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百里南
应该是正常的吧,这房间里确实有些闷,还有种从未闻过的怪味充斥其间。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女孩吓了一跳马上收回了手。片刻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并没有醒。
女孩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打开排气扇并找了条大浴巾才再次回到床前。开排气扇时错开了灯,吓得她脸色发白赶紧关掉,一颗心差点从胸腔蹦达出来。又是好半天的心理调整,她终于将心一横缓缓脱下了那件宽松的连衣裙,但没有脱去内衣便直接用浴巾将身体裹好才堪堪挨着床沿躺了下来。
“是你!怎么会是你?”第二天,天微亮,男人就醒了。看清旁边躺着的女孩之后,眼睛瞪得老大,异常恼怒和不敢置信地质问。
女孩紧紧抓着因为不小心睡着而有些松散的浴巾根本说不出话来。男人浑身**情绪糟到了极点,但身上的粘腻让爱干净的他有些无法忍受,也未多说便冲进了浴室。
女孩迅速下床,将放在旁边的连衣裙穿好,马上找出手机来发短信。可短信发出之后迟迟没有回应,听着浴室里花洒的流水声,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在水声停了之后,浴室门打开之前,她似乎再无勇气待一下去,急急打开房门迅速跑掉了。
一个星期之后,女孩突然接到了男人打来的电话。男人的语气虽然很坏,但约了她在一个酒吧见面。当她心情忐忑地去到那间酒吧时,发现男人身边还有一些男男女女,但不是她熟识的那一帮人。
酒吧里声音嘈杂,灯光昏暗。不少女人浓妆艳抹,穿着夸张,笑得也极是**。女孩有点不太习惯这样场所。男人不耐烦地道:“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女孩马上走去男人旁边坐好。男人一把搂过她冲其他人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够嫩吧!”
“原来秦少好这一口!难怪看不上小丽。”旁边有人怪笑起来,原本坐在男人身边的一个**女子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悻悻地起身走掉了。
“小妹妹会喝酒吗?”又有人故意道。
“会!当然会,她会的东西可多了。”男人边说边将一大杯红酒直接凑到了女孩嘴边,“来!喝给他们看!”
女孩本想拒绝,看到男人完全不容她推脱的眼神,只得接过酒杯,一干而尽。酒,她还是能喝一点的,只是平时很少喝,到底有多大量她自个儿也不清常
“好!”见女孩动作干脆,一帮人便呼喝着叫起好来。
最后,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迷迷糊糊中嘶男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
“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我讨厌脏女人!”男人将女孩拖到浴室里面吩咐道。
女孩头昏目眩,拖着墙壁弱弱地叫道:“不要,我要回家”
“不要!现在还装什么圣女。一星期前你不是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吗?当时怎么不说不要!”男人干脆将女孩推到浴缸里,伸手打开了花洒。
密密的水花冰冷无比,冲刷下来,让女孩昏眩的脑袋略清醒了几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一抬头马上变得满脸通红。原来男人已经旁若无人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脱掉了上衣,并很快脱了长裤,紧接着连内裤也脱掉了。
浴室的灯大开着,女孩第一次真正看到男人的**,她呆站在浴缸之中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动弹了。男人脱了衣服见她这样傻站着,有些不耐烦地道:“怎么?需要我帮忙是吗?”
男人走了过来,呼吸间也有浓厚的酒味。晚上,他也没有少喝,而且心情极差,应该也是半醉半醒了。
‘叮!!!’男人粗鲁地拉开了女孩的雪纺衬衣,衣服上不太牢固的扣子马上被扯掉了两颗,一颗弹在墙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女孩的胸衣也被扯掉了,女孩抬头看见男人眼底除了情欲更多的似乎是憎恨。她突然用力推开男人跨出浴缸冲出了浴室。
男人促不及防差点没被推倒,甩了甩同样昏沉沉的脑袋气恼地嘟嚷了一句,迅速追了出来。房间的门上挂了安全链,女孩一手抱着随手抓过的来浴巾一手想去拿掉那安全链,奈何那手却抖个不停,事实上是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因为身上已经湿透了,酒店房间里不知是否开了冷气,她真觉得特别特别的冷。还没等她打开房门,男人已经追了出来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清瘦的她,直接走向大床丢了上去。
女孩被摔得眼前一黑,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重重的身躯很实实压住,虽然他温热的身体很快驱散了她的寒冷,但这种裸裎接触却让女孩更加害怕起来。
“不要!你放开我!”她用力推拒。
但女孩瘦弱的手臂哪能推得动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她的挣扎扭动反而激发了男人更为强烈的生理反应,他不顾女孩的抗拒,急切地拉开两人之间那碍事的浴贴,大掌一伸直接撕烂了那条薄薄的粉色小内裤。
“不要!”女孩花容失色,一双腿也开始乱蹬,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腿没怎么用力便将其分开压向两边,女孩急得哭了起来,声音变得呜咽哽咽:“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
但她的反抗根本强不过一个身体健壮而且喝了酒的男人,当男人毫不怜惜的胡乱冲撞终于突破关口之后,女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眼泪流敞不止但不再挣扎。
男人进入之后,那甬道的紧窒让他自然兴奋到了极点再也停不下来。那一晚,男人如同无法满足的野兽一般,尽情占有了那个娇弱且未经人事的女孩。他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至于女孩微弱的**,是因为舒适还是痛楚,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他一点儿也不关心。
“你姐昨天走的时候可是反复交待了,让我一定要好好对你。这不,我不是跟别人介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了么?昨天那么多女人投怀送抱我可是一个也没碰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第二天,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淡淡地道。女孩靠坐在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双眼通红,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能说什么呢?这应该是她想要的呀,她已经真珍成了他的女人。
“别说我没照顾你,我可是打电话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的。你不起来穿衣服,那我可就先走了。”男人说完见女孩还是不吭声,便不耐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女孩才轻轻揭炕子下床,略一用劲她只觉得浑身酸疼,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了一样。刚站起来,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麻木酸软倒地,腿间的刺痛让她叫了出来。
“痛”何以纯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抱住了右腿。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阳光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她恍惚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原来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半边身体都有些麻木了,刚刚无意翻身脚可能动了一下,脚指头正好踢在茶几上,所以就疼醒了。
很快,先前的梦境如同电影快镜头一样在何以纯的脑海中重过了一遍。肆了擦额头的薄汗,揉着脚苦笑起来,那段往事,她一直强迫着自己不去多想,没想到竟会在梦境中重演,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其实她的初夜一点也不美好,根本就是被强迫的。但她也无法因此怨怪秦晚来,因为秦晚来以为在他生日的那一晚,他和她就已经做过了。事实上却是没有,那天的他醉得太厉害,一直睡到天亮才醒。
嘶能怪他,但多少还是有些遗憾。那个初夜留给她的只有痛,还有伤心。因为秦晚来半醉半醒**之中仍是喊到了何以容的名字。她那时候还真是傻。觉得已经那样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之后,秦晚来休假时也和他面,有时候要她,有时候不。不过后来再没有初夜时的粗鲁。他其实是个有一定洁僻的男人,特别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和香水味。有一次亲密时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嘟嚷着问她身上用了什么香水,还挺好闻。其实她什么也没用,好还为此暗暗欢喜了一阵子,以为他多少还是喜欢她的。哪怕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也好。
有一段时间,秦晚来不再挑剔她。有一次开车去山上,她主动牵了他的手,他也没有甩开。吃饭的时候还点了一个她喜欢吃的菜。何以纯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刻意去遗忘掉初夜的痛,反正,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她这样以为。她觉得她和秦晚来的关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慢慢生出来的信心,让何以纯重新轻松快乐起来。她抓紧时间刻苦学习,想着一定要考一所本地的大学。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假日仍然可以见面。等几年后大学毕业,两人的感情肯定会越来越深,到时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何以纯想得非常美好,但生活却没有照着她的希望进行下去。正所谓好景不长,不到一年,秦晚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愿意见她了。他不回短信,也不接她的电话。他在部队,虽然仍是留在市内,但冒然找去却更加的惹恼了他。
那一天,他的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她说‘如果我怀孕了呢!’,他说,‘那就去打掉!’。那句话深深地伤了何以纯的心。那个孩子来得突然,司来也慌乱也束手无策。他不仅不信还说就算有也不要。伤心之下她将自己关在家里,一个多星期没出门。但她妈妈到底是过来人,竟看出了端倪。然后就是无休止的逼问和劝说,再接着就发生了悲剧。
她还记得父母下葬的那天,也下了大雨。那一年的雨水好象特别得足。看着父母从此被掩埋在那黑暗冰冷的泥土之中,从此天人两隔,再也无人疼她宠她。她的心和小腹一起绞痛起来。
嘶知道哪一种痛得更厉害一些,她已经痛到麻木了。一直支撑着,强撑着直到父母完全葬好,黑色的裤管被温热的血液溽湿她也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是小姨发现了她的异样,大骇之下连忙开车将她送去医院,接下来,她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知道孩子没了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嘶是不痛,而是痛到没有知觉了,有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可她终究还是熬过来了,她真的如小姨所说的骨子里其实很坚强吗?嘶知道
算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何以纯看了看脚,撞得不重,已经没什么事了。再看时间也不早了,决定马上去卫生间洗个脸清醒一下就去接孩子。
王筱惠的父亲王山是建委主任,那职位现在是个香馍馍。同时,他也是姜成军的老战友兼好朋友。王筱惠比姜雅大两岁,因为上学晚一年,加上中间生病休学过一年,才和姜雅做了同学。
不过初二开始同班,而后又上了同样的高中和大学.两家父亲走得近,又都没有兄弟姐妹,关系算是非常之铁的了。只是女孩子嘛,偶尔总还是会相互嫉妒一下的。
王筱惠长相和身材都属中等。姜雅长得却是漂亮出众,两人一块儿走出去,不管在哪里,只要有男生在,王筱惠就只能沦为陪衬。但王筱惠的家庭和睦,父母比较恩爱,对女儿又是真心疼宠,也让经常去王家吃饭和过夜的姜雅十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