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今
这回,他倒没有全无反应,喉咙里好歹“哼”了一声。
晚晴再接再厉,小~嘴儿抹了蜜糖,凑在他耳朵边絮叨,甜得很喏,“其实是善珠想多了,我就多嘴问了她两句,看把你们一个两个急的,杯弓蛇影嘛。善珠胡思乱想,你也跟着她胡思乱想么?我是知恩图报的人呢,阿尚对我的恩情比天还大,我报这天恩,一辈子都报不完呢,怎么可能不跟着阿尚?阿尚,你说是吧。”
隔了小半会,晚晴打算继续往他耳朵眼里灌蜜的时候,终于里面传来他不阴不阳地一句话,“哼,是么?”
“是啊,当然是啊。”晚晴忙不迭应道,即便在黑暗里、他侧着身看不见她,她亦是猛点了头。
呼呼,终于把他哄得说话了,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啊……
第五十一章:伺候他【下】
【俞六少是邪恶帝,邪那个恶,啊噗,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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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为五,视、听、味、嗅、触,其中视觉对人的干扰最大,一旦弱化纷扰的视觉,其他四感会增强,盲人的听觉比正常人的听觉厉害,正是这个道理。
这卧室之内,俞殷尚的眼睛纵然适应了黑暗,但周围的环境业已减弱了视觉的灵敏度,更何况他还是面壁而卧呢,因此,他现在即便睁着眼,也与摸象的盲人没有任何区别。
晚晴敲窗之前,他已经站在窗边等待许久了,他就是要看看这死丫头会不会知错,找他认错,如果她不来,他发誓,一定有好戏等着她。
当然,她现在来了,也一样少不了……
谁叫这死丫头揪得他心都狂乱了,他不罚她,怎么向自己交代?
善珠的那个电话,令他在洗手间失控,砸坏了手机,回到宴会厅,他灌下三杯酒也依然没法抚平内心的狂乱,要是她真人在跟前,他不保证不再次狠狠咬她一肩膀的血。
中途退出晚宴,驱车奔赴玉泉山别墅,刚坐下没两分钟,死丫头端着一大盘茶出现,内心瞬间再次狂乱,可是,到了嘴的呵斥,被他生生扼在喉咙里。
死丫头是个要脸面的,他要是骂得她下不了台,岂不是把她推向了眀琛,反让他获利?
抢他的人?
哼,想得美!
心头一口闷气,死死憋住,憋出内伤,他一路沉默,就是怕忍不住,坏了事。
忍死忍活,忍成忍者神龟,他需要冷静冷静。
进了自个宅院,把她关在门外,只等她主动上门,这次他绝对不主动了,他一旦主动,嗯哼,后果就很难说了。
没有开灯,睁着眼,面壁侧卧,感觉却灵敏得很,她开门关门,他一点声音都没放过;她走得近了,他也知道,鼻子能闻到他喜欢的暗香;她坐在身边,他更知道,身体能感知她的靠近。
今晚这事,他跟她没完,以为推他两下,他就能应她么?
哼,懒得理她!
不过……
当她又甜又软地说着“真生我气啦”,没骨头似地歪在他身上时,他被背后那两团温软丰美的胸器贴得尾椎骨一路往下麻,差点没把持住,做出不该做的事,可是喉咙受不住,不得已把那股燥意“哼”出去。
那哼声于他是发泄,于她则是鼓励。
小~嘴吧唧吧唧挺能说,说什么胡思乱想,又说什么知恩图报,还说什么报天恩,他耳聪心明,一听就知道胡诌,没半分真心。
可就是这份没真心的胡诌,听得他是一面暗斥死孩子爱胡诌,一面止不住地受用,体内乱窜的郁气被熨斗熨过似的,顺了大半,直想把这死孩子按在身下狂办,让她晓得厉害,看她以后还起不起异心。
手里死死攥着细滑的衣料,他腿脚颤颤轻抽,言语间却极是沉稳,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地回她一句,“哼,是么?”
晚晴灌他一耳朵甜言蜜语,见他没啥反应,本待再灌,谁知,突然得了他的回应,喜得她忙不迭地点头应声,“是啊,当然是啊。”
点着头,小身子不免有动作,一对玉兔颤颤地凤点头,扫酥了男人骨头也不自知,一个劲地为他的回应喜不自胜。
滑软的衣料被大手拧作一团,年青噬欲的矫健身躯绷得像离弦的箭,清清冷淡的嗓音透出低沉沙哑,“道歉。”
得此一句,如蒙大赦,修长美~腿一跨,两腿分岔,坐在男人的侧腰上,晚晴屁滚尿流,整个儿扑到他身上,抱着他流宽面条泪,不要影响她的学习心情了啦,不要和她怄气了啦,如此想着,娇~声里不禁多了一丝哽咽,“阿尚,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让你们误会了,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
“不该多嘴”,这是反指他庸人自扰咯?
“没有诚意!”黑暗中,拳头手背攥出青筋,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
混~蛋,死丫头趴的这叫什么姿势啊,要卿命了!!!
猫脸讨好地蹭男人铁臂,“我很有诚意的啦。”
“还狡辩!”这次是愤怒,拳头砸中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把她吓得不轻,像狗皮晾在架子上,全没了反应。
被吓得没反应,很好,他就是要她知道他的愤怒。
俞殷尚冷笑,“误会?!以为我看不出你眼睛里的那股子贼光吗,你糊弄谁呢?!真有心道歉,就别油嘴滑舌讨巧占便宜!要是存着心、不认为自己有错,你现在可以马上滚蛋,跟着俞明琛混,追求你的大业去,没人碍着你!”
话说得极重,他竟然叫她“滚蛋”,晚晴彻底慌了手脚,如果说刚才是假意,那么这下可是真情了。
八爪章鱼般抱住俞殷尚,她不撒手,泪水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占领眼眶,“不要,阿尚不要,我不要滚蛋,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
边说,眼泪边嗒嗒地往下淌,他对她是重要的,无关复仇,无关金钱地位,无关其他。
和他在一起,她尽管老是被他“欺负”,也是快乐的、幸福的,出生以来,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微乎其微,她不想撒手他给的幸福的感觉。
虽然总是暗地里说阿尚是坏人,但他从未真正伤害她,他对她好,而她贪恋他对她的好。
“认真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胳膊被小猫的泪水淌湿,小身子哭得抖,却紧密地抱着他,一种被强烈需要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竭力稳住急促跳动的心,口头表现得相当,刚强。
为什么是“或许可以”,而不是干脆的原谅呢?
小手揉掉眼泪,晚晴弱气地问:“为什么是‘或许可以’?”
“看你诚不诚心,心不诚、不踏实、耍奸猾的下场,你明白后果。”
晚晴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惊恐,小手下意识抱他更紧,话赶话地下保证,“阿尚,我诚心,你不要赶我走。”
“嗯,说吧。”
晚晴交代来龙去脉,然后认错,“暑假你交给我的资料,里面注明俞明琛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级别,而且他又没照片,我当时看了,猜他的工作可能是涉密的,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也就看了,没想过问你。”
“前几天我和善珠看了一部纪录片,是说隐蔽战线斗争的,我看了很感兴趣,很神往,也很敬佩那些人,他们是真的英雄。”
“然后今天俞明琛来了,善珠告诉我,他是特工,有招募我的意思,我听了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就算做不了英雄,也能为国贡献绵薄之力……”
俞殷尚忽而一声冷笑,截断晚晴后面未尽之语,“哼,看不出来,你倒是高尚,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该有,倒显得我卑劣低下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说一句,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俞殷尚喝断她。
他语气狠烈,晚晴惶惶,“你说,我保证记住。”
“你用不着受他招募,好好跟着我,一样能尽你的绵薄之力,这句话,给我记住!”
“好的,阿尚,我记住了。”
“重复一遍。”
“我用不着受俞明琛招募,好好跟着阿尚,一样能尽我的绵薄之力。”晚晴宣誓一般将俞殷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
“阿尚,可以原谅我了吗?”眼眶尚且挂着眼泪,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伸着脖子,抬着头,晚晴正等着裁决呢,突然,一块飞来的温热东西砸中了她,好巧不巧地罩在小脑瓜上。
晚晴顺手一摸,那东西轻薄柔软,貌似是块衣料子。
“什么东西?”晚晴扯下头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咂摸,摸~到链子和带子,其他却摸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细细滑滑是块衣料子,不晓得具体是件什么东西。
“要我原谅你,最后一步,今晚好好伺候我,伺候到我~爽,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即使说着这么色~色的要求,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两者的反差,令伏在他身上的晚晴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本来也是打算色~诱的……
这算不谋而合,还是一拍即合呢……
心里千百个同意,口头矜持羞涩地表示,“好……只要阿尚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刚说完,手里立马塞入另外一件薄薄的料子,晚晴摸出是条裤子,感觉上和她手里的这件是一套。
“去屏风后面换上这套衣裤,然后,慢慢走过来。”说着,俞殷尚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晚晴闭了眼,隔了一小会,她才睁开眼。
待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晚晴“唰”地一下,不争气地红了小~脸。
两手拿的皆是同一种不知明的轻薄料子,左手拿的是条水葱绿的裤子,右手拿的是件“古代吊带装”——肚兜,肚兜呈菱形,俗艳的大红色,上面绣着通俗的鸳鸯戏水图案,她之前摸~到的链子是肚兜的套脖部分,两条带子则是肚兜的系腰。
红与绿是撞色,常言道:红配绿赛狗屁,暂且不说颜色搭配,光是这套衣裤面料的轻薄贴身,就足以叫她羞死,比上次穿的猫女内衣装更叫她羞。
小~脸红若朝霞,晚晴嗫嚅着,没啥勇气地说:“是不是有点土?”
俞殷尚歪着半边脸看来,没啥表情,斜着眼瞟人,“土不土,穿上身再说,不好看再脱,现在,去屏风那边。”
“呃,好吧。”晚晴今晚可被他整治得老实,她没脾气,乖乖从他身上退下,去屏风背后换衣裤。
菱形的大红色肚兜看似俗艳,实则精致无比,面料入手如水滑之外,那对鸳鸯戏水更是栩栩如生,就连套脖部分的金链子做工亦是精细,由一朵朵镂空的小金花拼接而成,透出淫~靡香~艳的世俗气息。
换上大红肚兜,低头看看胸前风光,小娇娇的脸热得可以煮鸡蛋。
脱掉外裤,小娇娇准备换水葱绿的裤子,展开一看,裤子省了最重要的一点面料——裆~部面料,没有裆的裤子是开裆裤。
顿时,小娇娇全身像蒸熟的虾子,粉粉地,从头红到脚。
瞅着开裆裤发呆,冷不丁,那男人好像有透~视眼似地说了一句,“不许穿内~裤。”
小娇娇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苏绣屏风是半透明的绢素材质,她开了这边的小灯,他在那边能毫不费力地看见她换衣的每个步骤,像演皮影戏似的,可不是透~视了嘛。
小娇娇羞得“呀”了一声,快手关掉小灯,惹来他的不满,“把小灯开上,说了今晚要伺候我~爽,敢打半点折扣,看我等会怎么治你。”
无奈,小灯重开,按照他的要求穿裤子。
开裆裤是直筒九分裤,且面料滑薄,小娇娇下面凉丝丝,无风自然凉。
换好衣裤,步出屏风,小娇娇方走两步,便知这套衣裤的厉害,柔~滑的面料摩挲皮肤,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面料底下激凸不说,一抹湿意迅速氤润了小嫩瓜。
也是在同一时刻,那上红下绿的小身影第一步踏出屏风,原本呈慵懒闲适状侧卧的男人,锐眸霍然微眯,壮硕的粗翘亦叫嚣着伸直了懒腰,振奋了精神。
他从未走眼,这次也一样。
红绿搭配虽是撞色,但要看是什么人穿,以何种形式穿。
小丫头肤色美极,白且薄透,晶莹粉润有光;肤质好极,触如鸡子滑嫩,令人爱不释手,摸着会上瘾,那身红绿极是突出肤色、肤质,与“土”不沾半点边,其中香~艳穷奢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