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 第199章

作者:Arkin2799 标签: 甜文 升级流 穿越重生

  “上驷处啊。”时月嚼着青菜,吞下去后说∶“你知道有一个奴隶,面上刺着黥字吗?”

  慕容野斜了她一眼∶“每个奴隶都受过黥刑。”

  “他说他叫黥鹰。”

  慕容野的筷子一顿∶“你怎么会碰见他?”

  “小马发.情了,我本来想拉它去上驷处,看能不能配几个小母马的,你不是说想要组骑兵么?”

  列国中,骑兵较强的有秦、晋、燕,三国都地处北方草原,天然适合放牧和饲养战马。

  就像舰兵以楚、越为强一样,这是地理因素造成的。

  而卫国境内没有合适的地方建牧场,加上卫人普遍不擅骑马,这使得骑兵建设起来很难。

  “嗯。”慕容野点头。

  杜蓉送的小马给了卫国组建骑兵的希望,如果千里马可以繁育成功,别的不说,战马质量先往上跨了一个台阶。

  “黥鹰。”慕容野指节敲在桌上∶“是秦国的公子。”

  “啊?”时月一口米饭卡在喉咙里。

  “秦国?”

  时月放下碗筷,抓住慕容野的手,在上面写了个字∶“他说的是秦鹰,而不是黥鹰?”

  慕容野摇头,笑∶“秦国,嬴姓赵氏,他原本叫赵鹰,在战中犯刑,被剥去姓氏。”

  “以刑为姓,是为黥鹰。”

  “秦国啊。”时月端起碗,吃了两口又停下。

  秦国啊,最后一统天下的秦国啊。

  按时月推测,这个时候离商鞅诞生还有大几十年,此时秦国在位的君王也不如后面几个那么有名。

  “秦君,励精图治,野心之君。”慕容野评价。

  “他为什么犯刑?”时月问。

  “为了一个女人。”慕容野道。

  “弭兵之会后,秦楚站在一处,为的是共同抵御强大的晋国。”

  “但联军出征期间,楚军将领包胥玷污了一个女子,是赵鹰的未婚妻。”

  “赵鹰在阵前斩杀了包胥,差点害两**队反目成仇。”

  “后来他亲率骑兵冲锋,带着必死决心扭转了战局。”

  “归国后,被剥姓黥面,流放。”

  时月皱眉∶“这是个冲动的人啊。”

  慕容野用鼻子哼了一声∶“孤若是他,斩杀包胥都是轻的。”

  时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慕容野继续说∶“此人能征善战,尤其擅长骑马作战。”

  “说起蛮秦。”慕容野摸了摸下巴∶“他们的骑术倒是一流。”

  时月心说来了来了,他这雁过拔毛的性子又来了!

  她边吃饭,边觉得胸口涨疼,停下来摸了摸。

  慕容野回神,眼神在她身上暧昧地流连∶“做什么?现在还没入夜。”

  “不是啊。”那种闷疼的感觉持续不断。

  时月颦蹙眉头∶“我好像……涨.奶了。”

第95章 095

  慕容野一下望了过来。

  缓缓吐出一个音节∶“……嗯?”

  涨.奶?

  时月突然站起来, 快速说了句∶“你自己吃吧。”

  然后脸热地跑回屋去了。

  她半个月前决定给棉棉断奶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场面, 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东西。

  可是实在太痛了,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痛。

  “啊……”

  时月捂着胸口,痛得呻.吟不止, 那种生理性的疼痛压根没法忍受, 尤其在那么脆弱的地方。

  就像不小心撞到大拇指, 它迅速红肿、胀痛起来一般。

  “叩叩”慕容野敲门。

  “出来。”

  时月将手里的绢帛丢过去,生气地说∶“你出去!”

  慕容野接住那条干净的绢子∶“疼得很厉害?孤帮你?”

  帮?

  时月老脸一红∶“你要怎么帮?混蛋。”

  慕容野按了她脑袋一下∶“想哪去了, 手拿过来。”

  他捏着时月的手号了半天脉, 可惜实在不擅长妇科,只得悻悻松了。

  时月白了他一眼,虚弱道∶“熬点麦芽茶给我喝。”

  “好。”慕容野答应,转身出去了。

  时月翻身躺下,难受地哼哼。

  棉棉刚被抱走的时候, 她还庆幸这臭丫头终于可以不打扰她睡觉了。

  这才一个时辰没看见, 忽然有点想她了。

  李锦乐那个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把棉棉带回去。

  迷迷糊糊间,肩膀被拍了拍,紧接着一股温热气息贴近,慕容野在她鬓边亲了一口。

  “熬好了, 起来喝。”

  他做饭的技能在叶邑算是被全方位点亮了, 只是爱面子得紧, 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

  时月睁眼才发现, 已经半夜了。

  “来。”

  麦芽茶有助于回奶,但这种自然规律性痛苦,起码得忍受七天。

  时月渴了,一下喝了大半碗。

  麦芽的味道稍微有点甜,闻起来像春天躺在麦苗地里,清新又舒畅。

  时月把碗还给他∶“夜深了,你不回去啊?”

  “春花节,朝中休沐三天。”慕容野道。

  春花节没有固定的日子,什么时候发现田间地头的野花开了,什么时候庆祝这个节日。

  春花节后大约十天就是春耕大典,届时人们会载歌载舞,以更盛大的仪式来庆祝春天到来,祈求新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春耕大典,你不很忙吗?”

  慕容野“嗯”了一声,又说∶“流程是每年都做的,他们要是做不好,朝中真是白养他们了。”

  “噢。”时月点头。

  “春耕大典之后。”慕容野端正地坐在床边,双手扶膝。

  “我们就大婚,如何?”

  大……婚?

  时月眨眨眼。

  慕容野轻咳一声∶“君父想给棉棉赐名上谱,需要写生母姓甚名谁,什么位份。”

  “哦这样。”时月抄起枕头狠狠给了他一下。

  “你就是来气我的对吧?”

  “把我气死了好给你女儿找后母呀!”

  慕容野挨了她两下,第三下格挡住了∶“胡说八道什么?”

  “哼。”时月累了,主要是胀痛的地方又不舒服了。

  慕容野这小人,说话不能好好说么,非要拿当棉棉借口。

  “又痛了?”慕容野放下格挡的手∶“我看看。”

  “你看什么呀!”时月一把推开他∶“看到你就生气。”

  “走开啦!”

  慕容野沉默地跟在时月背后,她又去倒了半碗麦芽茶,吨吨吨一口喝完。

  慕容野夺过碗∶“别喝太多,也会不舒服的。”

  时月更生气了,锤了他两下∶“都因为谁啊!”

  “……”他拿下双手,显得有点惨兮兮的。

  当天晚上,时月因为不舒服迟迟不能入睡。

  她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几天住在太子宫,面见了轩辕王后和悼公。

  然后在李家住了几天,接着就跑到了桑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