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卟许胡来
别说以后为萧言生女育儿了,单单在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棱起来让她尽兴。
阿离抿着唇,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态度模棱两可,萧言只当他害羞默许了。
萧言看着阿离,等他吃撑了,自己才把剩下的鱼汤喝完。
家里除了这锅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没有粮食更没有银子,除了生存需要银两,阿离身体不好慢慢调养更得花钱,萧言盘算着明天得想办法谋生赚银子养夫郎了。
萧家就只有一张床,晚上萧言睡外头阿离睡里头。他今个刚受到了惊吓,萧言在睡跟不睡间犹豫很久,最终决定当个人,打算养两天再啃。
谁知道她刚躺下没多久,身旁人的手就摸了过来,动作青涩紧张,但却坚定的搭在她腰上,从背后慢慢贴过来。
萧言猛的精神起来,眼睛都直了,心说你要是主动勾.引,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阿离,你这是玩火啊
没写和离,因为卡文的太厉害了,写了懒女人vs病秧子,半种田吧,就是为了让阿离过上好日子,萧言白手起家努力奋斗,最后富甲一方
希望喜欢吧
☆、101
家里穷, 连个烛台都没有, 天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外头倒是月朗星疏,借着打开通风的窗户投进来的几缕光亮,萧言能看见搭在她腰腹上的胳膊。
阿离从背后试探性的环住她的腰,轻轻收紧小臂将自己单薄的胸膛缓慢贴在她的背上。
萧言脊背猛的僵直,呼吸都凝滞了,眼睛睁圆, 满脑子的艹艹艹!!!
是她喝了假酒产生睡前错觉, 还是阿离喝了假酒想跟她乱性?
这不是, 逼她不当个人吗?
萧言心里腹诽,脸上却笑的荡漾。阿离要是这样, 她可就不客气了?
刚才萧言还觉得, 大晚上的没个手机电脑什么的不太适应, 现在阿离的胳膊抱过来,她立马精神起来。
要什么手机,玩什么电脑?阿离他不香吗?
可能是头回做这种大胆孟浪的事情,仅仅抱过来就已经用尽阿离所有的羞耻心跟勇气,他额头抵在萧言后背上,不动了。
萧言眨巴眼睛, 心说我感觉都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只是想抱着我睡?
萧言怕阿离真是这个意思,立马转身面对着他,轻声唤,“阿离?”
“嗯。”他低低的应一声, 嗓音听起来有些局促紧绷。
萧言松了口气,这声音听着不像要睡觉的样子。
她想着这事得她主动啊,便动作自然的把手搭在了阿离腰上,哑声问他,“要做吗?”
阿离的腰太过于清瘦,摸着就一小把,萧言心猿意马的想,待会儿可得轻点,别折腾断了。
虽说没有正经拜过天地,但两人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意思。既然是妻夫,晚上怎么可能不睡个荤的?
萧言大概能猜到阿离主动的原因。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愿意养他,阿离以身相许选择肉偿。
爱倒是不一定爱,但他不能无动于衷干吊着萧言,得到的同时总要付出点什么。就阿离这幅病弱身子,能给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萧言是个女人,馋的就是这个。
阿离低头解开腰上衣带,慢慢躺平不动了。单单是这几个简单动作,就逼的他满头细汗呼吸沉沉。
若是有光亮,怕是能看到阿离脸红的跟只煮熟的虾似的。
萧言挑眉,心说看来想做还是得她自己来。
萧言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虚罩在阿离上头,拇指指腹轻抚他眉眼,声音温柔又认真,“不给做我也养你,养你一辈子。”
当然了,能做更好。
微沉的重量带着属于陌生女人的炙热气息喷洒耳廓上,烫的阿离呼吸紊乱,鼻尖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水。
她离的太近了,近到阿离能感受到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吻落在唇上的时候,周遭一切忽然寂静下来,原本屋外的蟋蟀蛙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阿离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声如擂鼓,震的耳膜微麻。
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别的感官最是敏锐。
粘腻的水声、粗重的呼吸声,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无论哪一种传入耳朵里,都让人脸红心跳。
不同的梨有不同的吃法,肉多的适合大口啃咬,玩的野些。像肉少的,皮脆的,可以加点水文火慢炖熬制梨浆。
萧言都是老师傅了,摁着阿离细火“熬制”了三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算罢休。
夏季夜晚开了窗户有风袭来还算清凉,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阿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累到昏睡过去,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萧言起来烧了热水给阿离把身体擦洗一遍才搂着他重新入睡,心满意足的“喝”到离汁糖浆,萧言整个人舒坦的不行,没多大会儿就呼吸轻缓的睡熟过去。
翌日清晨,萧言起的早,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的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的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么都饿不死。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看她敢不敢了。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子,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的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的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的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了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萧言成功的用手里的一只野鸡换了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了。
她一手提鸡一手端盆回来的时候,阿离已经起来了。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的盆,被萧言侧身躲过,“我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的,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的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的鸡身上。
那鸡羽毛颜色鲜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家养的土鸡,可野鸡只是山上才有。
阿离看着萧言的裤腿,上头果真沾了不少苍耳。
他手指攥了攥,抬头看萧言,轻声问,“你去山上了?”
阿离看见粮食的时候还以为是萧言跟村里人借来的,怎么都没想到是她上山打了野鸡换来的。
“对,山上的野鸡多跑的慢,倒是好猎。”萧言将盆里的粮食单手倒进缸里,扬着空盆说,“待会儿这个还得给人还回去。”
“家里穷,什么都没有,委屈你了。”萧言凑过来看阿离,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薄唇不自觉的抿紧,显得心事重重。
萧言没忍住低头亲他唇瓣,触感微凉,格外降暑。
她笑的有些痞,“放心,有我在肯定饿不着你。”
阿离措不及防被偷了个香,脸蛋瞬间就红了,慢吞吞的低下头,青涩害羞的很。
萧言看他看的心都痒了,要不是两人都还饿着,她肯定要把人抱回去再做一次!
昨天睡了个奇数,不是萧.偶数.言的作风。
萧言将盆给人还了回去,烧水杀鸡。
她给鸡拔毛的时候,阿离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站在她身旁。
“你坐着等吃就行,不用帮忙。”萧言侧身昂头看他,“免得沾上血腥味。”
“我不碰。”怕萧言再赶他,阿离立马开口保证。他长睫煽动,有些局促的提着衣摆蹲下来,挨着萧言,红着耳廓伸手去揪她裤腿上沾着的苍耳,“我给你把它摘掉就走。”
萧言穿的粗布麻衣,苍耳沾在上面自己不会掉,时间长了不知道蹭哪儿去,容易扎着人。
阿离低头垂眸温顺的蹲在萧言身旁,一手摘掉一个苍耳。
萧言垂眸看他,能看到阿离浓密的长睫挺翘的鼻尖,目光往下,就看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留有的痕迹。
夏季穿的少,阿离身上就只有一件破旧布衣,里面没穿小衣,随着蹲下来的动作挤的领口大开,露出些许春.色。
那白皙的皮肤上开着几朵红梅,暧昧色.情。明明很克制了,谁知道还是吻的重了些。
也不怪萧言,那种要命时候,是神仙也扛不住啊。
萧言舔了舔干涩的唇,趁着呼吸沉沉之前率先移开目光,发泄火气似的将手里的鸡揪秃,毛拔的一根不剩!
有了这只鸡加上那盆粮食,至少解决了今天的口粮问题。
萧言吃罢饭正想着要不要去县上看看,就见村长带着两三个女人过来了。
原来早上萧言猎到野鸡的事情被人宣扬了出去,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懒女人竟然打到了两只野鸡!
村长倒是不知道萧言还有这个能力,惊讶之余想到了自己原来的计划,觉得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
萧言听完村长来意,才知道她打算找自己去抓野猪。最近山上一直有野猪下山祸祸村民的庄稼,已经有好几户人家种的粮食作物被猪给拱了。
那野猪膘肥体壮,力大如牛,尤其是嘴边的两颗獠牙更是凶狠锋利。正因如此,村民只能看着它在地里为非作歹却无能为力。
本来想着那猪也就下山那么一次,以后就不来了,谁知道它拱上瘾了似的,隔三差五的带着小猪过来踏“青”。
村长想着这事总得管管,不然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召集了村里有力气的女人,准备拿上家伙捕猪。
原本这事根本不会考虑萧言的,奈何今天她出息了这么一回,竟打到了两只野鸡,瞬间让村长看到了希望。
村里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轻易很少上山,因为山高林子深,里头说不准有什么。
但萧言就上去了。
村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萧言,“你上山打猎有经验,连野鸡都能找到,肯定能抓住野猪。到时候等猪逮到了,算你头功。”
那猪活动范围不定,村长想找个人带路。
萧言觉得还挺划算,到时候猪抓着了,解决了村子里的问题不说,连着好几日的口粮也跟着解决了。
萧言正要满口答应,旁边的阿离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弓着腰背低头闷咳,呼吸粗重,声音嘶哑,听的萧言心头发紧。
“这事回头再说。”萧言打横抱起阿离大步往屋里走,轻轻将他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去请村里的大夫。
原本咳的脸色通红不能说话的人,却一把拉住她的袖筒,不让她走。
对上萧言担忧的目光,阿离微怔,心虚的慢慢低下头不敢看她,轻声说,“喝、喝口水缓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