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小依
胡小涂闷闷地捶了捶床,她傻,但是她不是真傻,她傻的精明,傻得恰到好处。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人似乎把她的傻当做了可以为所欲为的资本和借口。
胡小涂胸中恨意愈来愈深,直到任以行来敲她房门,她的气还未消,于是被子扯过头,一声不吭。
任以行在外面敲了很久,总不见胡小涂应门,便心里一急,推门而入,但见小丫头跟只鸵鸟一样趴在床上,枕头裹在头顶,狠狠捂住自己的耳朵。
任以行大概猜出小丫头为何要这般别扭,便作势拿下枕头跟她解释,结果小家伙儿火气大得很,一手死死拽回枕头,重新压紧两耳。
任以行好脾气地再次移开,“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趴在床里,声音闷闷的,“我不听,你走。”
任以行叹气,自顾自道,“美国使馆那边出了些状况,恰好秦韶飞跟那边的工作人员比较熟,我们是找她来帮忙的……”
“你说给我听干嘛,我什么都不懂,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
“昨晚不想告诉你我的行程,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我今早一下机就被拉去谈公事,根本没机会告诉你。”
胡小涂“腾”的一下坐起来,“是,你没机会告诉我,可你有机会告诉秦韶飞。”
任以行见胡小涂一脸的委屈和愤怒,心里突然就莫名兴奋起来,这小丫头……是醋劲儿大发了?
等等……任以行瞬间凛下眸子,眉头也紧拧在一起,一把抓过胡小涂的胳膊,厉声责问,“你喝酒了?”
胡小涂撅着嘴别过头,神情里的哀愁和悲戚不言而喻。
任以行心里揪了一揪,这丫头恐怕真的是伤心难过过了头,才会独自去喝闷酒。男人身子靠过来,一使力,把胡小涂整个人揽进怀里,“老婆,真生气了?好,我答应你,以后就算是公务上的往来,我也不跟秦韶飞见面,这可以吧?”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他把自己当什么人看了?妒火攻心的落魄妇女?胡小涂的心情顿时更糟,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都推不动,于是她只能在他的桎梏里做无谓的挣扎,知道是徒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摆脱。
没错,胡小涂在生气,她在生自己的气。一来是因为她竟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秦韶飞和自己老公的正常公事行为看成不明不白的不正当关系,二来是因为她对秦韶飞的妒意怎会这么深?她胡小涂不是乱猜疑小心眼的人啊……
胡小涂停止挣扎,说到底,她是因为明白自己跟秦韶飞的差距,所以才会提起她就妒,见着她就恨。
胡小涂有点懊恼,若是自己刚刚没把持住当着俩人的面甩脸色,岂不是要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青年才俊任以行不仅娶了个傻乎乎的笨女人,还顺带当不懂事的孩子养了。
想着胡小涂就觉得胸口闷,她再一次想要挣脱男人的怀,这回却意外地顺利逃脱。
身前蓦地空出一大片,顿觉些微凉意。胡小涂怔了一瞬,自己真的这么没出息么,连离开了他的怀都怅然若失的……
下一秒,胡小涂的惊叫出声,但见任以行以如狼似虎之势把胡小涂死死压在身下,他的大手狠狠捂住胡小涂的尖叫,眸中带着凌厉。
胡小涂被吓傻了,这男人方才还温柔地跟她解释着,怎么突然就转了性,还是说他根本就按捺不住,终于露出禽兽本质了?
胡小涂顿觉委屈,对,胡乱猜忌嫉妒是她不对,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霸道地希望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她需要人安慰,需要他给她温暖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欺压她。
胡小涂两手使劲把任以行捂着她嘴巴的大掌挪走,然后悻悻别过头,微微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看了半晌,眸中色彩变幻了几轮,终于最后一抹光亮闪过,他伸手,拇指覆上胡小涂的唇,轻轻地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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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8 关于惩罚 ...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描绘着胡小涂的唇形,反复几遍之后,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终竟给胡小涂弄疼,她皱着眉怒目圆瞪,劈手挥走那恨不得揉碎她唇瓣的手,翻过身背对他。
这男人神经病啊!自己的嘴唇都快被他磨红磨肿了,现在还隐隐疼着,他究竟是想折磨她还是虐待她?
任以行胸中也一直憋着一股无名火,见胡小涂当真跟他闹起脾气,竟头一回敛不住性子,恨不得把火气都给撒出来。
没错,对于林嘉强吻胡小涂的事儿,他只是猜测,并不敢确信,毕竟这丫头什么事儿都没跟他说,见了面就开始吃秦韶飞的醋。
昨晚他听到消息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胡小涂被欺负了,但毕竟这只是他的主观臆断,得不到她的肯定,他也很矛盾很恼火。
而他也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跟胡小涂挑起林嘉的话题,说严序告状?出卖哥们太不厚道,再说让她以后在朋友面前如何抬得起头?若是平白无故提起林嘉,这丫头保不准又会怀疑起来……
再闻着这丫头嘴里的酒气,任以行突然就又火大,长能耐了啊,会自己跑去酒吧喝酒了啊。酒吧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吗?她这个还不如小学生精明的傻女人,去了酒吧被不三不四的人盯上怎么办?
任以行身上的好脾气终于被胡小涂磨光,他一手用力又迅速地把胡小涂的身子扳正,俯身,薄唇精准攫住胡小涂略微红肿的唇。
胡小涂被他再次吓得“唔”出声,皱着眉拍打他的肩,却被男人钳住两手,高举过头,不再给她任何作乱的机会。
任以行温润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士,又如无孔不入的蛇,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后,再哧溜一下子钻进胡小涂的嘴里,肆意地搜刮疆土。
胡小涂被他吻走了几分魂魄,方才的强劲怒气也似乎被男人吸纳了去,只剩娇喘。然而她心中却依旧五味陈杂,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悲伤,总之她高兴不起来,更暗示自己不要去享受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意。
任以行开始动手剥胡小涂的衣服,女人在他身下拼命翻腾,却依旧逃不过被他三下两下剥的精光的命运。
胡小涂当真的如同被绑在刑具上等待严刑拷打的女囚,眸中带恨,却身不由己。男人的大手早已翻山越岭,几乎是用力揉捏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胡小涂咬着下唇,口中含糊着低低的嘤咛,似乎还带着哭意。任以行见状,身子重新欺上来,再次吻住,舌头缠住她的舌,用力地挑,奋力地搅。
他的火热进入之时,胡小涂还挣扎在他的“唇枪舌剑”中,太猝不及防。虽已不是第一次,但胡小涂仍疼得皱起眉,下意识地弓了身子,想要推他出去。
男人被她那么一缩,夹得脸色微滞。像是报复一般,他猛地抽/动起来,惹得胡小涂更疼,也缩得更紧。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任以行清楚,这丫头的怒气未消,却也不想再多解释,有的时候言语太苍白,不如用行动说明一切。而他自己胸中的火气也如同那蔓延的春草,直愣愣地在他心里大片大片地长着。
敢去和别的男人见面?他用力一顶,全部进入,抵至最深处。
敢质疑你老公跟别的女人有私情?他大幅退出,只留一点在里头。
敢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跟我闹脾气?他再次全身而进,凶狠而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