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当猥琐男遇上变态女 第38章

作者:虫前有鸟 标签: 现代言情

纪纯醒来后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许久,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才知道身处医院,双腿隐隐传来一阵痛楚,让纪纯记起昨天的噩梦,顿时脸苍白吓人,手脚发凉。随即,纪纯惊恐的发现豫祈魏躺在隔壁床位上,吊着点滴,状似昏迷。

纪纯头痛的快要炸开,一时间根本无法完整回忆昨天发生的事,蓦地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豫管家。豫管家看见清醒的纪纯,面上浮起喜悦,然后迅速转换为深深的歉意,最后小心翼翼道,“纪小姐你终于醒了,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纪纯死死皱眉,异常冷漠的盯着豫管家,张口要出声发现喉咙干涩疼痛,勉强咽下一口唾沫,僵硬地问道:“他??”重重甩下头,想让浑噩的大脑清明一点。

豫管家脸上的内疚更甚,思索着怎么开口解释。少爷真是太冲动了!居然如此莽撞行事,这要是让纪小姐的父母知道,估计免不掉一场风波……

突然关着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一下子让纪纯红了眼,眼巴巴盯着男人。纪纯想呼喊他的名字,心里猛地的一阵纠结,隐隐约约想着昨天的事情,顿时没了脸面看男人。

豫管家被风风火火冲病房的男人吓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瞥着男人脸色风雨欲来的表情,心知不妙,连忙说道:“贾先生,我有点事情和您说,我们出去谈一谈好吗?”

贾正京一眼都不看豫管家,冷冽的目光盯住女孩,看着女孩垂下的头颅,心里的怒火更甚。昨日女孩与他说,要去度假村探望父母,又说尽百般好话,就为拒绝他的护送,最后他心软,想着就当给她一点思考的空间。结果呢,她半路甩掉他的人,失踪了一整天,就是为了见豫祈魏。

一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发生很多他控制不了、想象不到的事情,就像当初女孩一声不响的离开,短短一天却让他孤寂了两年。昨天他甚至以为女孩又逃了,急得失了理智,不顾一切插手各大机场的正常营运,让全部飞往英国的航班延迟起飞,随后又调查了所有出国的名单,直到确定女孩不在其中,才松了一口气。等他记起女孩的护照都还在家里,还有过几天就要参加的建筑竞赛,不可能回学校,已经是折腾大半天后的事情。

现在终于见到女孩,贾正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些,然而女孩又一副委屈胆怯的模样,令他心脏狠狠抽了一下。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一夜未眠让他的声音有一丝疲惫,“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当他得到消息女孩在医院时,担心的要死,赶来的路上一直担心她的生什么病,有没有人照顾,至于欺骗他去见其他男生都是次要。

纪纯低着头,眼泪倏地就掉下来,滚烫的泪珠砸到男人手上,惊得他不顾一切抬起她的下巴,果不其然看见小脸上一片泪痕,霎时心中大惊,连忙拥住她,粗声说道:“宝宝乖,不要怕,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话没说完,突然瞥见女孩宽大的病服下,圆润白皙的肩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他扯过女孩的手,又赫然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捆绑痕迹,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劈,止不住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63老夫少妻

  第六十三章

  豫祈魏是在剧烈的痛苦中醒过来,身体仿佛从高空跌落地上,一阵阵噬骨的痛楚,耳边隐隐传来豫管家焦急的呐喊,他费力地睁开眼,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事物,蓦地被一道强劲的力道冲撞到墙上,整个人颓然倒地,不稳的喘息。随即,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进他的视线里。

  豫祈魏狼狈的趴在地上,目光顺着对方的脚尖而上,瞥见一张冷厉恫人的面孔,他嗤笑一声,深深的自嘲。怎么又是他,每次只会搞偷袭、只会抢他幸福的男人。

  贾正京阴沉盯着地上的男生,黑眸里充斥滔天的怒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拳头也捏的死紧,一大步走上前拽起他,声音比往常降低几分,给人一种遍布阴霾的感觉,“你,给我做好死的准备。”语毕,轻轻拍打着男生的脸,深邃的眸底翻滚巨大的波浪,抓起他狠狠砸到墙上,同时一脚狠劲踹上他的腹部。

  豫管家再度冲上去拦截男人,挡在豫祈魏身前,急切说道:“住手贾先生,有话好好说,少爷还病着,经不起这般殴打。如果,您非要生惹事端,我只好报警处理。”转身去查看少爷的伤势,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少爷你还好……”话未说完,豫管家就被猛地推到一旁,男人拽住豫祈魏的衣襟,拖到几米外丢到地上,毫不留情的一顿殴打。

  豫管家毕竟是半百岁数的人,几下来回没剩多少力气,呼吸也不顺畅,只能厚着脸皮央求女孩,“纪小姐请您救救少爷啊,少爷是混,可罪不至死啊……”

  “谁说他不该死。”男人倏地打断豫管家的话,神情狠戾冰冷,目光扫过蜷缩的女孩,狠劲一脚砸上豫祈魏的胸口,狠狠啐了一口,“弄不死他,我也要让他坐一辈子的牢。”

  “谁要坐牢。”忽然房门被推开,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豫父稳重地走进病房,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儿子,眼里闪过一抹疼惜,随即若无其事望向男人,道:“这位先生,谢谢你替我教训犬子,他实在太不懂事,就知道给我闯祸,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日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不让他给你们添麻烦。”豫父表面上像是在责骂儿子,实际上却是保护他。

  贾正京知道对方是给他台阶下,甚至带着隐隐的警告,这一套对他根本不管用,他慢慢把脚从豫祈魏身上挪开,然后又重重踩下去,讽刺道:“怎么?豫老板要亲自送儿子进监狱吗?”

  豫父的脸色瞬间沉下,重新打量男人一番,浑然天成的强者气息,眉宇间似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余光瞥见被殴打得面无全非的儿子,没了心思和男人玩把戏,“你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大吧,后果对纪小姐的名声不好,犬子冲动不懂事,我也不会同意他逃脱责任,我已经联系了纪小姐的父母,等他们来了,我会叫犬子向纪小姐一家好好赔礼道歉。至于现在请你离开,对于你殴打犬子一事,我会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在此之前,管家曾保守的和豫父说过豫祈魏的事,但是没有全盘托出,所以豫父并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大体上知道儿子侵犯了女孩,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索性认为儿子和女孩上了床。这时,豫父已经知道儿子两年前死活要出国的原因,甚至每一次胡闹都和女孩脱不开关系,干脆就借由这次事件做了一个决定,让儿子和女孩订个婚算了,不论对他们家还是女孩家都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因为豫管家的有所保留,豫父自然不晓得在他儿子和女孩中间还有着最重要的一号人物,有男人的存在,豫祈魏怎么可能和纪纯订婚,怎么可能让他们在一起。

  贾正京听出对方的意思,不由地笑了,真是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真够厚颜无耻的啊,仗着他们家有点权势就妄想只手遮天,简直狗屁。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有谁能保得住他。”男人鄙弃瞧了豫祈魏一眼,一时间觉得打他都嫌脏,脱□上的外套披到女孩身上,抱起女孩。

  豫父眉头一皱,出声道:“纪小姐的父母很快就会赶到医院,你随意带走她,恐怕不妥当吧。”这时候,豫父多多少少已经把女孩看成未来的媳妇人选,自然不愿其他男人带走女孩。不过现在事情还没个着落,先把他们分开确实比较好,否则指不定女孩的父母过来,儿子还得挨一顿打。

  贾正京冷冷嗤笑一声,不理会豫父的言辞,毅然带着女孩离开。豫祈魏在管家的搀扶下重新回到病床上,眼睛一直盯着女孩的身影,看的豫管家直叹气,唤来护士帮他处理伤口。心下恍然,上一次少爷的肋骨被打断,十有八九也是贾正京所为……唉,真是孽缘啊!

  待他们离开后,豫父终于撕下严肃的面具,快步走到病床边,重重的把病历甩到儿子的脸上,气急败坏道:“你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啊!喝酒喝到胃出血,还学会强……强迫别人家的姑娘,当真越活越出息,我这老子还不如你半分。以后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你妈,干脆就送你去坐牢好了,省的出来害人害己。”说着豫父的眼眶就红了,想起逝去的妻子心中满是愧疚。他没有教好儿子,从小叛逆,长大混账,净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豫祈魏闭着眼,虚弱的不想说半句话,胃里一阵一阵抽搐,像是刀割一样疼的厉害,想到女孩冷漠异常的眼神,这种刀割的巨疼立刻扩散至全身。恐怕,这辈子纪纯都不会原谅他了吧。

  觑着一脸怒容的老爷和进气多出气少的少爷,豫管家欲言又止,很想把心里的不满一股脑吐出来,然而瞄到少爷眼里的冷漠决绝,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实际上,当他赶到场的时候,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确实让他大吃一惊,不过后面发现女孩已经陷入昏迷,而少爷趴在女孩的身上什么也没干,确实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赶紧把两人都送到医院。

  少爷从家里逃出来以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当医生检查出少爷酒精中毒外加胃出血时,他非常镇定。因为在他看见房子里到处成堆的酒瓶子时,已经震惊得无法言喻,恐怕只有纪小姐不知道少爷不会喝酒,不会喝酒的人把酒当成水一样喝,无疑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到这里,这段纠葛的感情也说不出谁对谁错,毕竟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哪能说谁错呢?

  豫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转头问管家:“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打他?”儿子是他的心头肉,从小惯到大,即使再恼也舍不得打儿子,如今却被别人打成这般模样,虽说一切都是儿子咎由自取,但是豫父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是贾氏集团的总经理,算是纪小姐的……前男友。”

  *

  贾正京的心情很复杂很暴躁,最心爱的宝贝被别人玷污,恨不得杀了豫祈魏,他不仅恼怒豫祈魏,而且还气恼女孩,恨她太不懂事,太相信豫祈魏,相信别人的程度甚至超过信任他,否则她为何要欺骗他背着他去见豫祈魏,最终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直想杀掉染指女孩的人。

  然而,女孩一直沉默不言,甚至躲避他的触碰,他必须忍住发火的冲动,用力握紧她的手,一边试图和她说一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不能把负面的情绪表露出来,因为他深知现在最难受的还是女孩,信任的人作出的伤害往往是极具冲击力。

  回到别墅,贾正京把纪纯带到房里,让她先坐到床上,见她脸色依旧苍白便轻声说一句去倒热水,然后小心翼翼放开她的手,不料她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牢牢抓住他不放,美眸睁得大大凝着他,眼里尽是害怕,仿佛他即将离去一样。

  男人无奈,只好坐回她的身边,左手用力抱住她,右手摩挲着她略微憔悴的脸庞,柔声说道:“不怕,我们回家了,没人敢欺负你,别害怕。”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和令人安心的温暖。纪纯眨了下眼,凝着男人英挺的五官,许久许久,终于开口说话,满满的慌张胆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再多的对不起也没用,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再改变,她是不是真的……脏了?

  仿佛看穿女孩的想法,男人脸色一沉,倏地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告诉我,你道歉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欺骗他而感到内疚,这个理由他接受,其他一概不接受,绝不。

  纪纯咬着唇瓣,看着他的黑眸倒映出自己难受和屈辱,她无法坦然与他直视,只能撇开眼睛,“我,我……”颤颤诺诺的消音于男人的口中,她惊愕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死寂的心脏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他是唯一有本事转变她心境的男人,唯一的,她想把所有的唯一都留给他……却被她自己亲手毁了,他还能是她的唯一吗?

  听见女孩的喃喃自语,男人微愠的脸色稍稍缓下,把娇小瘦弱的身子抱紧实了,用伟岸的胸膛温暖她,胸腔传出强而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声音恍若坚定的誓言,他说:“宝宝,我是你的唯一,一辈子的唯一,唯一的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见鬼的!差点以为**抽得不能更新,试了千百遍终于可以了……所以,霸王的妹纸要拖出去打屁屁!

  话说老2其实还有一个大计划,嘿嘿嘿,亲们都挺聪明,不知道能不能猜得出来?来来来~答对有奖~~

☆、64老夫少妻

  第六十四章

  事后男人又冷静思考许多,按耐下怒意细细思索了下豫祈魏的反应,感觉不对劲。当时豫祈魏的身体情况很差劲,基本烂成一堆泥,根本没办法抵抗他的拳脚,如果他真的有力气侵犯女孩,那么不应该没有一点反手的能力。然而,女孩慌乱不安,根本没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一意的猜测,恐怕多多少少有误差,具体经过还得要当事人说清楚。男人压根不指望能从豫祈魏的嘴里知道什么,他只想、也只希望女孩可以亲口告诉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纯又何尝不想告诉男人,昨日的噩梦,可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记忆停留在豫祈魏脱掉两人的衣服,后面一片空白,好像当时觉得胸口疼得呼吸不了,最后意识陷入黑暗中。如果她和豫祈魏真的发生关系……那该怎么办??

  贾正京猛地打断女孩的胡思乱想,严厉而客观地表达他的想法,坚定地告诉女孩,她和豫祈魏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过是个该死的人渣,而她的未来和他没有关联,无须受到他的影响。

  纪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明白他只是没有表现出介意,然而他心里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他爱她的心大过一切,她也过不去自己那个砍,至少目前不能。当下,男人很清楚,如果不及时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芥蒂,阻碍。

  男人自是不会让这种莫须有的芥蒂存在他们之间,不过要妥善解决这件事情确实不易,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上医院做一次检查,可那对女孩无疑是一种耻辱,换成另一种方式玷污她,他亦舍不得。若是从豫祈魏那里下手的话,一来耗费时间,二来可能会起反效果,让女孩认为他心口不一,认为他非常介意。

  顿时,贾正京觉得头大无比,便是工作上遇到麻烦也不曾如此困扰,简直手术无策,活了三十年头一遭如此费劲心思地纠结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承认,自从遇上女孩以后,行事作风变了,尤其在对待女孩的方面上更是瞻前顾后。

  “宝宝,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吗?”他想看看女孩身上有多少看不见的伤口,虽然他不是医生,更没有治疗伤口的特异功能,但他希望女孩可以坦诚面对他,尽管这种方式需要一定的勇气,他还是作出要求。

  纪纯一怔,神情微微僵硬,有着明显的犹豫之色,双手用力揪住衣服的下摆,眸光左右徘徊,又看看男人坚定的神色,她张口,半天没出声,最后头点了个近乎零的弧度。

  黑眸不露一丝喜色,反而多了几分庄重,手指温柔怜惜擦过女孩的脸颊,蓦地,男人抱起女孩放到床中,大手轻轻捋着她的发,沉声问道:“宝宝,怕吗?”

  纪纯瞥着他平静且柔和的眼睛,慢慢点下头,小手依旧捏着衣服下摆。突然,男人覆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纪纯不由自主停下手上的动作,直直凝望男人的眼,猛然坠入他专注的世界,忍不住抽手摸上他的眼睛,纤细的指尖缓缓描绘他的眼睛、鼻子、脸颊、下巴,心中默默呢喃,这是贾正京,也是九尚呀。

  男人不动声色将女孩的变化纳入眼中,侧首吮下她柔软的手心,沉声道:“宝宝不用怕,相信我。”说着,手指袭上女孩领口处的纽扣。纪纯僵了一下,点点头,身子逐渐放松,却不再直视他的眼。

  男人小心翼翼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当看见女孩身上的斑斑痕迹,黑眸再一次涌起滔天怒意,下一刻瞥见女孩脆弱的眼神,他生生压抑下这股愤怒,充满怜惜地摩挲着那些红痕。不料,小人儿却因此瑟缩,不甚明显的闪躲一下,他倏地沉下眼,俯身贴上娇小柔弱的身子,薄唇重重吻上女孩的身体,印在那些痕迹上面。

  纪纯轻呼一声,下意识推他的头,然后又松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讨厌……”男人倏地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未出口的话语,用力吮了粉润的唇瓣一下,粗声纠正道:“我喜欢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面对男人如此直白的言语,纪纯并不羞涩,甚至更抱紧他,轻飘飘说道:“我也喜欢,只喜欢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男人为之一振,第一次从女孩口中听到喜欢二字,并且对象是他,他控制不住的欣喜若狂,想起身好好看看女孩却被她紧紧抱着,他不忍心推开她,最后只能无奈地作罢。

  轻柔如羽毛的吻逐个落在女孩身上,或是覆上红痕或是印在白净的肤上,带着深切的温柔怜惜,吻遍女孩的每一寸无瑕的肤脂,留下他的专属痕迹。厚实的手掌沿着纤细的手臂缓缓而下,与她的右手十指相扣,牢牢握紧,另一手却抚上她的腿,擦过柔软的曲线,完美的臀形,最后来到女孩的腿部内侧,缓慢而坚定的拉下她的棉裤,与此同时薄唇重新觅得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住,嘴唇紧密相贴,含糊不清道:“宝宝不怕,相信我。”

  纪纯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坐起来,小心翼翼分开她的腿,手掌顺着腿侧而上,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调戏,一时之间纪纯更加紧张,恨不得怕掉他的手。其实,她十分不愿意用这样的面貌呈现自己,身体上都是别人留下的脏污,她害怕他嫌弃,或许只要男人露出一点厌恶的神色,她就会毫不犹豫推开他,然后躲得远远,独自舔舐伤口。

  女孩大胆了一次,与自己与男人赌一把,因为舍不得离开他,只能学着勇敢一点,哪怕结果不尽人意,终究算努力过了,应该不会再后悔吧。

  如果这是女孩的赌局,男人又怎舍得让她输,势必要让她赢。她若赢了,那也是他赢,而且赢得美人归。

  他把白净细长的腿儿搭在自己的腿上,幽深的黑眸看向女儿家的娇羞,如花儿般绮丽的娇美,手指轻轻抚触花儿的瓣朵,少了一向的露珠,很显然身体的主人正处于负面情绪里,否则凭女孩那么细腻的感知,撩拨至此怎会没有湿意。

  男人的动作越发温柔,低沉的言语恍若世上最悦耳迷人的音符,“宝宝,是我,是我在碰你,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属于我,让它们好好的感受我。”纪纯微微一愣,放慢呼吸的节奏,闭上眼睛,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耳畔依稀响着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但她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下面,清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探索、在摸索她的入口。

  不是别人,是他,他的手指那么温暖,坚实,一如既往的恶劣,仿佛一定挑起她荡漾的情绪,让她沉沉浮浮飘在大海里,而她也真的动了情,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想要他的拥抱,却不是因为寒冷,是燥热,所以渴望他的拥抱。

  贾正京是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尤其是发现女孩湿了以后,自身的反应更是强烈,可惜现在不是疼爱女孩的时刻,他只能忍耐。于是,他忍着发狂的冲动,手指缓缓探进了女孩的身体,过分紧实温暖的美好让他晦暗了眼,然后止不住的惊喜。

  女孩的身子很娇气,就连下面那儿也娇气的要命,贾正京是在两年前的一夜温存中发现,女孩只要有过“深入”行为就会红肿,若是次数过多,恐怕就需要擦药了,可惜两年前他还来不及给女孩擦药,她便逃之夭夭。

  为了确定女孩身体里面没有药膏的存在,他甚至尝了尝女孩的液体,然后很满意的去吻她,结果女孩迅速躲开,并且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后面,纪纯听贾正京说了这事,很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决定上医院做个检查,惹得男人十分不痛快,说女孩不信任他。纪纯点点头,很诚实地告诉他,在这事上她还真不信他,然后男人气结。实际上,纪纯决定去做检查,全是因为男人才有这个勇气,不过她不会告诉他,因为太煽情,太肉麻太恶心了。

  再后面,纪氏夫妇回来,直接上门找女儿,纪母带女儿回家之际,狠狠瞪了贾正京一眼,无声控诉他不遵守诺言,贾正京一脸坦然,送女孩一家出门,笑着道:“伯父伯母慢走,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末了,对女孩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纪纯只来得及瞧他一眼就被纪母拉走,上了车,纪纯朝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父亲乖乖叫了一声爸爸,纪父点点头,说了几句话,纪纯也来不及回答,纪母一声令下开车,然后纪父就乖乖扮好司机的角色,然后纪母拉着女儿开始说长道短,讲的叫一个慷慨激昂,偶尔纪父忍不住插一句都会收到纪母的大白眼,“好好开你的车,不要打断我们娘俩讲话。”

  说着说着,话题便扯到了男人身上,纪母立刻怒从中来,“纯纯,你以后少见这人,不仅没脸没皮,做人也没信用……”虽然母亲话里话外道尽男人的不是,纪纯还是听出母亲只是气愤男人把他们拖延在度假村的事情,不禁笑了,他还说要改天登门拜访,改天?哪天?她想,会是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发现俺变文艺了~ 描写都变得保守~ 哎!讨厌的河蟹呐!连抚那个摸都不敢用!

☆、65老夫少妻

  第六十五章

  翌日。纪纯起了个大早,进厨房里帮纪母打下手,纪母并不擅长烹饪,如果和家里的保姆一比,纪母的厨艺就更显普通,不过想给女儿做饭的心意胜过一切。所以,纪纯的心情更好,忍不住和母亲闲聊起来。纪母已经知道陈嫂回老家的事情,还打电话让陈嫂不必急着赶回来,多和家人聚一聚,等纪纯快出国之前回来就可以了。

  随后,纪母又问起豫祈魏的事情,早期纪母前往英国探望女儿时便知道他的存在,也知道这一次豫祈魏也回到中国,因为女孩住院的事就是豫祈魏的父亲通知他们,当时豫父没有在电话里讲明女孩为什么住院,只说女孩因受惊吓而昏倒。后来,纪母询问女儿,女孩也是草草带过,说是还没调整好国内的日常作息,疏忽了休息才会昏倒。这不,第二天纪母就忙着要给女儿补补身子。

  吃过早饭后,纪纯翻了翻几本时下的建筑杂志,结果一点想法也没有,一门心思都惦记着男人,真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今天到底来不来。突然,门铃就响起。保姆准备去开门,蓦地只见女孩抢先一步跑过去开门,纪母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道:“纯纯,是谁啊?”

  纪纯瞪着门外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抬手就要甩上门,不料母亲已经走到身后,顺势将门开到最大,惊讶的发现门外是豫家父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来意是何,纪母还是笑着欢迎道:“呀稀客,请进,快请进。”

  纪纯挡在门口,面色冰寒,目光直直盯着豫祈魏,清晰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霎时,豫祈魏虚弱憔悴的脸色犹如死人一样惨白,眼神充满祈求地望着女孩,无声恳请原谅。

  纪母的神色为之一变,惊愕地看着女儿,连忙说道:“纯纯不要胡闹,来者是客,礼貌一点。”说着把女儿往里边一推,尴尬地朝他们笑笑,“你们别往心里去,她生病还没好,脾气有点臭。快请进来,我们里面说话。”豫家父子心下明白,女孩没有把事情告诉她的母亲。若是纪母知道豫祈魏对纪纯所做的事,凭她护女心切的性格,兴许会直接把豫祈魏扭送派出所吧。

  豫祈魏经过纪纯身边,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纪纯给予的反应则是直接拎起一旁鱼缸泼到他身上,冰凉的清速淋湿豫祈魏的脸庞、衣服,而鱼缸的金鱼掉在地上浅薄的水渍里扑腾,扇动着细小的鳞尾。

上一篇:心有不甘

下一篇:岁月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