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第71章

作者:钟星星 标签: 仙侠修真 相爱相杀 甜文 成长 轻松 玄幻仙侠

  她当初修建这密道时,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这里双修,这张石床原本?是打算拿来临时打坐修炼的,早知如此,就应该换成木头的。

  好在有谢无恙给她当人肉靠垫,他本?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枕起来很?舒服,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如同?情香一般,很?能勾起她的兴致,平时不靠近时尚不觉得,一旦越过雷池,便有些难舍难分。

  糜月迷迷糊糊间,又被他拉着双修了两次。

  直到过了一天一夜。

  在翌日?的天蒙蒙亮时,困极了的糜月才被谢无恙从暗室里抱了出来,好在书房和寝殿都是相连的,路上也没有人看见。

  挨上自己?柔软的床榻和蚕丝被,糜月方觉得全身得以放松,睡进了云端里。

  她懒进被窝,转眼又把某个人形肉垫用完就丢,抬脚踹了踹他:“一个时辰后,叫我起床。”

  她的內衫早就松掉了,挡不住胸前香艳的风景,雪肩半露,点?点?红印如同?雪地里撒下的梅花瓣,有些是揉捏出的指痕,有些是浅浅的吻痕。

  谢无恙低眸瞥见自己?的杰作,和她眉眼舒展的睡颜,心绪稍稍平缓下来。

  鲜艳明媚的花养在那样不见光的暗室里,只怕要不了几天就会枯萎衰败。

  他为方才自己?阴暗又自私的念头,感觉到些许的后怕和歉疚,握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塞回暖柔的被子里,起身去为她准备睡醒后要用的浴桶和热水。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糜月除了吃饭和偶尔面见副宫主,处理下宫中事务,其余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同?谢无恙双修上。

  有时候,主殿的烛火几乎要亮一整夜而不熄,偶尔的白天也不能幸免,殿门一关,无论是侍从还?是弟子,都很?识趣地不来打扰。

  糜月早把看沈灵淇的事抛却了脑后,相应的,她增涨的修为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

  “宫主,我想告假几日?。”

  一日?,薛紫烟忽然来找到糜月,说想请假。

  糜月有些奇怪,薛紫烟几乎是从来不休假的,一问缘由,才知是因为前阵子江蘅回弦音宗给他爹过寿诞,说好去两日?就回,如今快一个月都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薛紫烟有些担心,想亲自去弦音宗一趟。

  糜月还?算了解江蘅的人品,他这人守诺,他既然说了会回来就不会食言。

  “江蘅这么久还?没回,有可能是被弦音宗的人给扣住了。”糜月说道。

  薛紫烟也想到了这层,但她不太确定,江蘅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回来的日?子,还?是他后悔了,不愿再?回烬花宫。

  她并不是会强人所难之?人,哪怕是他后悔了,总要见面说清楚才是。

  糜月看了眼窗外?已经有些暗下来的天色:“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同?你一起去弦音宗。”

  “不用劳烦宫主,我带上些弟子去就行。”

  薛紫烟知道她最近在忙着修炼破镜,不想拿自己?的私事去麻烦她,去弦音宗一来一回,少说要耽搁七八日?呢。

  糜月摇摇头:“你这趟去要人,说不好会和弦音宗起冲突。我近日?修为增涨得太快,也需要打打架,活动下筋骨来巩固修为,你去备好灵舟,明日?动身。”

  听她如是说,薛紫烟便没有推辞,有宫主同?行,她倒是心安了许多,领命离开。

  她前脚刚走,侍从后脚送来晚膳。

  糜月在方桌前坐下时,问起旁边的谢无恙:“明日?我跟紫烟去弦音宗,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谢无恙应声。

  方才她和薛紫烟的谈话,他在侧殿也听到了。

  弦音宗和隐剑宗交好,他更清楚江蘅在弦音宗的处境,恐怕不是他不想回,还?是不能回。

  烬花宫的菜色都重口偏辣,糜月怕他吃不惯,私下嘱咐过厨子额外?做几道清淡些的菜肴。靠近谢无恙面前摆着的几盘菜,都是清淡无油的素食,而糜月面前的菜肴清一色的赤酱红油。

  乍一看这样对比明显的菜色,仿佛是她在虐待他一般。

  糜月想起来,最开始她被他捡到隐剑宗时,谢无恙连膳食都是不吃的,图省事只吃辟谷丹,把她饿得要去树上摘石榴,如今他在她影响下,每日?在固定的时辰用些清淡饮食,已经是个难得的改变。

  今日?薛紫烟提起江蘅,糜月忽然就想起了沈灵淇,她觉得应当去看他一趟,问清楚当日?的事。

  于?是用完晚膳,她搁下筷子,差使谢无恙:“香炉里的苏合香好像点完了,你去取些来吧,我记得放在寝殿床头第三格的抽屉里。”

  糜月眼看着男人的身影离开,正想不声不响地从殿门口溜走,没想到被他杀了个回马枪。

  “你要出门?”

  清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糜月身形一僵。

  “嗯……有点?事。”

  不知为何当着谢无恙的面,她有种莫名的心虚感,没有直说要去看沈灵淇的事。

  说完,糜月才觉得自己怂得厉害,她是一宫之?主,去哪里也无需和他汇报吧,就算是去探望某位侍宫,也是正常的吧。

  谢无恙见她话音吞吐,加之?她鲜少晚上出门,若是宗里有什么事,也都是副宫主们主动来找她,心里当下明白了什么。

  “那便去吧。”

  糜月心想,他要是追问自己?去哪儿,她这么就怼回去。

  话到嘴边,结果他竟然问都未问,糜月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在那道存在感很?强的视线里,硬着头皮将门推开。

  又听到他低声说了句:“早些回来,今日?还?未……双修过。”

  糜月忽然有种小时被先生查验功课的既视感,耳后微红,表情冷淡敷衍:“知道了。”

  ……

  沈灵淇被暂时安顿在给专门给受伤弟子疗伤的药房内。

  这里的环境算不上简陋,但比起他侍奉在糜月身边的时候,境况差了许多。

  副宫主们知道他给糜月下药的事,虽然按照她的吩咐,给沈灵淇用了最好的丹药,保住他的性命,但额外?的如灵石分例之?类,一应没有了。换句话说,他如今是个待罚的罪人,等着糜月来发?落。

  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在床榻边正打坐调息的沈灵淇,以为是来送晚膳的人,直到屋门推开,一抹海棠红的裙摆荡进来,伴着钗环银饰的清脆声。

  沈灵淇不可置信地抬眼,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映入眼帘。

  “宫主……”

  沈灵淇睁大眼睛,当即扶着床柱,从榻边站了起来。

  糜月瞥了瞥他,在一旁的茶桌前坐下,问:“你伤养得如何?”

  听到她状似关心的话,沈灵淇眸光闪动,苍白的脸浮上一抹红意:“多谢宫主挂怀,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还?有些内伤未愈,但已经勉强能下地了。”

  说着,他扶着墙,一步步慢慢走到她身前。

  屋内只点?着两盏油灯,并不明亮的光线下,沈灵淇定定看着面前许久未见的少女?。

  他醒来这么久,她都未曾来看过他,他还?以为她已经把自己?忘了。

  “沈灵淇,那日?的情香是不是你下的?”

  那日?,糜月觉察到不对,二?话没说就动了手,还?未听他亲口承认过此事。

  “是。”

  沈灵淇没有否认,当日?他以糜月的名义去问薛紫烟要情香,她一问薛紫烟就能证实,薛紫烟也不可能替他瞒谎,事到如今,否认和抵赖没有任何意义。

  “你为何要给我下情香?”

  糜月蹙起眉头,想到什么,“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的?”

  沈灵淇跟随她多年,一直很?忠心本?分,现在想来,她仍旧不太相信,他会因为私欲给她下燃情香,甚至想到了他会不会是被人胁迫所为,那人这般做是什么目的,是想通过沈灵淇盗取烬花宫的什么机密吗?

  “无人指使我,”见她还?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沈灵淇唇角泛上几分苦笑,“我为何用情香,宫主你还?不明白吗?”

  “我身为宫主的侍宫,宫主从不肯同?我亲近,我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让宫主多看重我几分,并无一丝害宫主之?心。我心中只有宫主,再?无旁人。”

  “沈灵淇,你做出这种事,我如何能看重你?正因为你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才让我如此失望。”

  糜月并未因他的话而动容,心里仍旧很?气。

  这一次是燃情香,下一次会不会就换成毒药了?

  她对自己?人其实很?心软又护短,但在某些原则问题上,她绝情得厉害,她绝不可能留一个对自己?有异心的人在身边。

  沈灵淇弯下双膝,俯身在她身前跪了下来:“灵淇自知有错,只要宫主不将我赶走……我愿承担任何责罚。”

  他在决心用这招的时候,已经想到了万一败露,她会有多生气,也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我不可能再?留你在身边,”糜月沉吟了片刻,开口道,“这样吧,你挑一处远离琼山的烬花宫据点?,过去打打下手,你若选不出来,便让廖红叶给你安排。”

  糜月虽然气他给自己?下药,但她打也打了,差点?把人打去了半条命。

  何况沈灵淇的确用心地跟了她很?多年,她也不忍见他以后过得悲惨,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思来想去,将他下派到烬花宫的据点?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

第65章 谢无恙你咬我做什么(修……

  “宫主……你一定要赶我走吗?”

  沈灵淇四肢发冷,闻言蓦地抬头看?她,眼眶红了一圈,指尖不?住地颤抖,似是不?敢相信她真的会忍心舍弃他。

  “我在宫主身边侍奉多年,尽心尽力,如今只做了这么一件错事,我认打认罚,毫无怨言,只求能留下我,宫主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么?”

  沈灵淇紧咬下唇,委屈的眼泪滚落,一滴滴地砸了下来。

  糜月看?见他落泪,心下有一丝不?忍,语气软了两分:“一直待在我身边,对你未必是好事,你在琼山憋了太久,都?未曾去看?看?外面的风景,你修为并不?差,在外派的据点更能磨炼你。”

  修士本该有更广阔的天地,不?该囿于这宫殿之中。

  副宫主的侍宫们虽然以?她们为尊,但他们平日也有在修炼,有自己相交的好友,有自己的事做,来去外出都?是自由的。

  可唯有沈灵淇从?不?出门,整日围在她身边打转,连她要穿戴什?么样的首饰,洗澡水要什?么温度,事无巨细都?要操心,满心满眼里都?是她。

  糜月想,等她突破第九重,修为便已经是登峰造极,便已不?再需要侍宫双修了。平日里铺床布菜这些小事,完全?能交给没有修为的凡人侍从?去做,何必将他绑在身边。

  “琼山对我来说就是最美的风景,这里有宫主在,我不?会也不?想去任何地方,”沈灵淇抬袖擦去眼角的泪,压抑哽咽的嗓音流露出怨怼,“宫主现?在说这些话,无非是身边有了新人,不?再需要我罢了……”

  他这些日子也从?弟子们口中听说,宫主有了新侍宫,是隐剑宗的东极剑尊,俩人夜夜双修,感情甚是和睦。

  那个修为快到渡劫期的人,竟然甘愿给她当侍宫……

  沈灵淇咬紧了后槽牙,果然,他的预感没有错,宫主从?隐剑宗回来的那一日就变了。

  “新人?”

  糜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谢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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