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夺妻大战:真情错爱 第83章

作者:碎不 标签: 现代言情

玉雨春念儿歌:“天天锻炼,身体好,一切没烦恼?”

郑质中轻声一笑,车停。“到站了,下吧。”

玉雨春看看,不知不觉竟真是已经到大院门口。下车,摆摆手说:“路上慢点!”

第四卷 情恨无涯 196 划地为牢

玉雨春进家门,见婆婆在客厅,打招呼:“妈,我回来了。”

“感觉效果挺好?”郝母问。

玉雨春因为不间断地往郑家跑,所以坦诚告诉了婆婆原因。说因为经常肚子疼,郑老太太便好心用个土法帮她治疗等话。

“捂捂是舒服些。”玉雨春含笑也去沙发上坐下。

“觉得好,我也学学,给你在家弄。”

“不用!”玉雨春想不到婆婆会这么说,有些不知所措。

“老去麻烦人家,人家会说我这个婆婆太不关心儿媳妇。”

玉雨春听这话,不确定是怨还是真有愧意,张着嘴巴,半天才说出话:“我没往这想过!也觉得没什么必要做那个,可老太太太热心……我以为她是一个人在家嫌闷,想个人去和她说说话,有时间就常去陪了她会儿!以后我不去了,那个真的没啥必要做……”

郝母见儿媳妇惶恐,慈爱地抓住手说:“你想的是啥意思,好象我也没想过!我就是想讨讨儿媳妇的好,看来是讨错了地方!你想去尽管去,不是啥大事,我有啥不高兴你去的?别老觉得妈是只老虎,动动嘴巴就咬人……”

玉雨春听着这话实诚,也去了担忧,笑起来:“妈,我没那么想。”

郝母拍拍儿媳妇的手,站起来,回自己房间。

翌日晨醒,玉雨春爬起来先去书房看,看昨晚郝湘东回来没有。房铺还是她昨晚看到样,没回!她怅然回房,又趴到床上。她想到郑局关于跑步的提议。毫不犹豫地爬起来,换衣。

从今天她也要天天锻炼!天天赖在这张床上,也未必就等来郝湘东,她又何苦自己划地为牢。

玉雨春出去跑了一小圈后,喘得先不行,很快回来,已是一身热汗。可感觉身体畅通了许多。郝母见她一身运动装扮,脸上汗气腾腾,笑道:“去跑步了?”

“嗯,妈,明天您也跑吧?以后咱们娘俩一块出去锻炼身体。”因为跑后脸色红润的缘故,玉雨春脸上很有朝气,声音也比平时活跃。

郝母看着,心里一下很痛快。觉得儿媳妇这样的状态就对了,不管什么原因,男人也不愿回来就看见张幽怨的脸。点头道:“妈是跑不动了,到院子里走走还行。你年轻,身体这样弱,可得加强锻炼!没有个好身体,等有了孩子,大人孩子受屈……”

看来孩子问题已是郝母心中压倒一切的大事,几句话不离大义。玉雨春笑一下,说:“我上去洗洗!”

“去吧。”

第四卷 情恨无涯 197 好奇

虽然郝母没有怕玉雨春常去郑家,损伤了她好婆婆的名声的想法。不过,玉雨春还是自己注意了,把成方连片地去,改为一周两三次。

郑老太太觉出这变化来,问了句。玉雨春也不好说多来少次的也无所谓,显然是对老太太诚意的沾污,可也不能总以忙作借口,就说:“奶奶的办法还真有效果呢,现在觉得肚子不再经常疼了,不用天天来了,太麻烦您了。我婆婆都过意不去了呢!”

老太太警觉。可能以前受婆婆的气过,现在又与儿媳妇不合睦,认为天生都是恶婆媳。她这儿当然是媳妇恶,而真心疼爱玉雨春,有些当自家孙女了,所以玉雨春那边自然就是恶婆婆,在家肯定是受尽了婆婆的气!

老太太直接上升了高度,不忿道:“多出来几趟,你婆婆还找你不是?啧!湘东那孩子看着还是不错,平时也不知护着你?”

“没有!我婆婆没对我不好,都对我挺好!”玉雨春忙解释。

“啧,多心善的孩子!受这么大委屈,一句孬话也不说……”

玉雨春在郑老太太眼里完全是落难天使。玉雨春有些无奈,不知如何将自己惨烈无比的命运从老太太手里解救出来。算了!最后她想,反正也传不到婆婆耳朵里,随便老太太认为吧。

玉雨春从郑家回,只要郑质中在家,一般都送。而且,假若老太太与之前比对一下,会发现,儿子现在,比之前工作“轻闲”不少,在家的时间放长,回家的时间变早。多数能赶上送玉雨春一程。

玉雨春又坐着郑质中的车回家,路上说:“我这些天早上都跑步了。”

“好,看着气色好多了。”

“有那么见效!”玉雨春不信。

“跑一两天都见效,状态和心情就不一样!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才有活力。继续,别一阵过去,又懒得不动了。”

“您当体育教练还是蛮有一套的,当局长可惜!”玉雨春为他婉惜。

郑质中爽声笑。玉雨春听他笑完,又充满好奇,“您,天天都这样快乐?”

她想不出他是种什么心情。太太有名无实,儿子不在身边,四十几岁的男人,能天天快乐到哪去!他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也像她一样每天这么熬煎着度日如年?

作者题外话:晚七点加一更

第四卷 情恨无涯 198 孽缘

郑质中笑叹一声,“小丫头!你不就好奇我和你嫂子那点事?告诉你!省得你天天惦记着。……我和你嫂子,是在我一个部队领导家认识的。那时,她刚中专毕业,还是个很小的小姑娘,挺活泼,挺招人喜欢的!和那家的女儿是同学。我比她大六岁,那时我已经是部队的副连长了,还没媳妇呢。”

玉雨春听着笑,郑质中也呵呵笑笑,又道:“几天后,那领导给我介绍你嫂子,我觉得还行。就那么定了。半年后,我去了西藏,见面少了,可常写信。我在西藏的第二年,她去看我,老远的路啊,六天才走到!我去执行任务了,托我连里的一个战士去接的她。从她下车的地方到我们营地,没有车,骑马,还得走半天多。直到很晚她才到,一路早吐得不省人事了……”

郑质中停了,玉雨春沉默着,等着他继续说。

“在那儿呆了一个多月,她和接她的那个战士好上了,我发现后很生气。第二天,她定好要走,她要那战士去送她,说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我就让那个战士去巡逻,那天不该他去的,可他得服从命令。不想那天突然起了大风暴,四个去巡逻的战士只回来三个……那个……偏偏那个战士给风暴卷走了。”

玉雨春听至此,已经连接上这个故事的以后和结果。长久默然无语。

“后来,我们还是结婚了。好一阵歹一阵的,总之没很舒心过。孩子大了些,她辞职下海,去做生意了,回家越来越少!”

“不该结婚!”玉雨春幽幽叹息。天生的怨偶,就像她和郝湘东。孽缘!

郑质中沉闷地长叹一声,“本来也没想着还有结果。我送那个战士的骨灰和她一块回来。回来半个月后,我老领导家的女儿来找我,说她怀孕了,希望我们不要分手,要我对她负责。我觉得该负责!是我的责任!”

玉雨春心里惊疑,支吾道:“怀孕?孩子……”

郑质中淡然一笑,“我从没和她有过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