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瑾余
当时大家都在,都在为唐晚肚子里的小宝贝欢呼雀跃的时候,准爸爸宴大佬凶神恶煞的把众人都轰走。
唐晚正高兴,看到宴非白的神色时有些莫名:“宴非白,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不喜欢。”他冷冷的看着她的肚子,却很小心的把她抱过来:“小兔崽子折磨你,等他出来,我揍死他。”
狠狠撂下这么一句话,又怕吓到唐晚,忙亲亲她,心肝肉的哄着:“晚晚乖,再吃点东西好吗?饿着孩子我不怕,我怕饿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论宝宝还没有出生就被老爸嫌弃是什么感觉。
宝宝:emmmm……心情复杂。
宝宝:我不干!我要当哪咤!我三年不出来!我要让爸爸没有那种生活!
宴总淡定:你试试。
宝宝:QAQ爸爸太太太偏心了,我要妈妈肚子里闹,我要踢妈妈肚子,让你心疼!!
宴总冷淡:你敢动我宝贝试试。
关于南宫旋,有的人觉得洗白,我为什么要给她洗白呢?她跟男女主又没有关系,也不是重要角色,谈洗白是不存在的哈,她从最开始就是作者埋下的伏笔,其实卧底一般来说,她肯定要做一些卧底做的事(比如假装做坏事,或者假装跟主角有矛盾)这样才能取信于反派,都是做给宴珏看的,之前都是故意为之的铺垫(例如关小黑屋或者作妖,如果不这么写,现在怎么会有反转的感觉嘞是吧!(^O^)y),卧底肯定要瞒过反派,这样才能称得上反转嘛
哈哈,谢谢大家正版订阅~
上一章有人说感觉快完结了,对呀,前几章我在作话说过了呀,明天或许是大结局(或许),写得完就结局,写不完就再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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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百年好
唐晚怀孕后宴非白没让她再去公司上班, 前三个月最要紧, 得坐稳了。
唐晚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公司很多事儿等着她处理,张禾芮瞧着她不舒服,食欲和精神也不太好, 指不定怀的是个小魔王,赶紧劝:“这都十二月了, 马上也快过年了, 公司忙也忙不到哪里去, 你趁过年这段时间好好养胎, 年后把你俩的婚礼办了再开始工作也不晚, 现在我和葛御和你顶着,而且还有你老公在, 你操什么心, 好好当你孕妇吧。”
唐晚一听也对,她和宴非白的婚礼定在开春,这还要准备很多东西, 再加上怀个小魔星, 她成天吃那么多补品下去, 都给折腾得吐干净了,别说长胖, 还瘦了一两斤,宴非白因此脸色更冷了,时不时瞟一眼她的肚子, 唐晚总感觉到一股冷气儿。
晚上她睡不好,宴非白搂着她问:“是不是宝宝又折腾你?”
“没有,这才一个月,他折腾不了什么,是我身体不好。”
宴非白小心的环着她腰身,看她小脸苍白,心里不是滋味,把故事书拿过来:“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好吗?”
唐晚笑了一下,心想他讲故事的水平简直堪称和尚念经,不过看他这么担忧心疼的模样,唐晚不忍心拆穿。
自从她怀孕后,宴非白对待她更小心谨慎了,几乎是片刻不离,做什么都得看着,偏偏她身体素质不行,医生检查过,孩子倒是没事儿,就是她得养好身体。于是每天,宴非白是千哄万哄的哄着她吃东西,一大男人为哄她开心是什么都肯做。
唐晚心里暖洋洋,躺在他怀里把胳膊伸长:“过来。”
宴非白把头低下去,唐晚吊住他脖子,笑嘻嘻问他:“你怎么这么好啊?要是以后不这么疼我了,我可是会失落的。”
宴非白搂着她的背,手掌熨帖在她腰间,缓慢的一下一下抚过:“不会,我会疼你一辈子,不让我的晚晚失落。”
他珍重的亲亲她:“我爱你,别怕,我会一辈子爱你。”
“好。”唐晚弯起眼,摸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温柔:“那你给我和宝宝讲故事吧。”
“嗯。”宴非白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开始一板一眼的讲故事,他语气平直,没什么抑扬顿挫的变化,完全像念书,唐晚倒习惯了他这讲故事的方式,在男人温柔的嗓音中,渐渐入睡。
等她睡着,宴非白把故事书放下,侧靠在唐晚的肚子旁边,手掌摩挲着她还平坦的小腹。
这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是他和唐晚的孩子,他虽然不喜欢孩子折磨唐晚,但这是他的孩子,第一个孩子。
宴非白打心眼里喜欢他,期待他的到来,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会想如何跟孩子相处,想如何教育孩子,也会想如何去爱护这个孩子。
宴非白将耳朵轻轻贴在唐晚的腹部,什么也听不见,他却好像能感觉到这个“小礼物”的存在,男人低声说:“你乖一点,不要折磨你妈妈。”
平坦的小肚子没给他任何回应,宴非白轻轻吻了吻唐晚小肚脐。
唐晚正好翻身,眉头微微蹙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宴非白轻轻圈住她的腰,把她搂回怀里,低头吻她:“辛苦了,晚晚。”
唐晚往他怀中蹭了蹭,宴非白身体一僵,叹了一口气,他决定,孩子还是只生一个好了。
因为怕唐晚醒过来找水喝,他守了她半夜,很久之后才睡着,而早上却醒得很早。
唐晚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早餐的香味,看到宴非白眼巴巴的坐在自己床边,她心疼得拧眉:“怎么不多睡一下?”
“睡不着。”他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帮她刷牙洗脸后再抱回床上坐好。
唐晚扁起嘴:“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病嘛。”
她最近被男人抱来抱去,都没下地走过路。
宴非白表情严肃:“我想照顾你。”
唐晚笑着没说话,宴非白喂她喝牛奶,唐晚嘴边沾上一圈白乳,红嫩软糯的唇上一点白,禁欲多天的宴非白看得下腹一热。
他倾下身吻她,软糯糯的唇瓣里还有香甜的奶香味儿,男人舌头伸进去,几分钟后,唐晚气喘的抓紧他的衣服求饶。
宴非白轻咬了咬她下唇,偏过头将英挺的脸埋进她软软的颈弯里,哑声呢喃:“还有好几个月。”
唐晚听懂他的意思,小手摸了摸被子,支支吾吾的说:“听……听说,坐稳了是可以的。”
宴非白眼神一顿,亲了一口她的颈弯,坐直身体,手掌揉她的头发:“好,等晚晚坐稳。”
她看到男人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亮了起来,像只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唐晚有些后悔,她心里发苦,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心软多嘴!
宴非白心情因此好了很多,喂她吃了不少东西,等她吃过了再陪她出来走几圈。
婚礼的事倒不用他们操心,全程交给身边的人去做,虽然如此,宴非白还是每天都会检查,毕竟是给唐晚的婚礼,马虎不得。
至于宴珏,由于唐晚是孕妇,血腥的事儿还是少碰为好,因此折磨他的事情就落到了葛御等人身上。
他一天三顿准时准点被虐待,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处好地方,整个人被捆在十字架上,浑身是伤,气息奄奄,想死不能死,想活却活得猪狗不如。
张禾芮记恨宴珏划伤自家女儿的事,三天两头跑到庄园打一顿宴珏,有时候生气没地儿撒也跑来打。
后来这事儿被宴家知道,俞凝来找过宴非白,想求他放过宴珏。
宴非白本人她没见到,倒是见到了刚从德国表演回来的宴星沂。
宴星沂本来是回国参加哥哥婚礼的,谁知道刚回家就遇见了自己的母亲,微微蹙了蹙眉,她并不想和俞凝多呆,正准备去找唐晚说话,俞凝叫住了她:“星沂。”
宴星沂转身,平静的看着这位依旧贵气的豪门阔太,她的母亲。
自从上次宴非白从他们手里救走唐晚后,宴星沂就去了德国,最近国内发生的事她在德国都听说了一些。
听说宴非白身体恢复健康,听说他已经掌控了宴家,听说宴珏落败,当然也听说了,这个母亲的事迹。
宴星沂看俞凝的神色有些复杂,她的确和宴非白不同,她出生在宴家主系最豪门的家里,被所有人捧着长大,不止是宴非白被要求做最优秀的继承人,就是她也被父母要求着,一定要做最优雅,最迷人,最高贵的名媛。
因为宴家的女孩儿实在太多了,她如果不优秀,就只能泯然众人矣。
可是这样的生活太机械了,她做了这么多年提线木偶,也是真的累了倦了。
宴星沂眼神挺淡:“什么事?”
“你劝劝你哥哥吧,让他放了宴珏,现在宴家都被他控制住了,你爸都被他逼下台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什么还要困着宴珏?”
宴星沂太了解俞凝了,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怎么可能因为疼爱.宴珏为他求情?只需要稍稍思考,宴星沂就明白了:“是宴珏的亲生父亲,你的相好,我的小叔来逼迫你的吧。”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妈妈!”
“在你出轨前,你是我妈妈,可是你出轨之后,就不是了。宴珏只比哥哥小一岁,也就是说,在哥哥出生后不久你就跟小叔苟且在一起了,我猜测爸爸也知道吧,只是他为了维护家里的名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真是太恶心了,谁能想到有权有势的宴家,实际上里头早已经烂了!你们都是只爱自己的可怜虫。”
“星沂!”俞凝的目光徒然变得尖锐,她是不爱.宴商,也不爱.宴潭,甚至于她不爱任何一个孩子,她的的确确只爱自己,可是当自己的女儿戳破她一直以来的伪装时,她有一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控的恐慌。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是宴家培养出来的女儿,你能在英国上流圈这么受欢迎,是因为宴家!”
宴星沂淡淡一笑:“随便吧,我无所谓。”她可不是俞凝,靠虚荣就能活一辈子,她很忙,没空想这些。
宴星沂跟宴非白很像,他们都不服宴家的束缚,拼了命的要逃离这个牢笼,也的确,他们兄妹同样优秀,哪怕没有宴家庇护,也能闯出一片天地。这是俞凝不肯承认,可又必须承认的事实,宴珏都没有这两个孩子优秀。
今天来救宴珏,她本来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在宴潭面前做做样子,俞凝怕自己再跟宴星沂说下去会绷不住阔太的脸面,冷哼一声准备离开。
这时,宴非白也哄睡唐晚出来了。
看到宴星沂,打量她一眼,发觉并没有受欺负,这才看着俞凝:“父亲已经从宴家家主的位置退下来,现在宴家都支持我,宴潭一家已经回天乏术了。”
他嗓音极淡,走过俞凝的身边坐到真皮沙发上,示意宴星沂也坐下。
俞凝回头看宴非白,心思千回百转,最终露出一个笑脸:“这样也很好,我们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有能力独挡一方了。”
这话让宴星沂冷冷的看她一眼,她实在听不下去俞凝冠冕堂皇的话,准备去找唐晚说话,宴非白淡声说:“晚晚睡了,你也先去休息一下,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吃的。”
宴星沂点头,没再看俞凝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兄妹俩的对话旁若无人,仿佛没把俞凝这个母亲当一回事。俞凝胸腔起伏,几个呼吸之后,强压下心内的郁结。
宴非白阖着眼,双腿交叠,手指搭在腿上,随意的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你和父亲会被送到英国老宅养老。”
俞凝慢慢睁大眼:“你要把我们送走!”她的嗓音变得尖锐,全然是质问和不敢置信。
回去英国老宅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什么财富,什么地位,都是过眼云烟再跟她没关系了!
再说宴商那个老东西跟她两看相厌,如果生活在一起,一定成天打架,宴非白这是在逼她!
“我可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宴非白手一顿,微微睁开眼看向俞凝,只一眼,他就挪开目光再次垂了眸:“是吗?”
男人嗓音低沉而淡,隐约有些讥讽,俞凝看到他的嘴角淡淡勾了起来,一个残忍而讽刺的笑意浮现在他清贵的脸上,竟是说不出的雅致。
“在你伤害我妻子的时候,你就不是我母亲了。”他淡淡宣判结果。
俞凝忍不住后退一步:“你,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你的母亲?”
“对。”宴非白很坦然,他甚至抬起眼,黑沉的眸子静静看着俞凝:“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能伤害她。”
“我要见唐晚!”俞凝转身便要寻卧室的方向。
四周走出无数的保镖,罗管家低垂眼眸站出来等先生吩咐,宴非白淡淡扬了扬手指:“送夫人回英国老宅,记得把我父亲也送去。”
“是。”
面无表情的保镖们制住俞凝的肩膀,俞凝终于有些慌乱了:“宴非白!我是你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