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偏执爱人 第67章

作者:谈空 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现代言情

盛稚秃地猝不及防,经严获一提,她顿时觉得被扯掉头发的那处头皮像针扎一样疼。

乖乖配合医生的检查,涂了一点药,又听医生嘱咐这两天不要洗头等等,然后医生开了药方让严获去抓药。

严获一走,医生将纸笔往盛稚面前一推,“盛小姐,您给我签名吗?”

盛稚尴尬地笑了笑,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从诊室出来,严获一直牵着她的手,盛稚挣脱不开,不过好在刚才问医生要了一个口罩,她一直低垂着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恨不能张双翅膀直接飞回车里。

第二站是一家严获投资的私人会所。盛稚之前曾跟他来过几次,知道这算是他的基地之一。

律师已经到了,简短寒暄之后,他拿出一叠资料开始讲解。

律师说的话盛稚本来就没兴趣,加上昨晚的宿醉令她大脑昏昏沉沉,结果愣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最后协议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分别时,严获见到熟人去打招呼,律师陪盛稚等他,可能是觉得不说话很尴尬,律师感慨了一句:“盛小姐,严总最对你真好啊。”

盛稚听了一怔,随即一肚子火,语气十分不善:“你从哪儿看出他对我好?”

律师被她问愣了,过了会儿才解释道:“是了,我刚才就察觉盛小姐有些走神,看来您果然没有留意协议的内容。刚才您和严总签的协议里,严总给你那么多财产,还不算对你好吗?”

盛稚皱眉,打开协议认真看起来。

原来就在刚才,她已经成为繁星的老总,名下还多了几处国内国外的房子、庄园。

严获一向大方,只是这次大方的过分了。

盛稚觉得这几页纸沉甸甸的,合上协议,抬头瞥见律师一副“看吧,我说的对吧”的得意样儿,她心里冷笑,心里回怼:“你懂什么,这是我的卖身钱好吗?”

和律师说也是白费口舌,盛稚直接将协议塞给他,“他给的这些我都不要,协议作废,你看着办吧。需要我签名的话,给我打电话。”

“好好的又使什么性子?!”

第 43 章

严获突然出现,将协议从律师手里拿回,和他告别后,将盛稚拽上了车。

“我没弄清楚协议的内容就签字了,刚才等你的时候才知道,你给的那些我什么都不要,是让律师立新协议还是怎么办,你和协商吧,需要我签名的时候告知我就可以。”

严获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住盛稚的手,“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我想给的,也一定会给出去。这是我的心意,你必须要收。”

说完,将盛稚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严获看清来心情不错,盛稚没有不知好歹,想着以后再说这事,便主动岔开话题,“你今天不忙吗?”

“怎么,这才和我呆了多久,就要撵我走。今天陪你,吃晚饭我们去试试礼服。”

连礼服都准备好了,盛稚不知道这场婚事严获到底筹备了多久,心里没有半点欣喜,只有恐怖和心慌。

她一直逃避去想,但严获今天的所有行为,都在提醒她,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而且即将来临。

沉默了半晌,盛稚将刚才思考的,故意用撒娇的口吻柔声说出来:“严获,能不能不办婚礼,我之前参加别人的,仅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累,咱们两个带着樱樱一起找个海岛,舒心玩几天,算结婚了好不好?”

“真不想?”严获见盛稚点头,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好。”

他答应地这么痛快,倒真是出乎盛稚的意料,她趁热打铁,继续娇滴滴地哀求道:“那我们结婚的消息可不可以先不公开?等过几年再说……”

“不行。”严获打断了她,语气坚定,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追了你这么多年,终于娶到你了,干嘛要藏着掖着。舆论方面你不用担心,这些我都会派人处理。”

盛稚生气,抽回自己的手,坐正了身子,气鼓鼓地看着前方。

感觉出门没多久,但暮色降临,华灯初上。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吃饭的地方在郊区的一家私人菜馆,他们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这家菜馆的老板是严获的发小谭年,也是盛稚的老熟人。

菜馆位置偏僻幽静,但并不妨碍它的人气,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能来这里的人身价都不菲。

谭年亲自迎接,见到盛稚明显一愣。

她与严获的事情,谭年算少数几个知情人,这几年没见到她,还以为他俩彻底没戏了。

今日一见,两人手牵着手,关系昭然若揭。

他面上不由得一喜,和盛稚热络地招呼:“小盛你可好久没来了,今日大驾光临,真是鄙人荣幸啊。”

他这话说的幽默,盛稚却笑不出来,还是严获颇为得意地回他:“还小盛,你以后得改口叫嫂子了。”

谭年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严获的肩膀,一脸艳羡:“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早说啊,哥,恭喜!”说完,又对盛稚一抱拳,“嫂子,刚才是小弟不懂事,给你赔礼了。”

盛稚可不愿意作他嫂子,“你比我大那么多,叫我嫂子都把我叫老了,还是叫我小盛吧。”

谭年这种人精,一听盛稚这话,什么都明白了,朝严获使眼色,严获不以为意,笑着让他带路。

谭年带着他俩去了一间十分古香古色的包间,陪严获说了会话才离开,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事,对他说道:“冯然今晚也过来了。”

盛稚听了这个名字,却是心里一惊,冯然!是严获的情敌,冷安妮的竹马吗?她留心观察严获的表情,但是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见他冲谭年一点头,“行,我知道了。”

谭年一离开,他却突然看向盛稚,盛稚没来得及收回打量的目光,心里惴惴,却听他十分不悦问道:“我给你的戒指呢,怎么没戴。”

盛稚一愣,想起那晚严获给她戴上戒指,第二天和他分开后,她就摘了下来,随手一扔,不知道丢没丢。

但她现在心思都在冯然那里,敷衍道:“等结婚的时候再带吧。我要去趟洗手间。”

“去吧。”得了严获准许,立即往外走,在走廊正好碰见一位服务员,轻轻叫住她,带她走远一些,低声问道:“今晚有位冯然先生在这里吃饭,你知道他在哪一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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