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面怪
王萧凯恨不得咬舌头,师母这个词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亏他反应够快。
陆元白深深的看了眼王萧凯,心道:小子,不诚实啊。
如果说在纠正手术流程他能信,可是,训的挺厉害?时迁训小朋友?这话可信度为零啊。
以他看,是小朋友训时迁还差不多。
屋里的两个人把门外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的,时迁等他们安静下来,淡定的从里面突然拉开门。
王萧凯始终低垂着脑子不敢多看,反而陆元白笑的一脸暧昧,他大摇大摆的进了时迁办公室,打量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病历的小朋友,戏谑,“呦,比前段时间更用功了啊。”
宫笑黛抬头气呼呼的瞪着陆元白,现在屋里也没外人,王萧凯反正心知肚明了,索性她也不装了,直接朝时迁投去一个委屈的表情。
时迁收到信号,他暗暗叹口气,朝着陆元白和王萧凯凉凉瞥了一眼,沉声,“别逗她,逗哭了回头我还得哄。”
陆元白,王萧凯:“……”
这波狗粮他们吃的心服口服。
两人脚步一致的调转,默不作声出了办公室。
宫笑黛当场愣在原地,她虽想让时迁帮她两句,可是没想到他是如此直接,但,这句话她受用,即便心里美滋滋的,她也嘴犟着唱反调,嗔怪道,“你说话注意着点,在你学生和同事面前,你面子不要了?”
时迁嗤笑,幽幽看着她,“分明是你刚才给我眼神传递的。”
如果他不帮她说两句,回头肯定会怪他当着外人他不给她面子,这样一来,没准就又要作妖了,指不定还会成为分手的理由。
时迁决定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宫笑黛完全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仍旧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
时迁被她这纯净明亮的眼睛看的浑身一紧,他沉声警告,“回家你这么盯着我看试试。”
这话暗示性十足,宫笑黛突然想起刚才她用手毫不留情按到的那处,眼神不由得朝着按到的地方瞄了一眼,他皱着眉头心想,也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按坏……
总觉得时迁不是被她憋坏就是被她按坏。
宫笑黛深深的同情了时迁几秒,下一刻,被他带着冰渣的眼神看的一哆嗦,瞬间缩回了壳里。
时迁被她那有意无意的眼神激得浑身燥热,再继续和她待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他烦躁的看了眼手腕的表盘,觉得时间过得相当慢了些。
他叹口气,把上午手术的病人资料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居高临下睨着她,用不咸不淡的口吻,“把这病历写出来,明天上班给我。”
宫笑黛暗暗庆幸,还有一个下午时间,再加上晚上,怎么着也能磨出来一个合格的病历了。
还不等她得意完,时迁不带温度的声音又从头顶响起,“下午两点有场观摩学习,用脑子记着点时间,别忘了。”
宫笑黛:“……”
所以,她这不仅下午没了时间,没准还得再加一项观后感?
她暗暗的心想,如果按时交不了,他会怎样?会不会像以前学姐告诉她的那样,每天挨骂挨训的?但是,她之前在其他科室都挺好的,很少挨骂的。
宫笑黛想了想,后知后觉发现是因为她在其他科室的时候都高度绷紧着神经,交给她的工作她永远都积极主动。
意识到问题所在,宫笑黛下午从观摩室出来就开始埋头苦干,她趁着记忆清晰的片刻,下班之前苦思冥想了一篇堪比作文都长的观后感,删删改改觉得顺畅后已经到了下班点。
宫笑黛完全忘了要跟时迁回家这一回事,直到时迁敲她桌子都还没回过味来。
时迁看着她一副准备加班的样子,不由得拧眉问,“不回家了?”
宫笑黛头也不抬,“你走吧,我写完病历再走,你不用管我……”
时迁:“……”
让她写病历又不是给她不回家的理由。
他盯着她的发顶,不满她因工作忽视他的态度,有些无奈的开口,“回家再写。”
她依旧埋着脑袋,笔尖的动作也没停,“不行,都快写完了。”
时迁叹口气,只好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她。
过了一刻钟,宫笑黛仿佛察觉到除了她还有一个大活人,她抬头朝时迁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今天决定的和他回家住的事情,她不动声色的瞄了两眼快要写完的病历,起身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时迁把手机锁屏,挑眉看她,“写完了?”
宫效黛诚实的回答,“还差点,回家再写吧。”
她是真的想着回家再写的,谁知回家后就换了副光景。
一进门时迁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带到怀里,低头寻到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肆意的啃咬辗转,宫笑黛包都没来得及放好,从肩上滑落到地板上,掉在两人脚边。
宫笑黛心不在焉的用脚踢到一旁,防止踩到上面,她新买的包包,花了好多钱呢,踩了她心疼。
时迁气息紊乱着附在她耳边,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是我不够努力?还让你有心情想别的?”
宫笑黛抿抿嘴角,挑衅着点点头,偷偷笑着把他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伸手毫无忌惮的摸上结实紧致的腹肌,手心里的肌理纹路清晰,她不由得流连忘返多摸了几下。
时迁被她的小手胡乱的、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摸,下腹情不自禁收紧,他扣着她的腰又往怀里压了压,低头在她耳后的软肉上扫荡。
宫笑黛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的舌头真灵活。
时迁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不在焉的,他微眯着充满危险的眸子,抱着她一路吻到卧室,手下的衣服被他剥落一地。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掌不费吹灰之力的上上下下四处游走。
卧室昏暗,时迁借着月色打量着床上肌肤雪白的娇人,看她眼神迷离的样子忽觉得一阵满足。
宫笑黛察觉到他的停顿,缓缓睁眼看过来,男人依旧衣冠楚楚的模样,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不公平,凭什么你还穿着衣服。”
时迁失笑,眼底含笑着睨着她,声音诱惑着,“公平一点,我帮你脱了,你现在帮我。”
宫笑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