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King先生 第1166章

作者:锦凰 标签: 现代言情

楚臣被判了四年,他接受判决,不再上诉,其余同伙也或多或少都有一两年的判决。

这是华国首例盗取资源,泄露影视资源而背叛重型的案例。

法庭外等候了大量的记者,对云想想和米来都是一拥而上,不过两个人都有带人,她们两对于媒体记者的提问都是充耳不闻,不置一词。

米来带着墨镜,当日报道楚臣玩弄米来感情的记者,都往她觉得大快人心,辜负她的人渣有了该有的报应。

只有云想想看到了她墨镜背后红肿的眼睛,以及媒体那些尖酸言辞下她强忍着爆发的压抑。

“我今天看到她,我忍住了。”米来去探望楚臣的时候,隔着玻璃,看着一身囚服的他,眼眶再度充血,她抬眼不让自己落泪,“你说想让我放下,让我忘记,重新站起来。我答应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我……我会等你。”

这样的米来,让楚臣心里更加柔软,他一直知道她本性不是个坏姑娘,只是从来没有人去教会她做个好人而已。

“我会努力,努力表现,争取减刑,早点出来。”

他的犯罪情节并不算恶劣,至少没有涉及到人命,只要他表现优异,应该很容易减刑。

“好,我等你,等你出来之后,你一定会见到一个不一样的我,你更喜欢的我。”米来努力维持着笑。

楚臣心疼地看着她:“答应我,别再哭了,你的眼睛那么美,别让它再落泪。”

米来拼命地点头,却止不住眼泪往下流。

可惜他们一墙之隔,就算看得见彼此,楚臣多想将她拥入怀中,都无法办到。

米来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悔恨过,尤其是看到他厚实浓密的头发被剃成了板寸头。

云想想其实回到家里都很诧异,米来那么容不得沙子的人,竟然能够忍得下媒体的尖锐言辞,同时能够当做没有看到她。

哪怕不经意间和她视线碰着,眼里也没有任何凶光和仇恨。

“米来变了。”云想想感觉到米来整个人变得柔和下来,不再是棱角分明的锋芒。

“爱情的力量。”宋倩也感慨。

要是往常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米来只怕要鱼死网破,哪怕是头破血流,只要能够咬下对方一口肉,她也觉得心里舒服,楚臣改变了她。

“但愿……她能够保持下去。”云想想轻叹一声。

“我以为你要趁胜追击……”宋倩有些惊讶。

“没有必要痛打落水狗。”云想想摇了摇头,“她害我的,我都回了她,算是扯平。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怎么琢磨着赶尽杀绝,不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她从来不是个轻视生命的人,真的要置人于死地,那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就算她不迷信,也总还是要寻找点心理安慰,做事要给孩子积德。

“要是今日你放过她,以后她再对你做出更凶狠的事情,你会后悔吗?”宋倩问。

不得不提云想想的做事风格和她是很不像。

“那如果她是真的改了呢?”云想想不答反问,“未来我们都无法预料,如果仅凭猜测就去要一个人的命,我和害人的人有什么区别?”

第1090章 史上最惨新郎

要是疑心病重的人岂不是个个都要成为杀人犯?

云想想的话让宋倩无法反驳。

不得不说这手上没有沾过血的人,和手上沾过血的人,心的冷硬程度不一样。

“她现在众叛亲离,人财两空,从云端跌入泥里,还不够惨吗?”云想想觉得够了。

再进一步,如果不是要了米来的命,就是把米来逼疯。

最重要的是云想想感觉到了米来的改变,她今天之所以亲自去,就是想看一看米来对她的态度,如果米来对她仍然有敌意,她虽然不会危及米来的性命,但不会再给她翻身的机会。

米来现在的不同,不是因为她失去了光环和依靠,而是她心中有了爱有了牵绊。

明了云想想的打算,宋倩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三月的末尾,云想想和宋冕去和赵归璧与薛御汇合,今天是他们领证的日子。

赵归璧早早订下了一个教堂,云想想和宋冕先到那里等着新郎新娘。

阳春三月,正是万物生机勃勃的日子,细碎的阳光,透过桃花盛开的枝叶,打在教堂上,为白色的教堂渡上了金色的光晕,令肃穆庄严的地方增添了神圣感。

云想想和宋冕来的时候,贺惟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站在阳光下,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似乎在想什么。

云想想远远地看着,就打趣宋倩:“倩倩,我猜惟哥在想你。”

宋倩眼睛都没有抬:“想也是白想,我不打算这么快结婚。”

云想想要说什么,她心里清楚,在没有给云想想培养出得力的左膀右臂之前,宋倩是不打算离开云想想,等她和贺惟结了婚,就不好再帮助云想想打理。

云想想压根没有往这个问题上想,她还蛮同情贺惟:“我和师兄都结婚了,就剩惟哥孤家寡人,有点凄惨啊。”

说着就瞥向宋倩,见宋倩不为所动,云想想索性直接问:“你什么时候给惟哥名分?”

“过两年。”宋倩笼统地回答。

宋冕看向她:“你要是放心不下想想,出嫁了也没关系。”

宋家是有规矩的,宋家女孩子出嫁之后,不能再接触宋家的产业。

是为了防止亲戚之间反而因为利益而闹翻脸,让出嫁的女儿里外不是人,最终不可避免的要放弃一方。

如果从始至终都不涉及利益纠葛,就永远不会走到这一步。

女人嫁了人就比较艰难,不论是婚姻失败,还是失去了娘家都是一种难以估量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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