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智女配只想被迫退圈 第58章

作者:纪念思 标签: 女配 打脸 爽文 现代言情

  “有些人在键盘背后指指点点,其实你们也想吧,可惜没有人家的魅力和手段。”

  然而也有人间清醒的发言:

  “本质就是个虚荣拜金女,没有道德底线,别说得这么好听,令人作呕。”

  “这样的价值观传播出来真的好吗?”

  “那如果像她说的这样,‘某些’生意是不是可以做了,你情我愿,碍着你们啥事儿了。”

  “明明很龌蹉,说得还很骄傲,脚踏实地闯出一片天地的人都有人在,你配跟他们相提并论吗?”

  “传播这样价值观的公众人物,建议封杀。”

  一位哲学专业的大学教授特地写了一篇文章《从某女星的言论出发,谈一谈人类社会为什么需要道德》,来抨击林长鲸的言论。

  他在文中写道:“我们所崇拜的英雄主义,是个人通过坚持不懈的奋斗、令人惊叹的毅力实现人生梦想,而不是游走在道德边缘,不择手段,为自己虚荣拜金裹上一层遮羞布。”

  各大新闻网官方微博账号纷纷转发了这篇文章,越来越多的声音抵制林长鲸的发言,要求传播正确的价值观。

  舆论愈演愈烈,陆氏股票一跌再跌,网上甚至发起了抵制陆氏集团产品的行动。

  而在此时,与陆氏合作的跨国公司见风向不对,立刻终止了合作,釜底抽薪,雪上加霜。

  资金周转不良,股票持续下跌,合作方统统要求撤资,陆氏这次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沈清臣表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前提是陆氏撤掉林长鲸总裁的职位。

  陆氏股东集体表示要将林长鲸投出了董事之位,纵使陆鹤唳反对,也无济于事。

  “长鲸,你快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公司就完了。”陆鹤唳眼瞧着公司一路下坡路,内心也开始着急,他怎么觉得云栖大不如前了呢。

  林长鲸内心也非常焦灼,此时陆鹤唳如废物一般的询问,更是惹得她厌烦,“想办法想办法,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一个大男人天天围在一个弱女子身边,跟个——”

  话语戛然而止,林长鲸胸膛剧烈地起伏,她扯了扯嘴角,“对不起,我最近有点烦,你让我静一静。”说完,摔门出去了。

  陆鹤唳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第52章 被抛弃的宠物

  当一个人的能力与位置不相匹敌, 靠着外挂苟且偷生,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

  最后陆氏集团顶不住外界的压力,为了获得阮氏的帮助, 只好将林长鲸革职。

  然而就在革职前夕, 林长鲸捐了巨款跑路了, 令本就艰难的陆氏雪上加霜, 直接面临破产危机。

  这下可是给陆氏一个重创,打得他们猝不及防。

  人是陆鹤唳不顾劝阻推上去了, 这下出了岔子, 陆鹤唳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公司内部相互推卸责任, 人心惶惶。

  棋行险招, 兵败如山倒。

  林长鲸知道阮棉逃走的那一刻,就知道放虎归山, 必死无疑。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怎么可能是阮棉的对手,于是从回来就开始为跑路做准备。

  陆氏虽然近些年走下坡,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卷走的财富足够在某个陌生的国度衣食无忧地过完这辈子。

  逃跑路线以及假身份她都已经安排好, 保证万无一失,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她甚至在确认钱财转移的当晚,就定了凌晨两点的航班逃走。

  “逃走了?”

  阮棉听着电话里的汇报,语气带着淡淡的惊讶。

  “是的,查到了是明天凌晨两点的航班。”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后,阮棉摩挲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手链,下方还坠着一个极小的纯白色猫咪水晶, 正是系统的模样。

  那天系统消失后,她就发现手腕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条这样的手链,而且她还发现这条手链一个奇妙的用途。

  阮棉按了一下猫咪挂件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的控制面板,上面显示了小说各角色的人设,在每个阶段应该走的剧情。

  有意思的是,她可以控制角色的记忆与行动,控制时长二十四小时,技能恢复时间却长达半个月。

  系统应该是用过这个技能,按照使用的时间推算,刚好是林长鲸叛变的那段时间,现在这个技能刚好恢复,可以再使用一次。

  林长鲸早早地就来到机场,穿搭妆容与以往大相径庭,戴了一副遮了大半边脸的墨镜,看似百无聊赖地在刷手机,实际上内心已经万分焦灼。

  她从来没觉得等待的时间那么煎熬,陆氏那边马上就可以发现她的所作所为,如果可以,她甚至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太平洋彼岸。

  “这位小姐,你也是飞往E国旅游的吗?”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前来搭讪,相貌英俊。

  像这样的搭讪,今晚有很多,林长鲸淡淡一笑,“是的,跟我男朋友一起,他现在上厕所去了。”

  外国人眼中滑过一抹失落,仍很有风度地说:“那么祝您二位旅途愉快。”

  林长鲸:“你也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熬到了机场人员通知登机的声音,林长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直到在头等舱自己的位置坐下,才松了一口气。

  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好心情都要飘出窗外了,似乎已经看到未来的美好生活向她招手。

  这里的一切,阮棉、陆鹤唳,所有的人,应该不会再见了。

  她会在另一个国度开启新的生活。

  巧的是,刚刚与她搭讪的外国人正巧坐在她旁边,看到她有些诧异,他又看了看登机牌,确定自己没有坐错位置。

  林长鲸不动声色地扫过男人佩戴的天价腕表,取下墨镜,露出一双勾人的双眼,“晚上好,我男朋友临时反悔,弃我而去,现在只剩我一个人。”

  男人愣了愣,即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成年人的世界心照不宣,“刚好我也一个人,Edward。”

  他伸出手,林长鲸笑着回握,“你可以叫我Evelyn。”

  话落,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眼前,“Evelyn?我上个厕所你就不见了,原来在这里,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航班都登错。”

  熟悉而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散发阵阵寒意,林长鲸刹那脊背僵直一格一格僵硬地转过身,最意想不到、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林长鲸顿时脸色煞白,表情犹如见了鬼一般,浑身都在轻轻颤抖,机舱里明明开了暖气,她却仍觉得寒意刺骨。

  陆鹤唳幽深的眸中看似像一汪寂静的湖水,实际上平静的湖面下已经卷起了惊涛骇浪。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看向林长鲸时的眼神犹如看脚底下的一只低到尘埃的蝼蚁一样。

  他已经发现了。

  林长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重新调动运转,想想办法,然而四肢八脉的神经像是被切断了一般。

  “这位先生,您是Evelyn的……?”Edward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疑惑地问道。

  陆鹤唳淡淡道:“她是我未婚妻。”

  林长鲸突然清醒过来,疯了似的抓住Edward的胳膊,眼中充满求,“Edward,他不是我未婚夫,他想杀了我,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带我走,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陆鹤唳一把抓住林长鲸的手腕,笑容绅士,“对不起,Edward先生,我未婚妻她精神有点失常,给您造成麻烦了。”

  Edward心中觉得甚是古怪,但陆鹤唳一身气质,显然跟他是同类人,别人的家事,还是少插手的妙,于是他摇摇头,“希望您未婚妻早日康复。”

  林长鲸死死抓着Edward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是他未婚妻,他是个魔鬼!求你救救我!”

  陆鹤唳就是个疯子!

  当初她只是整容成云栖的模样,就惨遭陆鹤唳毒手,如果他知道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扮演云栖骗他……

  不!

  “Edward,求求你……”

  林长鲸的内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就像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她却孤立无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跌入万劫不复之地方。

  她这个模样真的很像精神病院的逃犯,反而是陆鹤唳西装革履,一副斯文败类的社会精英模样。

  没有人愿意插手。

  林长鲸在无尽的绝望中被陆鹤唳带下了飞机。

  凌晨的城市已经沉睡下来,疾驰的而过的路虎速度令人咋舌,从这死亡般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主人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林长鲸蜷缩在后座,像是等待上断头台的死刑犯,无尽的绝望与恐惧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这狭小的空间令人喘不过气来。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烈狱中煎熬。

  为什么?

  明明就差一下就可以结束阮棉的生命,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逃走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命运弄人。

  车子最后停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前,陆鹤唳面色阴沉,拽着林长鲸犹如拽着提线木偶般,将她拖到了一楼的画室里。

  这画室与林长鲸曾见到的大体相同,里面摆满了云栖各种各样的画像,白炽灯只照亮了半个屋子,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陆鹤唳一扫之前的卑微,又恢复那副矜冷清贵、令人生畏的青年模样,他对着林长鲸的膝盖就是狠狠一踹,强制她跪在了一副云栖的画像前。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来帮你。”

  陆鹤唳触摸着画像中云栖,脸上的表情近乎痴迷。

  林长鲸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交代什么?啊,我是假的云栖哦,一直都在欺骗你,目的就是为了骗取你的钱财。可笑的是,你竟然瞎了眼,真的把我当做云栖了,看你在我面前只会问怎么办,卑微得一无是处的废物模样,真是搞笑,跟条老狗似的!”

  这话就是将陆鹤唳的脸狠狠地踩入泥里。

  “啪——”

  林长鲸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陆鹤唳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胸膛剧烈地起伏,字眼从牙缝儿里蹦出来,“说,你怎么知道云栖的,谁教你的!”

  林长鲸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诧异道:“你竟然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是云栖教我的呢,是她教我如何扮演云栖骗过你,这一切都是她主导的!没想到吧,被心爱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心被人践踏,这滋味不好受吧。”

  陆鹤唳手一松,身形一踉跄,止不住后退,眼中布满痛苦,面色恍惚,“不…你在骗我……一定不是云栖……”

  就是现在!

  林长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操起刚刚在地上摸到的画刀快速利落地往陆鹤唳眼睛上刺。

  然而陆鹤唳虽神思恍惚,但身体的本能还在,迅速偏头躲过她的攻击,只手躲过她手里的刀子,将她按到在地,狠狠刺入她的掌心,再猛地拔出,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

  林长鲸发出痛苦地惨叫,握着手腕,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陆鹤唳在她面前蹲下,把玩着着沾满血的画刀,犹如从地狱走出来索命的修罗,“云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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