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 第147章

作者:豆腐不腐 标签: 打脸 甜文 爽文 异闻传说 玄幻仙侠

  最终,只这一句话,“花兰青,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

  声音很小,说给自己听。

  花兰青脚步一顿,回头,脸上带笑,“好。”

  湖心小筑。

  “这段日子你们不在,湖心小筑可冷清了。现在好了,都回来了。”程爹抱着安安舍不得撒手,“我去做顿好饭庆祝一下。”

  程一观说,“抱着安安去做饭,你要拿她当锅铲用吗?”

  “浑小子,整天就知道气我。”程爹大力拍程一观的背,疼得他龇牙咧嘴,“你哥动不了,去给你哥把药端过去。”

  “大哥,药煎好了。”程一观扯长脖子喊。

  “让你去送。”

  “大哥是功体尽失,又不是废人......”

  程爹脸色大变,眼疾手快按住程一观的嘴,“不许瞎说。”

  偷瞟轮椅上的垂眉敛目擦剑的程一叙。

  程一观早在程爹手伸过来前就已经避开,“功体尽失而已,又不妨碍他把我按在地上当孙子打。付长宁,别光顾着笑,你也说两句。”

  这事儿上付长宁站程一观,“程爹,让程一叙知道‘他确实比别人需要照顾’对他有什么好处吗?不过是一直提醒他自己的无能罢了。”

  程爹一想,确实是。他差点儿做错了。但他俩一唱一和一再强调程一叙无能就对了么,好歹避着点儿人。

  程一观笑了一下。

  付长宁:“你笑什么?”

  “笑你无知。要知道,无能的人能把两个你按在地上揍。”程一观说完就觉得不对,“啊不是,他不打女人,不动老头。所以最后被按在地上打的只有我一个人。”

  真是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冯汝晴扯着脖子说,“程一叙,喝完把碗送到厨房。家里碗不太够用。”

  程一叙擦完剑,收回剑鞘里,“好。”

  韩飞扛着鸡、鸭、鱼路过大堂,皱起眉头,“我要忙死了,你们居然还在这里说笑。过来帮忙。”

  程一观一路小跑,“刮鳞片、放血还是拔毛?刮鳞片吧,滑溜溜的手感我还蛮喜欢的。”

  箭师给安安炖了嫩鸡蛋羹,花兰青拿小银勺挖起来喂女儿吃。

  吃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差不多不饿了。安安含着鸡蛋羹不吞不咽,在不经意间把它吐出来。

  花兰青拿手去接。

  不能重新喂回女儿嘴里,扔了又可惜。花兰青反手喂给边上的程一叙,“要吐?你是嫌弃箭师的厨艺还是觉得吃安安的剩饭丢人?”

  大风大浪箭师都过了,差点儿被鸡蛋羹噎死。瞪了一眼花兰青,不得不咽下去。

  三分之二鸡蛋羹进了程一叙肚子。

  饭后。

  花兰青在花架子下抱着安安看月亮。

  付长宁拿了件披风过来,“最近降温,小心着凉。”

  花兰青任她披,披风衣襟上绣着小花,是她的,“妖修不会生病。”

  “但我会心疼。”付长宁在他身边坐下,他右手握着一卷信纸,指节间夹了一根毛笔,“要写信?什么时候交的笔友,没听你说过。”

  “以前做辅事时,事事留痕,记下过程性资料。上头会定期检查。习惯性拿起笔罢了。”花兰青说,“有蓝极煽风点火,如今虚泽之事甚嚣尘上。他们......没有过问一句。”

  湖心小筑众人什么都知道,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避而不答。

  “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付长宁说。

  花兰青说,“虚泽现世,生灵涂炭,你的脑中应当有相当详实的记载。你不怕虚泽再出?不怕天下人逼你交出夫君?”

  “不怕。”只有这一点,付长宁特别坚信,“你说过,只要你在身前,所有风波都不会波及到我和安安身上。”

  花兰青松了纸笔,伸手揽住付长宁。

  独来独往惯了,从未觉得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感觉会如此踏实安心。

  “你把邪器童泣琴抱回来。邪器童泣琴对我和蓝极而言是绝对克制,只要我抱琴自封,虚泽绝不会再出。他们也不会找你和湖心小筑麻烦。”

  花兰青实力摆在这儿,天下没有人能强迫花兰青做不喜欢的事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任湖心小筑因他而被拖下水。

  经算子绑琴弦都赔上性命,花兰青抱琴自封,结果只会更加惨烈。

  付长宁心口倏地一收,手抓紧他的衣襟,“抱琴自封......那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会死?”

  花兰青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十分灿烂,“只死我一个,真的太好了。”

  你没事,安安没事,湖心小筑没事,天下人没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回宗门不过十日,各宗之主再次上门,齐聚大堂。

  相比上次,他们客气得多。

  “上一次虚泽之祸在千年以前,生灵涂炭,牺牲惨烈。每一次回想,耳边充斥着惊惧尖叫,鼻间尽是血腥味儿......这无异于凌迟。”

  “辅事大人一向宅心仁厚,一定不舍得让众人再度陷入战火。虚泽之事,辅事大人应是有对之法吧。”

  “两位宗主,绕来绕去什么时候说重点。讲话都不会。”一个年轻宗主特别反感他们上年纪的和妖修拉关系,有事儿说事不好么,“花兰青,听说你与蓝极合二为一,大妖虚泽就会现世,是不是?”

  花兰青说,“听谁说的?蓝极吗?”

  “你只管回答是不是。”

  所有宗主的视线都集中在花兰青身上。花兰青点点头,“是。”

  “蓝极前几日放出话,他意图回归大妖虚泽,祸世乱世。但只要花兰青愿意抱琴自封,二缺一,他就无能为力、只得认败。”宗主说,“我们来这里只有一件事,请你为了世间公道、诸人性命,抱琴自封。”

  说难听点儿,‘请你为了我们去死一死。’

  花兰青没说话,付长宁气笑了。

  蓝极是不是有毛病,拿性命找乐子。为了让花兰青死,自己甘愿陪葬。但凡脑子好点儿就想不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这帮人更是有意思,逼人去死还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

  “你们什么意思?想的也未免太美了吧。”得亏女儿在身边付长宁才不至于泼妇骂街。

  “话说太清就没有美感了......”宗主被付长宁愤恨的眼神一扫,自知辩解无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开门见山。一句句,一声声,犹如天降重石,不容拒绝地压向付长宁。

  “付宗主,罗浮山假货事变,小断指自毁于前,付宗主未置一词。”

  “付宗主,黑白脸戏偶人之祸,经天子经算子身陨道销,付宗主未曾起念报仇,说一句不是、不对。”

  “付宗主,邪器童泣琴弦缺一,程一叙抽筋续弦,付宗主仍能以大局为重。怎么到了花兰青身上,付宗主就坐不住了?”

  众人一听,频频点头。原本的羞愧退的一干二净,头抬得很高,理直气壮地让花兰青去死。

  义正言辞道,“牺牲一人而救天下,这笔账,付宗主不应该算不出来。”

  付长宁冷笑一声,“牺牲花兰青是谁定下来的?你吗?还是你们?谁给你们的权利去牺牲花兰青!”

  “牺牲谁,为什么牺牲,众人心中自有一则标准。而这标准,你认,我们认,人人皆认。”

  大堂之上,众人皆静。

  谈不拢,这事儿也没法谈拢。

  花兰青愣愣地看着付长宁。她真好看,说话也好听,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撞进他心坎里,然后化为春油浸润各处。

  心沉甸甸又湿哒哒。

  掐一把,春油丰沛地能从指缝中溢出来。

  宗主们叹了一口气,再睁眼,眸中肃杀弥漫,“付宗主,花兰青,看来今日是谈不出一个结果了。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三日后,一线桥,宗门百家严阵以待。是迎是战,端看你们的选择。告辞。”

  今天给你面子,不打你。三日后,你要是到一线桥,代表你同意了。你要是不到,我们打到你同意。

  “麻溜儿地滚!!”付长宁气得肺疼。

  湖心小筑那么多人呢,没一个人给她出来撑场子,真的好气。

  花兰青端来一碗茶,默默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气不气。”

  这么容易动火,一点就炸。以后他不在,她可怎么办呀。真令人操心。

  傍晚。

  付长宁闷气还没消,花兰青推门而入。

  “我火大着呢,别烦我。”付长宁抬头,撞进一双深邃、染了欲念的眸子里。

  发、发情了?

  花兰青俯首去亲付长宁。解开衣衫,他的,也没忘了她的。

  付长宁没那个心情,但一想到以后很可能抱不到了,有一瞬间的迟疑,推的力道也软了。

  双手被钳住、高举过头顶,随着他的步调在大浪里摇摆沉浮。

  凭良心说,他技术不怎么好(进步很大了),但是持久力一骑绝尘。可能是植物特性,就......硬。

  木头捣黄油,越捣越软还流油。

  付长宁脑中一片白,就是说......他是不是把一生的睡觉份额都在这一晚上用完了。

  闹了一宿,第一缕晨光破窗而来,要结束了吧。

  “想得美。”花兰青说。

  一手揽着她腰翻了个身,让她骑在上头。

  黄油“噗叽”一声。

  “讶!!”

  先是不可自制的愉悦,后半截音变了调。

  身下花兰青皮肤散去,包括脸,身躯由千万条蠕动的藤蔓组成。头发也散成藤蔓。藤蔓贴着她的大腿,似是跳动的蚯蚓。

  植物不植物,蚯蚓不蚯蚓。

  付长宁喜提床事心理阴影。

  合理怀疑花兰青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迫使她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