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上门 第86章

作者:临渊鱼儿 标签: 业界精英 天之骄子 甜文 现代言情

  想想就好刺激。

  咳咳!纪小星,矜持,矜持。

  半小时后,卡宴停在半山腰,纪见星下车,一座城堡式的五层别墅静静矗立夜色中,她睁大了双眼,欢喜得原地跳起来,这是生日礼物?!

  谈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谈行彧从后面拥住她,脸贴脸,气息濡湿而暧`昧:“婚房,喜欢吗?”

  “婚房?”纪见星心跳如雷,甜蜜滋生,他为了她在桐城定居,暗地里做好安排,鸣风山离她爸妈家说不上远,方便她随时回家。

  纪见星再看看别墅,尖顶、阁楼,大露台,是她的梦中情房,闹市隐居的桃花源没错了,她想到依山而建的安乐居跟谈公馆:“你该不会把整座鸣风山买下来了吧?”

  谈行彧低低地“嗯”了声。

  大概是山风迷了眼,纪见星竟有点想哭,有钱真好呀,随随便便就能买一座山,五层别墅平地起,不像她,在海外全款买套房子,资金流就断了。

  谈行彧换了个方向,为她挡住冷风,抱得更紧,严丝合缝的:“鸣风山和六座岛屿,都是给你的聘礼。”

  “不,”纪见星摇摇头,笑着告诉他,“是嫁妆哦。”

  趁他怔愣,她拿出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枚铂金素戒,雕刻着二十八星宿图样,寓意他在二十八岁那年与星辰结缘,还嵌入了“行(星)”与“彧”的首字母XY,是她亲自设计,请从事珠宝行业的朋友手工打磨出来的。

  纪见星眸光潋滟,如雨后空濛的远山,又被笑意点亮,星光熠熠,她清清喉咙,嗓音清软地向他求婚:“谈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嫁!!!

  聘礼、嫁妆、婚房到手了,离领证还远吗?

  开头……看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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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七十四颗星 白日繁星(02)

  第七十四颗星

  男人下巴抵在她肩侧, 呼出的热气往颈窝里钻,酥麻麻的,纪见星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复, 故作凶巴巴地用手肘撞他腰部:“要犹豫这么久?!”

  她第一次跟人求婚耶, 不要面子的吗?!

  谈行彧握了她手肘, 沿着摸到手背, 长指滑入她指间, 他眉峰微挑,低笑着说了声“好”。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我愿意”吗?

  纪见星无暇去追究,他已扶着她的脸, 转到方便他亲的角度,从鼻尖亲到嘴唇,咬住,吮含, 舌尖勾着, 缠着,搅着, 深抵入喉。

  他拥有强大的学习能力, 每次的吻都带给她不同的体验, 而且是绝对的掠夺者。

  结束时,纪见星感觉喉咙里的水分都被吸干了,她抿唇吞了吞口水, 无奈杯水车薪,回过身,勾住他脖子,拉到合适的高度,以牙还牙地去他那儿汲取水源。

  谈行彧格外配合,任她予取予求。

  解了渴,纪见星报复性地咬他下唇,然后取出戒指,推入他无名指,尺寸合适,骨节分明,她翻来覆去地欣赏起来:“真好看。”

  “戴了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谈行彧别有深意地问:“谈太太要不要先验明正身?”

  月黑风高,荒郊野外的,谈先生暴露本性要耍流氓啦。纪见星连忙缩回来,朝前蹦跳着:“我要去检查你的嫁妆!”

  别墅里面还没装修,空荡荡的,面积大,视野开阔,纪见星喊了句“哈喽”,余音回旋,作为星光租房的老板,她有着丰富装修经验,看到空房就心痒手痒,跃跃欲试。

  她走来走去,开心地转着圈,裙摆飞扬,谈行彧怕她晕,好笑地拉住:“想不想去泡温泉?”

  闻所未闻,鸣风山居然还有温泉?纪见星笑弯了清眸,晃动他胳膊:“远吗远吗?不想走路,你抱我去。”

  温泉是新挖出来的,坐落于别墅东南角的位置,谈行彧抱着她,穿过月色,走了大约五百米就到了。

  纪见星的注意力被一座藏在林间,亮着橘色灯光的树屋吸引了过去,寒风猎猎作响,冷意弥漫,在浓稠的黑暗中,它看起来就像一块可口的奶油蛋糕。

  “谈先生,”她兴高采烈地指着树屋问,“我们今晚要在这儿过夜吗?”

  谈行彧受她情绪感染,眼尾弯起愉悦的弧度,宠溺道:“如果你想的话。”

  “太棒了!”纪见星嫌弃他的速度慢,跳下来,“咚咚咚”地上了台阶,跑进屋里,最醒目的是一张两米大床,床头并排摆着白色枕头,丢在枕边的两盒东西,充满某种意味,她瞬间脸红了。

  看来某人是早有预谋要留下来过夜啊,还让她主动提出来,哼哼哼。

  谈行彧已经脱掉外套,搭好在椅背,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再来是皮带,拉链滑动声扩大无数倍,响在安静的夜里,接着,是他微微克制的声音:“泳衣放在浴室,你先去洗澡。”

  “哦。”纪见星应着,面若火烧地进了浴室,简单淋浴,擦干水珠后,她从架子上取下泳衣,很好,是穿了等于没穿,甚至比不穿更具诱惑的比基尼。

  谈先生在人前总是端着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私底下……那真是如狼似虎,极具侵略性,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幸好这一面,只有她能看到。

  他敢准备比基尼,她就敢穿,橙红特别显肤色,白皙似玉,峰峦如聚,细腰盈盈,不足一握,纪见星满意地裹上浴袍,先去泡温泉了。

  灯光树影交织,影影绰绰,水面浮着袅袅白气,纪见星趴在边缘,细颈雪背向着月,仿佛缓缓流动的牛奶,泉水温热,层层包裹上来,倦意一扫而空,她舒服地喟叹了声。

  手机震动,纪见星划开一看,是来自宋晚月的申请加微信好友通知,她四处张望,今儿刮的是什么风?宋晚月竟主动联系她,好稀奇。

  她点了通过。

  宋晚月秒回,估计心里挺纠结,发来的“晚上好”看着别扭得不行。

  纪见星猜对方肯定有事相求,才会这般放低身段,她懒得拐弯抹角,直入正题。

  国家一级保护废物:“有什么事?”

  宋晚月:“上次你是怎么把蒋奉贤打到站不起来的,能教教我吗?”

  卧槽!!!

  纪见星砸起一片震惊的水花,蒋奉贤究竟造了什么孽,硬是将圈内最受人称赞的淑女逼得淑女风范全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蒋家祖坟真的没有冒黑烟吗???

  蒋奉贤眼下的处境本就摇摇欲坠,这种让他雪上加霜,苦不堪言的事,她最乐意帮忙了。

  纪见星找出珍藏的暴打渣男专用图发过去,考虑到宋晚月没有相关经验,本想详细指点一番,刚敲了几个字,黑影覆盖而来,她抬起头,鼻尖忽地发烫。

  男人解下浴袍,肌理结实,线条流畅,人鱼线利落地收进黑色泳裤,布料紧绷,根本遮不住……

  劈头盖脸的美`色,让她无暇顾及宋晚月,手机丢到一边,伸出手,拖他下水。

  谈行彧垂了眸,直白地赏着水下美景,清水出芙蓉,橙红裹着白,白里透着红,引人采撷,他喉结滚动,眼神既暗又紧。

  温泉池里,水波翻滚。

  回到树屋,已近午夜,纪见星慵懒地趴在床边,谈行彧拿了风筒,给她吹着头发,她半昏半睡,余光瞥见落地窗边多了一排包装精致的盒子:“那是什么?”

  他指腹轻刮着她头皮,顺着热风梳到发梢:“生日礼物。”

  纪见星数了数,一共二十份礼物,她惊奇地问:“为什么这么多?”

  风声轰隆,谈行彧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能从表情辨别出,他一言不发,耐心地吹干长发,关了风筒,拔掉插线,唇边含着浅笑:“从五岁送到二十四岁,每年一份。”

  所以,他这是把初遇后的生日礼物都补齐了?

  纪见星被这份浪漫感动得心尖泛软,迫不及待地拆起了礼物,五岁礼物是一串桃核手链,对应她送他的桃核木雕吊坠,六岁是一个水晶球,璀璨银河之下,素净的南极,企鹅成群结队地玩耍,男孩背着红衣女孩,雪地留下一串串脚印。

  十四岁礼物是一坛青梅酒,纪念他们的青梅竹马。

  十八岁礼物是C家的限量款口红礼盒。

  二十三岁礼物是一双漂亮的镶钻高跟鞋,纪见星忍不住打趣道:“谈先生,你送我鞋,不怕我穿着它离开你啊?”

  “送鞋是因为,这一年,你再次走回了我身边。”谈行彧从鞋盒里拿出另一个小盒子,打开盒盖,取了里面的红宝石脚链,戴到她脚踝:“这样不就走不掉了?”

  行吧,原来还留有后招,设想得挺周到。

  纪见星拆开二十四岁的礼物,嗯?空盒子?!

  “何解?”

  “这是一个心愿,”谈行彧亲她耳后白嫩的肌肤,低低地,解释着,“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帮你实现。”

  “任何要求?”

  “……对。”

  包括,离开他。

  他愿意把全部的掌控权交到她手上,由她来决定,这段感情,甚至是婚姻,能走多远。

  然而,温香软玉真实在怀,谈行彧改变主意了,额外增加限定条件:“除了离开我以外的,任何要求。”

  纪见星以逆向思维,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谈先生是把他的一辈子送给她,当作二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纪见星按亮手机,过零点了,平安夜来临,他平安度过了二十九岁生日,往后余生,一切顺遂。

  她摸着他跳动的心脏,眼眶微热:“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凑上去吻他,主导着,完成了一场……

  树屋里,春`色无限。

  ***

  次日,纪见星毫无疑问上班迟到了,大家送的圣诞礼物,大多是苹果、巧克力和福袋,堆得跟座小山似的,她让金萤去订咖啡甜品,作为感谢的回礼。

  处理完公事,好不容易闲下来玩手机,七分钟前,宋晚月发微信给她:“我去了。”

  纪见星一头雾水,去哪里?发错了吧。

  她指尖往上滑,查看历史消息,整个人弹起来——

  宋晚月要去暴打渣男了!

  这等名场面,她怎能错过?!

  此时,嘉汽副总裁办公室,看到女朋友出现,周身萦绕低气压的蒋奉贤难得笑了,大步上前:“月月,你终于肯见我了!”

  宋晚月躲开他的手,眼里浮现浓浓的厌恶。

  蒋奉贤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地反省,痛彻心扉地悔悟道:“对不起,月月,是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原谅我,好吗?”

  蒋奉贤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明和那女人谈得好好的,露水情缘,事后一拍两散,万万没想到她……不认人,竟报警了,事情闹大,不仅他颜面尽失,还连累蒋家陷入困境。

  他给宋晚月发了无数信息,电话打到爆,全都石沉大海,没觉得慌乱,只因她那么爱他,即便再生气,哄哄就好了。

  “蒋奉贤,”宋晚月内心毫无波动,平静地看着他,“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爱!”蒋奉贤毫不犹豫地答,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看,“我当然爱你!月月,你不是想跟我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蒋家孤立无援,任人宰割,他迫切需要通过联姻的方式,得到宋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