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34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刘梅看出了他的犹豫,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李伟,同时说到:“李伟同学,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我来自四机部宁都第4014所的下属磁性材料厂,我们所是一家军工电子工程的研究所,也是我国最大的雷达研制承建保密单位,李同学对我的来历尽可放心,我刚才问的只是想了解下你们研究的基本情况,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也不用告诉我,只拣能说的说说吧。”

  李伟接过了刘梅的工作证仔细看了看,绿色的封皮上烫金印着“宁都第四零一四研究所工作证”几个大字,打开,里面是刘梅的一寸标准照,照片上还加盖了钢印以及鲜红的单位印章,在这个“办证”的小广告还没有贴满电线杆子的时代,这证件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他将证件还给刘梅,想了想,开口说到:“刘厂长,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实在是我只是个快毕业的学生,给老师打打下手而已,在研究方向上也说不上来什么,我只能把我了解的一些情况简单跟你讲讲。”

  见刘梅点头,李伟继续道:“我们目前的主要研究方向主要是钐钴永磁体,这种永磁体在我们国家60年代就开始有研究了,由于这种永磁体的成本很高,制备工艺复杂,目前主要应用在军事科研领域。我们的研究主要是希望通过改进它的成分和制备工艺来进一步提高它的磁能积以及降低生产成本,具体进展到哪一步我就不好说了。”

  刘梅听得微微皱眉,因为李伟说到的这两种材料的名称对她实在陌生,而且她非常清楚的记得,谭振华跟他说的那个未来的方向,永磁体里含铁!

  她疑惑地问到:“你们没有对含铁的永磁体进行过研究?”

  李伟楞了一下,想了想然后疑惑地问到:“含铁永磁体?刘厂长你不会说的是铁氧体永磁材料吧?那个已经算是非常成熟的的产品了,还有什么好研究的?难道还有其他的铁基稀土永磁材料?”

  刘梅肯定地说到:“不是,我们厂目前的产品就是铁氧体永磁材料,我非常熟悉,肯定不是这个,有可能就是你后面说的那个什么铁基永磁材料。”

  说完,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照着谭振华的说法去做,于是她摸出了一直贴身放好的那个信封,交给李伟,然后郑重地说到:“我来的时候,那个指点我的人说了,他说这个信封里的东西,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而且他还说,”

  李伟接过信封,随口问到:“他还说什么?”

  “他说,这个信封里的东西价值十亿美金!”

  “什么!”

  

第76章此话当真?

  

  李伟闻言大吃一惊,但他看刘梅的神色不似作伪,一时惊疑不定。

  那信封也就是最普通的一个黄色牛皮纸的信封,封了口子,拿在手上轻飘飘没有份量,仿佛就是个空的。

  但刘梅的神色如此郑重,报出的那恐怖数字顿时让他觉得这信封重逾千斤,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发干,于是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用轻颤的手指撕开了封口。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他抽了出来,小心展开,只见那信纸上只有简简单单地三个大字:

  “钕铁硼”。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砸在了李伟的头顶,他一下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这三个字,就像一柄利剑,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底,又譬如一把快刀,劈开了眼前的重重迷雾,他仿佛看见,在触手可及的未来,“华夏科技进步奖”那金灿灿的奖章在向自己招手,甚至国人仰望已久的“诺贝尔奖”也不再是遥不可及。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缠绕磁学材料届多年,那仿佛永远不能共生的磁能积和性价比两项,在这一刻终于同时向他展开了笑脸。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用颤抖的手一把拉住了刘梅的胳臂,将什么绅士风度扔到了九霄云外,急急喊道:“刘厂长,是谁给了你这个信封,快告诉我,我要马上见到他,立刻!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不是简单的用十亿美金能衡量的,它将改变这个世界!”

  刘梅被李伟失态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下来,心中暗道:“果然如谭振华那小家伙预料的一样啊,看了这个信封里的东西就立刻不淡定了,哭喊着要上宁都”。

  她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拍开了李伟抓住自己的手,轻声说到:“那个给我信封的人说了,他在宁都等你。”

  李伟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他说:“刘厂长,你等我一下,我回宿舍拿点东西,马上就回来,我们去宁都!”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刘梅反应过来,飞也似的跑走,跑了一段,又回头大喊了一声:“刘厂长,你一定要等着我。”话音未落,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刘梅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那胖胖的身形飞速地缩小,无奈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喃喃道:“又是个冒失的小子。”

  正在灯下安静地背单词的谭振华又一次被敲门声惊动,他心中哀叹,为什么这么大的宁都,就放不下他一张安静的书桌?

  叹归叹,门还是要开的,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刘梅和另一个小伙子,刘梅满脸风尘仆仆,一看就是经过了长途的旅行,而另一个小伙子则用满是探寻的目光盯着他正在上下打量,他不认识谭振华,谭振华可是认识这位,虽然比他记忆中的样子青涩了许多,不过轮廓依然,作为主人,当然得主动些,于是他开口确认道:

  “李伟?”

  “是我”

  谭振华笑了,心中暗道:“嘿嘿,李伟啊李伟,未来的院士大人,现在你已经自投罗网,这辈子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跟着刘梅进了屋的李伟觉得自己好迷茫。

  白天的时候他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刘厂长忽悠一番,看了奇奇怪怪的三个字,然后就跟丢了魂一般莫名奇妙的到了宁都。

  其实上了火车他就开始后悔,这可是他进入鲁大那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旷课,还一旷就要旷好几天,一路上他也试探着问了刘梅好些问题,可是这位刘厂长什么也不肯透露,只是一个劲的说到了宁都见了那人就知,让他对这次的见面充满了好奇。可是,现在真人露面了,却让他有种上了当想掉头就走的冲动,眼前这位明显比自己还要年轻好几岁的学生,看样子高中还没毕业吧?他怎么可能是所谓的“高人”呢?自己这是喝了迷魂汤了还是鬼迷了心窍了?

  谭振华察言观色,早知李伟心中所想,他也不绕弯,直接开口道:“我叫谭振华,是我让刘阿姨去鲁东大学找你的,因为我觉得,你能帮到我们,当然,那也是帮你自己。”

  李伟刚想开口,谭振华一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到:“李伟同学有什么疑问,等下再说,先听我讲完。”

  “钕铁硼,化学式Nd2Fe14B,将是新一代铁基永磁材料的代表,对比我国现在主力研究的钐钴永磁体,具有超过其一倍的磁能积,而且,由于钕在轻稀土元素中属于相对藏量较高的品种,因此价格也便宜许多,我估计大规模应用的话,成本将只有钐钴永磁体的五分之一。”

  说完这些,谭振华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端起白瓷大茶缸美美地来了一口。

  李伟原来不大的眼睛却瞪成了铜铃,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看桌上的书本,这位小朋友应该还在读高三吧?但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这些名词,哪里象一名高三学生能够掌握的知识?而且,这个引起了自己无穷兴趣的专业名词“钕铁硼”,就李伟自己所获得的信息来看,明明是当前这整个蓝星上都尚且没有确认以及成功合成的物质,这位谭振华居然说的如此肯定,肯定到对其大致的成份、性能、价格都能如数家珍!

  这不科学!

  他疑惑地问道:“谭振华同学是吧,这些信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知道国际上是有人在研究铁基的永磁材料,可你说的这么肯定,难道已经有人研究出成果了?”

  谭振华笑道:“没有,据我所知,目前对铁基永磁体材料研究最深入的应该是倭国的住友特殊金属,但是,就我了解的情况来看,他们距离出具体的成果还早。”

  李伟更加疑惑了:“既然如此,那么你刚才说的内容,又是从哪里来的?”

  “是从”,谭振华顿了顿,然后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然后说到:“这些,是从你将来的研究成果中来的,而且,这个将来,我认为,必须是在后年年中之前。”

  “啥?”

  李伟彻底懵逼了,这啥情况,这些成果,是自己将来的研究成果,而且,必须是后年之前的研究成果,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难道自己掉进了爱因斯坦的时间悖论里去了?

  见到李伟一脸懵圈的表情,谭振华收敛了笑容,以非常郑重的口吻说到:“李伟同学,我让刘阿姨请你来,绝没有和你开玩笑的意思,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些东西,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有些我能向你解释清楚,有些则我不能,当然信不信你自己判断。

  但是,我需要说明的是,不论你自己判断的结果如何,都必须严格保密,因为这涉及到了巨大的国家利益。

  当然,由于某些局限性,我能得到的信息相当的有限,所以很多东西还需要非常专业的团队来实验、验证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不过在进一步说明我手中的资料之前,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不对,你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所以,应该是你还有你们学校需要组织一支强大的科研队伍并答应我两个条件。”

  李伟见谭振华神色如此郑重,语气中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不禁半信半疑地问到:“什么条件?”

  “第一个条件是,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并且会为你当然也包括你们学校组织的研究团队提供充足的实验经费,这个金额么,嗯,就先暂定五十万元好了,或者你们也可以选择三十万华夏币加十万美元,签订研发合同付一半,视实验进度再付另一半,如果有必要,还可以申请追加。我出了钱,这研究成果当然归属于我,不过这不妨碍你们发表论文并享有署名权,只是这论文发表的时间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所有这些要用白纸黑字的合同写下来。”

  李伟闻言顿时为难了,他尴尬地说到:“这个,我做不了我们学校的主啊,我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而已。”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回去后,与你的导师好好商量一下。”

  “好吧,我负责把话带到,那第二个条件呢?”

  “这第二个条件,就是必须在后年,也就是1983年7月份之前,将完整的成分、参数、制备方法交给我。如果你们做到了,我会再给你们这个研究团队十万元奖金,如果做不到,那就一分没有。事先说明,这笔钱是给你和所有参加这个科研项目人的个人奖金,我会按照你提供的团队名单和金额发放,直接发给你们每一个人。”

  李伟的脸上立刻充满了血色,并迅速地向周身蔓延。十万块奖金,这是什么概念?他一个穷学生,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别说是他,恐怕,把他们系里所有的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只要能喘气的,有一个算一个的全拢在一起,肯定都没见过!

  他干咽了一口唾沫,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粗着嗓子颤声问到:“此话当真?你有那么多钱么?”

  刘梅在一边插话,“这个李伟同学不用担心,我可以为他担保,而且,签订合同后,我们的定金马上到账,到时候我们五十万都花了,你还怕我们赖你那小小的十万块?”

  谭振华见刘梅这话说得壕(不是错别字)气冲天,不禁心中暗乐:还是老话说的好啊,“钱壮怂人胆”……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领会精神就好……不错不错,说起来刘梅现在也是个百万富翁了,这说话办事的气魄果然完全不一样!

  李伟听完刘梅这句,低着头开始仔细琢磨,最后他想明白了,自己就是个从农村上来读书的穷小子,绝逼的两手空空,人家实在犯不着千里迢迢地来骗自己,自己又有啥能被人看上的东西啊?于是一狠心一咬牙一拍桌子,大声喝到:“我马上回鲁大向我的导师汇报此事,一有消息就给你们电报!”

  说罢,头也不回,拎包就冲出了门。

  刘梅无奈地看了谭振华一眼,又看了看被李伟打开而忘记关上的房门,冲谭振华招招手说到:“人我好不容易给你带来了,可是又被你几句话支回去了,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

  谭振华微微一笑:“刘阿姨,你难道没看出来么?鱼已上钩,你只管安心在家静候佳音。”

  

第77章真粗腿

  

  当谭振华在用万恶的金钱拉拢腐蚀未来的院士现在的大学未毕业学生李伟同学为自己扛长工的同时,郑项青也经过了一路的颠簸终于到达了保山。

  与经济已经逐渐开始活跃起来的沿海城市相比,南云省仿佛还处于沉睡之中,东边的两山还在不时爆发激战,保山虽然不和安南接壤,但地处边疆,再加上多山的地理环境,还是让这里少了几份活力,在这里,时间宛如已经静止,一切都仿佛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然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当郑项青手持闻州市轻工局开出的介绍信,辗转找到当地市政府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在这些人眼中隐藏着的火苗。这种眼神郑项青实在太熟悉了,他曾经从无数人的眼睛里曾经看到过它,而它的名字,叫做渴望。

  郑项青被直接带进了农业局张副局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陈设也非常简单,一张看上去就有年头的木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架就是全部的家当。

  迎接他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国字脸,微微有些谢顶,皮肤就像这里所有的当地人一样,深黄中透着黝黑。他热情地与郑项青握了手,招呼他坐下,然后亲自给郑项青泡了一杯茶才笑着说:“我们这里,别的东西没有,好茶可是不缺的,郑同志来尝尝我们保山腾冲的红茶。”

  郑项青端起杯子,先闻了闻,一缕茶香顿时沁满口鼻,让他忍不住舌底生津。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吹去了一点漂浮的茶沫,然后小小抿了一口。

  即便郑项青并不是茶道的高手,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香醇满舌,回甘悠长,这让他不禁脱口喝了一声:“真是好茶!怎么我在这里待了八年,竟不知咱们保山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张副局长闻言,正端杯的手竟然微微一颤,他问到:“郑同志不是来自闻州么?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会在保山待过八年?”

  郑项青闻言长叹一声:“张局,一言难尽啊,我也不瞒你,我曾经在这里插过队,就在咱们保山的景罕镇杨家寨,到这里的时候是1970年,那年我只有16岁,刚刚初中毕业。后来因为我父母双亡,所以1977年第一批知青回城的时候,组织上就照顾我回了原籍,连头带尾我一共在保山种了八年橡胶树。”

  张副局长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他“啪”地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把抓过郑项青的手,紧紧一握!这一握是如此有力,竟然将郑项青握得生疼,他疑惑地问到:“张局,你这是?”

  张副局长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说,“乍见远方的战友,一时没忍住,郑同志见笑了。”

  郑项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到:“原来张局也是知青?那你怎么……?”

  张副局长自嘲地笑了笑,解释道:“一不小心,娶了个保山的媳妇,落实政策的时候,连娃都会打酱油啦,所以走不了,就干脆在这儿扎了根。我是68年就来了,京城人,当时就是在保山插的队。这保山红茶我已经连头带尾喝了十多年,喝惯了,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改不了啦!”

  郑项青闻言也是一阵嘘唏。

  张副局长继续说到:“其实你看我留在这里也挺好,这里虽然比不上京城繁华,可胜在安静,山好水也好,就是交通差了点,你看我虽然只是个高中生,可在这里就算是知识分子了,提干什么的都能想到我。我听好些落实政策回京城的战友写信来说,回去好一阵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有不少人现在还在社会上飘着,哪有我在这里待的安逸舒服。”

  郑项青也附和道:“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我自己回去后就好久没工作,最后还是我们街道主任看我可怜,给塞进了他那街道办的小集体企业了事。”

  两人这么一聊,顿觉亲近了许多,张副局长说到:“你也别张局张局的叫着我,我一个边远山区的小小副局长,算得什么干部,京城那儿找个地儿随便扔块砖砸到的人里就一定有比我官大的,我大号张清宇,看样子比你长了几岁,你要不嫌弃,咱私下还按当时兵团那样,你喊我一声宇哥,我叫你一声项青。”

  郑项青哪有不同意之理,他端起杯子,恭恭敬敬地说了声:“宇哥,今天小弟以茶代酒,借花献佛,就认了你这个哥,回头你带我认识认识嫂子,能把我宇哥这般人物连人带心留在这保山的,不用说,一定是位大美人了,宇哥好福气。”

  张清宇闻言哈哈大笑,“没想到,新认了个弟弟,小嘴还真甜。”

  二人笑罢,重新坐下,张清宇问道:“项青,你这次回来保山,应该不光是为了看看你当初种的那片橡胶林吧,还有什么事?你老哥我能帮一定帮,在这一亩三分地,我说话还管点用。”

  郑项青笑到:“还真有事,而且还是大好事,我本来是到这里求援兼拜码头的,没想到正好遇上了宇哥,真是天助我也。”

  “哦?什么好事,还要拜我们农业部的码头?”

  “是这样的宇哥,我和几个朋友开发了一款产品,叫做全自动咖啡机,就是把咖啡豆直接放到这个机器里,按下开关,它直接就能把煮好的咖啡给你做出来。咱们国家喝咖啡的人太少,我们这个产品主要瞄准的客户就是海外市场。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听说咱们南云省特别是保山地区,有咱们华夏最好的咖啡豆,所以上这里求援了。”

  张清宇闻言,愣了一愣,说到:“项青,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你啊,你有志气是好事,可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这外销是那么好做的?我们国家的机电产品在国外销售可不行,现在能出口的一点还大半是卖往比我们还穷的小国,而你这咖啡机明显是要卖给那些发达国家有钱的主啊,穷人他也喝不起不是?

  你们一个集体的小厂子,开发一个产品也不容易,肯定要投入好多钱,搞出来的东西万一卖不掉,砸在手里可就惨了,而且这个东西你在国内还不好卖,风险太大了,你又不是有国家兜底的国营单位。”

  郑项青闻言,又是感动又是不忿,这张清宇还真是个热心肠的,第一次见面,虽然因缘巧合互认了兄弟,可他就能帮你考虑到这个份上,倒也不枉自己认下了这个哥。不过,他也太小看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人了。