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婳
【热搜第一了,突然好奇这对夫妻私底下是什么反应】
……
阮皙已经没有反应了。
她看到段易言也请了记者偷拍后,心知他是不会出现在民政局门口,于是就让保镖送她回酒店。
这顿饭白吃,还让全民观众娱乐了一番。
下午三点时分,段易言那边明显是请了水军,他有喻银情背后的经纪人团队帮忙,任何套路都玩的很深,现在网上一片都是吹他高颜值的彩虹屁,然后求两人复合。
阮皙气不打一处来,看到有网友说让她别错过这样的好男人时,真想把段易言塞她家去作恶。
保镖都站在外面,房间里无人打扰着她在生气。
过了会,阮皙慢慢地站起身,是想走外面去喝水,然后便听见了三名保镖在低声窃语着。
——
【日!小小姐这么单纯善良,根本玩不过那个心机白莲。】
【当初我就说绝对要被骗,现在看吧?】
【看到小小姐在生气,我这暴脾气也上来了,要不寻个机会,兄弟几个去把他套个麻袋揍一顿?】
【粗鲁!我们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不干这种有辱家门的事!】
【要我看派个代表进去,跟小小姐出个招吧,他会花钱控制舆论,当阮家是没钱的吗?】
【就是就是……随便找个绯闻栽赃给他,让他从冰清玉洁的白莲花变成黑莲花。】
阮皙站在门内,第一次听见被他父亲派来的保镖都是这么有想法,连各种两败俱伤的损招都想出来了。
倘若公开承认段易言有外遇,且不是主动给自己戴绿帽?
她想也不想否决了这个提议,单薄的身影又安静地站在原地,继续偷听几个保镖在讨论。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后。
阮皙折回床边,拿出手机亲自给媒体的主编打了电话,她的意思很简单,不惜重金也要把段易言的新闻压下去,把她坐实离婚的新闻给顶上来。
无论是夫妻不合,还是被揣测另有隐情。
这个联姻的关系,她态度决绝必须解决。
挂完电话后,阮皙转身去浴室洗个澡,下午把她气出了一身细汗,等随便披了件浴袍出来,就窝在了落地窗前的橘色沙发上,双手抱着手机在刷新闻。
阮皙一笔又一笔巨款,都打到了媒体老板的账上。
在此同时,她还另找了几家,完全算是资本博弈了。
段易言那边也不甘示弱,继续在压她的新闻。
近乎是一整个下午,双方的新闻稿都反复的上来下去,被对方删,又重新地发布。
网上所有人都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甚至苏沂也打电话来跟她说:“圈内已经有人公开打赌下注,你和段易言婚变的结果谁会赢。”
两个都是身处豪门里的,结果把整个榕城都折腾的天翻地覆。
到了傍晚华灯初上时分,阮皙刷到段易言公开声明没有离婚的消息后,再次被他惹怒情绪了。
这算什么意思???
当时在公寓里,她写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他是很爽快的同意了的。
阮皙天真的以为两人这算是和平分手,一切都谈妥了。
现在段易言就跟完全没把自己话当一回事,甚至是放出他在那晚慈善拍卖会上,以她名义捐出慈善款的新闻。从里到外把自己营造成了深情男人的形象,而她,这是被娇生惯养的豪门小公主,不知道珍惜这场婚姻,闹着要离婚!
阮皙再好的脾气也忍受不下段易言这样无耻,当他的手段真实用在自己身上时,方能明白为什么外界对他的白莲花评价这么不友好了。
当晚,阮皙直接让保镖查了段易言的行踪,得知他是在维景酒店的顶级套房入住,整张精致的巴掌脸是没什么表情。
贴着段太太这个身份,恐怕这是第一次觉得方便行事了。
大厅的经理看见她,完全不会去没眼色的拦阻,甚至热情相迎。
阮皙带着两个黑衣保镖,乘坐电梯直接来到了维景酒店的顶级套房,她生着气,对谁都没办法展露笑颜,旁边经理压力很大的小心伺候着,等到了门前后。
“开门。”
阮皙平静地看向他,出声吩咐。
经理犹豫了一两秒,输入密码锁。
叮一声套房的门开了,阮皙相当于是不请自入,她脚上高跟鞋踩的重,直接朝灯火通明的客厅走去,待走近,才看见宽敞的沙发处坐着一堆人。
其中连对外宣称要赶通告的喻银情也在场,几个公子哥,包括姜静格都陪同着段易言喝酒。
阮皙的出现,让众人都停下,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
谁也没先开口,而是无声地看着两个当事人。
阮皙的视线忽略的这些人,落在慵懒坐在沙发上的段易言身上,过了两秒,她露出笑,看着在场的一个个,不带感情的说:“这么晚,你们还不回家睡觉吗?”
明明才八点不到,哪里时间晚了?
不过人家段小太太说很晚了,就是很晚。
掌握第一手内情的周礼求生欲很强,在阮皙说完话,就马上表态:“我醉了,先走。”
第59章
五分钟内。
阮皙的一句话就让这里清场,她是名正言顺还没离婚成功的段太太,有绝对的权利去逐客,等笑完一下后,巴掌大的脸蛋儿就板起,再无任何表情。
其他的人先走,唯独姜静格放下酒杯,看着阮皙的眼神带着别的意思,仿佛早就得知了她和段易言的婚姻是合约关系,才会把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一切都归功于段易言私下的态度,阮皙对姜静格本人无感,因为心知肚明她会这样反应,全部都是仰仗于男人。
姜静格也踩着高跟鞋走了,客厅里再也没有闲杂人等。
段易言动作漫不经心地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在垃圾桶里,还点了熏香,瞬间就把极淡的烟味给覆盖,他许是喝得多,眉头都是紧皱着的。
阮皙直接走过去,将那份合约书扔了这个男人一脸,说话声控制不住呼吸:“段易言,这就是你当初所谓的给我利益保障?”
上面黑纸白字写着她作为雇主是可以随时终止交易,他会无条件配合。
结果今晚这一出又算什么,阮皙质问着这个男人还把合约书拿开,声音仍然紧绷:“你跟我离婚,就可以继续高价去卖自己的婚姻,多划算的事,我这个前妻又不会阻碍你。”
段易言起先是沉默不语,完全认下他的罪行。
但是阮皙脾气彻底上来,在面前吵的不行,他抬起眼皮,似有一层薄红:“你走近点说话,我听不见。”
阮皙没想太多,加上情绪又激动就走了过去。
能把她能炸毛,也算他有本事了。
待走到跟前,阮皙还没开口的时候。
段易言手臂一伸,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个人都拽下来,压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近距离的相贴,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手心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
喝了酒,薄红的眼底酝酿出了浓墨的情绪,直直地盯着她:“想说什么,说。”
阮皙被他重量压的透不过气,险些呼吸窒息,挣扎间,乌黑的头发都散乱一肩膀,没力气了,只能拿眼睛安静地盯着他。
以这样的姿势,她说什么管用吗?
段易言明显是想酒后乱搞,指腹有意无意的磨着她耳朵,嗓音又低:“阮皙,我生活中哪点没有满足你?”
阮皙承认他生活中任何事都做的样样俱到,倘若是没有感情的话。
她会觉得段易言就是心目中最完美的联姻对象,很适合搭话过日子。
但是一旦喜欢上,所有细枝末节都会斤斤计较,包括他某个瞬间的冷淡。
段易言却不懂,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没有章法的想亲她,嘴里含糊的说:“之前你不接我电话,手机也不用。回国后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你对现在婚后生活有什么不满足可以说,非要闹到离婚这种地步?”
阮皙推开他那张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段易言也没打算跟她继续说,今晚看见了人,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想压在这张沙发上,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让她明明白白的认知到丈夫这个角色是拿来怎么用的。
阮皙会配合都有鬼,手腕被她长指摁着,另一只手条件反射的扇了他一耳光。
力气不轻,能把段易言打醒就对了。
客厅陷入了久违的僵持气氛,阮皙也有一瞬间的愣怔,没想到自己会动手打人。
甚至是把段易言下颚的冷白肌肤都划伤了,一丝丝血迹冒出来。
她咬了下唇,打人的那只手慢慢地藏在腰后,不想弱了气势:“你要敢,我明天就去跟我爸爸告状。”
段易言被这巴掌打的骨子里邪性都出来了,手掌捏着她的腰,温热带着酒味的气息沿着额头一路往下,他吻起女人来技巧很多,不会只用一种方式。
阮皙是被气红了脸蛋,在他低头挨过来时,抬起纤细的左手又是一耳光过去。
段易言这次是能闪躲,他精致五官的脸庞却硬生生承受下了。
阮皙手指都是僵硬的,心口的情绪颤得发疼。
他只要是敢亲她一下,她也就敢扇他一耳光。
宽敞的真皮沙发里很方便两人折腾,段易言被整整扇了五个耳光,最后邪性完全上来,把她身上这条裙子撕裂,布料从后背一路撕到了腰后,露出雪白部分的肌肤。
阮皙抬手还想扇他耳光,这次被段易言有力的手指扣住,一边扯下领带给绑了起来。
男人体格上就带着天生的优势,要是对打,绝对是阮皙吃亏。
前面被她扇了五次,段易言都没彻底的发怒,这次直接把这个不乖的女孩扔到房间里的双人床里,面无表情地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阮皙也是倔,下唇都咬出血也不求饶一声。
她有种要和段易言同归于尽的狠劲儿,手腕被绑着不能挣扎,就开始用腿去踹他,嘴里骂着法语的脏话。
当意识到段易言听得懂,又立刻迅速地换了另一种语言。
就在她身体完全被压制住,段易言用膝盖抵着她的雪白后腰,单手扯西装裤的皮带时,外面的门铃声异常清晰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