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第150章

作者:锅包漏漏 标签: 星际 玄幻仙侠

  说到底,她不是上帝,不知道正确和错误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变得更强,有能力珍惜并保护,每个努力真心对待她的哨兵,就是她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卿鸢没什么章法地瞎想了一通,睁开眼,看向被她轻轻握着手,却紧张得浑身肌肉都要痉挛了的哨兵:“你没把孩子打掉,对不对?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说着她的精神力顺着她握着的手,携卷着水元素轻轻漫上哨兵,洗掉他用来掩盖他身上本来味道的伪装。

  虽然对宝宝说这话不礼貌,但真的好香啊。

  卿鸢这次感觉到了哨兵的害怕,他还是没有表情,但身上在发抖:“你也‘看’到了它们的未来吗?很不好吗?”

  哨兵摇摇头:“您不明白,它们本身就是灾难的一部分。”

  卿鸢抓住了重点:“但你还是没有处理它们。”

  哨兵将颤抖的脊背挺得更直:“我会为他们负责的,我自己就可以,不会有人知道它们和您有关,不,它们本来就没关系的,是我的孕巢自己犯贱想要受孕,所以才。”他说不下去了,银白的眼睫颤了颤,无力地伏在眼睑下,不动了,抿唇做出冷漠的样子。

  卿鸢捏捏他的手:“让我看看它们嘛。”顿了顿,“最好在我跟你好好商量的时候同意,如果让我强行来,后果可是很不好的,不信,你就用你的未知能力看看,我会对你做什么,逼着你打开孕巢。”

  鸦族哨兵不想按她说的展开想象,可眼前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各种画面,画面里的他又享受又痛苦,无论是哪种,他都坚持不下去。

  卿鸢偏了下头,提出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看到了,但想要它们变成现实,才故意拒绝我?欲拒还迎可不是好习惯哦,渡宗队长,那样也会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

  听到会影响他,哨兵银白眼睫又开始扇动,似乎觉得已经被她看穿,在抵赖真成让她满足自己的小心机了,他幅度很小很小地点了点头:“但是,很难看,可以说是恐怖,您……”

  卿鸢止住他犹豫迟疑的话语:“你不知道我都见过什么。”

  她可是连虫族完全异化打异种都看过的向导。

  哨兵又点了下头,小心地从她手里收回手,放在西装口子上,一颗颗解开。

  嗯?还要脱衣服吗?卿鸢侧身靠在椅背上。

  她以为哨兵只打算解开西装,却不想他一层层,把马甲和衬衫还有里面的内衬都打开了,然后露出了缠在身上的一圈圈薄布。

  卿鸢在古装电视剧里看过男扮女装参军的主角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和战友不同的曲线。

  他也是吗?

  卿鸢鼻子动了动,闻到了浓郁的香味,香味来自那些薄布,她仔细看,那些薄布好像被什么浸湿了,因为浸湿它们的液体颜色很浅,所以她一开始没有看到。

  湿哒哒的薄布落在地上,西装衬衫,这些矜贵又价值不菲的外衣还挂在哨兵手臂上,他的身体正面显现出来,卿鸢没出声,但眼睛微微睁大了。

  在哨兵肌理均匀的漂亮身躯上长着好几只“眼睛”,它们因为被薄布勒紧而紧闭,只流出对她来说很香的柔白色“眼泪”,也没有起伏凹凸,就像用黑色墨水纹在哨兵身上的刺青一样。

  这么看,还挺涩的。

  但当它们发觉薄布离开,它们就陆续“睁开”了,血红的眼瞳无神冰冷,随着哨兵的心跳频率跳动,透着森冷的邪气。

  是有点掉san。

  不过,现在的卿鸢接受能力很强,除了长翅膀的虫子,她都能挑战一下。

  想着她抬起手,试着用指尖触碰那些血色的“眼睛”,它们比她想的脆弱,被她一碰就闭了起来,流出更汹涌的眼泪。

  “鸦族本来就是被诅咒的种族,而我的孕巢畸形,属于被诅咒中最不祥的一个,我不该受孕的,为了惩罚我,我的孕巢会在受孕期外显在身体上,呈现出随时欢迎别人侵入的样子。我的孕巢,变成了我一出生就被毁掉的‘眼睛’,我的眼睛能让看到的不详成为现实,所以才不被允许诞生,孕育在我的‘眼睛’里的孩子,就是不详本身。我不知道它们会带来什么灾难,但我。”

  卿鸢点头,她明白,就像她以前生活的世界,很多妈妈也会被激素影响,甚至说是控制,做出很多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很不正确的决定。

  “我用我的血肉分泌滋养它们的汁液,和它们绑定在一起了,如果它们真的会伤害您或者您在乎的人,我会带着它们一起离开。”哨兵抬起头,“看”着卿鸢。

  他银白色眼睫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眼泪的痕迹,可身上却被打湿,亮晶晶的一片,那些“眼睛”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冲刷颤颤地闭起来。

  哨兵这个样子看起来说是怪物也不为过,可卿鸢确实也无法把他和他身上的这些眼睛孕巢处理掉。

  哨兵没听到卿鸢的回应,但感觉她又摸了摸他身上的“眼睛”,忍着想要抽搐的冲动,稍微抬起身,小心翼翼地轻声说:“它们还是很乖的。”

  “我可以看看它们吗?”卿鸢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也有些不放心,怕这些诡异的孕巢里真有怪物在孕育。

  哨兵静了片刻,咬住唇,准备好:“嗯。”

  卿鸢把手覆盖在闭紧的“眼睛”上,精神力渗透进去,描摹里面跳动着的生命的形状。

  好像就是普通小鸟的样子。

  比普通小鸟要更□□弹弹一些,很好捏。

  卿鸢用精神力捏了捏,哨兵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闷闷地嗯了一下,卿鸢想起她现在可是在人家孕巢里动来动去,赶紧把精神力抽了出来。

  目前是没什么问题,但以防万一:“你可以让我标记一下吗?”

  这样她就能时刻密切关注他和他的这些眼睛孕巢的动向了。

  哨兵偏了一下头,汗水落在他的身上,让“眼睛”兴奋地睁开,试图通过眨动吸收到自己内部。

  卿鸢尽可能不看它们,看着哨兵漂亮但快要变成透明的脸蛋。

  “我愿意的。”这是他从没在预言里看到,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当然愿意被她标记,“只是我……还有我的身体……它们太不堪了……都是诅咒的产物。

  “这算什么?”卿鸢摸摸哨兵的金属眼罩,手感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好,而且她的指尖明明没想碰到他的眼睫,它们也会因为她而颤抖,它们生得又那么长那么浓密,很容易就从金属网格里探出来,让她的手痒痒的,诅咒?她接受的可是八荣八耻教育,以封建迷信为耻,西方的迷信更是,她放出自己的精神链,“你愿意,我愿意,什么诅咒都没用。”

  她说的硬气,心里想的也硬气,但还是有一点点怂,把东西方的神仙默念了一遍,诚挚道歉。

  她只是不信,但她会尊重他们的。

  “我的精神巢现在都是由我血肉转换的营养液,可能会……”哨兵没敢再说下去,他如果再开口会发出更失态的声音,他咬住唇,身上的眼睛因为终端被向导的精神链刺激着汩汩流泪,“眼睛”们从亢奋到脱力,跳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显得奄奄一息。

  还好,卿鸢很快就完成了标记,陪虚弱的鸦族哨兵待了一会儿,看他沉沉睡下后,卿鸢离开了飞行器。

  但她还是没能迈开走人的脚步。

  她又双叒嗅到了哨兵的味道。

  没完了,又有哨兵来找她,她看向旁边的阴影,把试图把自己藏在里面的哨兵叫出来,那个哨兵像那块阴影化成的怨鬼,幽幽地飘了出来,没用脚走路,而是用触手撑着自己,他的双手扶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眼神哀戚地控诉着看她。

  卿鸢:……

  这个绝对和她没关系。

  而且,这家伙的肚子也太假了,还在蠕动,而且好像怕她觉得他不够可怜,还不停悄悄塞进更多触手,让她看他的孕肚有多大。

第122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让哨兵找个没人的地方。

  “主人。”收拢着羽翼, 却让触手像旗帜一样张牙舞爪的哨兵冲卿鸢露出个乖巧中带着狡诈,狡诈里又透着清澈愚蠢的笑容。

  别说,他的长相很适合做这种奇奇怪怪还贱嗖嗖坏嘻嘻的表情的, 像个美丽而不自知,想用脑子诱惑别人,结果没有脑子的漂亮笨蛋, 让人觉得只要顺着他的钓饵稍微用力就能把他钓上来, 他还会以为自己才是钓鱼的那个, 开开心心地把自己剥光洗干净送给你。

  卿鸢没理他, 她不是他的主人。

  漂亮笨蛋立刻阴沉下脸小小声地骂了一句:“坏主人。”然后又咧开个更明媚的笑脸,换了个称呼,“妈咪。”

  卿鸢更无语了, 他这又是跟谁学的?

  哨兵抚摸着自己蠕动的腹部, 触手撑着他,像只柔软且按捺着激动的大蜘蛛, 小心翼翼地往她身边挪, 语气甜腻腻得好像被搅动的蜂蜜罐子, 咕嘟嘟冒着粘稠香甜的泡泡,泡泡破掉就会发现金灿灿的蜂蜜下面流着漆黑的毒沼:“我怀了你的孩子呀,妈咪, 要摸摸看吗?我看到你摸了他们,每一个。”

  说到后面, 他哼哼唧唧的,愈渐藏不住尖尖毒牙, 美丽的眼珠子看起来天真又恶毒。

  这个家伙很坏,攻击性还特别高,但又笨得伤不了人, 至少伤不了她,卿鸢并不害怕他,但以防万一还是把精神屏障先架好了,然后再抬起手,一缕精神力泛着水光抽到离她最近,想带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触手上,那跟贱兮兮的触手很有弹性,被她抽得一颤,那么粗长的一条却格外脆弱,立刻就撑不住了,倒在地上,甩动的时候,还把其他触手绊倒了。

  哨兵本人比触手颤得还厉害,因此没有力气稳住自己,倒在自己乱套的触手里,肚子里的触手也“洒”了出来,他手撑在痉挛勾绕的触手上,眼睫一抖,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砸下来:“好疼好疼好疼……”吃痛的触手游到他身边,想要缠在他的身上抱团取暖,但被这个恶毒的哨兵一巴掌拍走了,他抱起另外一根,泫然欲泣地看着她,“妈咪,好疼。”他以为自己无辜可怜的样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控制着出手钻回他的衣服里,再次把腹部撑高。

  特别高,非常贪心。

  对不起,有点想笑,卿鸢把伤心的事情想了一遍,让自己严肃冷酷:“知道疼还来找抽?还装怀孕?你以为我会收留全世界每个无家可归的孕夫吗?”

  哨兵抱着触手,看起来像是个软萌漂亮的洋娃娃,不过是克苏鲁版本:“很疼很疼,但是之后好舒服,会想,一直想想想想想……”

  哨兵重复着同一个字,像是在制造精神污染,但每次发音眼神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认真,仿佛每念一次,就回忆一次他想她的瞬间,这个样子比他装可怜的时候能打动人多了。

  但卿鸢也受不了他像卡带似的一直在那“想”,捏了捏他的触手,哨兵狠狠打了个哆嗦,并起长腿,眼睛红红的,手臂绕在触手上,咬着指尖怨念又痴迷地看着她。

  卿鸢感觉好像回到了审讯他的那天,语气冷漠地“诘问”他:“你的目的?”

  哨兵眼珠子溜了一圈,看起来很老奸巨猾,但柔软好亲的嘴巴很老实:“好妈咪,我想用疼痛跟你换舒服。”

  “我要你的疼痛干什么?”卿鸢果断拒绝。

  黑翼哨兵微微低下头,撇嘴:“坏妈咪。”抬头,又变得泪光莹莹,“上次妈咪的精神体不是很喜欢吃我的精神巢里的宝贝吗?都给妈咪吃,只要妈咪想要吃,触手也可以给妈咪吃。”他说着把触手抱起来递给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点害怕,咬着唇,眼睑晕得很红,低着湿漉漉的眼睫,眼底都是对疼痛的恐惧。

  卿鸢想起来了,这个哨兵有“异食癖”,一开始还想用精神系天赋诱惑她,叫她主人也是为了“吃掉”她。

  不只对她感兴趣,他还喜欢收集毒素和污染,还像玩泥巴一样,把它们捏成各种丑陋不详的“泥娃娃”囤在精神巢里发酵,她的小水珠很喜欢哨兵“酿”的毒素和污染,大吃特吃,还把这个哨兵惹生气了,觉得小水珠抢了他特别好吃的零食,想要攻击小水珠,当然,结局是被她和小水珠按着虐,触手都被她揉得流汤了。

  这么贪吃的哨兵竟然愿意把他的宝贝分享给她,甚至还想把触手给她吃?

  她是让他多舒服啊?

  哨兵见她又不理他了,顾不上娇气怕痛了,跪在触手上,往她这边爬,窄瘦的腰天然就会塌下去,爬得特别诱人,手里抓着他最嫩的那条触手,捧着献给她:“好妈咪,求求吃掉我吧。”

  首先,卿鸢从回忆里抽离出来,肃然地看着他:“不要叫我妈咪。”感觉有点不对,又问,“你这个称呼是从哪里学来的?”

  会对叫主人还能说是哨兵或无师自通,或潜移默化的“天赋”。

  妈咪,妈妈,母亲这类称呼,也就血脉里记录着对虫母的记忆的虫族还有……无名菌才会这么叫她。

  听到她问起这个,哨兵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抱住触手,长长的眼睫一耷拉,漂亮的紫色眼睛又开始不怀好意往下看地转,一看就是在冒坏水:“我不需要跟别人学,我天生就知道怎么讨好妈咪,别人都不如我。”

  卿鸢很想翻白眼,现在是雄竞的时候的吗?而且这个赛道也太邪门了,他大可不必担心会有别的哨兵挤进来。

  “说实话。”

  哨兵不情不愿但闷闷应了一声:“嗯。”

  “就是上次妈咪……主人……好主人。”哨兵看着她的脸色不停改口。

  卿鸢耐心快没了:“赶紧说。”

  哨兵点头,飞快地小小声说:“好主人。”好像没有称呼,他就不会说话了一样,叫完这才继续说:“上次你让我很痛很痛的时候,问过我问题,有一个问题是问我在污染区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回答好主人说我吃了吃起来臭臭的草,就是那种草告诉我的,它们说让我想办法让你吃掉我,因为你是我的妈妈,妈妈……好难听,所以,我改成了妈咪。它们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可吵了。”

  哨兵抬起眼看向她,对她展开个非常标准的露齿微笑,光洁白皙的脸颊上竟然还有小梨涡,不过那浅浅的凹痕,让他看起来更罪恶不良了,卿鸢甚至有种能看到恶水从那两个小梨涡里涌出来的错觉。

  “妈咪千万不要吃那些草,吃了它们,它们也会一直吵妈咪,不像我的触手,我的触手只会安静地呆在妈咪的肚子里。”

  卿鸢没把哨兵自以为暗戳戳,其实很明晃晃的告状听进去。

  吃起来臭臭的草?她倾身,稍微嗅了嗅哨兵身上的味道,哨兵就跟没皮没脸的小狗一样,看她靠近,就立刻直起身,想往她身上贴,还擦了擦自己的触手,露出白嫩的颈侧,供她选择。

  吃他的触手最好,吃他的话,一定会更痛更痛,但他为了之后的快乐舒服他愿意,这么想,但哨兵还是流出了流光溢彩的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自己的触手上,触手被凉凉的液体刺激,尖端蜷缩,圆圆的吸盘也泛出浅浅的水光。

  卿鸢用手指按着哨兵的额头,把他按了回去,自己仍然在专心思考,哨兵身上有无名菌的味道,很淡很淡的味道,她能闻到,并不是因为它们经过自我吞噬,进化,变得更香了。

  她能闻到一是因为她的精神力每天都在精进,让她特殊的嗅觉变得更加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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