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般动人 第96章

作者:在汀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现代言情

聂维芙心不在焉地支着脑袋看向舞台,主持人在介绍这场慈善晚宴的背景和发展史,各种形式化的流程进行完,继而紧锣密鼓地开始拍卖重头戏。

献爱心人士此起彼伏拍下一件件拍品,就连聂维芙也随手拍下一方私藏多年的砚台,虽然价值攀不上价格,公益性质却也不必计较高低。

晚宴结束前倒数第二件拍品是一副男式袖扣,被沈礼的女伴拍得。拍下的时候,明蔚推了推她的手,她侧头望过去,沈礼面色淡淡,垂着眼抿着一口酒。

聂维芙撇撇嘴,收回视线,看向手机上新收到的消息。

她回了俩字——有约。

嘴硬的女人结束这场晚宴后,硬要跟过去喝酒,喝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方旋撵回了家,她这半小时抵他们一小时喝的酒,而且她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看手机。

除了一个嘴硬,外加口是心非。

方旋把人送到送到家门口,看着她开门进屋,嘭地关门后,她欲待离开,脚步还没踏进电梯,听见里面传来东西打碎的清脆声。

她不放心又折回来,录指纹打开聂维芙家里的门,然后顿在了门口,屋子里除了聂维芙,还有一个沈礼,此时他站在对面,抬眼询问似的投来视线。

方旋转着眼睛,后退一步问:“没事吧?”

沈礼摇摇头:“没什么事,她手滑不小心摔了花瓶。”

地上是脆裂的瓷片和一束沾水的荷兰进口芍药,手掌大小的红色花瓣艳丽浓艳,像是倾倒在地面上的红酒液,猩红映入眼底。

“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方旋连忙关上门,下了电梯。

屋子恢复到一片平静,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有些醺意。

聂维芙搓了搓发烫的脸颊,试图让意识清醒一些:“你怎么进来的?”

她家是指纹锁,沈礼的指纹没有录入进去。

“就这么进来的。喝了多少酒?”他嗅了嗅,目光又落在她通红的耳尖。

“一点。”聂维芙脚步动了动,似乎想要跨过那滩碎片。

下一秒,她被沈礼打横抱起,鼻间沁入一丝熟悉的雪松木香,薄薄的布料下是他的结实成块的腹肌,触及有些硬硬的。

“别乱摸。”沈礼沉声道,随即大步跨过那一摊碎片,抱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

“先洗洗,外面我会收拾。”他说着弯腰替她放热水,手试着水温,慢慢放完一缸,然后转过身过来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状态不佳quq

二更晚上叭也有可能是凌晨

第52章

聂维芙仗着酒量好,半个小时喝了她们仨点的一半酒,喝得又快又急,醉意自然比以往来得快。

酒醉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能看人能说话有意识,聂维芙也是,她觉得她的意识异常清醒,知道沈礼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脸颊两坨酒红色,一双小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她晃着脚,定定地看着沈礼一步步向她走来,直到沈礼把她从盥洗台上抱下来。

“自己脱衣服。洗完叫我。”

沈礼把她放在浴缸前,说完话径自走出卫生间收拾客厅里的那一滩玻璃碎片。

收拾完,他重新找了个广口花瓶插入那几朵进口芍药,往里添了点清水,沾沾花瓣,百无聊赖地给它弄出点水珠。

弄完花,他又擦了一遍茶几,把厨房里的水杯归置到柜中。全部做完,似乎无事可做,他犹犹豫豫慢吞吞地走到卫生间,站在门口屏息静听,伸手在门上轻轻叩了叩。

卫生间安静得异乎寻常,连丁点水声都听不见,沈礼掩住眼底的那一抹情绪,手指又在门上轻叩。

很静,依旧没声。

“元元,”他唤道,同时手放在门把上轻轻按下,“不想被我看到的话,穿好衣服。”

话音刚落,他转开门把,推开门,踏入卫生间。

沈礼自认是正人君子,不在老婆喝醉的时候占她的便宜,因此进去的时候,视线没往浴缸那一处瞟,却不小心落在盥洗台前的镜子中,镜子起了薄薄一层水雾,视线从水雾稀疏处不经意间瞥到浴缸里的那人——香肩半露,长发微垂,她趴在浴缸边缘,头一低一低。

聂维芙睡着了……

沈礼叹了口气,过去把人捞出来,然后随便拿了块浴巾裹住抱回了房间。

她睡得正香,放到床的时候,眼睛似乎在眼皮底下动了动,睫毛微微颤抖,像是醒的征兆。

沈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转而回去帮她收拾烂摊子。

再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侧了个身,似乎热得扯开浴巾,胸口一片春光外露,白嫩的腿也全漏在外面。

沈礼顿时口干舌燥,勉强移开视线,走到茶几旁,猛的往嘴里灌了好几口冷水。余光禁不住向床头瞥去,心跳没有因此缓慢下来,反而如擂鼓一般越来越快。

他忍无可忍,快步过去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遮得严严实实。这还不止,他怕她再翻动,边边角角全给塞压进去,把她裹得像个木乃伊,不得动弹。

沈礼关了灯,躺回到床上,手肘压住她的被角,沉沉地呼了口气。

漆黑一片,窗帘也合地严实密闭,这看不见了总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沈礼如是安慰自己,闭上眼睛,尽量忽略身旁人的呼吸,使其意识慢慢脱离脑袋漂浮悬着。

刚酝酿出一点昏昏沉沉的睡意,隔壁的人动了动,轻微地嗯了一声,似乎感觉到被束缚,有些不太舒服,他往旁边挪动一分,没再压住被角。

下一秒,一条腿跨上来,大大咧咧架在他的腹部,他被惊吓地瞬间睁开眼睛,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沈礼闭上眼睛,挪开她的腿,下一秒那条腿像是粘在他身上,又蹭了上来。

三两下过后,他没不耐烦,那条腿的主人倒是不耐烦起来,在黑暗中紧蹙眉头,翕动嘴唇,烦躁地低声说着:“干嘛呀?”顺带踹了他一脚,踹在他的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