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匪满
我偏了偏头,一个哆嗦。
衣襟被扯开,露在外面的脖项让濡/湿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略微有些痛麻。
他一边剥落我衣衫,吻继续向下游走,剥到一半时,单手捧住我胸房,含着蕊尖细细地砸。
我难以忍受,却发不出声音,只好咄口喘息。
听到我动静后,他用力往下一扯,彻底拔开我外袍,滚烫光润的身躯随之覆上,温软的唇再次攫住我微张的嘴,口津相渡。
我意识混淆,如泡温泉,忘记反抗,乖乖地吸,一点一点往下吞咽。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撤开唇舌,我的下裙亦不知所踪,浑身精光被剥得像颗熟鸡蛋,让他倾轧在身下。
他的唇手继续在我身上游曳良久,迫得我蹙眉急吸,难以忍耐地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感觉犹如火焰的双掌扣着我臀腿交接处,向外分开,没来由一阵紧张,手心微汗,蜷如爪状。
见状,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言细语:“莫怕……此番吾有分寸。”
言毕,他托高我花幽源口,先浅刺试探,遂占入谷实,和缓慢摇,以龙飞势行八浅六深之法。
伴随他进退迟速,我阴卜张合,吞吐炽炭玄阳,热流自下而上,血脉俱沸,通常四行,周身泛起红光。
可每待我情动不已,将有泄漏之势时,他会立刻撤出,以手导气,待我平和,方复挺/入。
如是三番,我欲/壑难平,皱着眉不住摇头娇吟,无意识揽着他肩膀,戚戚哀哀地啼喃他名字。
他却全不肯妥协于我,兀自循序渐进,到得后来见我实在不堪忍受,更狠心用手指扣锁住我尾闾穴,令我百气聚纳却不得泄,几被真气涨裂。他趁机提胁缩腹,逞凶急杀,一气扇鼓千余不止,直到我感觉内壁又被撑开一圈,如受三昧真火,料他终于显出玄阳真身,如是又是数百交,仍不得泄出,几近崩溃,拼命摇头泣涕,颤唤不止:
“……好难过……我,我不要这样……停啊……停啊……呜……让我出来,求你,……求你!”
览冥见状,十指运劲,连捺我数穴,硬是不许我丢/泄出身。
我泪如汪洋,涕泪纵横狼狈,一个劲儿摇头猛甩,双腿早盘不住他腰身,抽/搐不停,手指又掐又打,斥声谩骂。
览冥不理睬我,忽而起身令我俯身跪下,低头贴地,自后抱腰杀入,一气大开大合大创大弄,刺得我四肢乱挥乱蹬,泣得死去活来,促声哀唤哭喊:
“不……不……览冥,我要丢,我要丢啊!!”
他左手捂紧我檀口,右手五指伸张,扣紧我腰间穴位,只许我鼻息交互清浊之气,如是又狠狠抽/耸百余下,忽而将指一收,放开我穴位,朝上猛力一耸,抵紧我豁然张开的花心眼,强大无比的力量喷/射而至,打得我花/蕊巨麻,魂飞魄散。
原本受制的数处穴位被他依次打开,我口中,嫩蛤似巨洪起闸,浓稠如粥的津液争先恐后流泻而出,涂抹他一腹狼狈淋漓。而他强比箭矢的热流灌入,压迫我督脉真气如汞柱般上冲玉枕穴,三花聚顶,大受补益。
他揉着我身子缓缓撤出,把瘫作一团烂泥,目不可视,口不能言的我扶入怀抱,薄唇在我额头浅浅印了两口,低道:“睡罢。”
我周身暖透,好不舒畅,宛若涅磐新生,含笑入梦前依稀惦记着:
我又把览冥给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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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察觉自己仰躺在他腿上。
他赤/裸上身,下面以金丝单袍掩住,右腿舒展,为我枕靠,左腿支起,手肘搭于膝盖,把玩着什么物什。背靠青石,金眸半眯,遥望洞壑之外介于凌晨与黄昏之间的奇异天空,薄似蝉翼浅白下唇结出一点褐色疤痕。
这里似乎是万壑岩其中一处洞窍,不过绿草遍地,闪烁幽光的不知名鲜花布满半昏半暗的洞穴,穴外一曲流瀑自天而泻,水花轻溅,透来丝丝香凉水气。
从双修择地的学问来讲,名山洞府,奇峰幽壑,深隐僻处,甘泉善邻,无一不符,的确是绝胜绝妙处所。
而我身上盖着火浣裳,之前不适症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醒了。”他忽然转过头来,俯视我双眸,倒立的影子镶嵌在我瞳孔中。
我慢吞吞闭眼,再缓缓张开,望着穹顶,莫名询问:“览冥,你喜欢我吗?”
他神情一滞,别开头去,不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笑,估摸有点儿凄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曾听人说,双修,是男女情之所动,体合神交。”
览冥沉默不语。
我侧了个身,蜷躺他腿上,继续笑道:“女魃自甘堕落,应龙将军却宁愿以死相救,没想到最后死亦不得安宁……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么?”
“莫要胡思乱想。”他语气有些僵硬,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不依不饶:“刚才槿儿问你话时,我就想。如果,敦玄是槿儿,帝炤是你……或者如果,敦玄是帝炤,帝炤是敦玄……如果,身负杀戮,堕落为魔的是敦玄……帝炤会与她为敌,还是兴兵讨伐,还是……和她一起堕落为魔呢?”
“卫弋!”览冥口气不善,金眸森寒,真的被我激怒了。
“你告诉我啊。”我狠狠拽着他衣袍,抬眼笔直仰望他,一改平日嬉皮笑脸,面色又沉又白。
他眉头深锁,眸中凌然,冷声道:“以天地覆灭,天道崩毁为代价,‘情’之一字,意义何在,不若弃如敝履,何惜之有!”
我面色一片惨白,把被他话语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思密密收起。
或许览冥说得没错,“情”真是个糟透了的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灾祸和痛苦——譬如现在狼狈不堪,身心俱疲的我。
我卫弋,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样脆弱。
扯着衣裳,缓缓半坐而起,低头对着他,一言不发。
还是以前那样没事收集宝贝,努力提升修为的日子开心。我再也不要沉溺纠结于这些令人彷徨不知所措的问题,我要变回以前的卫弋,再也不要研究追问什么是“情”。
他自行穿戴披挂衣袍,目不斜视,早恢复那副清冷漠然神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横竖看他这副德性不顺眼,踞腿跃起,跳到他身上,搂紧脖子,对着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他纹风不动,任我胡为,直到我解气松开牙齿,才缓缓抚着我背脊:“汝伤势已愈,再自行调息数十日,将之前积压元珍纳入周天,好生引气固元,唔……别闹了……”
他说到半截,被烦躁的我狠狠推了胸口一把。我迎着他怔愕目光,却没来由开怀,忍不住放声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