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绎
[凤兮凤兮:哈哈哈]
[老骥伏枥:将来若要刺杀曹孟德,床头捉刀人便是~[心]]
升级的速度非常快,从道德到私生活和官员任免宗教迷信,进行了全方面的抨击,从隐晦的:“骄奢淫佚!”
一路上升到:“竖子无道如桀纣”
“破家灭门的皇帝”
赵佶:“古往今来唯有之愚昧!”
“你唯小人是用!”
赵佶:“你也一样!”
“你,你听信道士谗言,误国害民。”
赵佶:“你也一样!”
萧砺眯着眼睛翻了翻弹幕,在黑暗里看弹幕微微有点累,揉了揉眼睛,小声说:“这俩人有什么区别吗。如果让唐太宗穿越到这里来,杀穿整个欧亚大陆。”
[凤兮凤兮:哪一位开国之君都能做到。因而成为开国之君。]
[南阳野人:其人其事令千古感叹,正因为兵多将广粮足占据大义名分而毁于一旦。]
[没那么反派:真的是,朕当年也很费解,他们怎么能先自毁长城然后自毁长城最后再自毁长城啊。]
[我不是车神:费解什么,你家不是?]
赵佶靠着你也一样取得了最终胜利,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子甚肖父。”
赵桓无可辩驳,最后冲着萧砺说了一句:“挟持长兄未必能勒索弟弟,但挟持父亲一定能威胁儿子。父子人伦,谁又敢违背。”
萧砺抓住这个苍白消瘦的脑袋,用力一拧,先拧断了骨骼关节,在顺着骨骼缝隙下刀,切下来就摆在桌子上。
赵佶晃了一下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走吧,告诉官家,接朕回去。”
第35章 《泰誓》曰:‘民之所欲,天必从之。
把儿子推出去替自己丢人、替自己去应付危难场面这种事,赵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虽然到了东北之后,父子之间比过往多了几分温情,但也就一点,绝对不会影响到他的决策——朕真的是个很有决断的皇帝。
赵佶已经开始畅想起日后的生活,之前金宋和谈时说要送回回去的是儿子,留着父亲用孝道挟持宋朝,他就觉得很不公平。现在老九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是精妙!就算不和金国开战,也可以用皇帝的遇害占据话柄,金国理亏。只要送朕回去,以死明志的美名让给儿子又有何妨?
他脸上已经浮现出愚蠢的快乐,幻想回去之后当太上皇的时光。回到大宋境内,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几乎要笑出声来。“九郎一直都很聪明。”
“自古以来只有父叫子亡,哪有儿子逼父亲殉国的。”
[盘龙棍:真是笑死,麻袋换草袋,一袋不如一袋]
[盘龙棍:’你也一样‘莫不是赵佶见了祖辈也这样狡辩?]
[盘龙棍:哈哈,可笑,可笑]
[盘龙棍:小姑娘真要成全他们的名声?那可有违你们上方的初衷。]
毫无疑问这位刷屏的老哥就是当了两次受害者的赵匡胤, 第一次是皇位问题以及宋皇后、赵德昭、赵德芳以及赵廷美,都不得善终。第二次则是永昌陵被盗、到最后南宋皇陵无一幸免。
[老骥伏枥: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真是无言以对:休要罗唣把他杀了]这是宋哲宗赵煦,他出于各种原因,十分憎恨。
[我不是车神: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别看我胸:出身卑贱,不堪重用]
[才色兼得:哼,你懂什么叫不拘一格降人才吗?如果拘泥家世,怎么能收服河套、横扫漠北,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你们做到过漠南无王庭?]
[凤兮凤兮:不错。]
[别看我胸:但刘卫的同人文至今经久不衰,正在被严防死守禁止进入唐宫,我还需要防范多少年。]
[才色兼得:你以为你改名了别人见到你的第一句话就变了?]在?看看胸——每一个人见到李渊的第一句话。
在操作台上慢慢切镜头,用镜头语言表达自己内容的林云志狠狠翻了个白眼,猜了一下到底谁是别看我胸,首先排除武则天,她穿紧身裙出门,才不在意别人看不看她饱满丰润超级好看的胸胸
三个胸唐高祖李渊你这个种姓制度入脑的老东西。你都不如我这种父母身份+名校论的人,真以为五姓七望有多了不起啊,你和黄巢聊过了吗。所谓的氏族都应该去海淀区卷到精神失常!老娘卷死你们!
赶紧把镜头推到赵宋皇帝脸上,在对面黑衣人的沉默和无礼中,赵佶脸上死气沉沉的微笑缓缓消退,蜡黄的脸上浮现出惊惧和不安,在穷途末路中依然试图摆出一副朕是皇帝你应该服从命令的架势。只是毫无气势,有些风雨飘零。
原来只是对别人的痛苦麻木,赶上自己生死未卜时还是很惊惧的。
“别急嘛,早上九点开始,总要把前情提要做好,太仓促了缺少风趣。”萧砺看着弹幕笑笑,又不是真要给他俩在虚拟世界里留一个君王殉国的美名,只是想让这父子二人丑态百出,互相攻击。
赵佶按着桌子站起来:“你在和谁说话?”
看向坐在旁边的无头腔子,摆在桌子上的淌着血睁着眼睛的脑袋,后知后觉的战栗。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宋朝的忠臣应该跪在地上磕头送官家上路,完成任务回去之后也得自尽以全名节,怎么能
想站起来离开,双腿已然软的站不起来:“你走吧。快走!”
萧砺偶尔也会装腔作势一下,很少,但今天突然觉得有必要装的更优雅一些,先仔细看了他的面目。我喜欢艺术,也喜欢艺术家——仅限长得好看苍白清瘦的,这人是个雪白的圆脸胖子。
又打量他按在桌子上的手,手指雪白婀娜,瘦不见骨,虽然令人讨厌的留着长指甲,但确是一双弹惯了琴的手,弹琴的人手都很好看,很优雅,往哪儿一放就宛若兰花:“陛下纤纤玉手,能书善画,千秋驰名。”
赵佶的脑子偶尔会转动,譬如当下:“一般人都呼朕为官家。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他色厉内荏,心里怕的一阵阵眩晕,一霎时历史故事里那些夸一句美人手然后砍掉手的故事全部浮上心头:“你要干什么你你,你想干什么?”
萧砺突然心虚,倒不是怕露馅,只是我怎么一开口就没文化啊。因为直播也不好直接恼羞成怒,先卖个萌,露出一丝淡淡的羞色,左顾右盼。才抬手抽了他一记嘴巴:“这不是不傻吗?”
[盘龙棍:别给脸不要脸]
[三公子全场最帅:辣妹啊。叫陛下很给他脸,喂,就不是叫你了?]
[别看我胸:她出身北齐吧?]
[永远快乐:笑了,咋,我说陛下你不知道说谁呢?]
林云志气的够呛,心说你居然骂我的女主播是北齐的神经病,可恶,目前还没什么办法,排序的话也很难排到唐高祖。只有我能骂她!永远快乐就很好猜,谜底就在谜面上,他是永乐皇帝。
萧砺饶有兴致的想让他弹奏一曲,这种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前男友,堪称色艺双绝的年轻一代古琴大师。
可惜地府禁黄,弹琴这种事有关风月:“你可以猜猜是谁派我来取陛下的项上人头,我萧砺平生不会说假话,猜中了就告诉你,猜错了就轻轻的打你一下。”
可以发弹幕的观众们和普通观众头一次达成共识,这绝对不是女孩子那种带着娇嗔的轻轻打一下。
但在现场看大屏幕的观众们则有不同感想,为了防止发生意外请来现场待命的白杏林双眼迷离,看着自己佩戴铃铛手环的玉手。我的手可比宋徽宗的还漂亮,她会想要握住我的手?第一次见面她就摸过我的手,好轻薄啊!
胡雁归只是相貌妖娆,性情却比较沉稳,要不然怎么能算是报恩呢。因为不是抽中的观众没有座位,就在操作台后边待命。敏锐的鼻子嗅嗅,林祭酒闻起来有种狂热的气味,和旁边这个卢骥却心不在焉的坐在旁边,看着大屏幕上。他眼前只有一个操作按钮,还盖着透明的罩子,防止误触,在林祭酒手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林云志心说不好,你不能透露我们是千年之后的人,这样有点影响虚拟世界的质量。火速在脑海中一顿翻找摸索,发了一个全世界可见的通告:《泰誓》曰:’民之所欲,天必从之。
萧砺读了出来,似懂非懂。
“你姓萧。”赵佶幽怨的看着她,做出一副朕已经完全识破你的样子:“你是契丹后族。”
他笃定极了:“你来报当年联金灭辽的仇。朕已经看透了你们这些丧家之犬。”
萧砺轻轻抽了一嘴巴子,真的很轻,抓起他的手把玩了一下,竟然还很柔嫩:“猜错了。鄙人出身卑贱,全仰仗贵人提携,才能在今时今日,和陛下对面而谈。”
[萧太后:哈。]
[耶律你们就猜去吧:哈]
[老骥伏枥:真风趣可爱]曹操觉得她很符合自己的审美,虽然凶猛,但不失柔美。
[别看我胸:这人是不是跟我抬杠?]李渊则像普通网友一样愤怒。
[凤兮凤兮:莫恼,这应该是合理借鉴。]是的阿耶,她就是在跟你抬杠,在唐朝那会我就说了,用人要唯才是举,不要太在意出身。出身再高,上战场不堪用,又有什么好处。
“我大宋子民,绝不会见了官家如此无礼,你是哪家逆贼?”赵佶怕的浑身僵硬,尽力向后蜷缩去,简直像一只突然被捉住的猫头鹰——虽然颜值上差了十万八千里,但那种僵硬发抖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抓住,拧成一团,再看向死掉的宋钦宗,那不是自己脱身用的道德制高点,而是自己的下场。难道我也要死?金人都没杀我,你要杀我?夹紧双腿颤颤巍巍的问:“你敢来大金境内,杀他们的俘虏,你就不怕死吗!”
萧砺非常幽默的说:“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是伪齐的刘豫的妃妾?”
“他没这个福气。”
“难道是岳飞派你来的?他要用朕的头颅,堵秦桧的嘴?”
“你不要喊,敢喊一声就杀了你。”萧砺眼眸一闪,用玛瑙手柄小刀把他的手直接钉在桌子上,但桌子是硬杂木,刀入木不多。
“啊!”赵佶极没城府、没涵养的嘶声大叫,痛的整个人弯成虾球,几乎要盘到他自己的手上去了。这一下的痛彻骨髓,十指连心,简直超越了他此前受过的所有耻辱和痛苦。
萧砺窜起来从背后锁喉,三角锁直接把他的脖颈卡死,赵佶剧烈的挣扎,右手带着刀子离开桌子,没头没脑的向后抓着她,满脸先是涨红,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泣涕横流的拼命抓着萧砺的手臂,一副蝼蚁偷生的惨状。肌肉饱满的小臂狠狠卡住他的动脉和气管,对死亡的恐惧渐渐侵染全身,如同寒冷冬夜骤降。
锯了两下割下他的头,愤怒:“本来还有几个问题要问的,真怕他喊来人。将炙啖朱亥,持觞引侯赢,这很难吗?”
两颗人头都整理好了放进麻袋里,快速翻检周围,拿了些金簪子、金铃铛之类的东西,充当盘缠。文房四宝不用金玉之物,看到一匣子描金徽墨,扔进麻袋里。看到旁边有一盘小苹果,不知是摆着看的还是装饰。也倒进麻袋里。
全程不到三十秒钟,她刚刚说话时已经看好了。
林云志在演播厅中发出尖锐爆鸣:“啊啊啊啊太脏啦!”
非但她喊,观众席上充当硬汉强撑着的人们纷纷破防尖叫:“不行啊苹果就不能吃了!”
“不可以吃人!绝对不行!”
胡雁归被一阵叫声吓到,差点弹出毛茸茸的耳朵。
萧砺自然听不见这些声音,也顾不上看弹幕,门外有人急切的拍门询问发生了什么,她以最快速度扛着七彩麻袋,从后门旁边的窗户翻出去,属于极限卡位。
她翻出去的下一秒,就有人从后门冲进来:“官家!官家!!!”
“来人呐!出大事了!”
听凭这些服侍他们的人如何哭天抹泪,萧砺连小地图都没用,就在空房的房梁上蹲了一会,听的声音越发喧嚣,就提着麻袋大踏步的穿过宽阔庭院。这些院门之间本该上锁,但只要缺乏奖惩制度,员工必然是能懒则懒。
有几个婢女惊慌的撞见她,别处都漆黑,这里月光下照着萧砺的面目比较清楚,婢女见来人很是陌生,愣在当场。
萧砺叉着腰大喝一声:“官家遇刺了,你乱跑什么!还不滚回去!”
婢女吓的哭了,一窝蜂似的跑开。
出门就是这么简单,到了外墙处,先把麻袋扔上墙头,随机萧砺退后两步,冲上前往上一蹿,蹬着墙壁就上了这三米多高的院墙,带着麻袋跳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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