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352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然后赵一飞看了一眼于钧,看他还是没有要上前给父母请安的意思,只得自己上前给于老大爷和老太太见了礼。

于老太爷似乎根木没有看到于钧一样,对于嫡长子的无礼视而不见,而于老太太叮着于钧,冷冷哼了一声儿:这是在大街上,不然她当场就要给于钧难看;她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于钧和红裳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家还有三个儿子,两个为于老太爷的填房所出:一个已经十八九岁了,一个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为庶出,十七八岁的样子。

于家的公子们也上来给赵家的人一一见礼问好;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于家的三个儿子都没有过去同于钧见礼。

老太爷扫过于钧,心下已经存疑,只是现在不便问于钧什么,只得吩咐赵安等人备车,然后伸手肃客请于家的人到府中歇息。

于家人的人着实不少,让赵家的人很是头疼的就是:这些人看样子要住到自己府中,可是如此多的人,直是不好安置呢;赵府虽然不小,可是却也没有如此多的院落安置这么多的人————于老太爷和干老太太后面的那些车子里,除了下来的三位公子,还下耒了不少的妇人,其中还有几个用纱帽遮了头脸的姑娘家。

赵一鸣看向于钧,以目相询:于家要举家迁来京城?

于钩微微点头,只是眉目间并无半点儿喜色。

赵—鸣听到后十分惊奇: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从不见于均和红裳说过呢?绝对于家的家事更是有了疑惑:难道于钧和红裳在于家时,同父母兄妹相处的不好?可是观干钧和红裳的言行举止,他们兄妹可不是不讲理的人啊。

赵一鸣正在胡思乱想时,便听到了千老太爷的声音,他道了一声“有扰”,便同老太爷相携进了府门。

赵一鸣和赵一飞兄弟欠身等于老太太进门,然后他们兄弟同干钧再跟上。不想于老太太走引于钧身旁时站住了,她看向于钧淡淡的问道:“钧儿,裳儿呢?怎么我没有看到她?”

于钩也平平淡淡的答道:“裳儿身子不适,不便出来迎你们二老。”

于老太太冷冷一哼,扫了一眼赵一鸣兄弟没有再说什么,扶了丫头的手上了赵府备好的车子。

赵一鸣和赵一飞对视一眼:不要说于钧了,就是他们都感觉到于老太太一身的冷意儿——这位于老太太看来要比自家的老太太厉害多了赵一飞有些同惜的看1一眼赵一鸣:大哥娶1一位好嫂嫂,可是上天从来不会让一个人得了全部的好处去;看吧,大哥居然摊上这么一位岳母!

赵一鸣在弟弟同情的目光中指了一下鼻子,他有些想去算算命:为什么自己娶的妻子都不错,可是岳父岳母都不怎么样呢?红裳的父亲如何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这位岳母不比薛家的那一位好缠。

二门处,老太太带着全氏正等着于家的人————不是老太太托大,也不是她不给红裳面子,而上a刚刚大病好了不久,家里人哪里敢让她出去到大门吹风?所才让她在门处迎一迎,一会同于家的人说一说,想来他们也会理解的。

于家老太太看到赵家的老太太只迎刷二门上,心里的不快更甚,不过她怒了想嘴角又弯了起来:看来红裳在赵家不甚得意,不然赵家也不会怠慢了自己这些人;如此一想,她心里一下子就痛快了不少。

所以下车同老太太见礼时,于家老太太脸上也有了笑意儿。两位老太太客气了几句后,老太太携了于老太太一起上车子直奔上房而去。金氏这才使了人去请红裳:嫂嫂一向是知礼守礼之人,今日的举止可透着十分的稀奇;所以金氏待于家的人礼数虽然极周到,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亲热一一她同于家人不过是情面,只是她看在红裳面子上的情面罢了;如果红裳同娘家人的关系不睦,那么她也就不必给于家人太多好脸子看。

金氏一向都是这样一个人。

第六十八章 有多少人盼她死?

金氏看了一眼于家的女眷们,先吩咐赵安娘多多安排婆子去打扫各处空闲的院子,于家的人怎么也要住些日子吧?这么多的人,真是不好安置啊。

老太爷和赵一鸣兄弟、干钧带着于老太爷父子留在了前院的大厅上:第一次相见怎么也要正式些,不能一起乱内宅款待的。

于钧在父母没有来京之前便已经仔细想过了:自己和裳儿同干家的人不睦,此事让赵府的人知道,对裳儿多少总有些不太好吧?会不会被赵府欺裳儿没有娘家人撑腰?所以,原本于钧也想过要对赵府隐下此节。但是,于钧立刻又想起了自己继母与那些兄弟姐妹一贯做法,就算他有意要隐下于家待自己和红裳不好的事情,怕她们也会当着赵家的人落自己和红裳的面子吧?她们是不会让裳儿和自己好过的,她们一直是怒让所有的人都视自己和裳儿如蛇蝎才好呢。

于钩想明白以后,一发狠《你们不就是想让赵府的人知道你们不会护着裳儿嘛?不如就由我来向赵府的人摆明了了!我要让赵府的人知道,就是不凭于家,只凭我干钧,他赵府有哪一个敢欺辱我妹妹,我就让赵府的人知道知道,裳儿就算只有我这么一个娘家人,也不是他们能欺辱的!

并且现在赵府的人待红裳不错,就是待自己也是极好的:自己可是帮了赵府两次大忙,他们应该不会因于家人对裳儿或是自己不好,就对红裳起了轻视之心才对。

老太太下了车子后,看了一眼后面于家那么多的女眷,对金氏道:“你安排亲家的眷们先去梳洗更衣,一会儿再请亲家的夫人和~B娘们到屋里来叙话。”那些女眷中,有不少应该是姨娘们。

然后老太太又对于老太太道:“就请亲家先到我房里梳洗更衣吧。”

于老太太道了声“有劳”,倒也没有同老太太客气。

红裳见了金氏使来了小丫头,她没有着急要去上房的意思:既然已经没有表现出恭顺来,那就索性再晚些,等她们都梳洗完了再过去也不迟。

红裳让人赏了小丫头一把大钱便打发她给金氏去回话了,然后让侍书把自己家常衣服中最好料子的取出来,然后又取出了好首饰来重新梳洗更衣。

侍书好笑:“太太,是您娘家人来了又不是外人,您倒要打扮的像只孔雀了?”红裳平日里是不讲究这些,也不喜这些的;她穿打扮只讲究一个整洁、舒服、合乎身份就成。

红裳苦苦的一笑:“你随我去了自会知道。”其它的,红裳眼下没有心情多说。

侍书看出了红裳笑容中的苦涩,和画儿几人对视一眼后,知道现在不是同太太好好说话的时候,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管取衣的取衣,取首饰的取首饰。

红裳正和侍书等人商议着要用哪些衣服首饰————她可不是要穿成一个孔雀去见人的,这时,门外又来人了。

进来却是赵府的一个小丫头,她身后带着另外一个丫头,侍书等人都不识得,可是红裳识得:这个大丫头是于老太太贴身的人。

那大丫头看到红裳也不行礼,只是看着红裳冷冷的道:“我们老太太问姑娘一句话,让姑娘一会儿到你婆母房里时回给我们老太太;这句话就是姑娘可知道什么叫做孝道,什么叫做养育之恩吗?”

这大丫头和红裳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有,就这么直来直去的把话说出来,那神态语气说她是在传话儿,不如说她在交待吩咐红裳如何做事更恰当。

红裳看着那大丫头,也不恼只平声道:“我先来问你,芙蓉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上下嘛?知道如何同主子说话嘛?”

芙蓉脸上一白,看着红裳冷冷一笑:“唉哟,姑娘嫁了人真是厉害了,居然要教训婢子了!不过婢子是老太太房房里的人,按孝道来讲,老太太屋里的猫啊、狗啊都比姑娘金贵些,更何况是婢子这些人呢!而且,今儿婢子也是代老太太来传话的,就等同于老太太问话是一样的,姑娘应该站起来听着才是;”

芙蓉教训了红裳一通后,得意的看了一眼红裳又道:“还有,我们老太太说了,为了不使姑娘丢了我们于家的名声儿,她今儿要好好的同姑娘的婆母说一说姑娘的以往,让姑娘的婆母好好教教姑娘;免得我们搬来了京城,日后我们老太太常常听姑娘的婆母去哭诉姑娘的不是!”说完一甩帕子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侍书和画儿四人气白了脸,她们就想上前捉了那芙蓉了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不要说红裳是她的姑娘主子,就是红裳现在的诰命夫人,也不是她一个小小婢女能轻辱的——一她是不想要命了!

红裳终于体会到了本尊对于家的那种恨、那种怨:只有亲身体会过,红裳脑海中的那些记忆真得鲜活了起来!

红裳冷冷的看着芙蓉的背影儿,唤住了侍书等人:她今日一定要让于家的人知道,她红裳绝不会再容她们轻辱!

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敢这样扑头盖脸的指着红裳鼻子教训:还是在赵府,而且还当着赵府的丫头婆子们,一点儿顾忌都没有——本尊原来在于府过得是什么日子7!

侍书四人看向红裳,眼中都闪过了愤怒:于家的人看来只有舅老爷是好人啊!原来太太原来在娘家人被人欺辱到这种地步儿,真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红裳目送芙蓉出了屋子后,并没有同侍书几个人感慨什么、提也没有提于家的一言片语,只淡淡的吩咐四人把太后赏赐的玉佩取出来,她今儿要佩带在身上去见于家的人。

红裳忽然又想起了老太太,立时吩咐画儿快去同老太太说一声儿,让老太太也把太后赏得沉香念珠带在身上,又伏耳吩咐了画儿几句话,并叮嘱她快去快回——因为红裳也要让侍书四人重新的好好梳洗打扮,今她就要给于家一个难看!

画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红裳倒也不急:她就是要让主家的人等得望眼欲穿,就是要让于家的人等得怒火中烧,还让她们发作不出来!

红裳主仆终于收拾妥当了,她这才起身上了暖轿。

于家的人早已经梳洗完了,正在上房的厅里吃茶,和老太太、金氏话家常。

于老太太梳洗完后,到厅中一看还是没有红裳的身影儿,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色:当真是以为嫁了,自己就拿她没有法子了嘛?!

于老太太便存心要给红裳难看:原奎她就没有想让红裳过得舒服;可是她几次刚刚提到红裳,却都被金氏岔开了;于老太太最终忍不住多看了金氏几眼:赵家二房的媳妇是故意的吧了只是她为什么要维护那个该死的红裳呢。

于老太太又要再提起红裳来:她存心是要给红裳抹黑,就是要让她在婆家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即便这样也不能趁了她的心,在于老太太心中,红裳死掉了并且是死无葬身之地才能应了她的心。

可是于老太太还没有来及得把话说出来,就听外面丫头们笑道:“太太安!太太您小心脚下……”

帘子挑开,一个丽人自外面走了进来,屋里的众人一下都呆住了。不说这位丽人相貌气质、穿戴打扮如何,就是她身旁的四个丫头,如果不是立在她的身旁,一见之下也会夺了众人的眼目;可是如此出众的4人立到丽人身旁,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四人,眼中只看到了这位丽人一一红裳。

于家的女眷们一时愣住了:这还是那个懦弱的红裳嘛?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她,可是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亮了,眼神为什么如此有神,如此犀利了?

红裳通体上下没有一件东西不是金贵的,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到俗气逼人,只感觉到红裳整个人让人不敢正视,于家的众人似乎被一种气势镇住了。

红裳一进屋来便这里当成了她前世开会的会议室:这里正有一个重要的议案需要大家商定,她身为领导者的气势一放出来,哪里是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能抵得住住的?

不要说于家的人,就是和现在的红裳极相熟的老太太等人,都被红裳夺了心神:今儿(媳妇)太太这是怎么了?自打她进府开始,还不曾看她如此穿戴过一一虽然极好看,不过真是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虽然人人都知道太太的手段利害,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一见之下就给人如此的压力。

看到红裳活生生的立在眼前,于家好几个女眷的神色立时就变了,只是变化有些不同:脸有发白的、也有发青的,目光有闪烁的、有不安的,也有闪过狠厉的,反正就是不一而足;不过,似乎于家好多女眷都有些不敢相信红裳了活着一样,看着红裳立到眼前时,眼中都闪过了一丝惧帕,当然也包括于老太太。

虽然于老太太早就知道红裳还活着:她可是接到过几封红裳的家信,但那个同红裳立在她眼前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不是说——红裳应该死掉了嘛?很多于家的女眷心中都闪过了这句话。

红裳自然是极注意于家人的反应,不过,当她看到于家很多女眷门的神色都有变动,她心里一下子就是一片冰凉:于家有这么多的人,恨不得她死嘛?

第六十九章 跪一跪再加顿杀威棒

老太太也不明白一向不喜打扮的媳如,今儿怎么一反常态,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老太太只是闪过一丝疑惑便放开了,媳妇还年轻,这样子打扮挺好,赵家的主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当老太太看到红裳身上带羞太后赏下的东西时,便明白了另什么画会特特来让自己把太后赏下的东西带在身上,老太太自袖中取出太后赏下沉香佛珠悄悄戴到了手上,她刚刚没有戴上,是不想让亲家拜她。

但是看媳妇的这个样子,似乎是存心要给娘家人难看似的。

老太太看了看红裳,又看了一眼于老太太:她早就有些疑心了,于老太太三番两次想提红裳时,那神情语气都有些不对,她记得这位于老太太是填房,是红裳的继母!

老太太对于老太太有些不满起来:不要说是嫡女了,就算是庶出的女儿,也不能如此这般相待吧?她虽然极生气老太爷纳妾,极不愿意老太爷宿到妾室那里,可是她却从不曾苛待过庶出的女儿,怎么也是赵家的骨血啊;看在老太爷的份儿上,她可以不喜,但是却不能薄待了。

屋里的众人早得了画儿的提醒,被红裳的打扮惊了一下后,人人都跪了下去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于家的人被屋里众丫头的举止吓了一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要给太后请安,可是她们也不敢怠慢,人人也都跪在了地上,也一样口呼太后千岁;只是她们呼得参差不齐,一下子让赵府的众丫头看破了她们的底细一一也不过就是商贾之家,哪里真得懂什么叫做礼仪?

现在,整个屋里坐着的人只有老太太,立着的人只有红裳和老太太及红裳贴身伺候的丫头了。

红裳也不答话,扶着侍书的手走到老太太跟前,婆媳两人一起先对着皇宫给太后、皇上行了礼,然后红裳又给老太太请了安。

于老太太和于家的一干女眷看着红裳自她们面前走了过去,人人都气得全身发抖:原来都是她们坐着立着,看这个红裳在地上跪着、趴着!眼下却反了过来,如何不让于家的人气得几乎发疯。

可是现如今大家都在对太后请安,于家的人就是所得吐血,也不敢有人起来乱说话,只是心中不停的嘀咕:难不成这个厅上有什么太后的东西供奉着?即使如此,为什么要在这个该死的红裳进来后,一家人才拜倒在地上呢?疑惑归疑惑,于家人却不好开问,只得含辱忍气的在地上跪着。

直到红裳坐下后,老太太才道:“太后老人家凤体安康,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自地上爬了起来。

于家的女眷们大多都已经脸色铁青一——如果再跪一会儿,被气得内伤的都金有几人的。

尤其是于老太太的脸色,青得都有些发黑了:这个该死的红裳真真是长了本事儿,进了厅后没有上来给自己请安问好,自己倒先给她跪下叩了头!

不管是不是因着太后,但的确是于家的人先向红裳跪下了是事实。

于老太太一口气闷在了胸中,看向红裳的目光便十介的不善,可是她还没有开口呢,红裳就先说了话。

“老太太安好,现如今女儿有了身孕,前两日刚好动了胎气,不能给老太太行大礼,老太太多多见谅吧。”红裳说着话,起身对于老太太福了一福,没有等于老太太开口便又坐了回去:“今儿芙蓉到我房里去了一趟,不过言词却甚是无状,女儿回老太太一声儿。”

于老太太先被红裳有孕的事情震了一小下,正自打量红裳的肚子,心里暗骂老天不长眼,居然让红裳这么一个不该有福的人怀上了孩子;当她听到红裳后来的话后,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儿:什么大事儿,还巴巴的当成一回子事儿说出来;这个红裳现如今是真得不知发自己是谁了,为自己嫁了就在于家真成了正经的主子?或者是认为自己在她婆母家,便会给她三分面子教训芙蓉了?真真是笑话。

于老太太正要讥讽红裳两句,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红裳已经唤了两个婆子进来指着于老太太身后的芙蓉道:“把她给我拖出去

两个婆子看也不看于老太太,过去挟起芙蓉就要往外走——一看样子,不是要掌嘴就是要打板子!

于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万万没有想到,红裳没有正正经经给她请安叩头也就罢了,居然一见面就要打她的贴身之人!

虽然生气,可是于老太太却也没有气糊涂,她不看红裳直接对老太太道:亲家母,这就是你们赵府的待客之道?初次见就要打我帖身之人一顿杀威棒当作见面礼,

喜是别开生面,让我大开了眼界。”

老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先把婆子们唤了回来,不过却没有让婆子们放开芙蓉:人已经挟了起来,不问一问就放开就是直承所有的错是赵府的了;她看向红裳道:“媳妇一…”老太太多少有点点动气,红裳怎么也不该在自己家里落娘家人的体面一——这可是极大的不孝啊!

红裳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老太太,您放心,媳妇从来不做无理之事儿。此事的缘故您和我母家的老太太都不知道,所以才会生气。鱼儿,你过来同老太太们分说清楚。”

鱼儿上前一步,把芙蓉的话学说了一遍:她学芙蓉学的惟妙惟肖,看得老太太瞟向芙蓉时直皱眉头。

鱼儿说完后,红裳叮着芙蓉道:“你的原话是不是如此?”

芙蓉没有想到红裳今日居然如此威风,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还是于家的大姑娘;听到红裳问她,芙蓉扫向了于老太太。

于老太太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灰了,她死死的叮着红裳:好,好,好啊!不过嫁人不到一年,居然长了能耐、长了本事了;只是想翻出她的手掌却是休想!

芙蓉听到了红裳的问话,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是承认好呢,还是不承认的好。

虽然于老太太是张狂惯了的人,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芙蓉会如何说话她当然是知道的,所以只听鱼儿一说她便知道没有冤了她;就算芙蓉反口不认,可是赵家不少人都听到了芙蓉的话,赵家老太太一问不就知道芙蓉说了谎?到时,再被红裳问到脸上来————这一掌打得岂不是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