄潦倒的样子,我想你也不愿我看见破产了的你,所以我暂时缺席你的生活。”

“我一直在等你,这两年我没有一晚睡好过,我交朋友也只是为了消磨漫长的时间,还好你只让我等两年。”

李桑枝心酸地说完,扣着他的手指躺下。

几分钟后,费郁林睁开眼帘,眼里不见一丝睡意,他扫视装饰细致的房间,弊端萦绕香气。

梳妆台的瓶瓶罐罐,床里面衣架上的名牌包,衣柜里的定制款春夏秋冬衣物,私人设计风格较重的卡通恒温壶,镶满五颜六色钻石的空调,一排大小不一的电动玩偶……

这是她如今生活的一角,她过得多好。

李桑枝留心旁边声响,他都听到了,可以翻篇了吧。

要是不可以,那不过了。

反正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就在这时,一具强健的身体覆上来,她被嵌进他内敛且猛烈的荷尔蒙里。

又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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