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殷素
“小妹,我们真的一点都没说错哦,你还不明白吗?”姚烨的两眼冒着贼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殷缘居然跟他一样的表情与动作,两人还对视后一起露出恶心的不得了的龌龊笑容。
切!有什么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不明白啊!”我坚决不给他们看扁我的机会。放下鸡毛掸子,溜进厕所要给笊篱打电话,每次我碰见这样的问题都问她。
“小妹,我说过,你要问别人真的会变的更笨的,考虑下那一百声吧!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姚烨对着我这边说。
“我只要三声!”殷缘对着我坏笑。
我低头想了一下,用手指着殷缘说,我选你拉!
姚烨失望道:“小妹,你要知道便宜没好货。”
殷缘说:“叫吧!叫完我就告诉你!”
我眼一闭,心一横,对着殷缘大喊:“殷缘 殷缘 殷缘,好了,告诉我吧!”
殷缘惊讶道:“喊什么呢,我说的三声可不是喊我名字。”
我反问他:“可你也没说喊你什么啊,你只说喊你三声,不喊你名字喊你啥!”
殷缘无语,认命道,算你鬼丫头机灵。好拉,告诉你:“你想一下优点的点与漏洞的洞。”说完,这小子脸红了。眼睛不自觉的瞪了姚烨一眼。姚烨开始装无辜。
我靠在墙上想啊想啊,终于脸一红,结合他们刚才说的我没优点跟那龌龊的笑容,我知道答案了。我本来应该生气的,可是。。说我没优点那话是殷缘说的。“男人怀里抱着他最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这话可以参考两个问题,一就是抱的不是他最爱的女人,二是抱的虽然是他爱的人,但是那个人没有女人的资本,也就是他刚说的没有优点。到底是哪个呢?我有点悲伤又有点苦恼的蹲坐在马桶上苦思。连姚烨跟殷缘在外狂敲门都没注意,他两个在外面以为我生气了,又是道歉又是哀求,最后都割地赔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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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被殷缘强逼着洗完澡后,动了坏心,本来是初春的天气,我穿了一件白色薄透的短裙吊带轻纱睡衣。姚烨看见后对着我吹了声口哨,做了个夸张的爆鼻血动作。我回瞪回去。姚烨装成电视里坏蛋的那种淫笑说:“妞儿,今天打扮的这么妖精,是要陪大爷我睡吗?”
我说:“去死,想什么呢?我是因为我平时穿的睡衣该洗了,才。。。”
姚烨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哦!”
我听浴室的喷水声没了,知道殷缘洗完了,赶紧先钻进被窝。姚烨在隔壁拍床哀叹:“可叹这良辰美景奈何天,美人却上他人床!”
我掀开帘子,伸过头去,拉着下眼睑对姚烨做了个鬼脸后回去躺好。
“小妹,回来”姚烨喊我
“什么事?”我又把头伸过去。姚烨搂住我脖子张口含住了我的嘴,姚烨的吻全都是湿吻型,技术嘛,绝对没的挑。
“过来睡吧,好不好?”姚烨冲我撒娇。我为难,摇头。
“你不过来,我就不放开你。。”
“不要。。。唔!。。”我扭动要挣脱。
“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有点太不象话了!”殷缘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姚烨一松手,我赶紧退回来。
“素素还有你,想过去睡没人拦着你”殷缘的口气十分不善,一般这时候我都选择不惹他,只好乖乖的躺好,闭着眼睛装尸体,心里默念哈里路亚!等殷缘躺下关好灯,我往他怀里缩了缩,谁知道他噌的一下,翻过身去,背对着我。我从他背后抱他,他把我手扒拉开。隔一会,我又去抱他,他还拨我的手,我死命不松劲,可是没他力气大,还是被他甩开了。
我可怜兮兮的揪他睡衣,他一下坐起来对我吼道:“你还睡不睡了?”
望着他生气的脸,我委屈的眼泪直打转,扁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殷缘,你要有气对我撒好了,你对小妹吼什么嘛!”姚烨那边的床头灯也亮了起来。
“过去!”殷缘用手指着姚烨那边对我命令道。
我一面擦眼泪一面说:“我今天不过去睡,我要睡这边。”
“过去!别让我说第三遍!你再不动,我把你扔过去。”殷缘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傻在那不知所措。姚烨掀开帘子说:“哥,你还真生气了啊,那我跟你道歉吧!别对小妹那么凶!女人是用来疼的。”
殷缘嘴抿了抿,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抻出被子,塞给姚烨,说:“都给我过去,今天谁也别理我。”说完把布帘拉起来盖到我们面前,自己关灯躺下睡了。
我哭的上不来气,一抽噎一抽噎的,因为怕吵醒爸妈,还拼命忍着,鳖的脸通红!姚烨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抱我在身边躺下,说:“小妹,今天先跟我睡吧,那家伙突然闹脾气,明天就好了。”
正说着,我妈敲门后进来了,问:“你们怎么了,我刚听见有人哭。”
姚烨说:“小姨,刚才是楼道里有人在说话来着,小妹跟殷缘早都睡了,我们这没事,你也去睡吧!”
我妈说:“我怎么听着像小桃哭呢?”
姚烨说:“怎么会呢,您肯定听错了。”
我妈说:“那就好,你们睡吧,我回去了。”
终于我妈走了,我吓的大喘气,要让我妈知道我们是这么睡的,麻烦可就大了。
殷缘在那边冷哼一声,翻了个身。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反省着自己的错误。姚烨安抚似的拍着我后背。。。渐渐的,睡意袭来,我睡着了。
我在第二天给笊篱打了电话,升入大学后,我们见面比较少了,但是经常互相发短信,她每天跟她的亲亲出双入对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扰她,不过朋友嘛!就是拿来咨询疑难问题的。我跟她说有个感情方面的问题很困饶。笊篱啧舌说:“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长大了,不再跟个护草狼犬一样眼里心里只有你那宝贝亲哥哥了。想当初,我对你家殷缘有了那么点意思,你看你跟被侵占领地的母狮子似的,防我防的那叫一个严实,不过也多亏了你当初变相保护了我的小纯洁,我才能得到我家小韩韩的青眯!”
笊篱的男朋友是我们高中时大我们两界的韩奕,也是长的齿白唇红的一个小帅哥,曾经跟张陆峰并列号称我们高中的两大校草。后来以很好的成绩进入了中央音乐学院。笊篱那丫头无意中拍到了人家练琴时的一张照片后,就开始了她漫长的追韩之路。最后更是不惜为了美色改变志愿,险险的进了音乐学院学词曲创作,当初知道她专业后没晕过去,她写的东西要能有人愿意唱,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不过也多亏沾了近水楼台的福,笊篱如愿以偿的染指了韩弈那颗小嫩草,他们好了半年了,可我总觉得跟不是真事一样,韩弈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傻了,不然就是脑残,他们站一起就跟蒙娜丽莎搭配唐老鸦一样。
言归正传,我跟笊篱电话交流后,她说电话说不清楚,不如找机会见面说。等到周末,我们两个又相约星巴克。笊篱一面拿相机喀嚓着过路的帅哥,一面跟我聊着天。我问她:“你怎么还那么色啊,你家那位就不管?”
笊篱说:“我家亲亲才没你那么肤浅呢,我们搞艺术的眼里只有美,心中没有色!”
我吐!我哀求道:“姐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啊!不然谁吃点东西也不容易,让您老人家给恶的吐出来,多不好啊不是!”
笊篱无奈的说:“哎!殷素,你这辈子也没什么希望了,你有空来我们学校,我给你介绍几个艺术家,好好熏陶下你,就算你决心要当朽木了,也要争取当个有艺术气息的朽木啊,没准哪天被哪个高人看中了,把你雕成个稀罕物啥的,弄到潘家园冒充古董一卖,你就可能迈出国门走向世界去欣赏帅哥了。”
我说:“我服你了,真难想象你家那位怎么能忍受你的贫!”
笊篱说:“这叫御夫有术,好了,说正题吧,说说你那困饶的感情问题!”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困饶,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谁都知道,但是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对他女朋友没欲望,你觉得他爱他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